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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拓跋野明了的笑笑。
火龙马上仰天嘶叫一声,像是在回应。
“那我们惩罚惩罚她,怎么样?”拓跋野像对待兄弟一样拍拍火龙马的头,火龙欢快的再次长嘶。
真是变态的男人加一匹变态的马,蓝心知对火龙心存恐惧,对拓跋野也是非常害怕,现在一人一马联合起来欺负她,她又哪里猜得透他的心思。
“兄弟们,看好了!现在准备开始我的马子和马的花样表演。”拓跋野纵声一笑,将蓝心知抛起来,丢在了马背上。
备注:“马子”是港台剧黑社会形容老大的女人,以此借用。
用马来惩罚
()蓝心知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已经像风筝一样飞了起来,她穿着的紫色长裙,飘荡在风中,就好像一抹紫色的烟云浮过众人的眼前。
“拓跋野你有病啊!”蓝心知一坐上火龙马就叫了起来。
她从来不会骑马,如何能驾驭跟他一样狂野一样放荡的火龙马,很快,她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他只是用火龙马来玩弄她。因为火龙根本就不屑于她坐在它的身上,强健的身姿在落日下像它主人一样戏谑着将她再次抛了起来……
“该死的……”蓝心知吓得魂飞魄散,而耳边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就是黑街五少们一波高过一波的欢笑声。这些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黑街少爷们,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今天表演秀。
在蓝心知根本不能掌控力道回不到火龙马身上时,忽然从高空抛下了一条粗麻绳,准确无比的将她的双手套牢,再经过火龙马向前一冲的惯性力,她虽然站稳在地面,却也被火龙狂拉着向前跑去。
她只在电视里看过古人用来惩罚犯人的一种方法,今天却被拓跋野用来惩罚她在马场上逃跑,穿着四英寸的高跟鞋本来连路都走不快,现在还被狂烈难驯的火龙马拖着跑,黑街上的人果真是变态得难以言说。
就在她没跑几步跌倒的瞬间,拓跋野已经像狼一样冲上来,不过,不是来救她,而是飞跃上了火龙马,他矫健的身手引来其他少爷们一阵欢呼。他上了火龙马,却是反方向坐在马背上,这样才能更好的欣赏蓝心知受罚的样子。
一向娇生惯养的蓝心知哪里受过这种苦,她背着画架上山都觉得累,何况是这种野兽一般的游戏。她跌倒在地上,感觉到柔软的草地划过她裙裾下的肌肤,引来一阵刺痛……
她……今天会被玩死在他们手上吗?
对生命忽然的一种领悟,令蓝心知抬头望天,此时的天空像一幅极其凄美的画卷,她是私生女,她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合法,当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非法。
这……似乎就是人们常说的因果循环呢!
闭上了眼睛,就能梦见自己在飞翔。她一直很想努力摆脱商业的联姻,她一直很想努力画很多幅好画,她一直很想努力做一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自己,可是,到头来,也只是很想……
痛着也矫情
()拓跋野知道她是千金大小姐,还是测验了一下她的体能极限,结果当然不言而喻,差到实在不行。
当他挽起绳索将蓝心知从草地上拉上火龙马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他和她竟然找到了共鸣的地方,她闭眼睛的前一秒里,是无尽的失望还有绝望。
他对于犯错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手软,何况她还是他交易下的产物,但是那个绝望的眼神,令他做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动作。
他改变了在火龙马上的坐姿,将她横抱在怀中,向郊外驶去。
“我们也要去!”杨城兴奋的道。“原来火龙还会这么多的花式表演啊!”
沈绕白了他一眼,“野少去干什么,你知道吗?还瞎起哄!喂喂喂……为什么你们全部都跟着去……太没道义了,丢下我一个……”
梨冰和风间互相望了一眼,先行回到了家中。
“为什么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沈绕追上他们三个时,放眼四望。
蒋水策马回奔,“野少当然要做一些你们不能看的事情了,走,我也要去找马子!”
“看看你们,说得自己真像混黑社会一样!”杨城嘟着嘴。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空望了望彩霞满天:“我们都是黑街的少爷!”
“走啦!还看!”沈绕一鞭子抽在了韩空的马背上,“这个大少无缘才故的就跑了,究竟是怎么啦!”
“想知道?我们直接去野少家围堵,来个守株待兔不就成了。”杨城跟上沈绕。
沈绕桃花眼一荡漾,“野少是狼,不是兔子,堵堵堵,堵个屁,我跟蒋水去泡妞。”
四个人在夕阳下各自散去,进行自己的夜生活。
而骑在火龙马上的拓跋野也开始了自己的野生活和夜生活,蓝心知紧张的靠在他的胸膛上,她侧身而坐在马背上,这样颠簸起来她不会太痛。
“又不是处女之身,你这样痛着是不是太矫情了?”拓跋野眼睛望向前方的落日,嘴里却损着她。
“比起一个黑街大少吟诗作赋吓死一群乌鸦,我还没有那么矫情。”蓝心知的嘴巴也不饶人。
忽然拓跋野大手握上地的腰肢,令她与他面对面的骑坐在火龙马上,傍晚的秋风撩起她紫色的裙摆,露出似雪般白亮的双腿,只是腿上有被草叶割破的浅浅伤痕。
“痛不痛?”他用手指勾起她像艺术品一样精美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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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这么野兽吗?
()蓝心知瞪着他,“你这是人说的话吗?”
拓跋野一气结,他用力的在她的小腿上一的握,蓝心知痛得大叫了起来,“痛痛痛!你非得要这么野兽吗?”
“以后我跟你说话,不准顶嘴,不准反对,不准骂人。”拓跋野和她约法三章。
“我没有骂人啊!我只是骂动物啊!”蓝心知非常无辜的眨着她勾人的杏眸。
“蓝心知!”拓跋野一声冷喝。
“……”蓝心知被他吓得重重的一颤抖。
“你如果在三天内乖巧些,我会对你好一些。”拓跋野的狼眸盯紧了她。
蓝心知马上扬唇:“你有没有乖巧女人的版本,我可以照本宣科的学习,然后再表现给你看。”
“想试探我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你倒有几分小聪明!”拓跋野眯眼。
“鬼才想试探你,自己心机深沉还要强加于别人。”蓝心知懒得跟他说。
他忽然之间大手握上她的小腰,将她轻轻一提起来,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上,蓝心知对于这样的姿势定然是抗拒的,她伸出双手去捶打他的胸膛。
“想到了什么?脸这么红。”男人瞬间又变得心情非常之好,一只摊开五指的大手握着她的臀,逼得她只能与他契合的贴在一起。
然而蓝心知的小小的拳头击在他的胸膛,就像是在给他按摩一样,他根本不以为意。可蓝心知却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男性变化,她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将那事当作工作来做。
“你如果猜中我此刻的心思,我就放开你。”男人继续吊儿郎当的逗着她。
蓝心知欲挣扎感觉他的变化越来大,她瞪大他的杏眸像样滴出汁来,“你不就是发情了吗?”
“你一直认为我是野兽吗?”她的眸里倒映着他放荡不羁的狂浪。
“你本身就是。”蓝心知毫不示弱。
拓跋野奸诈的笑道:“在动物界里,雌性动物只有在发情期里才会产生要求,那么对雄性而言,当自己产生了要求而雌性却并没有要求时,他们就只好迫使雌性接受自己。因此,雄性强制雌性进行就是天经地义的,甚至是迫不得已也得做的。”
“你设置陷阱让我跳!”蓝心知方始明白他根本不会放开她。
“我允许你和我斗智斗勇,这样未来三天我们做的时候才会更快乐。”拓跋野抬高她的臀,将她裙摆下的丁字裤拨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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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放松点!
()现在天色未晚,他们骑在火龙马上面悠闲的行走在郊外的草地里,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拓跋野更显狂妄嚣张,蓝心知却是美丽娇柔。
看似古风古韵落日饮马的浪漫景色,两人紧紧的靠在了一起,却是不为人知的一场雌雄动物之间的大战。
“女人,放松点!我进不去!”拓跋野低吼道,她一紧张,就像水塘里的池蚌,在他刚刚探入她柔软的身体时,就好像有两扇坚硬的石灰质的贝壳保护着她,她的柔软便立刻缩到两个贝壳的中间,同时把两个贝壳紧紧的关闭起来,形成一道攻不破的“铜墙铁壁”。
蓝心知全身的神经线都绷得紧紧的,紧咬着唇摇了摇头,她不要在野外好像动物一样。
她骂他是动物,结果他就当她是雌性动物。
他要她穿紫色长裙,原来是想方便在马背上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