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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脸色苍白,她看着停尸房里的活标本,她一看到死者陈慧脸上依然有惊恐万状的表情,就想起了自己所经历的过程,那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而过。
陈慧的尸体已经僵硬,因为凶案还未侦破,法医还要进一步的检验,争取提供更多一点的线索,陈慧的身上并没有衣服。蓝心知看着她黑洞洞的两个眼眶,脸颊上还有残留的血污。而陈慧的身材很好,修长而曼妙,圆润而饱满的ru房即使结冻,仍然美丽不凡,而左心房上的伤口则是触目惊心。是谁?忍心如此设计她?在她漂亮的胸上刺死她呢?
蓝心知看着看着终于忍不住的转过身呕吐了起来……
拓跋野正在观察着死者陈慧的情况,看见蓝心知痛苦的蹲在了地上,他转身也俯低高大的身躯,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语气虽然淡却不冷。“去休息室坐一会儿,我察看一些情况然后去接你。”
乔翼递上纸巾,蓝心知抓在手上却又害怕的丢掉,拓跋野将她抱了起来,“心知,别怕了!”他从乔翼手上拿过纸巾擦去她嘴角的残留物,英俊的脸上一片冷凝。
蓝心知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无力的依偎着他:“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呢?你不肯承欢时,不知道有多壮烈。”拓跋野淡淡的调侃着她。
蓝心知马上闭上嘴巴不理他,他只要一提到这些,她就更不想说话。
乔翼已经命人打扫了停尸房里蓝心知吐出的污秽物,蓝心知手软脚软的靠在拓跋野的身上:“真是不好意思,乔警官,麻烦你了。”
“蓝小姐不用客气,野少还好昨天没有带你过来,没有冻过的现场尸体,蓝小姐看到了后恐怕更不得了。”乔翼微微笑道,说完之后,他转向拓跋野:“我昨天晚上从网上传给野少后,野少有没有什么分析?”
蓝心知昨晚洗澡后的事就不记得了,然后就是在他的怀里醒过来,她睡着了后他又去研究案情了吗?他是真的在关心她吗?
拓跋野眯了眯眸子:“整件事情诡异的就是,现场都没有出现过第三者,这样恶劣的凶杀案说白了,就是现场找不到凶手。这就是凶手的高明之处,可再高明的凶手,也有他的破绽。我已经命风间和梨冰去查画笔的生产商,画笔能作为凶器,必然有它的玄妙之处。”
乔翼指了指放在一边的画笔:“关于画笔,我们的鉴定科也出了一份报告。那就是陈慧和蓝小姐用过的两支笔里,都有用人的头发来做的画笔,经过DNA的分析,两支画笔所用人的头发是一模一样,由此可以证明是凶手连环作案。”
“既然是确定了有人的DNA,我们能找到他是谁的吗?”蓝心知渐渐的适应了身体的不适,她听到这里不由提问。
乔翼摇了摇头:“目前为止还不能,因为我们的档案库存里,并没有每一个人的DNA,有犯罪记录人的DNA,也是近几年来建立的档案,我们已经筛选过一次档案,没有一个是匹配的,那就是说凶手以前并未犯过案,或者是从来没有留过案底。”
“但是,人的头发根本不适合做画笔,这是每一个生产商都知道的事情。”蓝心知觉得特别奇怪。
拓跋野也点了点头,赞同她的说法。“乔翼,你们有没有调查到陈慧的其它事情?”
“此案暂时还没有进展。”乔翼为难的道:“蓝小姐的安全,还是要非常关注的。不过,敢动野少的女人,这个人必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拓跋野扬唇:“心知是我女人,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我并没有在社会上公开。或许正因为我没有公开,所以他才敢下手……”
“不要……”蓝心知马上截断了他的话,她在他的怀里焦急的仰望着他,小手紧紧的扯着他的衣衫,语气里充满了很多的渴求:“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野少,求你……”
心知怀孕了
()他若要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不如拿画笔戳死自己算了,她和非寻的夫妻关系还没有结束,现在又成了拓跋野的女人,这么纷乱复杂的关系,公开了出去时,她哪里招架得住。
蓝心知见他一语不发,只是淡淡的凝视着她的小脸,她赶忙又道:“野少,我们还有其它办法可以查的。或许画笔用人的头发来做,就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我们顺着这个方向找下去好不好?”
拓跋野依然没有正面答她,只是伸出手去陈慧的胸口查看了看伤口的形状和深度,当画笔凝聚成一种凶器,就好像是锋利至极的刀刃,直直的刺入了她的心脏。
“不是报告上有写吗?你干嘛还去摸她……”蓝心知看着惨死的陈慧,胃里又是一阵的翻腾。
拓跋野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抱着她向外走去,但嘴巴却道:“难道我缺女人吗?还要去摸一个死了人的Ru房?”他当然是为了查案。
“……”蓝心知华丽丽的无语了。
而拓跋野也只是望向了乔翼:“如果有新的线索马上通知我,我先去看看风间他们查到了些什么。”
“好,野少、蓝小姐两位慢走。”乔翼点头道。
“谢谢你乔警官。”蓝心知从拓跋野的肩膀上伸出头来。
乔翼微微笑了笑:“蓝小姐最好去医院看一看身体。”
蓝心知眨了眨眼睛:“好。”
拓跋野将蓝心知抱上了车,他没有开回家,而是直接开去了医院。
“我们干嘛来医院?”她不解。
拓跋野盯了盯她的小腹,懒懒的道:“看你肚子里有没有孩子。”
蓝心知伸手去抚她的小腹,马上拒绝道:“我不会怀你的孩子。”
“正好,我也不准你怀我的孩子。”拓跋野微微有些怒气在上升,“就算现在肚子里有,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对于拓跋野给她N多莫须有的罪名,蓝心知已经习惯了,对于在这件事情上达成共识,她并不生气,而且说得云淡风轻。“好,即使我肚子里有,无论是谁的种,都打掉他。”
既然拓跋野说她有很多很多男人,她就当是吧。
她除了和梦境中的神秘男人有过一次之外,那也是在结婚之前,距离现在已经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她即使有男人,也只有拓跋野一个人。而她,没有来月事,也是最近十来天的事。所以,即使有孩子,也只能是拓跋野的。
一番检查下来,蓝心知坐在休息室等待结果,拓跋野走出去室外抽烟。
蓝心知双手环胸,将自己紧紧的抱在一起,她叹了一口气,望向了窗外。此时,她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她的上司方静。她正欲追上去打声招呼时,却看见方静进了不孕不育的专科门诊。
蓝心知站在门外,她曾听闻方静和李志的关系有一些问题,两人虽然是大学同学,十多年的爱情却因为方静未曾为李志生一男半女,而被李家父母拒之门外。而李志,更是开始放浪形骸,和很多嫩模有染。
蓝心知想了想,又走回了妇科的这一边,听到有一个医生正在训斥一个女人:“你已经流了三次胎了,如果这次一定要流产,将会终生不育,你将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能力。这个时代的男人不会为女人负责任,那么女人要自己为自己负责任……”
不自觉的,蓝心知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如果……她是说如果她的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的话,她真的要狠心不要他吗?如果她不要他,以后也会像方静一样不孕育了怎么办?但如果她就算肯要,可孩子有一半的生命来自拓跋野,拓跋野根本不会承认他,那孩子不是在受苦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这样乱七八糟?为什么她总是过得这么艰辛有这么多苦难呢?
在等待的时间里,蓝心知依然是惊慌不已,她焦灼的不断啃着手指。如果有,她要怎么办?
拓跋野抽完烟回来,就看到她心神不安。他沉声道:“报告已经出来了,进去吧。”
好像这是最后的审判,蓝心知跟着他的脚步走了进医生的办公室。
这是上次为蓝心知检查的女医生,她叫钟怡。她看着坐在她面前心神俱疲的蓝心知,不由开导道:“蓝小姐,你的精神状态非常的差,我知道上次的事情对你打击很大,但是,男人并没有真正侵犯到你的身体,你应该放下这样的心理负担……”
“你说什么?”拓跋野忽然拍桌吼道。
钟怡很怕拓跋野:“野少,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上次你跟我说她遭人强(暴),你想从此在这间医院消失,还是想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拓跋野狼眸狠狠的瞪了过去。
“野少,我当时是想说蓝小姐遭人强(暴)未遂,可是你硬生生的将我的话给截断了。”钟怡再怕他,也怕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她马上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我当时被你吓倒了,所以后面的话也吓得无影无踪了……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