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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算是个豪强,也见过马,可骑兵他见的还是比较少的何况还是这么多骑兵?因此,哪怕是已经看到前列骑兵的身影了,他还是问出了一个很傻很天真的问题。
“xué户殿下,那是骑兵,很多骑兵……”原本坐在他身旁那个马扎上的人站起来了,显示了自己高人一等的见识的同时,那人的浑身都在颤抖。
没错很多骑兵,就算把安芸……不,把山yn山阳地区所有的马加起来,也未必有这么多,何况看骑在马上的骑兵的动作,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没看到吗?他们不但身上穿了皮甲,而且居然还在马上开弓放箭了!
“天照大神在上………………”从身后突然杀出来的大股骑兵从天而降的黑压压的一片箭雨,漫天的烟尘中,大地都在震颤除了战栗,xué户又能如何?
让士兵转身迎敌?那是不可能的,为了攻城,武士们都冲在了前面,后面只有一群足轻而已,他们怎么可能完成这么高难度的战术动作?
何况,看到了突然杀出的骑兵,连武士们都有崩溃的迹象了,更遑论这些足轻?现在还是战国初期,武田山猴还没有冲出甲斐倭国人压根就没有对付骑兵的经验。
箭雨落下,尽管不是很密集,准确率也不高,可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还是让没有甲胄的倭国足轻伤亡惨重,前列的足轻开始溃败了中间的部队更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少数武士倒是有拼命的劲头,可惜他们离的太远了,根本来不及回防。
“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xué户元源不甘的哀嚎着,若是可以的话,他很想逃跑,但是他不能,不是因为责任什么的,只是他的本阵在大军正中间,想跑也没路跑。
而且作为主将,他特意把家里祖传的那身盔甲披挂上了,这玩意是竹做的,防御力虽然不怎么样,可分量却着实不轻,要不然他干嘛一直坐在马扎上?太重了啊!
最郁闷的是,这玩意想脱还tn耗时耗力,对方的骑兵冲的太快,两轮箭雨之后,前锋已经切入了后阵,然后就象刀切豆腐一样的奔着自己这边来了,想跑也来不及了。
所以,xué户元源只剩下了最后一个愿望,那就知道自己死在何人之手,也好死得瞑目。
“毛利家家老,毛利小五郎参上!”
骑兵中传出了一声大吼,语调有点怪异,xué户元源听得分明,这好像是九州那边的口音啊,毛利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家老了?
名字这么古怪,肯定是假的!要知道,日本的风俗是有了地位之后,都会换个威风的名字,甚至连姓氏都会换掉,小五郎这个名字没问题,可放在一个能率领上千骑兵的家老身上,就很不合适了。
最重要的是,毛利家怎么可能养得起这么多骑兵?别说骑兵了,就算是一千头羊,就凭他们那点实力,也未必养得起啊!
尽管窥破了真相,可xué户元源的哀怨依然只能随风飘散了,毕竟拳头大的人ォ能制定规则,他的联军虽然人多,但打起来却不怎么中用,在én古骑兵不计伤亡的冲锋之下,联军迅速崩溃了,他也死在了骑兵的马蹄之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竹片甲的防御力确实不怎么样,敌人手里的刀也太利了些。
能岛港外,舰队云集。
“马兄弟,小七派人回报,毛利那边已经解决了,等收拢完败兵,安顿好局势之后,就可以向石见进军了。”
汇报了一下情况,猴不屑的说道:“倭国兵还真是不禁打,而且还没脑,那些武士其实还有点战斗力的,偏偏要混上一大堆民兵,这不是傻么?不过,咱们大明的军制也差不多,那些士大夫自诩有学问的大儒,结果却跟倭国鬼一个水准,真是傻透了。
“哼他们很快就要退出历史的舞台了。”马昂不屑的哼了一声,传令道:“起航回五岛。”
“这么急?”猴一愣,“小七他们的补给怎么办?”
“让他们去乱捕呗,反正他们本来就擅长这个现在敌人多,应该还能对付一阵,等不够了再说吧。五岛那边要防范海盗,维持商路,然后还要送人去佐渡和越后,不抓紧点怎么行?”马昂随口答道。
“佐渡,越后?那边也有消息了?”
“嗯佐渡岛上只有些土人,送五百兵马过去就足够了,矿工有点麻烦,朝鲜这边可以征集一部分,不过要都是朝鲜人也不好,运送起来也麻烦,还是得抓点倭人。”
马昂点点头,又叹口气道:“倒是那个长尾家很识相难怪谢兄弟一眼就看中了,不过,矿工加上驻守佐渡岛的五百人再加上剩下的一千én古骑兵………………唉,要跑好几趟呢,按照事先安排,天津那边的海商也应该奔这边来了,事情多着呢。”
“切,金山银山的搬着你还嫌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哈哈。”猴的讪笑声中,舰队扬帆离开了能岛,谢宏的倭国攻略就此全面展开。
就在倭国被马昂搅得一团糟之际在旅顺港,三封信又摆在了谢宏的案头,这一次送信的人和内容都有些古怪。
“怎么这么多信?马兄弟也是的,有啥事儿就不能一封信都写完?”之前海盗的消息就颇让旅顺紧张了一阵,结果这次的信更多了,让他看得眼皮直跳。
“两封是朝鲜送到总督府的最后这封ォ是马兄的,除了告诉我倭国攻略已经顺利展开之外,内容也跟朝鲜的信有关。”谢宏已经看完了信,随手将其扔在书桌上,懒洋洋的说道。
“朝鲜?棒又闹啥幺蛾?”
“一封是求购的,写信的是朝鲜国王;另一封是告密的,写信的是朝鲜的领议政大人,哈哈,江大哥,这事儿有意思吧?”谢宏一脸惬意,笑得很是畅快。
“朝鲜这些当官的,跟咱们大明也是一个模啊!那个国王虽然跟咱们不对付,好歹还有点骨气,可这个什么领议政,割地赔款加带路,啧啧,卖国卖的这叫一个彻底,比北京那些文官还夸张呢。”
“脊张?”
谢宏对江彬的说法很是不以为然,他冷笑道:“那是没到时候呢,现在大明是天下第一的强国,所以,他们想卖也找不到买主,只能干点挖墙角的勾当,可等到以后,要是大明衰落了………………哼哼,你看这帮官僚卖不卖国?他们卖起来,不会比那个闵议政差的。”
有了两世的经历,谢宏对官僚的本质非常了解,这帮人可不是会不会卖国那么简单,他们就是专门干这个的。
明末的时候就有很多典型,闵郑浩干的都有人干过,他没干的,或者说现在正在做的,也有人做过,带路,告密,杀己方的干将,甚至开关纵敌,明末士大夫们无恶不作,投降这种小事根本就没有提出来的必要。
所以,谢宏不打算给官僚们任何机会,始终在不留余地的挤压着对方的生存空间。
没错,玩政治就应该妥协,可谢宏却不认为自己是政客,本着身上的草根本xn,他的目的就是将传统的官僚彻底的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所以他不能妥协。
如果妥协了的话,那就得放弃一部分利益,让旧有的官僚避入他的团队,然后潜移默化的改造。
可那些就有官僚都是老狐狸,把他们放进来之后,是谁改造谁还说不定呢。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老话说的是不错的,习惯了特权和钻漏洞,谢宏对那些老官油没有丝毫信心,若不是怕将对方逼得太急,以至于孤注一掷,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就在京城来此大换血。
至于会引起的混乱,或者说政令不通,谢宏倒是不以为意,哼,当官很难么?官场上的那些人情世故的确很有学问,他自己也没有入门,但是,如果单就政事来说,其中的技术含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见识了朝鲜官员的无耻之后,谢宏的信念就更加坚定了,这些打着儒家弟旗号的旧官僚必须退场,除了各种钩心斗角,把好事变坏事,坏事变惨事的特长之外,他们什么也不会,对社会没有半点益处。
当然,这事儿不能太急,绳索已经套在那些人的脖上了,只需慢慢收紧就可以了,若是太快的话,难免他们不会铤而走险,导致天下大乱,谢宏可不想看到那一幕。
此外,还要顺便鉴别一下,以免误伤了好人,旧官僚中也不都是一类货sè,偶尔也会有比如王守仁或者后世的海瑞这样的特例,这两人名声比较大,也许还有不少是默默无闻的,因此,谢宏倒也没有一刀切的打算。
“倒也是。”江彬对士大夫也没啥好印象,虽然不能完全理解谢宏的愤恨,不过倒也没啥异议,他关注的是其他问题,“谢兄弟你说求购,莫非那个国王想要买飞轮战舰?”
“嗯,表面是那个国王的主意,不过实际上却是北棒们的谋划,而北棒后面,很可能还隐藏着咱们大明的士人………………”谢宏扳着手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