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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初时也是惊疑,到了后来,也就坦然了。甭管对方究竟是个什么目的,态和蔼总好过雷霆霹雳,若是对方要拉拢自己,那自己也无妨虚与委蛇,过得眼前难关才是真的。
虽然没有完全投靠的意思,不过两人谈论的那些事,温和也没什么保存,他家学渊源,又是久在边镇,对谢宏的那些问题都颇有见解,因此,这几日也算得上是相谈甚欢了。这时见得韩辅到来,他也是感同身受,于是也是附和着谢宏,向两人宽慰开解。
有了温和的话做注脚,韩辅心下也是放松了很多。他的书没温和多,可论起动心眼,他却不比温和差,比及添酒开席之后,他也是越的笃定了,觉得谢宏是要拉拢他们。
先立威,后拉拢,以这谢宏的年龄,能想到这样的策略,也算是相当不错了,可就单凭这样,就想让自己死心塌地,那也是不成能的。
通过各种渠道,韩辅也知道一些朝堂上的局势,投靠谢宏收益不,可风险也大,面对那样的敌手,一个不心就会把身家性命搭进去,他固然不会贸然做决定。
何况,他如今已经官至总兵,镇守一方,到了大明武将的巅峰,再想上升,也只能盼着加爵位了。可武将的爵位又岂是那么容易获得的?那可是要用军功去换!
想要军功,就只有去对北方的鞋子,可那鞋子祸害中原多年,大明立国后,屡次北征也未能完全驱除,又岂是容星对的?凭辽镇这点实力,能固守就不错了,若是对方大举来犯,恐怕还未必守得住,还谈什么建功?
那谢宏官拜巡抚,封侯冠军,向温和征询的也都是些军旅之事,想必也是有意军功的,自己若是投靠了他,封侯倒也有点希望。
可是,想到要对鞋子,还有朝堂上的那些士大夫,韩辅一颗心立时便凉了半截。与这些相比,自己还是安平稳稳确当个太平总兵。
巡抚也好,巡按也罢,老子就是一个态,虚与委蛇,想要让自己完全投靠,那是想也不要想的!
他和温和转的念头都差不多,都是脸上带笑,言辞悦耳。反却是杨浩然没什么心思,闷着头,一口一杯酒,一口一块肉,吃喝得极是酣畅,这一路的辛苦可不是假的,能放下心事好好吃顿酒肉,对他来才是最重要的。
韩辅、温和都知道他的性子,也没留意,反却是那少年不时扫上他两眼,嘴角也lù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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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李代桃僵,兵分三路
宴后,书房。'文字版更新最快到'
“谢兄弟,那个韩辅跟温和一样,似乎有些不识抬举,咱们要不要干脆做了他们?”刀疤脸恶狠狠瞪着眼。
宴席他也有加入,那时的情景也都是看在了眼里,江彬对文人没什么厉害手段,可对几个武人鉴貌辨色,却是很有掌控。
那温和也好,韩辅也罢,两人态度都极为恭敬,可实质性的内容都是轻轻避开,一句不谈,分明就是虚与委蛇的意思,枉自了这般礼遇。
要知道,谢兄弟如今可是侯爵之尊,官拜巡抚,比那两个粗坯的地位高太多了,这俩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
“可不是么,辽东都司明明就在辽阳,先前末将也探问清楚了,辽镇总兵本也是在辽阳驻守的,可今天席上那韩辅却偏偏他在广宁卫驻守,这不是特意躲着侯爷是什么?枉自侯爷这番礼遇了。
”乌鸦也是愤愤的附和着江彬,语气间大有不服之色。
“拉拢?谁我要拉拢他们了?”谢宏一摊手,晒然而笑。
“?”江彬和乌鸦都愣了,费了那么多手脚,难道不是为了这个?江彬心中尤其惊讶,谢宏当日曾给他解释过一遍以后在辽东的策略,明明就过要拉拢这些武将,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谢宏淡然一笑,道:“二位兄长,们不会认为这么简单就能拉拢一镇总兵吧?只需要态度好就能让人死心塌地的话,那我以后可以无时不刻都连结微笑。”礼贤下士,就能让人倾心相投,这种事原本就只是存在于评话之中的。非论什么人,心里总是会有自己的衡量和算计的一见如故神马的,属于很罕见的情况,大概也只有自己和正德的那一次,才勉强能算得上。
寻常时候,多半还是娶靠利益悦耳的。功利点的话自己和江彬等人也是这样,先是有了讨军饷的人情:再借了正德的势头,给了他们期望:最后更是杀了一个巡按,拿了一个投名状,双方这才完全告竣了一致。
至于双方如今的感情,那都是相处日久,彼此也都投契这才如此。清楚这些的谢宏,又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单凭态度好就能完全收服两镇总兵呢?
文官们会歧视武将,谢宏却不会,以江彬为例这人虽然不懂政治,可见事却是极快,是个很精明的家伙,若不是自己一直诚恳相待,对方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
而韩、温二人比江彬更胜一筹了他们都是将门身世,温和甚至还过诗书,阅历和城府都是了得,怎么可能用这么简单的体例就笼络住?
正如阁臣对比皇帝,谢宏虽然封侯拜将,可他的身份也不过是个近臣。在大明久长以来形成的观念中,近臣的权势一般都不会延续很长时间的跟士大夫远远不克不及相比。
所以,若是朝中的某些大臣对两个总兵折节下交,那么可能会产生比较大的效果,而谢宏这么做顶多也就是增加点好感度罢了,真的想要拉拢的话恐怕还得用些另外手段。
谢宏虽未将话点透,可江彬也是精明人,对其中缘由也是一想即知,他皱皱眉头,疑惑道:“那谢兄弟这般礼遇,难不成只是为了安他们的心?”
谢宏领首微笑:“正是。杀了那吴玉,悬首关门,这威咱们已经立下了,再杀两个总兵也添不上什么威势,反却是杀戮太过,引得边关将士自危。那样的话,反而会给人留下间隙,鼻是有那心怀叵测之人从中挑拨,jī起边军殊死之心,那就弄巧成拙了。”
“原来如此,只是费了那么多手脚,只是换那二人一个两不相帮,实在是有些亏。”江彬先是颔首,然后又是唏嘘,谢宏做事,相来都是一本万利,可这一次用了许多手段,却只是保了个平安,让刀疤脸很是心有不甘。
“两不相帮就已经是大好事了,江大哥,可别忘了,之前吴玉可是集结了大军围攻咱们呢。”谢宏晒然一笑,道:“以我观之,那两人已经打定了主意做墙头草,若是咱们落了下风,事情可能欠好,可若局面一直维持着,或者咱们占了上风,之前的那种事就肯定不会产生了。”
“倒也是。”江彬想想,心下也是释然,也就是跟在谢宏身边久了,占廉价占成习惯,少占一点都觉得吃亏,若是在畴前,这么简单就摆平了这样的大危机,那肯定是高兴都来不及呢。
“并且,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获,或者应该是有意外之喜才对。”谢宏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欣然道:“那韩辅的放置实是深合我意,二位兄长,们觉得那分守参将杨浩然如何?”
“他?”江彬挠挠头,嘿嘿一笑,道:“某还真没注意那人,辽镇来的两个都是一般的服装,虬须满面的,实是分不出个数来。”江彬的倒也不差,韩辅等人身上穿得厚,脸上的胡须也没刮,咋一看简直分不出谁是谁来。
“我却是留意到了,看面相,那人就是个直肚肠的,看他席上的表示,显然也是如此。行礼的时候,他也不是不知道侯爷的身份,偏偏就愣在那里,直到被扶起来才有反应,若这些都是装出来。未免有点乌鸦却是留了心,观察到了很多细节。
“吴大哥看得不错,我让守门的兄弟带了他们那些亲兵去喝酒,旁敲侧击也得了很多情报,那杨参将的心直口快,在辽镇中是出了名的,应该不会有假,比及了辽阳之后,吴大哥再刺探刺探好了。”谢宏点颔首,认可的乌鸦的看法,然后用手指叩着桌案,沉声道:“只要这人的性子没有伪装,那么他就是咱们的突破口,吴大哥他就交给了。”
“遵命。”乌鸦抱拳应命。
“吴大哥,记着,不可是这个杨参将,到了辽阳后,银钱只管使着吃喝玩乐都随意,也不消刻意拉拢谁,只要把上上下下的关系处好就行了。”谢宏紧跟着又嘱咐了一句。
“谢兄弟,听这意思,不去辽阳?”江彬听得又是一愣,随即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游移着问道:“莫非今天用替身不是为了平安而是要……”
“呵呵,等再启程后咱们兵分三路,吴大哥先去辽阳刺探:阿牛跟着大队人马慢慢往那边走:江大哥还有王云兄他们跟我一起,咱们去另一个处所。”谢宏一拂袍袖长身而起,到了书房中央的书桌跟前。
“咱们去哪里?”江彬紧跟着谢宏,也到了书桌旁边。
谢宏的计划…很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