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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花花的手臂上纹上这玩意做什么?唉,可惜了这完美的玉臂啊!”
那男优不依道:“这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啊,我很小的时候刚进这南风柔曼就纹上了,这个啊,就是我们第一甜水巷这么多馆子里面做事的人的标记了,就像那些个配军一般,即使是以后得了自由之身也没有办法抹去了。唉,都是我们这些以色娱人的命苦啊,衙内你还来取笑人家!”
曹端脑袋里“嗡”的一声,闪过一个念头:“鸳鸯!标记!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到底是在那里呢?”
这时候,就听吴德笑道:“好了,好了,我的小宝贝,你就不要生气了,是爷错了行了吧,爷这厢给你赔个不是。其实呢,这也不能完全怨我,因为爷前两天才见过一个纹着和你一样的小――鸳鸯的人,还是个女子,一时好奇才问的嘛,爷又不是有意奚落你!”
“对了!”曹端心中电光火石地闪过那天玉津园后门外那一瞬间的情景,“善缘,善缘道姑,她的手臂上也纹了鸳鸯!她本来就是个男子,怪不得我一直觉得他的形象动作有些怪怪啊,怪不得我救了他他竟然毫无感激之意,怪不得他对我总有那么意思敌意!原来,他本就是个男子!”
“孟二小姐!”想到这里,曹端忽然想到了孟冰涤,心中一种不详的预感立时笼罩了上来,“他今天接走了孟二小姐――”
曹端心中一阵大急,连忙转身狂奔,忽地前面冲出一个人来,一把拉住他,道:“曹兄,你跑什么跑啊?大――赵九相公正找你吟诗呢!”
曹端也不打话,一把甩开蔡攸,继续向前跑去,蔡攸在后面“啊,啊”的叫了两声,见他毫无停下来的意思,连忙问道:“曹兄,你去哪里?”
“风来观!”曹端的声影消失在楼梯口,声音却还是堪堪传了过来。
“风来观?”蔡攸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天都快黑了,跑风来观去做什么?还这么心急火燎的。不过,他转念又一想:“管他呢,我照实回复大王不就是了,不给大王面子,临阵脱逃的是他又不是我,我操的哪门子心呐?”
他转过头去,进了包房,见赵佶正往这边张望,眼中射出询问之色,知道他肯定是也看见方才自己“奋不顾身”拦截曹端这个“逃兵”的英勇表现了,忙按捺下心中的喜意,正色道:“他好像有急事,奔风来观去了!”
“风来观?”赵佶霍然站起身来,说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蔡攸吓了一跳,他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好好地开开荤,没有想到大王好奇心这么重,明明的逃兵随便瞎扯的一个地方,他竟然要追着去看看,自然是大不愿意,连忙劝道:“这个大――相公不可啊,我觉得此事只是曹大不满相公的招待,找借口回家陪他的新婚娇妻的一个借口而已,相公您又何必纡尊降贵,去和他一般见识呢!”
赵佶眼中闪烁不定,忽地,他一拍掌道:“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大郎这个人,他虽然平日里嘻嘻哈哈,喜欢开玩笑,但在正事上却是从不马虎的,更不会以这等伎俩来欺骗于我,他既然说是去了风来观,一定就是有急事去了风来观!”
说着,他霍然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任方才还狼情妾意深情款款的大美人三妹子在身后怎么唤都没有一丝迟疑。
蔡攸眼中的嫉妒之色更浓了,他没有想到曹端在赵佶心目中竟然有这么高的地位。事到如今,赵佶既然走了,他自然也就没有理由留下来了,只好也起身追着赵佶而去。
二人出了南风柔曼的大门,赵佶忽地止住步子,蔡攸正在后面追赶,一个不小心,差点就撞在他的怀里。赵佶却岿然不动,冷声说道:“不行,我们不能这样过去,我和你都没有什么武艺,遇上万一之事也帮不上大郎的忙。我看这样,我们立即回去,先把我府上的家丁守阍都给叫上!”
第147章 大喜大悲
风来观,忏过堂。
孟冰涤看了看夜色开始降临之下的窗外,虽然也有几颗绿树遮荫,但总体上,这忏过堂除了荫庇一点,确实没有什么特异之处,这让她多少有些失望。她收回美目,落在屋内的摆设之上,这种失望的感觉就越发浓烈了。
屋内的摆设其实并不简陋,非但不简陋,实际上还颇有些奢华了。脚下是苏丝地毯,桌子金光闪闪的,四角都是金边铸成,桌子上的杯壶都是紫玉之器,桌子旁边的两张椅子上分别铺了一张斑斓的白虎皮。
正当她蹙起眉头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满面春风的善缘拿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上面是一壶酒和两个小巧的白玉杯。孟冰涤见了,脸上的怏怏之色就愈发溢于言表了。
善缘却似没有看见孟冰涤有些懑怒的目光一般,自顾把盘子放下,斟了两杯酒,举起其中一杯,说道:“孟二小姐是初临我这小小的风来观,贫道先敬你一杯!”将酒趋近嘴巴正要饮下的时候,他忽然尴尬地发现孟冰涤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
“看起来,小姐对贫道这风来观似乎是有所不满啊!”善缘自嘲地说道:“只不知小姐能否明言呢?若是小姐的建言合理,贫道一定改过。”
“小女子哪里敢呐!”孟冰涤揶揄地说道:“只是这风来观环境清幽,内里又是如此金碧辉煌,都是一流的富贵享受,我怕我这穷客会抹煞了仙长的富贵之气啊!况且,奴家一个女子不像是你们这些‘清修’的道长,是喝不得酒的,所以,仙长的好意奴家不敢愧领!”
善缘听得一愕,随即“哈哈”大笑道:“小姐说笑了,感情小姐是对屋内这些摆设有所不满啊。小姐误会了,这些别看价值不菲,其实其真正的价值还在他们自身上,因为它们都是仙家法器,小姐若要忏过,自然用得到这些法器的!”
孟冰涤听了这话,心下平静了一些,不过嘴上仍不忘揶揄一句:“原来神仙也爱黄白之物,倒是奴家走眼了。”
善缘尴尬一笑,不再说话,只是再次举起杯子。
孟冰涤摇头道:“道长不必说了,这酒奴家是不会饮的,奴家自小就没有饮酒的习惯。”
善缘笑道:“小姐差矣。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乃是贫道亲采山巅冬雪,加上丑时露珠辅以仙家圣水以秘法酿制而成,称作‘忘忧酒’,饮此酒一杯,就能忘却忧烦,望见极乐,并不是一般的俗家之酒。小姐知道为什么我这忏过堂叫做忏过堂吗,就是因为有此酒的功效在,这普通的静养堂室才有了忏过只能哩。”
孟冰涤听了此言,眼中闪过异彩,轻轻端起这杯看似普通的酒,凑到嘴边,正要喝下。就在这一瞬间,她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就这么一杯酒,就能让我忘却那些忧烦,忘记那个讨厌的人吗?我真的要忘记他,想忘记他吗?想!我当然想,谁叫他不把我当回事的!我都那样放下脸面说出那样的话来,他居然无动于衷。那么好,就让我这地忘记他吧!”
心中愤愤地想着,孟冰涤的胸口开始急剧起伏起来,她忽地一咬牙,一俯仰便将这一小杯酒尽数倒入那殷桃小口之中。
“好好好!”善缘笑着放下酒杯,拍手笑道:“看不出二小姐你一表斯文,还这般豪爽,贫道佩服!”
孟冰涤听他语带轻薄,有些不满,便后退一步肃然问道:“你不是说这酒一旦饮下,就能忘却忧烦,望见极乐的吗?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真的没有?”善缘笑着凑近两步,嘴里笑道:“你真没有望见――极乐吗?”说着,他伸出手指就向孟冰涤的玉脸抓去。
一种异样的感觉倏忽升上的孟冰涤的感觉,她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连忙后退几步,嘴上涩声说道:“你,你卑鄙!”
善缘“哈哈”大笑,一边坦然解开自己的衣裤,一边笑道:“卑鄙,我哪里卑鄙了?我只不过是答应你可以帮你忘却忧烦,望见极乐而已。你如今还能记起你的烦忧吗?还有你的脸色不正告诉我,你对极乐的渴望吗?”
“啊!”善缘的裤子褪下,孟冰涤一眼就看见了他胯下那跟竖起的?子,“你,你,你是男人!”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为什么你们每个到我这忏过堂来的女人都问这个没有意思的问题?”善缘一脚踢开地上的衣物,一边笑着凑近孟冰涤,“我若不是男人,怎么把你送上极乐?”
孟冰涤此时心下万分难受,理智告诉她躲开,**却象一股洪流一般让她根本无力抗拒,就这么微微一迟疑,她的玉臂就已经被善缘一把抓住。只听“扑哧”一声,外衫已经被撕开。
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呼喝之声,善缘脸色一凝,一把放开孟冰涤,一边穿衣,一边向孟冰涤道:“小美人,你等着,哥哥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