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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如水,澎湃如涛。
沉默半晌,杨延琪忽然将那战报撕成了两半,不屑道:“我不信这战报是真的,多半是你不甘心输给我,所以才故意伪造,如今我被你囚禁于此,又岂能辨得出真假。”
杨延琪倒是聪明的紧,早就提防着石韦造假骗她。
石韦早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却也不以为怪,便问道:“杨小姐这也不信,那也不信,那我倒想问问,你怎么样才肯相信自己输了。”
杨延琪顿了一顿道:“除非我亲眼所见。”
“这还不简单,杨延琪若想亲眼所见,自己去一趟白马岭便是。”石韦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肯放我走?”杨延琪吃了一惊。
石韦笑道:“不过杨小姐你别忘了,你身上还中着我的毒yào,三rì之内你若不回来的话,毒发身亡,就当是你不守信约的代价吧。”
杨延琪一时jī动,忘了还有这茬,她的神情很快又暗淡下去。
沉yín了片刻,她腾的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向着帐外而去。
杨延琪走后,石韦也不敢耽误时间,下令医营收拾辎重,随同着大军连夜起程。
六万大军由井陉关西进,一路连破北汉之军,两天之后即攻占了太原以东最后一道mén户孟县。
一路进军时,各条战线的捷报如雪片般飞来,最令人兴奋的一条消息,则是潘美所部已攻破太原南部要塞团柏谷,前部兵锋已抵达太原城下。
这天黄昏时分,天子令大军暂且安营于孟县,待休整一晚后,明晨再径直杀奔太原城去。
夜幕降临,石韦刚刚吃过晚饭后,shì从便来报,言是前rì那个杨小姐又去而复返。
石韦嘴角掠过一丝笑意,遂命放那杨小姐进来。
片刻之后,一脸黯然的杨延琪,无力的走入了帐中。
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失落,原本坚毅高傲的气质,如今rì全然不见。
很显然,杨延琪已经去了一趟白马岭,亲眼看到了辽人尸枕如山的惨败场面。
亲眼目睹北汉最后一丝生存希望就此被斩断,一直以来都坚信国家能存活下去的杨延琪,身心自是遭受了沉重的打击。
“杨小姐,这一趟白马岭之行,你可曾看到你想看的了吗?”
石韦这明知故问的一句话,却似在杨延琪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直令她身子为之一颤。
杨延琪无力的坐了下来,双眸望向石韦,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sè。
看着她那失神落魄的样子,石韦不禁又心生怜惜,遂也不再说什么风凉话,忙令下人将去nòng些酒菜来。
不多时,酒菜端上,石韦温言道:“事已如此,杨小姐也不必太难过,身体要紧,还是先吃些饭吧。”
杨延琪迟疑了半晌,遂是拿起碗筷,一言不发的低头吃了起来。
“来,多吃点ròu,这两天估计你也没吃什么,定是饿到了。”石韦倒是体贴倍至,不时的还给她夹几块菜,添几口汤。
若是平时,杨延琪必然拒绝石韦的好意,但这次她却默不做声。
一盏茶的功夫后,杨延琪饭菜下肚,便将那碗“咣铛”一声放在案上。
再看她的表情,比先前也红润了许多,似乎是因为酒足饭饱的缘故,jīng神重新又振奋了起来。
石韦看她这样子,心中便在想,该不该提那赌约之事呢,这个时候提,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不够风度呢。
正自犹豫时,那杨延琪却忽然开口道:“我杨八妹愿赌服输,说吧,你什么时候想要我的身子。”
第一百五十六章 还不服软吗
第一百五十六章还不服软吗
那一句“你什么时候想要我的身子”,只令石韦心头为之一动。
石韦好奇的盯向杨延琪,想要看看现在的她是怎样一种表情。
她依旧那样高傲,仿佛将要履行的承诺,只是砍条胳膊砍条tuǐ这等**上的苦痛,而非献出贞节这等“耻辱”之事。
杨延琪的那份高傲,让石韦感到很不舒服。
一直以来,他都在试图驯服这匹骄傲的野马,只是用尽各种软硬的手段,却总不能压下去她那仿佛与生俱来般的高傲。
这一次似乎依旧如此。
杨延琪的不屈惹恼了石韦,他决定不再怜香惜yù。
他嘴角微微一扬,摆手道:“来啊,再拿一桶饭来。”
杨延琪一怔,不知他是何用意。
下人将一大桶饭端上,石韦往杨延琪跟前一推,笑道:“杨小姐,把这些饭也吃下去吧。”
杨延琪眉头一皱,不悦道:“吃什么吃,你当我是饭桶吗!”
石韦却道:“杨小姐不是要将身子献给在下么,如此宝贵的机会,下一次还不定什么时候,在下可得好好的珍惜。杨小姐你吃饱了饭,力气养足了,咱们才好彻夜快活啊。”
石韦言语直白,种种“轻薄”之词肆无忌惮。
杨延琪听着自是又羞又惊。
她本为处nv之身,未经什么人事,但于男nv之事多少也听家中老fù们旁敲侧击的提起来。
那些老fù们多说,男人们做那等事,多半持久不了,能坚持到一盏茶的功夫已是了得。
杨延琪便想,自己咬牙忍耐过那片刻的耻羞也就罢了。
而今听石韦之词,却似要折腾她整个晚上,这如何能不叫杨延琪惊恐,只怕自己难以熬住那等长时间的bō折。
羞怯惶恐下的杨延琪,不愿在石韦面前表现出畏惧,便佯装无惧,讽刺道:“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你就不怕折腾久了,一命呜呼吗。”
杨延琪到底没好意思明言,只委婉的讽刺。
石韦知她意思,便笑道:“这个杨小姐就不用担心了,你别忘了,在下可是大宋头号的御医,我自有那助兴的妙方,保准叫杨小姐你终生难忘今夜之事。”
听他这一番话,杨延琪心中惊骇,却才想起他还是一个医术jīng湛的御医。
她依稀记得老fù们提过,医学中有那种房中之术,说是男人们服了那等秘yào,便能久持阳火,通宵达旦而不休。
若真如此的话,以石韦的医术,自也会配这等恶心的yào,那样的话,自己岂非真要经受住一晚的折磨。
一想到这些,杨延琪最后的一定镇定也被击碎了。
若是战场厮杀,哪怕明知必死无疑,她也不会有一丝畏惧。
但是,面对这等男nv间未知之事,这一次,她却真的害怕了。
“你,你——”惊怖之下的杨延琪,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石韦岂能看不出来她在害怕,心中暗自得意,便叹道:“杨小姐若然害怕,那我也可高抬贵手,这赌约嘛,就这么一笔钩销算了。”
石韦表现的很大度。
杨延琪若然承认自己害怕,那就意味着她要向石韦低头,请求他的高抬贵手,这也就意味着,她坚持了这么久的骄傲,终于要屈服于石韦脚下。
一想到这些,本是畏惧不已的杨延琪,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毅然道:“我说了,我杨八妹不是那输不起的人,你想怎样随你便是。”
石韦心下不禁为惊奇,心想自己都恐吓成这样了,这妮子竟然还不服软。
如此难以驯服的nv人,石韦还是生平头一次碰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石韦遂也没了戏nòng之心,当下冷笑道:“那好吧,我倒要看看杨小姐你如何守信,来人啊,烧水,本官要沐浴。”
石韦吩咐下去,shì从们很快忙碌了起来,不多时便烧得一大盆的热水。
石韦便将诸人斥退,吩咐他们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帐帏紧掩,诺大的军帐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杨延琪僵硬的端坐在那里,极力的保持着倨傲的神sè,心中却在不安的揣测着,接下来石韦打算如何的“折磨”于她。
石韦站了起来,面带着微笑走到她跟前,缓缓的将双臂展了开来。
杨延琪一怔,不解道:“你这什么意思?”
石韦一本正经道:“这还用问么,我总不能穿着衣服洗澡吧,当然是让你给我宽衣解带了。”
杨延琪顿时面lù怒sè,心道你也太过分了,我虽输于了你,但我杨八妹也不是你的仆人,凭什么还要给你脱解服。
“杨小姐,你可别忘了,当初立赌约时,是你亲口答应,若输了与我,你就要心甘情愿的伺候我一晚,怎么,现在才刚开始就不愿意了么。”
杨延琪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先她只以为那所谓的赌约,只是将自己的身子献于他,却未曾想到他那句“伺候”含义极广,并非单指男nv之事。
这时杨延琪才觉得,自己是有点中了这小子圈套的意思。
无奈之下,杨延琪只是站起身来,不情愿的替他宽衣解带起来。
上衣最后除尽,当石韦那肌ròu盘虬的xiōng膛印入眼帘时,杨延琪的心头悄然一颤。
一直以来,她只当石韦是一个长相俊朗的小白脸,却不想他竟练就这等健美的肌ròu。
正如nv人的美貌一样,男人的肌ròu对nv人有着同样的杀伤力,即使对杨延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