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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什么时候才肯正视他对她的感情?
她,还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才肯乖乖的冠上“拓跋”的姓氏,用她的名字他的姓氏。
蓝心知从众人身上收回视线时,就对上了拓跋野深情的眼眸,她的心一震,说不感激他的相救,那是骗人的。
她要彻底的和断绝来往关系,所以让自己狠心不要再想他,也不要再见他。
可是,此刻,依偎在他淡淡龙涎香的怀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有了些许的贪恋。
她亦不说话,就这样的望着他。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折磨谁,可是命运却如此的折磨着她和他。
四目相对,他深情,她冷漠。
他的深情溢于言表,她的想念藏在了心底。
终于,当她看到自己的双手还放在了小腹上时,才想起了这个孩子。
无论他们曾经怎么样,但是以后,有了这个孩子横亘在眼前,他们就没有以后。
无论以前相爱或者是不爱,残忍或者是折磨,那么都到此为止。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大家曾经相濡以沫,又相忘于江湖。
“谢谢。”蓝心知避开了他的目光,然后冷漠的道谢。
“心知,我送你上去吧!”拓跋野知道她一开口必是拒绝自己。
“不用……”正说着时,她已经站在了地上,因为刚才受了惊吓,她的小腹处还有一点点在悸动,她听医生说一定要注意养胎,于是赶忙停下来蹲了下去。
拓跋野本来是望着空落落的手臂在痛苦的叹息,此刻一见她没有走几步就这样了,赶忙迈开长腿走了过去,并强硬的将她抱了起来。
“心知,你怎么样?”他见她闭着眼睛,小脸上有一丝害怕的神色,“别怕,心知,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边说边往自己停在一边的车走去,蓝心知一听又是去医院赶忙道:“不用了……不用了……”
“你这样子很令人担心,我不放心。”拓跋野已经打开了车门。
“我说不用!”蓝心知一手掐着他的手臂,怒吼道:“我要回家!”
“你先别生气!你先不要情绪激动!我现在送你回家,成不成?”拓跋野安抚着她。
“我……”蓝心知自想说她自己回时,被拓跋野抢了先,“我亲自送你回伯母那里,我才放心。”
“那走吧!”蓝心知无奈,如果一直僵持在这里,围观的人那么多,她不喜欢这样子。
该死的袁泵,受了齐婉婉的气,居然出来乱推人。
拓跋野想如果不是他在的话,蓝心知定会受伤。
蓝心知本来想问他知不知道袁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当拓跋野抱着蓝心知进到他们的房间之后,齐婉婉一打开门,见此情景,不由道:“心知,你怎么啦?”
“心知她……”拓跋野还没有说完,蓝心知用手一掐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免得母亲担心。
“妈妈,我没事,刚才走到花园门口突然有些喘气而已,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蓝心知道。
拓跋野将蓝心知平放在了沙发上,齐婉婉听过蓝心知大略的提过他们俩之间的事,也知道拓跋野的身份和曾经做过的错事,于是看到拓跋野时,脸色也不太好看。
野你玩够没1
()拓跋野也自然看得到是怎么一回事,“伯母,心知可能有一点不舒服,我要带她去医院,她不肯。您留意一下她的情况……”
“这些不用野少教我们,我是心知的母亲,自然知道怎么去做。”齐婉婉的语气也冷了起来。
拓跋野望向了蓝心知,而蓝心知将脸朝沙发里背对着他也不理他。
“伯母,心知,你们多多休息,我走了,如果有事打我电话,我随时过来。”
“走好不送!”
他说完之后,有点落寞的转身走了出去。
当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蓝心知的心也重重的“咚”了一下。
齐婉婉坐在她的身边,见她将头埋起来。不由笑道:“成鸵鸟了?”
是啊,鸵鸟有鸵鸟的好,钻进沙子里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要是鸵鸟就好了。
“妈妈,您今天怎么也对他那么凶?”蓝心知闷闷的道。
“他欺负我女儿,我女儿是我宝贝,我怎么能不凶?”齐婉婉叹道。
蓝心知将枕头丢开,然后将头枕在齐婉婉的大腿上,“有妈妈真好,同仇敌忾啊!”
齐婉婉抚着她的长发,眼睛望向外面没有说话,她若不对拓跋野凶,又怎么能试出他究竟有几分真心实意,这肚子一天一天会大起来,难道真要做个单亲妈妈不成吗?
“心知,有没有喜欢的男同事或者画界的朋友啊?”
“问这个做什么?”
“你真要做单亲妈妈不成?会很辛苦的。”
蓝心知伸出手,去抚了抚肚子,“无论是谁来做这个父亲,都是不公平的。任何人也不能承担这个后果,所以,我决定谁也不会嫁。”
“心知……”齐婉婉更是明白了,她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和拓跋野结婚,“如果一个男人因为爱你而爱肚子里的孩子,他也是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啊。”
“我知道啊,可是我还是不想要。”蓝心知摇了摇头。
齐婉婉轻叹了一声:“时间不早了,先去洗澡,明天我陪你去产检。”
“好呢!”蓝心知见妈妈不再跟她聊感情的事,也是如释重负,赶忙去浴室进行梳洗。
*
*
射击俱乐部。
拓跋野好久没有来这里了。
他一来,女人们又成团成团的围了上来。
若是以往,他定是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可现在,他连看她们的欲望都没有。
蓝心知倾城倾国,她们也不乏国色天香。
蓝心知在画坛初露才华,她们其中也不乏各界精英。
蓝心知爱耍小脾气,她们可对他是百依百顺。
若不是,他真中了蓝心知的毒。
还是,他欠蓝心知的虐待。
非得要送上门去给她虐待。
他无力的苦笑了笑。
“让开!让开!”
袁泵的声音传了进来,他一走到拓跋野的身边,还没有开口质问拓跋野时,已经被拓跋野一记左勾拳击中下巴。
如果今天不是他在翠枫花园,接住被抛起来的蓝心知,她摔下来之后,若肚子里的孩子再次流产,她还不伤心死了。
“我还没有举拳头打你呢,你就先动手了?”袁泵正是一肚子气没有地方发呢。“好啦,你一连打了五拳,我都没有还手,再来……我就要动手了……”
女人们一看男人打架,全都躲得远远的了。
这时,黑街三少沈绕看到情况不对,赶忙上来拉住拓跋野,“大少,息怒息怒,不就一个蓝心知走了吗?我给你成百上千比她还漂亮迷人的女人……”
“那女人不要你?”袁泵眯着眼,那小娘们当初在梦醒俱乐部敢用酒瓶砸他,气场倒不小。
“要不要喝一杯?”拓跋野推开了沈绕,走到了休息区,他还需要袁泵推波助澜成其好事。
袁泵跟着走了过来,两人各自点了一杯酒,坐下来喝。
拓跋野看着他气馁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去了齐婉婉也不会承认,他当初在梦醒俱乐部看到梦梦时,就想起了蓝心知那对大眼睛,两母女同样是美丽非凡,但蓝心知那双眼睛却是遗传至母亲。
至于齐婉婉为何改名换姓,这当中必定还有故事,但现阶段没有人去想有些什么故事。他的当前目标是将蓝心知追到手,让她乖乖的成为拓跋野的新娘。
拓跋野:“找到了?”
袁泵:“找到了。”
拓跋野:“她不肯承认?”
袁泵:“她后来承认了。”
拓跋野:“我是说她不肯承认与你有十年感情!”
“呃……”袁泵抬眸盯她,“你既然有如此丰富的经验,怎么会搞不定那个小娘们?”
拓跋野喝一口酒:“这不等你先成就好事嘛!”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梦梦说她只想和女儿一起生活,说我随便一捞都是女人。可是我这十年还不就是她一个女人,我想要的也只有她啊……”袁泵头痛的说:“难怪古人说,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拓跋野暗暗的想,母亲的性格非常倔强自尊心又强,女儿如出一辙。
“袁哥,女人要的是一种安定的感觉,你就算宠了她十年,可到头来,她觉得自己只是袁哥你的一只宠物而已。给女人平等的身份和权利,让她觉得你是从心里在尊重她、爱护她。”拓跋野想着只有袁泵先搞定齐婉婉,让齐婉婉给蓝心知树立一个榜样才行。
“你这么了解女人,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做?”袁泵赶忙问道。
拓跋野点燃了一支烟,向他也递了一支。
“你快说吧,我都快急死了我……”袁泵夺过烟,放在了一边。
“向她求婚,让她嫁给你,做袁家的媳妇。”拓跋野扬唇一笑。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袁泵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没有一个家,他虽然和梦梦相处了十年,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