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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风间无奈的道:“火龙,你又顽皮了?”
被唤作火龙的纯黑马玩得更起劲了,它将蓝心知抛起来,在她吓破胆时,又猛的停下,如此往复好几次,直到蓝心知吓得揪着它的鬃毛开始痛哭,才肯停下来。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马,蓝心知狠狠的瞪着它。风间赶快过来扶着她下马,然后离开。
和动物相提并论
()酒吧里。
黑街三少沈绕一杯酒妖媚的饮下,“野少,你居然让非寻赢!”
四少韩空马上伸头过来讨好的道:“野少,我这次输了五十万,救助一下我吧!”
二少蒋水沉稳的望着韩空:“谁叫你今天一定要赌马?”
五少杨城哭丧着一张娃娃脸,“野少,还有我的二十万。我们每期都买你赢,哪知道你今天居然放水?”
拓跋野一口饮尽一瓶啤酒,然后邪魅的挑起眉角,“明天我让你们全部赢回来!”
“野少,我们敬你。”其他四人同时举杯。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时,蒋水不解的问:“野少,蓝心知真的不知道自己嫁给了谁?”
“那妞的味道正点吧!”沈绕砸了砸嘴唇,“清纯中不失野蛮,漂亮中不失性感,野少,我觉得这妞你可以玩得时间久点吧!”
杨城用手肘拐了拐沈绕,“是你喜欢这样的妞吧!”
“喜欢也没有用啊,我们黑街五少最先结盟的时候,就说清楚了,女人随便玩,但兄弟之间的女人绝不可以互相玩。”韩空笑着提醒。
拓跋野听他们议论着,仰头一笑道:“明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女人的滋味究竟怎么样。”
大家狂呼之后又继续喝酒。
拓跋野晚上回到家,见蓝心知在床上睡得正香,他一把拉起她,“起来取悦我!”
“你很喜欢马?”她跌坐在床上,心里想着他为什么不和他的兄弟们玩个通宵啥的再回来啊。
“怎么?你有研究?”他口腔里酒的味道飘到了她的鼻息。
蓝心知掩着鼻道:“我研究出来,你不只是喜欢马,还喜欢种马。”
“明天希望我赢还是非寻赢?”拓跋野不理会她的讽刺。
“你的火龙跟你一样,当然是会输给学长和他的宝马。”就算蓝心知不懂得识马,也觉得那纯黑色的马是一匹非常有灵性的马,她这样说只是想故意激怒他罢了。
“那我明天将你送给你喜欢的学长玩,怎么样?”拓跋野放荡不羁的狂笑。
蓝心知狠狠的瞪着他,“学长才不会跟你这种动物相提并论。”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哪里知道吗?”拓跋野眯起危险的眸子,将她一把抓到了他胸口,见她紧紧的抿着双唇表示不满,他哑着嗓子道:“我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动物,我知道我只吃肉,而不像有的人,自认为是人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
穿紫色的长裙
()蓝心知当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想挣脱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禁锢得更紧。
他真的很高大,她已经是站在床上了,还没有他那么高,只得仰着头用眼睛和他抗衡。
当他直接抬高她的腿进入时,她倒抽一口冷气。
“人在欢情的时候会使用道具,而动物不会。你想不想试试?”拓跋野忽然咬着她的下巴,狼眸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直到她变得恐惧、再恐惧……
蓝心知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她触怒他,他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男人看着她光洁的额头,在失神了几秒之后,用力的将她撞晕……
契约第三天。
今天会再去赛马场,拓跋野一身白色的休闲衣,整个人神清气爽,蓝心知一见他,不由鄙夷,黑街大少穿了白色也依然洗不白。
当他命令蓝心知穿上一条紫色的长裙时,她讽刺道:“紫色代表神秘、权威、声望和忧郁,我不喜欢。”
“我为你穿?还是你自己穿?”拓跋野盯着她被单之下凹凸有致的身子。
蓝心知无奈的接过来,但也不忘记损他:“你选择紫色,这也能够折射出你的心理,阴暗而故弄玄虚。”
拓跋野眉角肆意飞扬,带着张扬的野性和神秘。“如果你的绘画水平有你这张嘴厉害的话,你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蓝心知觉得自己不笨,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总觉得跟不上他思维的步伐,然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是因为他神经兮兮,正常人是不会他这样的。
这件紫色长裙,像是量身定做一样,穿着蓝心知的身上,尽显高贵、大方、神秘和美丽。从拓跋野亲密的揽着她的腰出现在赛马场时,她和他就成了全场的焦点人物。
“野少的新欢她是谁,好漂亮……”
“据说是刚刚新婚的蓝家大小姐蓝心知,昨天已经亮相了……”
“野少最喜欢宠新婚中的女人……”
蓝心知听着觉得怪异,她眼角的余光望到了拓跋野,却是一幅张狂不羁所向无敌的嚣张模样。
正前方,非寻已经骑着他的踏雪而来,他整个温润如玉,一袭白色的高贵衣衫,和洁白的马儿踏雪一亮相,也秒杀了N多少女的芳心,其中包括蓝心知的正在跳动的喜悦的心。
风间已经牵来了拓跋野的御用马──火龙,它昂首阔步傲视全场,和拓跋野的嚣张模样有得一拼。
新婚晚换丈夫
()拓跋野伸出手拍了拍火龙的头,火龙狂傲的嘶叫一声,表示回应主人。
“非少,你师妹今天漂亮吗?”拓跋野一只手拉过身边的蓝心知,将目光紧锁在马上的非寻身上。
非寻居高临下凝视着蓝心知,当他见到蓝心知眼睛毫不掩饰的爱慕之光时,微微缩紧了瞳孔,在瞬间有惭愧和受伤的感觉。“当然漂亮。”
拓跋野大手环着她的柳腰,抛出了他今天的第一个问题:“你昨日一见,恐怕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她回去了吧!”
“你今天不是来赛马吗?”非寻显然回避这个问题。
“所以我们来说第二个问题,今天我和你比赛,如果你赢了,当场你领走她。如果你输了,我们的期限再延长三天。”拓跋野气定神闲的道。
蓝心知一听,男人不仅将她当作商品进行交易,现在还摆上了赌桌,进行赌博。“我与你的三天期限,跟我学长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问你爱慕着好学长。”拓跋野邪恶的笑了笑。
蓝心知以绘画为职,虽然像拓跋野所说水平不高,但她的观察力却不会低于普通人,此刻她见到非寻的表情中有羞愧,有回避,他的眼睛都不也正视她。
“学长,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她诚恳的问他。
非寻微微启了启唇角,终是闭紧了嘴巴没有说话,他认定了自己会赢得今天的赛马,他面向拓跋野道:“你现在来不来赛马?是不是在害怕?”
拓跋野狂妄的一笑:“我有什么害怕的!怕的人是你吧!你没有胆向你的新婚妻子说,那么我来说。”
蓝心知一听他这样说,马上如五雷轰顶,她不也置信的望向了拓跋野,而拓跋野脸上除了是玩味之外,还有在游戏里胜者为王的快乐。
“蓝心知,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你的丈夫是现在骑在踏雪马上的非寻。而我,只用了一千万美金和你的丈夫做了一笔交易,而交易的对象就是享受他的新婚妻子三天时间。”拓跋野松开了蓝心知腰上的大手,然后与她面对面,站开了大约五十厘米的距离。
拓跋野有多坏,蓝心知可以猜出一二,可想不到她一直敬爱的学长,是她的丈夫,居然为了一千万将她新婚夜就送给了别的男人。
她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非寻的马旁,望向了这个温润儒雅的男人。“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谁赢她归谁
()非寻凝视着一身紫色长裙美丽高贵的她,淡淡的说:“我现在赢你回家。”
蓝心知呆愣在场,半天都没有反应。如果非寻不是她爱慕的学长,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话,她的心会好受一些。难怪拓跋说要她去喜欢非寻,他一早就为她设置了陷阱。
“赢回家做什么?非先生,我当初在合约上忘记提一点了,如果你夫人她是一个已经不纯洁的女人,她并没有留自己的贞洁在新婚夜,我也没有享受到的话,是不是你要赔偿我一些违约金呢?”拓跋野邪恶的扬起了他凉薄的唇角。
非寻微微一愣,目光从蓝心知的身上瞟过,有着几分不相信,他曾经调查过她从来没有教过男朋友。“女人不落红并不代表失贞。”
“非少若不相信的话,我拍下了录相,到时候寄给你去验证。”拓跋野说完望向了踏雪马旁的蓝心知,这位黑街大少在看到她惊恐的眼神时,非常愉快的飞身跃上了火龙马上。
非寻也骑在了踏雪上,他望了望蒋水他们,“这一局你和我单独比赛。”如果有拓跋野的兄弟们一起,他们定会在关键时刻搅局,阻碍他赢得这场比赛。
拓跋野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