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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的耳膜都快被他们给吼破了。
她正想捂着耳朵时,发现她的手上也有刚才抓饼的油脂。
“爹地,快给妈咪洗手啦!”天下再次叫了起来。
拓跋野拉着蓝心知的手腕,进入了洗手池边。
“我自己洗啦!”她娇嗔。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要他来洗手!
可是拓跋野握着她的小手不放,硬是放了几滴洗手露之后,用他微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滑嫩的小手。指甲尖、指丫里、手掌、手背、每一次细纹褶皱,他都是如此用心的洗过。
蓝心知仰头看着他专注的样子,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指尖传来的温度,有温暖,有温馨,还有温柔。
他忽而一抬头,刚好对上她迷人的杏眸。
她像个偷吃糖果的孩子,被大人逮个正着一样,微微的红了红脸。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水龙头的水声在轻轻的流淌,仿佛淌过他们的心房,注入了幸福的源泉。
两人似乎都听不到外面孩子们的吵闹声,只有彼此的心跳声,还有幸福花开的声音。
良久,她低声笑了起来。
他则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甜蜜、幸福、温馨的情怀,在这一刻定成烙印。
*
*
车,在向山上急驰。
雨水卷起了路上的泥泞,斜风吹偏了滴落的雨水。
齐婉婉开车向山上行进。
蓝心知和拓跋野紧跟在她的后面。
南方的秋天,雨水比较多。
这已经一连下了好几天,也不见晴朗。
齐婉婉和刀疤脸再一次约在了山上见面,蓝心知和拓跋野则要先擒住刀疤脸来问清楚事情的始末。
拓跋野开着车,蓝心知紧紧的盯着前面母亲的车。
当车开到了山上时,拓跋野找了一处地方将车藏起来,然后撑开伞,和蓝心知一起潜进了房间里。
刀疤脸不耐烦的手执一根麦草:“我说,你不紧张这秘密吗?怎么现在才来?”
“外面下着雨,而且上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将所有钱都给你了,你还想我怎么样?”齐婉婉气愤的道。
刀疤脸咬了咬干枯的麦草头:“你没有钱,你老公有啊!你女儿女婿有啊!今天的一百万带来了没有?”
“我没有钱。”齐婉婉只是挺着身子站得笔直。
“没有钱你还敢来?”刀疤脸顿时凶狠了起来,他吐掉嘴里的麦草头,向着齐婉婉步步逼近。
而齐婉婉手上拎着袋子,被逼得步步后退。
“妈……”蓝心知马上叫了起来,然后被拓跋野及时的捂住了嘴巴。“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伤害妈妈的。”
蓝心知的心“扑通扑通”越跳越急,眼看着刀疤脸就要伤害母亲了。
老公好强大2
()刀疤脸将齐婉婉逼到了墙角,一手扯她手上的袋子,然后打开了拉链,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然后看到一沓钱从里面滚了出来,这是上次蓝心知给齐婉婉的一万元钱。
“这不是钱么?”刀疤脸拣了起来,“为什么这么好?”
“这是我女儿的钱,你不准动它,我要还给女儿的。”齐婉婉赶忙去夺。
刀疤脸哈哈一笑:“你看,我们的女儿多乖,懂得孝敬我!”
他抢过这一万元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太少了,齐婉婉,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内如果你凑不齐一百万,别怪我将当年的事情捅出去了。”
“你……无耻,混蛋!”齐婉婉含泪瞪着他。
“快去凑钱吧!”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齐婉婉拎着空落落的包,拣起地上掉落的化妆品和手机、钥匙等物品,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刀疤脸咬着牙似乎不屑的瞪着这一万元钱,“这么少,还不够老子花一天!”
“那就别花了!”拓跋野手上的飞刀掷了出去,正插中他的手腕处。
刀疤脸手上的钱掉了下来,拓跋野用脚尖微勾,已经落在了随后而来的蓝心知的手上了。
“你们是谁?”刀疤脸痛得冷汗直流,就上来跟拓跋野打架。
就他那么一点的腿脚功夫,怎么跟拓跋野相比!
拓跋野一个扫堂腿挥过去,刀疤脸已经痛得跌坐在了地上。他手上飞刀轻扬,已经插进了刀疤脸的脚尖上。
“你是谁?”刀疤脸吓得脸色发白,就连脸上的那块狰狞的疤痕也白了不少。“饶命啊!大爷饶命啊……“
“说!你和蓝凌霄是什么关系?”拓跋野俯低身子,脸色冷酷的问道。
刀疤脸望着他吓得浑身发抖:“我和他以前是好友。”
“好友?”拓跋野加重这两个字的音调。
刀疤脸马上道:“我和他以前都是街上的混混,只是他长得比我好看,又因为我打架伤成了脸上的这块疤。他则成功骗到了齐氏的千金齐婉婉作妻子,然后一路得到了齐家的信任,并成功将齐氏公司据为己有。事情就是这样的,大爷……你饶了我吧……”
“你说蓝凌霄和齐婉婉生的女儿是你的,这是怎么回事?”拓跋野手上再次把玩着一把飞刀,刀疤脸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是从哪儿拿出来的,也不知道他的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利器。
刀疤脸马上欣喜的道:“你不能杀了我的,我可告诉你,我女儿是蓝心知,女婿是黑街大少拓跋野,他权倾天下、权势不可挡,你若动了我,就是跟他作对……”
“说!”拓跋野见他站在面前,刀疤脸还敢拿他的名号去吓唬别人,他暴喝一声。
“我说我说,大爷饶命啊……蓝心知确实是我女儿,当年我帮蓝凌霄夺得了齐氏家产之后,蓝凌霄曾许诺说我可以和齐婉婉睡一晚……而刚好那一段时间,蓝凌霄生病了,我和齐婉婉确实有过一晚,蓝心知不是我的女儿会是谁的?”刀疤脸赶忙道。
蓝心知一听,原来蓝凌霄哪会管她的生死,他的结发之妻都可以给他的烂兄烂弟们享用,何况是她这个女儿,沦为了被他利用的棋子。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她喉头哽咽着。
“我说的全是真的,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刀疤脸马上祈求道:“当事人中蓝凌霄虽然已经死了,可齐婉婉是知道这个真相的……你们若不信我,可以直接去问她!”
“给我闭嘴!”拓跋野沉声喝道,“此事就你知道,若有外泄我定会一刀结果了你!”
他边说边拿着飞刀轻轻的划过刀疤脸的喉结处,有一丝血丝慢慢的渗了出来。
“不敢不敢……大爷,饶了小的一条命吧!”刀疤脸只听到他的肌肤被割破的声音。
“饶你也可以,但你从此以后不准再纠缠齐婉婉,不准再向她勒索任何东西,否则我随时会将你的身上任意地方都捅几个窟窿出来,让他们鲜血流尽而死亡,明白吗?”拓跋野将沾了鲜血的飞刀举到了他的头顶,让他的血滴到了他的唇上,让他深深的记住这一刻。
刀疤脸吓得开始尿裤子了,地上湿了一片,“大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出现在齐婉婉的面前,也没有蓝心知这个女儿……我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好!给我记住!我今天放过你。若是你再犯在我手上,杀无赦。”拓跋野收回飞刀站起身。
“是是是……大爷……谢谢大爷饶命……谢谢……”刀疤脸见自己拣回了一条小命,马上跪地磕头。
蓝心知见他猥亵的样子,再也忍不住转身跑了出去,蓝凌霄不喜欢母亲利用完她就算了,为何还要将她送给这个男人,还要生下他?为什么?
“心知……”拓跋野赶忙追了出去。
外面开始下起滂沱大雨,水花儿溅了起来,蓝心知纤瘦的背影在雨雾漫漫中越跑越快,忽然脚下一滑,她摔倒在地上,陷进了泥泞的土里……
“心知……”拓跋野大步上前,将她又湿又泥巴的身子抱入怀里。
“野……野……”蓝心知伏在他的怀中,伤心的哭了起来,哭母亲悲惨的命运,亦哭自己那侮辱的身世。
拓跋野抚去她颊边的发丝,她的脸上有雨水还有泪水,密布在娇俏却有些惨白的小脸上。“心知,我在……我在这里……”
此时,任何的安慰语言也不及一个他深情的拥抱,他恨不得杀了那个刀疤脸,可他如果真的是蓝心知的生父,却又会令蓝心知伤心难过一辈子。
“为什么会这样?野……你说,为什么?”蓝心知抽噎着难过不已,她的小手紧紧的抓着他也淋湿的衣衫。
拓跋野将她的小身子抱起来,“心知,我们先去车上避雨,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了会受风寒感冒的……”
老公好强大3
()“我不去……我不去……”蓝心知摇着头,让雨水一直打在了她的脸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事实为什么这么残酷?
“心知,乖……这都是过去了的事情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拓跋野抱起她,向停靠在树林是的车走去。“你现在有我,有天下和无双,还有你一直想孝敬的母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