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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切!说了也等于没说。”众人不屑的摇头。
“我不是还没有说到重点吗?”沈绕双手一摊,“如果那个女人愿意用生命去爱你,结局就不一样了。你们每个人都有女人,而且是无数的女人,当她们躺在你们的身下说爱你们的时候,你们都是不屑一顾的,她爱你们什么,爱你们的权爱你们的钱爱你们勇猛的男人魅力罢了。而当她知道你处于危险之中,愿意用她的生命去为你争取生命的时候……”
“呜呜……三哥别再说了,我太感动鸟……”五少杨城将头伏在二少蒋水的左边脖子旁。
“三哥,你梦幻般的解说太煽情了……”四少韩空将头压向了二少蒋少的右边颈项旁。
蒋水一看他们三个,一左一右双掌错开,将他们三个往门外轰去,“蓝小姐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去外边闹去。”他边说也边往外面走去:“野少,我们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送走了黑街上的这四少,病房里只有拓跋野、风间和梨冰三人望着还是没有醒转的蓝心知。
风间和梨冰也互望了一眼,“爷,我们先去公司了。”
天色破晓,黎民已经到来,病房依然静悄悄的。
拓跋野坐在病床旁,看着脸色苍白的蓝心知,他握着她纤细的小手,用微微粗糙的指腹一根一根的摩挲着。他自然知道她的心意,他只是不知道她小小的身体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爆发力。
她很美,又善良也有才华,她值得很多男人去爱。可他却掐断了她的爱,不仅如此,他还没有爱情回报于他,他这一生,只爱过一人。
虽然那人在他的生命里消失了十年,但十年如一日,他对她的爱有增无减。所以,他没有爱给蓝心知。
三天时间过去了,蓝心知依旧没有醒过来,病房里只有“嘀嘀嗒嗒”的输液的声音。
拓跋野在全医院专家会诊上拍桌大骂:“你们全都是饭桶吗?说她的身体没有问题,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所有的专家都颤颤兢兢,蓝心知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处于正常状态,就连下面那里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愈合,可是她人却像是沉睡了一样,有着微弱的脉搏,有着小小的呼吸,可就是没有再睁开眼睛。
一心理专家道:“可能是蓝小姐在心里拒绝醒来,因为人在处于极度的绝望之中时,就会从心里抗拒外界的一切纷扰。我们最好是能找到她最亲的人来深情的呼唤她,她就会醒过来。”
最亲的人?她最亲的人就是她的母亲了。拓跋野一想到这里眉毛更是拧得难看至极,他一声不响的再次回到病房,抚着蓝心知的脸,“心知……”
他叫了她一声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已经三天三夜都没有睡过觉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可她却一直都不肯醒来。
“你是在逃避么?你这个最喜欢逃避现实的小东西,你逃避得了么?无论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事实依然存在,你依然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你走的……”
拓跋野叹息了一声,又重新握住了她的小手。
这时,风间走了进来:“爷,蓝凌霄收到消息,蓝小姐在我们这里昏迷不醒,要带她回家。”
他已经封锁了这些消息,还会有谁外泄消息给蓝凌霄,拓跋野的拳头越握越紧,“跟他谈判,看他需要什么,心知绝对不能跟他回去。”
说白了他就是想借机从拓跋野这里捞到好处,才会碰着这样的时机来找回蓝心知,拓跋野自然明白蓝凌霄的目的。心知现在病情一点也不见好转,他怎么能放心没有人照看她。
风间和蓝凌霄谈了之后回来说道:“蓝凌霄希望TRI公司注资蓝氏公司,而资金是两千万美金。”
“他倒挺精明!要求我注资给他两千万美金,而我一注资下去,必定将非寻51%的股份给拉少,他那时候就可以独占螯头再次成为大股东来牵制非寻。他利用我来牵制非寻本来无可厚非,可是不该在这个时候将心知作为谈判的筹码,两千万?他两千万就不管女儿过得好不好?”拓跋野越说越气,一拳砸在在桌上,“砰”一声,桌子马上四分五裂。
风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候拓跋野的指示。
“你去告诉他,两千万我注资,不过,这股份的拥有人是蓝心知,不是他蓝凌霄拥有的,也不是她和非寻的共同财产,是她单独的股份,立一份公证书出来。去吧!”拓跋野挥了挥手。
蓝心知也是蓝氏公司的一份子,蓝氏公司从来没有给过她什么,她也是蓝凌霄的女儿,而蓝凌霄只是利用女儿来联姻扩大蓝氏公司。
那里痛不痛2
()蓝心知应该有她的财产,有她的股份,他不爱她,但也不能看着她将来一无所有。
他能给她的,除了金钱,没有别的东西。
心知,等他放你走的那一天,他也希望你能够独立处理自己的事务,在算计中成长,在倾轧中微笑,做生活的强者,做一个自信的女人。
*
*
漫山遍野的雏菊花,各色各样的雏菊花,在湛蓝湛蓝的天空下,随风儿在不断的舞蹈。
蓝心知开心的徜徉在花海里,一个人在尽情的奔跑,所到之处,都是弥漫着清幽的花香,都是千姿百态的花儿在向她靠拢。
天好蓝,花好美,心情好舒爽。
如此美丽的人生,就像雏菊花盛开在如此美丽的季节。
属于蓝心知的花季,就这样到了吗?
坚强的幸福之花在迎风盛开,属于蓝心知的人生也会在荆棘中越走越坚强。
她相信自己,就如同她要相信美丽的雏菊一定会开放。
虽然这梦太美了,但再美丽的梦,也要消失。
蓝心知睁开眼睛后,她看到的是一片雏菊花盛开的房间,她的四周,全是各色雏菊花儿,它们的花瓣上还有清晨的露珠,微风轻轻一吹,就在花瓣上轻轻的摇曳……
而整个房间,都是雏菊花淡淡的幽香,白得纯净,蓝得天空,紫得神秘,粉得诱惑,红得鲜艳……
这……是现境还是梦境?
蓝心知的眼球微微动了一动,适应了这种七色美丽雏菊之后,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他宽厚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他的暖热,她的冰凉,在两人的指尖轻轻的无声的传送着。
他闭着眼睛,但脸色却依然相当的冷酷,从他蹙起的眉毛和紧抿的嘴唇就可以看出来,他似乎还有怒气,惹得他尖(挺)的鼻梁微微有些抽动。
醒来之后,第一个看见的人是他?
他怎么会守着自己?她明明梦里没有他啊!
啊……他他他……和她她她……他们两个……他好像是中了什么媚药的降头,而她却不信邪要替他解,结果就是她为此香消玉殒……
他说他不会死,那么现在她和他在一起,那只能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吧!
蓝心知自嘲,她还活在水深火热的现代社会中呢!
这是重新醒来后的第一个推理,她还依然在他的手掌心中,被他牢牢的掌控住。
她能抽出来吗?
能吧。
蓝心知试着将小手缩回来,一毫米一毫米的几乎是看不见距离的移动着,她知道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超强,她只有趁他睡着了时,才来试一试。
“心知……”拓跋野感觉到她轻不可察的动作,猛然睁开了眼睛,她却依然一动也不动的躺在这里,他明明感觉到的,他根本从未睡去,他只是闭着眼睛在思考诡异画笔的案件,但掌心却传来她想逃的迹象。
他对她不好吗?她在昏迷不醒时都想要从他的手心里逃走,那天晚上,他赶她走时,她却偏偏不肯走。想到她紧紧的抱着他的样子,他又握紧了她的小手,紧到她根本动弹不了。
“好痛……”蓝心知不敢再装睡着,她若再装下去,他肯定将她握画笔的手给捏碎了,她还拿什么去作画啊。
“心知……你醒了……心知……”
拓跋野猛的跳了起来,他像一个开心的男孩,心底的喜悦全写在了脸上,眉头舒展开来,唇线弯成了一道拱桥样。
蓝心知很少看到他开心的样子,她醒了他要这么开心吗?这人真是够怪的。她还来不得去想他的表情为何会变化这么大,而更大的痛楚又传了过来。
“野……我痛……”
拓跋野钢铁般的大手依然是紧握着她的小手,他听到她在呼痛眼光却停留在了她的小腹以下位置,他英俊的脸凑到她耳朵旁,声音也透着几分激动。
“那里痛是不是……医生说一个月后就会好了……”
“……”
什么跟什么?蓝心知还没有明白过来他说的话。
“你那里太嫩了……心知……以后我会轻一点的……你现在好好养身体……”
“野……”蓝心知终于明白过来,这个男人在她一醒来还敢继续提那件事情,她都快羞死了,他还像唱歌一样在她耳边细细诉说。
“我的手痛!”终于她完整的吼出了一句话,令他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