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亲身经历了,所以他比王守仁的感受更深刻,当时谢宏就是那么随便一想·然后随口一提·结果就真的是这样,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掐指一算啊!
其实谢宏并不知道郑王到底是谁·他只知道,发明十二均律的那个朱载,好像是什么政恭王之后,可他打听过之后,发现明朝根本就没有什么政恭王,于是只好随口说了个郑王,结果还真的蒙上了。
实际上,前世的历史上,朱载的老爹就是郑王,他得罪了嘉靖,因此被圈禁,之后得了个政恭王的名头,所以才有这个误会。
这年头讲究一个家学渊源,谢宏也琢磨着,朱载既然是宗室,平时也不能乱跑,音乐才能八成也是出自于家里的熏陶,于是就有了这么个猜想,结果还让他给蒙对了,引起了两大才子的惊异。
“还有兴献王,谢兄弟说,兴献王喜欢炼丹拜神,结果安陆州的锦衣卫回报……”
“音律还好说,珍宝斋中有不少新乐器,又有了音乐学院,郑王若是酷爱音律,想必会乐不思蜀,可这神仙之道······”想不明白干脆就不再去想,再匪夷所思,还能有辽东祭天那一幕神奇?王守仁干脆考虑起了实际上的问题。
“炼丹学其实属于化学的一部分,说不定接触到了化学之后,兴献王就会发现自己的天赋呢?”唐伯虎复述着谢宏的话:“就算不是也不要紧,谢兄弟说了,京城的护国寺占地不小,正好拿来改造,把那些拜佛拜神的家伙都赶过去,成立一个神学院。
“唔······”这也算是思虑万全了,王守仁没话说了,他对神佛没什么感情,倒也不排斥这个提议。
“其他诸王,除了少数纨绔,大多都有些爱好,跟各个学院也颇有契合之处,就算那些纨绔的家中,也多半有些兄弟颇具才能,所以……”唐伯虎呵呵一笑:“正巧各个学院都是初建,师资力量都很匮乏,这不正是一举两得吗?”
“的确如此。”王守仁点了点头,没有谁喜欢做囚徒的,能有进京的机会,这些藩王中大部分都会欣然前来,若是有不肯来的,那不用问,八成是心里有鬼,这才不肯奉召。
只要能锁定目标,那只须令当地的锦衣卫严加盯防就是了,想来也不至酿成多大祸患。当然,这法子到底能不能让人甘心留下,还得看学院本身,不过,以谢贤弟的本身,这事儿应该也不难吧?
' '
第535章 真是来对了
王守仁忽而摇头笑道:“蒙皇上赐我阳明之号,可依我看来这‘阳明,二字赠给谢贤弟才是正好,并且还与我赠他的字相合,说不定日后也是一段佳话呢。'文字版更新最快到'”
“哦?谢兄弟有字号了?伯安兄赠的字,想必他很高兴吧?”王守仁这话半是夸奖,半是讥讽,唐伯虎听了也是一笑。
谢宏历来不自居念书人,因此一直也没有字。而他身边的人大多都对他很恭敬,即便有人想到此节,却也不敢贸然相赠,唯一有资格的曾鉴不知为何,却又一直不提,所以这事儿就一直担搁了下来。
如今甚得谢宏看重的王守仁以字相赠,正好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应该是吧?”想光临别赠字时,谢宏脸上古怪的脸色,王守仁其实不太确定。
“其间事已了,伯安兄,正好借着今日良辰替你接风洗尘,来来来,你之前肯定不知道,京城的第一好去处,其实也是皇庄的财产,今天正好带你见识一番······呃,对了,张尚质也是个中好手,正好邀他同往,过几天皇上要在军事学院接见琉球使者,我等正好参详一番。”
唐伯虎的态度热情洋溢,理由也很正当,可王守仁却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张彩和唐寅的共同快乐喜爱,嗯,听起来好像有些耳熟啊?
就在王守仁在旅顺登船返京的时候,辽阳城外也有一支奇怪的步队经过。之所以说这支步队奇怪,是因为步队中的成员有些怪异,外围的骑兵是辽镇边军的装束,中间骑马的那些却在身上裹着毛皮。
这会儿虽然已经入了秋,可天气还是挺热的,一般人肯定不会做这种服装,那么这些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显然是鞑子。
在边镇见到鞑子,固然不是什么怪事·辽东军民也不会大惊小怪,纷繁料想着,是不是广宁那边又打起来了,这些鞑子是被抓到的俘虏。
可仔细看看又不像,那些鞑子腰间都插着利刃,有的还在身上背了弓·哪有俘虏不被解除武装的啊?
这事儿显然不对劲,不过大伙儿也没空去理会,左右有自家子弟兵在,区区十几个鞑子也不成能造成什么祸患,随他去好了,手上的活儿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有了侯爷送来的宝贝,收割和耕种都省下了很多力气,可搬运贮存还是得自己脱手的,侯爷说的好·幸福生活,还是得靠辛勤和汗水来耕耘。
“父汗,辽镇真的大丰收了,你看辽阳城外面堆着的稻谷,简直跟长白山似的·那叫一个又高又多,咱们还去什么金州啊,干脆回去召集人马,直接过来抢岂不是好?”
不可是苍生们没有关注,那些鞑虏身边的骑兵也没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都在想着前不久刚听到的那个消息,一个个都是心痒难挠,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其中一个年轻人的低语。
“图桑·你给我闭嘴!”
草原人傍边,为首之人是一个满脸髯须的老者·说是老者,可其实也不过是个中年人罢了,只不过脸上的皱纹多了点,因此显得有些苍老罢了。
听了那年轻人的低语,他脸上红光一闪,立即即是一声低喝,喝住了年轻人之后,他警惕的往周围看了看,见明军没听到这边的消息,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斥道:“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处所,这里是辽镇,是那个瘟神的土地!你怎么敢如此猖獗?”
“父汗……”图桑脖子一梗,很不服气。
“别叫我父汗,叫我的名字,让他人听到就麻烦了,别忘了,这次我可是打着使者的名义来的。”他的争辩还没出口,就被他爹打断了。
“是,杨吉努大人。”
图桑鼓着眼睛,瓮声瓮气的附和了一声,然后哑着嗓子说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部落里可是遭了灾的,西边的鞑靼部咱们又打不过,以往建州那边还能有点油水,可现在,那边已经被明人占了,不去抢明人抢谁?不抢咱们冬季怎么过?”
“抢抢抢,你就知道抢,你也欠好好想想,咱们打不过鞑靼,难道就能打得赢明人吗?”化名杨吉努的这人正是朵颜三卫的酋长花当,图桑是他的儿子,对儿子的没脑子,他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你这么莽撞,等我要死的那天,怎么能安心把部落交给你?”
“咱们怎么可能打不过明人?那些边军都跟农夫差不多,鞑靼部不是年年都去抢?再说了,爹,还有爷爷畴前不是都对辽镇动过手,并且还不是一两次,怎么到我这里就酿成莽撞了?”图桑愤愤不服的甩了一下马鞭,对花当的言语很是不以为然。
花当问道:“所以说你没脑子呢,以前咱们对辽镇脱手的时候,在这里主持大局的是谁?”
图桑一愣,顺口答道:“明人的大官呗。”
“是啊,并且那些人不可是大官,还是文官,跟现在能一样吗?”花当颔首。
“怎么会不一样?不都是明人的官吗?”图桑挠了挠头,很有些转向。
“哼,区别大着呢。”花当冷笑道:“那些文官最怕的是辖下失事,只要咱们收敛着点,别把事情搞太大,那他们就不会追究,更不会往明廷上奏报,免得被追究战败的责任。再有一个,要是主持大局的是文官,那打起来的时候,指挥的也是那些人······”
“谁指挥还不是一样?明军都跟叫花子一样,咱们蒙古勇士一个能顶他们十个,怎么打怎么赢。”图桑拍拍胸脯,很是骄傲的说道。
“蠢材!”花当直接给了儿子一个爆栗,然后将对方扯的更靠近自己,阴森森的说道:“图桑,你要是不明白文官指挥的明军和武将指挥的有什么不合,那你就别想做咱们兀良哈的台吉!”
“爹!”图桑吓了一跳,看着花当,眼秭中很有些不克不及置信的意味,“难道部落里的传言是真的,你更喜欢阿鲁台······”
“大哥·你真笨,爹说的是明人的大官的事儿,跟三哥有什么关系?依我看,你要是一直这么笨,就算当上了大汗,也会被人砍了脑袋的·就象这样,哈。”
图嗓的话还没说完,两人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一个小$个子纵马到了图桑身边,突然伸手在图桑粗壮的脖子上一切,然后笑着躲到了花当身后。
“玉儿,别胡闹。”见到最喜欢的小女儿过来,花当岩石般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