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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琼这时让婢女去打来了一盆热水,随即帮着杨云枫洗去了脸上的污渍,这时对杨云枫道:“云枫,将你的衣服都脱下来,都脏成什么样了……”转头对婢女道:“去拿一套老爷的衣服先给公子换上!”
杨云枫只好将外衣脱下,这时肩头的淤青也显了出来,杨玉琼看在眼里,立刻吃了一惊,立刻上前拽着杨云枫衣领,道:“天哪,钊弟,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将内衣脱了,姐姐给你擦些跌打酒……”
杨云枫见屋内只有自己与杨玉琼,这时一把将杨玉琼搂紧怀中,柔声道:“玉琼姐,你是不是还在气云枫没有按时赴约?”
杨玉琼被杨云枫这般一搂,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她心中也挂念杨云枫,但是毕竟这里是自己家里,丈夫还在,这般放肆的举动,她毕竟还不敢,她进来还真是诚心想要照顾杨云枫,并没有想过这层事,如今杨云枫如此大胆,竟然在自己家中就这般搂着自己,如何不惊,连忙挣脱杨云枫道:“钊弟……一会下人来看见……”
杨云枫微微一笑,坐到床边,暗道这世间那女子也没几个能真正成为潘金莲的,杨玉琼这时出去拿来了跌打酒,正好见到崔峋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看着这边,心中一凛,一阵犹豫,最终还是进了杨云枫的房间,帮着杨云枫用跌打酒揉着身上的淤青,杨云枫身上的淤青,有些在胸口,有些在背后,杨玉琼的玉手在杨云枫的身体上揉来揉去,杨云枫又见杨玉琼的一对活宝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心中早已经按耐不住了,刚与伸手搂住杨玉琼亲热,正好下人送着崔峋的衣物进门,杨云枫只好忍住。
杨玉琼让下人将衣服放在一旁,随即让下人退下,将房门关上,关门之时,见自己的丈夫崔峋依然还站在自己的房门前,心中着实一凛,暗道,莫非崔峋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想起了杨云枫说事情经过之时,说的那“淫**女”四个字时,心中更加肯定了是崔峋所为,本来崔峋不知道此事还好,依然可以遮遮掩掩,如今杨玉琼知道了崔峋已经知晓了,心中却突然松了一口气,暗道,既然已经知道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想着立刻“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杨云枫这时已经走到了杨玉琼的身后,待杨玉琼将房门关上,立刻一把抱住了杨玉琼,双手在杨玉琼的肉弹上一阵揉捏,杨玉琼满口娇喘,刚转过身就被杨云枫封住了口,两人亲热了良久之后,这才松口,却听杨云枫这时柔声道:“玉琼姐,我知你已经晓得此事是姐夫所为,但是你莫要怪他,毕竟是你我有错在先……”
杨玉琼被杨云枫看穿了心思,心中一动,立刻道:“他能怪得谁,要怪就怪他自己无用,若是他能有钊弟你一半解风情,我也不会如此了……”说着却抱着杨云枫的脑袋强吻了起来。
房内的烛光晃动,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在门窗上,对面站着的崔峋,这时紧紧地捏着拳头,心中一股怨气陡然而起,这种事是个男人就无法忍受,立刻向杨云枫的房间冲去,一脚将房门踢开,只见杨云枫与杨玉琼此时正坐在床边,听到门响,两人都看向门口,杨玉琼这时站起身来,对崔峋喝道:“你吃错药了?”
崔峋这时冷冷地看着杨玉琼,道:“你们是在做什么呢?”
杨玉琼这时一愕,知道崔峋定然是看到了什么,心中反而更是理直气壮了,立刻走到崔峋身旁,道:“我在给钊弟擦跌打酒,你没看到么?”
崔峋这时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床边,满脸惊异的杨云枫,这时却见杨云枫也站起身来,整理好身上的内衣,道:“姐夫,你不是有什么误会,云枫明日还要进宫面圣,如果被皇上看上了脸上的淤青,定然会追究,所以玉琼姐才会帮着云枫擦跌打酒,希望淤青能尽快散了,即便不能全散,明日云枫也可以说自己不小心摔了,不过伤势过重的话,皇上定然知道云枫在撒谎,若是要追究起来,只怕云枫也拦不住……”
崔峋又不是笨蛋,听杨云枫如此说,自然明白他是用皇上来压自己,此刻自己心中虽然憋气,但是又确实不敢对杨云枫如何,这时只好忍着怨气,换上了一副笑脸,道:“你们也误会了,我是进来看看云枫的伤势究竟如何的,如果太严重了,还是请个大夫比较好……”
杨云枫与杨玉琼自然也都知道崔峋这时说辞掩饰,如果真是这样也不用踢门而入了,但是两人都知道崔峋已经服软,也就不再点破,杨玉琼这时推着崔峋到门外,道:“你还是先休息吧,我帮钊弟擦好了药就去休息……”
崔峋这时点了点头,刚想说自己等她,话还没出口,杨玉琼却已经将房门关上了,崔峋这时内心的郁闷无以言表,只觉得心中沉甸甸地,看着房门良久,捏紧的拳头这时也渐渐舒缓开了,心中暗道,这能怪谁,怪也只能怪自己无能,有如此如花似玉的老婆,却不能事事满足与她,每日只能看却又不能吃,今日之事只怕也是早晚都会发生的,想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重重地关上,坐在床边,眼角竟然流出了两串泪珠,良久之后,崔峋突然站起身来,喃喃道:“不错,既然事情早晚都要发生,我又何苦如此难受,这杨云枫是皇帝御封的官员,又与王爷、公主、宰辅等朝中大臣这般熟识,前途定然不可限量,既然玉琼在我这里得不到满足,而也只是因为我自己无能,不如我乘着这个机会利用玉琼攀上了杨云枫这根高枝,日后岂不是也是平步青云?退一万步讲,即使不能谋得一官半职,重振我崔家昔日家声也不是难事吧,好叫那些背后骂我败家子的人都闭上嘴……”
崔峋想到这里,竟然哈哈笑了出来,拍手暗赞自己这个主意不错,信念一动,又想到今日下午听到杨云枫与覃毅的对话,似乎这杨云枫还与黑暗势力有什么联系,暗道自己好在没和杨云枫翻脸,不然即便正道上杨云枫不对付自己,若是黑道上找什么人将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了,自己去哪里喊冤去?想到这里,又连连暗赞自己此举实乃最明智之举,信念突然又一变,暗道杨云枫与黑道有联系,自己还可以捏成把柄,美人计不成的话,自己还可以借此要挟,不愁自己不出人头地啊,想到这大笑笑几声,心中的郁闷瞬间消失无踪,这时想到杨玉琼与杨云枫也许在对面正在干那些苟且之事,心中暗骂道:“贱女人,等我得到想要的东西,还要你这贱女人做甚,我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但是想到自己的某方面能力,心中又是一叹。
崔峋在这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时为自己的将来兴奋不已,一直想到自己的某些能力不足,而那边的杨云枫与自己的老婆可能还在翻云覆雨,心中一时难安,干脆用被子蒙着脑袋不再多想。
这屋的杨云枫与杨玉琼,也的确如崔峋所想一般,两人缠绵了良久,最终上的床,杨云枫思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放,而杨玉琼空旷了这么久的身子,也如久旱的田地遇到了甘霖一般,施展浑身解数,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杨云枫一边压着身下的杨玉琼,飘飘欲仙如升云雾,一边脑子里在想着崔峋的表情,心中暗道,本来老子也不想如此,一切都是你逼老子这般做的,不过这杨玉琼的床上功夫也的确要比宗露那个新手要强的多,加上杨玉琼几年来都没有如此的生活,还不乘此机会一次满足自己。
两人几次翻云覆雨之后,杨云枫躺倒了一边,杨玉琼躺在杨云枫的怀中,枕着杨云枫的手臂,玉手在杨云枫的胸口轻轻抚摸着,满脸都是满足之色,这时柔声对杨云枫道:“钊弟,你这般厉害,以后我想你了可怎么办?”
杨云枫微微一笑,道:“以后多的是机会,你以为崔峋当真是傻子么?他定然已经知道了……”
杨玉琼这时长叹一声,道:“有他在,始终都不是这么方便,况且他再不行,也是个男人,只怕也终究有忍不住的时候,若是揭发了你我,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云枫你前途无量,姐姐只怕会影响你的前途啊!”
杨云枫这时脸色微微一变,转头看向杨玉琼,轻声道:“那么玉琼姐想不想永远与云枫如此?”
杨玉琼闻言立刻紧紧地依偎在杨云枫的怀中,轻声道:“我的心思,钊弟你还不清楚么?”
杨云枫这时身子又有了反应,立刻一个翻身,压住杨玉琼,道:“那么如果云枫设法除掉这个障碍,你会否舍不得?”
杨玉琼本来被杨云枫又一次勾起了**,这时听杨云枫如此一说,着实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杨云枫良久之后,这才颤声道:“钊弟,你的意思是,要杀……”
杨玉琼还没说完,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