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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一瞬间有种被那深潭吸附进去的错觉,她连忙躲开他火热的视线,嘴硬:“你死不死不关我的事,我现在要回去。”
“回去哪?这里才是你的家,你永远是我皇甫律的女人。”
“不是!从我写那封休书起,我们就没有关系了。”
“倔强的女人!”皇甫律利眸一暗,突然抬起上身,狠狠攫住了那张倔强的粉嫩娇唇。然后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了身下。薄唇急切的吸吮着她小嘴里的蜜津,霸道的挑逗她的香舌。
“唔……放开我。”玉清在他的攻势下艰难的吐出凌乱的句子,小手不住的捶打着他厚实的肩。该死的男人,刚刚还是一副奄奄一息的脆弱模样,现在就生龙活虎了。他这样折腾,会伤到她肚里的孩子的。
于是她用她的指抓着他,在他的身下拼命的挣扎:“皇甫律,你快放开我,你会伤到我……啊……”他突然在她敏感的颈侧轻咬了一下,让她的全身突然一阵痉挛,未说完的话就那么变成了暧昧的惊呼。
“我不会伤到你的,玉清。”皇甫律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子带满深情与情欲,幽深得不见底。玉清一瞬间又被那深邃吸附进去,心儿漏跳一怕。他的语,太温柔,含着浓浓的情,让她不自觉迷失在那方碧水寒潭,忘了挣扎。
即刻,他的唇如羽毛般在她的冰肌玉肤上轻缫,辗转流连,却又带着火热,一路往下,烫伤着她。
他的指,轻柔解着她的衣衫。
她的指,愈加抓紧了他的衣襟。
“叩叩――”这时门上突然传来两声轻响,接着是秋娉的声音:“王爷,您的退热汤药奴婢给您端来了。”
“该死的。”皇甫律一声闷哼,从那高挺的双峰上抬起首来,却并没有从玉清身上翻下身子。他对门外吼:“退下去吧,现在不要来打扰本王!”
秋娉站在门外不敢走进来。
玉清则是双颊嫣红,水眸凝情,朱唇红肿,已是衣衫半褪的模样。她一把推开身上的頎长伟岸身躯,连忙转过身子拉拢衣衫。“你该喝药了,你的身上烫得厉害。”
皇甫律坐起身来,从后轻搂着她有些慌乱的身影,轻笑:“这滚烫不是因为风寒而起,你该明白的。我现在不想喝汤药。”嗓音愈加低沉沙哑。
玉清更加慌乱起来,她挣脱他的怀抱,立即下了睡塌,然后对门外的秋娉道:“你将药端进来吧,王爷现在方便喝药。”说着,已是快步往门口而去。
皇甫律穿着长裤,裸着胸膛,一脸怒气从帐内走出来。他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玉清的玉腕,低吼:“女人,你要去哪?”
“回别院。”玉清瞪他一眼,用力挣脱他的掌,“放开我,我现在必须回别院。”
皇甫律改为扶住她的双肩,目光灼灼:“玉清,陪着我好吗?不要再离开我了。”然后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静静抱着她。“慕风明日会讲小姝送过来,玉清,你回来好吗?这里才是你的家。让我好好照顾你,爱你,疼惜你。我不会再让你吃苦,不会再让你受伤。玉清……”他抱紧她一些,语气里全是紧张与怜惜。
玉清躺在他怀里,轻轻闭了眼。
是夜,她住进了汐落园。
那里还保留着她离去时的模样,她在琴架旁坐了,水袖轻拂琴面,琴音寥寥。谁也不知道她的思绪是纷乱的,她期待着却也张皇着。她永远不能忘记那一夜的撕心裂肺,才知道她是那般在乎了他,却又惶恐着再次受到伤害。
现在的他,对她有着柔情。他害怕失去她,她感觉得到,却总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不真实。他看清了自己的心,却有着牵绊,那个女子,也是他曾经爱过的人啊。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除非他没有真正爱过那个女子。
对那个女子,她的心是复杂的。
琴声有些急促起来,她沉在自己的思绪里,任思绪在琴声里辗转。
末了,琴声嘎然而止。她收回琴面上的玉指,往内室而去。
既然是爱他的,就再给彼此一次机会,也算是为肚子里的孩子。
她褪了衣,在睡塌上躺下,玉手轻抚微微隆起的肚皮,心头突然有了期待与满足。
眼角带着笑,她星眸微眯,眼皮渐渐合起。
这时,盖在她身上的锦被突然被掀起一角,她睁开眼睛,立即感觉有人从后抱住了她。正要挣扎,一股熟悉的麝香充斥她的鼻间。于是在最初的慌乱后,她放弃了挣扎,任自己的身子被搂进那具宽阔的胸膛,然后在那淡淡男性麝香中,重新闭了眼,继续安抚她的困乏。
“你在恼什么?”男人转过她的身子,眸子黑亮,充满火热,却是不等她回答,便欺上她的唇瓣,迫切吸吮,并带着惩罚似的啃咬。“我们来继续下午没有完成的事。”
玉清的瞌睡立即跑光光,这个男人不是病着吗?怎么这么有精神!她有种被他骗了的错觉。她抓住他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水眸看着他在暗夜中闪着火热的黑眸:“现在夜深了。”
皇甫律轻笑:“夜深了正好,就没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而后利眸愈加幽深,嗓音低哑性感:“玉清,我想你。”
玉清侧过头,躲过他迫人的火热,有丝羞涩。
皇甫律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然后轻轻褪去她的中衣,解开她肚兜。
她用手托着肚兜,遮住胸前的诱人春光,始终不肯放下。
黑亮青丝倾泻软垫,衬着她凝白纤细有致的胴、体,螓首微侧,含满娇羞。
皇甫律黑眸更深,喉结快速滑动。他轻轻拉开她胸前那层薄布,低哑:“玉清,你好美。”然后用那厚实的掌怜惜的在那美好玉体上辗转游移,珍品一般轻柔,有着满足。
玉清双腿曲起,娇羞更甚。
一直她都是轻咬唇瓣忍住那份悸动的,直到男人即将进入她体内,她用小手抵着他精壮的胸膛,柔道:“轻一点,别弄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皇甫律漆黑的眸子染上欣喜:“玉清,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嗯,三个多月了。”
“玉清。”皇甫律低哑的嗓音里已明显有了激动,“我会轻一点的,绝对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然后,他抬高她稍微丰满了一些的腰肢,劲腰一挺,轻轻进入她体内。
…………
*
翌日,小姝果真被送了进来。
她在汐落园里见到了秦大哥,那个一身银袍俊脸上有着笑意的男人看着她,只说了一句:“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然后便是随皇甫律去了书房。
皇甫律并没有骗她,他染了严重风寒,昏睡了一夜,昨日喝了汤药后好了一些,因为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练家子,总是恢复的快一些。
如果没有那苍白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唇瓣,她几乎以为他是没有生病的。因为昨夜如果不是体恤她怀有身孕,他估计会要她一整夜。
她望着窗外,有了窝心。昨夜他果真是很温柔的,一直顾及着她的感受,动作很是轻柔。完全不像那般冰冷的他。
可是他,似乎又不似秦大哥所说的情毒发作抵抗力弱那般,因为今早起床,她发现他的唇仍是没有血色,明明他的风寒已好了大半。
此时,秦大哥又和他去了书房密谈。秦大哥,果真是有事瞒她的。
“姐姐,庄主为什么要将你送回王爷身边啊?我还以为庄主会娶你呢,明明庄主是那么喜欢你。”大清早被送回这里的小姝俏脸上满是抱怨。
“小姝,别瞎说。秦大哥只是把我当妹妹的。”玉清心头一跳,止住小姝的话。
“什么啊,庄主明明那么喜欢姐姐的,姐姐感觉不到吗?”小姝开始哇哇大叫。
“小姝!”玉清柳眉倒竖,“以后不要说这些话,秦大哥以后会娶一个好女子的。”
“不说就不说嘛,姐姐你别动了胎气。”小姝不得不换上笑脸。姐姐不是没有感觉到,而是在躲避。姐姐心里只有那个王爷的,她也管不了姐姐的事,只希望姐姐肚子里的孩子给姐姐带来幸福才好。
她的话稍歇,边看得李嬷嬷带着几个小丫鬟往园里而来。
李嬷嬷走进来,恭敬的对玉清表明来意:“玉王妃您现在怀有身孕,这是王爷命老奴带来的几个丫鬟,以后伺候着玉王妃您。”
玉清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细心了,她道:“我有小姝就够了。”
李嬷嬷执意道:“王爷说务必不能让玉王妃您累着,务必要小心伺候着的。这些个丫头手脚灵活,粗活细活都能做。而且这怀孕期,要注意很多事的,小姝一个人可能会忙不过来。”
这话倒说进了小姝心里,她道:“嬷嬷说得很有理,有了这些姐妹,小姝我也不必到处跑腿了。况且人多热闹些,就留下她们吧。”
玉清看着她,浅笑,点了点头:“那就谢谢李嬷嬷了。”
李嬷嬷回应一声,静静退下了。于是小姝开始忙着给那几个丫头分配工作。
过了一会,小丫头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