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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不明白,在知道她被非寻强bao的消息后,竟然气得要爆炸,可是他还是想要她,以往他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后,他不会再留她们在他的身边。可是在对待蓝心知时,他却没有嫌弃她,而是想将她一直留下来,直到他厌倦为止。
然而今天晚上当医生解释清楚之后,他在盛怒之后却是有些欣喜,他是男人,说他不在乎她被别的男人要过,那是骗人的。他在乎,他很在乎。
在他之前,他可以不予追究,但却不能放任她还这样做。“睁开眼睛就看到我了……”他要她看着是谁在要她。
第一次和“他”时,她睁不开眼睛看不到“他”,可这一次,她不想睁开眼睛,她怕失望。“我睁不开……”她撒了个小谎。
面对逃避他的女人,拓跋野一口咬在她的丰盈之上,蓝心知一吃痛,马上睁开眼来,然后看到的就是他──拓跋野。
“失望了是不是?”他狠厉的盯着她的惊慌,还有根本没有隐藏的失落。
生活就是这样,在不断的失望中争取看到希望,又在不断的希望里体会着一个又一个失望。蓝心知看着自己雪白的丰盈上是深深的齿印,“你就不能温柔点吗?”
“用我的温柔来纪念你曾经爱的男人吗?”拓跋野邪恶的扬起唇线,却用手指狠狠的贯穿她的腿间的柔嫩。“不要在我的身下还想着别的男人!”
“你在要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爱的女人?”她马上反击他。“你记不记得你爱她时的样子?你记不记得她在你身下承欢时的美丽?你记不记得她说爱你时的娇气?你记不记得……”
“够了!”拓跋野暴喝一声,他最爱的女人──童书,他记得他爱她的每一个瞬间,他记得他要她时她热情的娇吟,他记得她作画的天赋,他记得她画过他的灵魂……
蓝心知从他暴戾的脸上读出了几分,“既然你会想着你爱的人和我做,我为什么不能想着别的男人和你造爱呢?我和你之间,只是一场盛大的交易……我们只交易身体,不交易灵魂……”
“闭嘴!”戳中拓跋野痛处后,他狂性大发,他的灵魂只为童书而绽放,他**他的身体,希望能够唤回她的归来,可是十年都未见……十年……
“既然爱她,就去找她吧!”蓝心知想着,他去找到心爱之人,就会放了她吧。
他难道没有找过她吗?他搜遍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童书的下落,她就这样消失在茫茫人海。
“找到她,然后告诉她三个字,她一定会跟你在一起的。”蓝心知见他有些动容,不由继续劝说。
拓跋野瞪着她:“哪三个字?”
“你想她。”她平静的说,哪个男人说他爱她,她会觉得爱就像商品,过了保质期就一定会过期。而他想她,则不会,想她的时候,就是最简单却也最明了的表达方式。说爱她她不会动情,说想她,她则会。
“你骗人?”拓跋野忽然失控的吼道。他想她,想了她十年,也没有看过她,她如果真要跟他在一起,这十年为什么会不见了呢?
蓝心知一颤栗,“是啊,我骗你的。我只是想试一试你爱得有多深,爱得深才痛得真,野少,你也会痛吗?”
她一直以为她才会痛,想不到这个男人提及自己爱的女人,也会痛苦得失控。蓝心知忽然有一种报复的快乐感觉,这让她不禁又联想到了凶手,原来报复一个人,真的会“快乐”。
“蓝心知你找死!”拓跋野说完,粗暴而狂野的**她腿间的手指。
蓝心知疼得弯下了腰,她感觉到腿间湿润的太快,当她低头看到地上有一圈又一圈的血迹,一点,又一点,滴嗒而落……
今晚狠狠要她3
()今晚狠狠要她3
血水在光彩照人的瓷砖上,溅起一个个小小的血花,她然后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到拓跋野的手指上,也沾着血水。
原来,她来那个了……
“野少,我来月……经了,你能不能今天放了我?”她低声道。
“放了你?”拓跋野抽出手指,血水顺着他修长的指尖慢慢凝聚然后才缓缓的滴落。“我放了你,谁来服侍我?”
“可是我今天真的不能做……”她滑倒在地上,手支撑在腥红的血水上。
他抬起她小小的下巴,命令道:“用嘴服侍我!”
“不……”蓝心知拼命的摇头,她紧紧的闭着嘴巴,避开他扬起的硕大。她已经这么难看了,他哪还有浴望继续这种事情?他怎么是个这么难以理解的男人?“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不好?”
“我去找谁?蓝心晴吗?”拓跋野嚣张的道。
这个混帐的男人,就只记得她的妹妹吗?他那么多的莺莺燕燕数也数不清,为什么一定要找她们两姐妹呢?
蓝心知推开他的手,向浴室跌跌撞撞的走去,她不理他要去找谁,他无论找谁,她都不在乎,她不在乎了。
只是,今晚他不要碰她就好,这样就好。
蓝心知进入浴室之后,听见门“砰”的一声打开来,然后是更响亮的一声“砰”之后,她想,他应该是走了吧。
洗了一个暖暖的淋浴之后,蓝心知从浴室里出来,拿毛巾将地板擦干净,然后再洗干净抹地的毛巾,吹干了头发,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而愤怒从房间里走出去的拓跋野,开着车离开了湖畔别墅,到了一间经常来玩的酒吧。
她不肯服侍他,很多人抢着服侍他。他拓跋野并不是只想要蓝心知这一个女人,他有很多很多的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像蛇一样舞动着她妖娆的身姿,诱惑着一**的男人,她,就是著名的罂粟女。
她也在酒吧里玩,见到拓跋野进来,恭敬的道:“野少!”
“今天在玩什么呢?”他点了点头。
罂粟女伸出手指,指向一个角落:“我赌他能活多久。”
拓跋野望了过去,听到罂粟女继续说:“他就是陈慧的前男朋友杨安,他说对陈慧一往情深,他说要找到凶手为陈慧报仇,我今晚就是要他在我身上作画,将我画成一条妖娆的蛇,我再‘吃’了他。”
拓跋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杯酒,此时沈绕也走了过来:“野少,好久不见啦!”
“坐下一起喝酒。”拓跋野示意。
沈绕坐下来,伸手搭在罂粟女的肩上,“今晚有新猎物了吗?看你两眼放光的。”
“刚想跟野少下赌注呢!三少你也押注吧!”罂粟女向杨安坐方向怒了怒嘴。
“你真够毒的,人家刚刚死了女朋友,你就去勾引人家,小心那女鬼的冤魂缠着你不放。”沈绕马上收回他的手。
罂粟女一笑:“这样才刺激啊!如果那女鬼的冤魂出来告诉我是谁杀了她,我第一个就告诉野少凶手是谁。”
拓跋野举杯,三人同饮。饮完之后,他才说:“你无非是想证明人性的软弱,无论多深的情感,只要其中一个人死掉,另外一个必定不会就此厮守,他(她)依然会另寻新欢。下注吧,我买你赢,老三买你输。”
“凭什么我要买她输?”沈绕不满的叫了起来,“那男人肯定会上道的。没有哪一个男人不上她的道?”
罂粟女向沈绕怀中一靠,“三少,我最近没钱花了,你不输给我,我就不起来了。”
“好好好,我买你输。”沈绕受不了的叫道,“快起来,都不知道你钓了多少个男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花柳病……”
“你说我钓男人多,你玩的女人少吗?我还没有嫌弃你呢?”罂粟女优雅的笑了,她就是一束盛开的罂粟花,让男人不知不觉的中了毒。“今晚赌一百万。”
“我白白的送一百万给你,你发梦吧!”沈绕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深情男人,他认为他输定了,罂粟女狮子大开口一张,他就输一百万。
罂粟女望向拓跋野笑了笑,然后才对沈绕道:“野少同意我下注的,你如果输不起,服侍我一晚也行。”
“谁说我输不起!”沈绕马上上当,“一百万就一百万。”要他服侍这个喜欢玩男人的女人,他肯定不做这种事情。
罂粟女站起身,向拓跋野微微一躬身:“野少,今晚送一件礼物给你,看看合不合口味?”她双手一拍,马上有一个绝色倾城的清纯女子走了过来,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兔毛大衣,头上戴着一顶雪白的兔帽,看上去像是一只精灵可爱的兔仙子。
小兔仙一走过来,就双膝着地,跪在了拓跋野的面前,然后微微抬头,只看到拓跋野的性(感)的喉结处,不敢再往上看。
“哇,我也要!”沈绕叫了起来,并伸手去摸兔仙子头上立起来的假耳朵。“罂粟女你太过份了,我出一百万什么也得不到,老大已经有了蓝心知那只小白兔精,你还……”
蓝心知?拓跋野微微眯了眯眼,她恐怕已经倒在大床之上呼呼大睡了吧!她叫他去找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