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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到小区楼下的时候,看到前面单元边的枇杷长得正好,沉甸甸的压得树枝弯下腰来,我这种大个子,一伸手就能够到。我瞅了瞅四处无人,走到枇杷树边,看到一个颜色最纯正个头最大的就伸出手去。
“别动。”突然响起的声音。
我下了一跳,真的就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不动了,连回头都没敢回,不多会儿,一个面容和蔼的保安叔叔出现我面前,打量着我,“偷枇杷呢?”
我红着脸辩解,“这不是还没偷到么。”
“等着。”保安叔叔呵斥了我一声,转身进了屋,没一会儿搬出来一把椅子。
我呈呆滞状看着保安叔叔把椅子放到枇杷树下,从树上挑着橘色最正的枇杷摘下来,然后往我怀里送,“拿着路上吃吧,是不是没吃早饭?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呢。”
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就一个劲儿地看着保安叔叔,保安叔叔估计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瞪我一眼,“不怕迟到啊?”
我这才从迷瞪状态醒过神儿来,向保安叔叔道了谢就跑去等公交,车还没来,我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枇杷,心里暖暖的。
这个正日礼物,我喜欢!
到了公司,小米靠过来,搂住我给了我一个拥抱,“款儿,生日快乐!由于姐们儿最近穷困潦倒,就拿我这个拥抱给你当生日礼物了,你不要嫌弃,好歹我也是黄花大闺女,我的怀抱还是很珍贵的。”
“黄花大闺女。”我推开小米,从包里拿出几个枇杷给她,“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要是你能帮我把枇杷洗了,那就更好了。”
小米捧着枇杷屁颠屁颠跑去洗手间,我刚在椅子上坐下,门外就有人喊:“谁是栢款款?有您的快递。”
我刚忙跑到门口,门口站着一位快递小帅哥,笑容可掬地递上来一个小盒子。我掂量了一下,很轻,疑惑着打开包装纸,里面是个精美的青色小盒子,盒子的一角有凸出的花朵,紫阳花,一朵便是一大捧。
开了盒子,却是一把车钥匙,底部压了一个小卡片,打开,一行字映入眼帘:那年你过生日说要一辆的,很抱歉,现在才买给你!
原本平静的心湖仿佛被丢进一块石头,现世的安稳被打破,我一阵一阵的眩晕,他不来,却送来一辆车,我觉得自己好笑又可悲,什么时候,我在他那里成了需要用这些东西来哄了?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小米洗完枇杷回来就被吓到了,刚想问我是怎么回事,我的电话又响了,是奥迪的工作人员,通知我去取车。我等那边说完,然后静静地问:“你有当时买车的人手机号吗?”
那边顿了顿,男声很温柔,“有的,小姐。”
我冷哼一声:“那你通知买主,如果他不介意,我是不是可以让你们把车给我卸开,我的自行车上正好缺一个零件。”
那边估计是在骂我,很久很久的没有回应,我不管他,直接挂了电话。
抬头,小米正吃着枇杷,对我竖大拇指。
作者有话要说:
、你懂就好了。
下班的时候,陶谨来找我了,他站在公司楼下的大厅里,正在翻看报刊栏的报纸。我先看到了他,直直走过去,他看见我走来忙放下报纸,脸上没什么表情,“下班了?”
我舒了一口气看窗外,门前的广场上停了一辆新车,四个圈连成一串的标志让我心里更加压抑,我看着他的眼睛质问他,“陶谨,你真当我没心没肺吗?”
陶谨拧了拧眉,眸底氤氲着一层轻雾,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朦胧,看不到情绪。
“款款……”他的声音有些无力。
我咬着牙关,“陶谨,我不是你圈养的小狗,你高兴了,买好了狗粮来逗弄两下;哪天你不高兴了,销声匿迹几个月,甚至心血来潮了,又去逗弄另一条小狗。我做不到摇头摆尾等待你的召唤,你懂吗?”
陶谨的眉目间有痛苦的神色,“款款……”他在犹豫,半响才说:“我不能冒险,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我的决绝在触到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有些松动,“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做什么?我不想站在路旁等着分享你的成果,如果可以,我想跟你一起在路上,走一走,哪怕艰难。”
陶谨看着我微笑,“傻子,你什么都不用做,守在我身边就好。”
“陶谨!”
陶谨将我拥进怀里,紧紧抱着我:“不要生气,我都告诉你。”
我委屈地握拳敲他的背。
坐上车,陶谨握了握我的手,“车是给你买的,必须要。”
我偏过头去看窗外,“谁知道你有没有给其他女人买,以你现在的经济水平,不是做不到。”
陶谨无奈,扳过我的脸,迫使我与他对视,他眼睛里的霸气让我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除了你,这些年我就给一个女人买过东西,是一束百合花……听我说完,我打听过了,那花……是祝福的意思。她叫康微雨,几年前是魏宗宣的代理律师,很多事情即便没有经她的手,证据她也是有的。”
“我去找她一次一次都不成,后来她突然说想要花,让我下班的时候给她送去,所以……花是我在路边小店买的,是确认之后才买的,不是玫瑰,是百合,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信吗?可能不信吧?我也觉得有点假,但真的,是这样。”
我被陶谨突然的语无伦次弄得想笑,脑海中也闪现一个帅气潇洒的大帅哥在花店里,跟花店老板一遍一遍打听每一种花的花语的情景,当时花店老板估计跟我现在是一样的表情。
“笑什么?”陶谨见我没有生气,自己倒恼了,一低头吻住了我。先是压上来,见我仍是心不在焉地笑个不住,他便猛地撬开我的唇,将他的舌挤进来。
我被吻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回应他,手腕情不自禁想要去勾他的脖子。
“咚咚咚……”车前面玻璃被人敲响,我急忙推开陶谨,脸上火辣辣的烧着,简直不敢去看车前笑得一脸猥琐的小米,“现场直播啊。”她边向前走边喊。
我懊恼地看着小米走远,回头忍不住推陶谨,“都怨你,在广场上呢。”
陶谨乐悠悠地笑,像个二愣子,“怨我,谁让你水灵灵的跟水葱似的诱惑我。”
“没个正经。”我皱着鼻子嗔他。
他顺势在我鼻尖上捏了一把,“就喜欢对你不正经。”
车子开上路,我像花痴一样痴痴看着陶谨,他可能是被我看臊了,匆匆扭头扫了我一眼,“看什么?”
我问他,“你是不是要对魏宗宣下手了?有把握吗?”
陶谨的语气波澜不惊,却透着莽莽的寒气,“熬了这么多年,是时候了,只要再拿到康微雨手里的资料,够他在里面待一辈子的。所以,款款,你知道吗?我是多怕会出一点意外。”
“我是你的累赘对吗?没有我,你根本就不用顾忌魏宗宣。”
陶谨没有看我,“不,款款,没有你,我谁都不会顾忌,因为我根本不算活着。”
我的心里一片温热,却也心疼陶谨,“康微雨答应帮你了吗?”
陶谨点了点头。
我故意刺挠他,“你出了什么条件?不会以身相许了吧?”
陶谨苦笑地看我,可怜巴巴的,“我的身体,包括我全身的零件已经贴上标签了,这辈子只许给你一个人。”
我才不吃他这一套,又板起脸,“不要岔开话题。”
陶谨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竟是满脸自豪,“你现在越来越不好糊弄了!微雨啊,不用我许她什么,她恨魏宗宣,一个薄幸的男人辜负了一个不好惹的女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们这是不是在利用她?”
“不,我们与她是互相利用!”
我喜欢他用的那个“我们”。
老妈还是给我买了蛋糕,陶谨送我回家,也顺便留在家里吃饭。不过老妈看陶谨的目光有点凝重,一直欲言又止的,我吹了蜡烛之后问她:“妈你干嘛呢?”
老妈看着陶谨,“你不会又想当我们家款儿的男朋友吧?这么些年,除了你,我还没见她带别的男孩子回来吃过饭呢。”
陶谨诚恳地看着老妈,“阿姨,可以吗?”
老妈很是得瑟地用手指敲着桌面,故作高深地沉思了半天,“你要是对我们款儿好,款儿又喜欢你,我当然是不反对。不过,你确定你要跟我们家款儿在一起?”
陶谨侧了头与我对视一眼,然后很肯定地告诉妈妈:“阿姨,我确定,很确定。”
老妈又呆滞了半秒钟,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那你们这进度也太慢了!行就行,不行就散,你们还真是沉得住气,年前是不是就有想法了?现在才确定?”
陶谨赶紧给老妈递上一块蛋糕,“这不是怕您家的款儿嫌弃我么!”
恶人先告状,我横了陶谨一眼,他挑了挑眉,老妈立刻出来打抱不平:“你这孩子,明明嫁不出去,还嫌弃人家,有人要就不错了。”
我狠狠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