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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钟医生……”蓝心知慢慢的闭上了痛苦的眼睛。
折磨够了吗1
()这是命运给他们开的一个玩笑?
还是在惩罚他们对于爱情的一种态度?
蓝心知知道他走了出去,他们都是成年人,亦是明白人。
这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两个月大,正是童书为她随便找了一个男人的晚上。
现在童书已经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
她要向谁去问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用那一晚和陌生男人欢爱,来惩罚拓跋野。
却不知道,世事艰难,因果循环。
现在的她怀了那个陌生男人的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不能失去,如果失去之后,她这一生将可能不再有怀孕做母亲的机会。
现在的她,再一次陷入了痛苦之中。
她已经决定和拓跋野重修旧好,抛弃那些前尘往事,可是,这个孩子……
这是一个报复游戏和惩罚手段下的牺牲品,孩子是无罪的。
她现在不知道是她惩罚了他,还是他惩罚了她。
总之,因为这个孩子,两人刚刚准备重新开始的脆弱的感情,再次崩塌。
她蓝心知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亦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
孩子是她的责任,不能由拓跋野来背负她自己犯下的错。
那么,她和拓跋野,可能真的没有缘分。
他们,这一世,都不能在一起了。
所以,蓝心知抚着腹部,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
那就是:和拓跋野彻底分手,她独自抚养这个无辜受累的孩子。
*
*
在医院外面的林荫区。
只见明明灭灭的火星在不停的上冒,那是拓跋野雪茄的火星。
他的脸上冷凝成冰,他捻着雪茄的手指,在无意识的颤抖着,夜风,吹动他的衣角,带起一阵萧瑟的寒意。
拓跋野纵横江湖一生,身边女人无数,一颗心却偏偏就失落在了蓝心知的身上。
她的第一个男人,那是在他之前,他不去介意女人是不是第一次。
可是在他之后,她那么洁身自好的女人,却和别的男人欢好,报复他吗?惩罚他吗?
现在报复也报复了,惩罚也惩罚了,可是结果呢?
谁又来承受这样的结果?
他也不再去计较她和别的男人一夜欢爱,因为他自己先身不正影子斜,他已经如此退步了,他愿意去呵护她一生一世,他给她冠上“拓跋”的姓氏,让她做他的妻。
可是,现在呢,她居然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她难道不懂得欢爱之后要避孕的吗?她难道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会生出孩子来的吗?她难道不知道他们会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蓝心知!你如此绝情的惩罚我?难道你就高兴了吗?
你用这样残酷的方法惩罚我的时候,你可知道我的心痛得不能再痛了呢!
当他抽完这支烟,回到病房时,医生钟怡已经离开。
蓝心知则闭着眼睛,苍白着一张小脸,倔强的抿着薄薄的唇线。
他坐在她的身边,低头凝视着她,就这样不说话的看了她好久,她无论做错什么,或者是要承受什么样的后果,他愿意与她一起。
“心知……”他哑声的唤了她一声。
“你走吧!不要再来看我。”蓝心知冷冷的道。
拓跋野伸手过去握她的小手:“心知,你这又是做什么?”
“我们之间结束了。”蓝心知想抽回小手,却被拓跋野牢牢的握住。“我叫你放手,放手啊!难道你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不是你吗?”
“心知,先不要激动,你听我说!”拓跋野安抚着她:“冷静一点,心知……”
“你走,你走!你走了之后我自然会冷静……”蓝心知大声吼道,“我不想看到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心知……”拓跋野见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情绪相当激动,“心知,你答应做我的妻子了……”
“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们之间没有以后了。”蓝心知瞪着他。
“为什么?就因为这个孩子吗?”拓跋野用手指抹去她额上因为激动而流下的汗水,“心知,既然有了孩子,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拓跋野,我不要你可怜我!我和你心里都明白,这个孩子他不是你的。你干什么?甘心情愿戴这顶绿帽子,为别的男人养孩子吗?”蓝心知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自己做错的事情由她自己来承担责任,她不需要任何男人对她怜悯,亦不需要任何男人来承担这顶绿帽子。
拓跋野亦明白蓝心知虽然一向善良,但她的性格却是柔中带刚,他听着她侮辱至极的话,一时也火了起来。
“心知,你非要说话这么难听吗?我愿意和你一起养这个孩子,只能证明我想对你好,所以我接受这个孩子。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这个孩子跟你无关,我亦不需要你对我好。你不走是吧?那好,我走!”蓝心知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拓跋野一把抱住她:“心知,你非得要这么折磨我吗?你真的看不见的心在痛吗?我愿意承认这个孩子,就算孩子他不是我的,但他是你的,不是吗?你为什么不能理智一点,好好的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蓝心知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她激烈挣扎着:“拓跋野你放开我!”
医生听到了吵闹声也走了进来,钟怡赶忙道:“野少,有什么事情等蓝小姐心情好一些再说,你这样她的情绪很差,对孩子和大人都不利。”
“蓝小姐,你不要这么激动,你现在怀着孩子,你要为孩子着想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说好不好?”钟怡劝完拓跋野又劝蓝心知,她要防患于未然,蓝心知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些医生又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蓝心知站在门背后,声嘶力竭的吼道:“你们都给我走,我谁也不想见到!不要给我提孩子,也不要跟说话,更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钟怡从来未见过蓝心知如此失控,她只有在拓跋野的示意下离开了病房。
折磨够了吗2
()“心知,我先出去,你现在冷静下来,好不好?”拓跋野暗叹一声,也走了出去。
蓝心知站在门背后,单薄瘦削的身躯慢慢的滑落,然后坐在地上,终于忍不住抱头痛哭。
为什么?事情以为会向好的方向发展了时,却出现了这么大的转变?
一连七天,拓跋野都被蓝心知拒之以门外,他担心着她,她却不肯见他。
七天之后,医生说她的胎位暂时正常,可以出院。但平时工作一定不能太累,要多注意营养的搭配和休息。
拓跋野走进来,“心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但你保证,情绪一定不要太激动。”
蓝心知冷着一张俏脸:“说吧,什么事?”
“今天来接你出院的,是一个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拓跋野之所以带齐婉婉来医院,就是担心蓝心知一时接受不了,情绪大受波动,又伤及到了身体。
蓝心知马上表情大变,“你是说……你是说……”
“心知……是的……是的……”他找到了她的母亲,而且说服了她的母亲过来看她。
齐婉婉失踪达十年之久,再次看到自己的女儿蓝心知,当齐婉婉走进病房的时候,蓝心知激动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母亲一点都没有老,反而是越来越年轻了。
她站在那里,身体激动的不能自已,拓跋野伸出手,扶住她,本来担心她的身体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是,她是如此想知道母亲的消息,所以他决定,找到齐婉婉之后,马上说服她来见蓝心知。
“心知……”齐婉婉看着自己的女儿,她已经长大了,就这样婷婷玉立的站在她的面前,“心知……”
“妈妈……”蓝心知猛扑过去,扑进了齐婉婉的怀里,她终于找到母亲了,这是她最大的心愿,却在这个初夏的时节实现了。
拓跋野看着两母女终于相见,他转身走了出去,然后叫钟怡留意蓝心知的身体状况。
两母女十年离别,现在却是抱头痛哭,所谓母子连心,这一刻就做了最好的诠释。
“妈妈,这些年了,你过得好不好?”蓝心知抚着母亲的脸颊,她曾听非寻说母亲过得不好一点也不好。
齐婉婉抓着她的手:“妈妈过得好,这些年却苦了你,妈妈没有照顾好你,让你留在蓝家受苦……”
“我不苦,我一点也不苦,只要能见到妈妈,我就是特别的开心。今天是我二十三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妈妈,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蓝心知将头埋在母亲的怀里。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了。”齐婉婉脸上依然泪痕未干。“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说出院之后要注意什么?”
“我没事的,妈妈,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我讨厌住在医院里。”蓝心知说着就要拉母亲的手离开,她们已经聊了一个上午了。
就在蓝心知准备提包离开的时候,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