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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时酒意头,绝美的脸庞已是娇艳如火,眼眸之中流围着迷离之色。
醉意如此,襦衣不小心袒下半边,露了大半个香肩出来却也浑然不觉。
在酒意的作用下,观得小周后这般样子,石韦心中顿时便生了邪念。
眼珠子转了几转,石韦嘴角斜扬,便是悄然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
当下他便拍案道:“好,难得娘娘今天高兴,我就奉陪到底。咱们既要再赌,就干脆赌点刺激的,否则玩得不够尽兴。”
“你说赌什么?”小周后伸出藕似的臂儿,也学着他的样子拍着石桌。
石韦嘿嘿笑道:“咱们就赌脱衣服,谁输了一把,就脱一件身的衣服,不知娘娘敢不敢赌?”
若是换作平时,石韦提出这般“轻薄”的赌法,小周后必已羞意立时。
但这个时候,酒劲头,理智被压制,她却比寻常放得开许多。
只微微愣怔了一下,小周后便大咧咧道:“好啊,就赌这个,本宫才不怕你。”
她这时醉了五分,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又自称起了“本宫”。
“这个……太也不雅,奴婢不玩。”小芸喝得没小周后那么醉,听得石韦这提议,忙是含羞的拒绝。
话音方落,小周后将她手一拉,不悦道:“本宫都没觉什么不雅,你倒扭捏什么,莫要扫兴。”
小芸不敢违命,只得面带羞意的应承。
石韦便再发牌,重新开始的第一把,正好轮到他做地主。
一手牌拿起来一看,石韦不禁偷着笑了。
两个2,三个,还有一个大王。
一手的好牌。
“唉,手气怎么这么不顺,这把看来要悲剧了。”
石韦假装摸了一把臭牌,敲着额头喃喃抱怨,一脸的惆怅。
小周后一看自己牌,最大一个2,便想好牌应该都在小芸手里。
小芸一看自己牌也不怎样,便想好牌定然在娘娘那里。
这两人都想这把要靠对方了,遂是抬起头来,彼此相视一笑,做了个暗示。
看着她二人在那里暗使眼色,石韦不禁偷笑。
开始出牌,石韦一点也不手软,哐哐哐的把牌甩得老响,最后大王跟着三带二收尾。
“你这人,牌这么好,还假装不好,真真狡猾。”小周后把手中的牌往桌一扔,没好气的埋怨道。
石韦嘿嘿笑道:“娘娘,这叫兵不厌诈,这把可是我赢了,娘娘和小芸是不是该……”
石韦并未直言,却以眼神相示。
“脱就脱,本宫愿赌服输。”
小周后倒也痛快,站将起来,作势便要脱衣。
石韦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浑圆,直等着看那香肩玉颈尽露之景。
却不料,小周后竟是弯下腰,很轻松的将自己的左脚的绣花鞋脱了下来。
“鞋也可以啊?”石韦当下就傻眼了。
小周后却将那红色的小鞋晃了一晃,笑眯眯道:“当然算了,你事先又没说。”
好你个小周后,还说我狡猾,你也不弱啊。
低头看着小周后那光滑纤巧,如玉雕琢而成赤脚,石韦心中足以一荡。
他兴致反而愈加高涨,遂是边洗牌边道:“很好,咱们再来。”
再度开牌之后,石韦和小芸做农民,小周后成了地主。
石韦这把牌依旧不错,原本以为可以把小周后这个地主婆斗翻,没想到小芸这妮子竟然玩起了无间,帮着小周后赢了这把。
“我说小芸,咱俩可是一伙的,你这明显是在帮娘娘嘛。”输了牌的石韦抱怨道。
“我哪有啊,我才刚学会,牌打得是不好嘛。”小芸娇笑着为自己开脱,说着也把一只鞋脱了下来。
小周后那边得意道:“我的石大人,输了就是输了,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脱你的鞋。”
看着这主仆二人合起伙来“欺负”自己,石韦心里那个憋屈啊。
石韦无奈一叹,本待俯身去脱靴子的,忽然之间,却又心生一个坏主意。
他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伸了伸手,一脸自若的宽衣解带,把自己衫给脱了下来。
此时正当盛夏,石韦身除了件衫子之外,什么都有穿。
他这般一脱,肌肉盘虬的腰腹,宽厚的肩膀和胸膛,还有那白净的皮肤,立时便呈现在了那主仆二人。
半醉的那两个女人,毕竟神智还有几分清醒,一见此状,顿时面露羞红之色。
“你……你作什么脱成这样?”小周后惊讶之时,语气已有些紧促。
小芸也羞得不敢正眼相视,只抱怨道:“我们都脱的是鞋子,你做什么偏要脱衣呀。”
石韦却是坦坦荡荡,从容坐下,神态自若道:“我们事先也没规定非得从鞋子开始脱起呀,我就喜欢先从边脱起,这样还凉快着呢。”
他说着,便若无其事的又洗起了牌。
那主仆二人无奈,只得装脸转向一边,不好正眼相视。
只是,酒意已重的她们,理智也只停留了一刻而已,只矜持了片刻,她们便不约而同的将眸子悄悄移向了石韦。
第九十一章 放得开
~《》~第九十一章放得开
石韦聚jīng神会的洗牌之时,却早已觉察到小周后的窥视。
于是他便暗中运气,将腹胸的肌肉故意隆起。
那几块肌肉,可是石韦近年来费了些气力练出来的,对女人来说,自然是极有吸引力的。
先前小周后只觉石韦生得俊郎白净,却几曾想到,他竟有如此健美的身体。
只窥视了那么一眼,小周后目光就如灌铅一般,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抽离。
她的目光贪婪的在石韦身上扫来扫去,那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让她心头为之怦然一动。
小周后的心底,那种原始而本能的**开始作遂。
一旁的小芸又何尝不是,只将石韦偷瞧得都有些痴了。
石韦心下暗笑,故意将牌多洗了几遍。
半晌之后,他才将牌入桌上一放,盯着那痴怔的二人,奇道:“你们在看什么呢?”
他这一问,那二人却才惊醒。
“没,没看什么,你快发牌啊。”小周后眉sè间顿露绯sè,忙将头扭向一边,不敢再看石韦。
小芸亦是羞得将头低下,以绢帕擦拭额间的热汗,以掩饰自己那不雅的神情。
石韦佯作不知,便若无其事的给她们发起了牌。
小周后心跳不休,吸呼加剧,只觉嗓子眼似乎有一股热气在上涌,只令她觉得有些口干舌躁。
难耐之下,她竟也不用被罚,主动的自斟了酒来解渴。
酒气作用之下,小周后所谓的理xìng渐渐被压制,醉意再生的她,便觉自在了许多。
接下来的数局中,石韦连做了数把地主。
他今晚手气极好,盘盘都是好牌,连赢数把,只把那二女逼得鞋子袜子等旁枝末衣脱得干净。
又是一把得胜,这下她二人已无选择,唯有去脱正衣。
“不好意思,看来今晚我走运,这盘又赢了。”石韦将四个六放在了桌上。
看着桌上的炸弹,小周后主仆二人大呼倒霉。
“愿赌服输,你们是不是该……“石韦笑眯眯的在她二人身上扫来扫去。
小周后和小芸相视一眼,彼此多有些难为情。
犹豫了片刻,小周后忽然举起酒壶来,将小半壶酒仰头灌尽。
然后,她便站将起来,毫不拖拉的将上身的襦衣痛快的解了下去。
衣一落地,那香肩玉颈,嫩藕一般的臂儿,还有那大半边的胸脯便尽显无疑。
红sè的抹胸下,那半隐半露的淑峰,跟着局促的呼吸起起伏伏,更是无限的诱人。
这般chūn光外泄的身姿,再衬上那国sè天香般的容颜,只令石韦看得惊心动魄,不禁暗吞了口唾沫。
“娘娘,这样有些不雅啊。”小芸没小周后喝的那么醉。
她话还未说完,小周后竟是赤膊一伸,将小芸的上衣哗的给剥了下去。
“娘娘——”小芸吃了一惊,猝不及防间,上半个身子也赤了出来。
小周后却酒气满面道:“本宫向来是言出必行,你是本宫的人,岂能说话不算数,不就是件衣服么,脱了便是。”
这般一教训,小芸便没了话说,只能将臂儿拢在胸前,尽量的遮掩那藏着不住的胸丘。
石韦没想到小周后竟是这般的豪爽,咽过一口唾沫之后,欣然叫道:“娘娘说得好,咱们再来。”
分牌已毕,又一把开始。
这一把石韦和小芸是农民,这个时候,小芸唯恐再输的话,就要脱得难堪,故而也就不敢再放水。
两人难得齐心,再加上石韦手气还算不错,片刻间的功夫,便将小周后这个“地主”给斗倒。
“娘娘你又输了,要不然咱们还是改喝酒算了,我只怕娘娘为难呢。”石韦故意先是一激。
小周后此时酒劲已发作,什么礼数和男女之防的,都已忘了之脑海,石韦越是这般相激,她就越是放得开。
“喝什么醉,本宫输了,脱衣便是。”
小周后说着,便干净得利落的将裙子解了下去。
这般一脱,除却里裤之外,她的下半身已一衣不遮。
那修长而光滑的双腿,无可阻挡的逼入石韦的眼帘之中,令他心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