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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身后的众人骇然以对,虽早知晓必然与其有差距,却不知道会有这般大的距离,只此轻功一项,居然已经差王韵极多∴同的一公里距离,武功最强的妙玉和郭师姐都差了其近乎一倍的速度。
待众人到达,留下的是一寨门散落的尸体,好似屠杀一般均是一叫敌。
惊讶的众人连忙冲了进去,终于是见到了站定在前方正与一个山贼头目模样的持刀中年大汉说话的王韵。
他们的到来丝毫没有影响到正在对话的两人,甚至连分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虽然受到了无言鄙视,众人却没有谁提出异议,因为谁都能感觉到那山贼头目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杀气和压迫的气势。
王故此时在淡漠毫无笑意的笑道:“寻仇,不可解。不必多言,战吧,败即死。”
王故的话让对面的持刀中年疑惑,似是一时无法理解王故口中吐出的文字。思索半响好似依旧不得解,遂选择放弃。高抬起大刀,将全身真气灌注在刀上,对着王故道:“我知道今日如果败了,我身后的兄弟们也就相当于死了。他们中间再没有可以阻挡你们的人了,所以我有要必胜的理由。不管你们为何而来,如今对上了,只有拼出个你死我活来你们才会肯罢休,来吧,你我一战,决定一切。”
王故忽而又笑,无聊的摇摇头道:“上次遇见你就说了这番话,武功与那时的我差不太多,现在你又讲,武功依旧和我相差不大,甚至连那东西都悟了出来。这对于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是否有些匪夷所思了?看来系统于印者,仍旧给了相同的机会。这样也好,本以为如今的我再对上你便是索然无味的一面屠杀,相差不大,便看你这次可否扭转乾坤。”
一股使在场众人浑身不适的气息逐渐蔓延,不论众人怎样催动体内真气还是无法摆脱那种被人密切关注着的感觉,好像自己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会被人准确无误的感知到一般。
这般变化只可能是正在对峙的两人释放出来的,具体是谁犹未可知,却是谁也不知晓未曾接触过的未知能量,众人不禁相顾骇然,就此一种气势早已超过了众人的认知范围,哪怕是武功上不如谁些许,拥有这样敏锐的感知能力就多了个强劲的优势。试想,自己随意的动作对方便知晓了想尽了解,然后推算出未来的动作,接着以最适合的方式对赢,哪里有可能输?
于是皆尽目不转睛的关注着对立的两人,毕竟相处如此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到王韵出手。
在王故身后的姑娘们和别仁仔细观察发觉那持刀中年的眼神与初见时已有不同,空洞到灰茫一片,似乎什么都没有关注,却偏偏好似以他为中心向周围扩散好大范围内的风吹草动统统进入了他的眼中,端的是诡异到难以理解。
大刀一闪,明黄色的刀芒好似划破了天空,那人竟是一刀直劈宣告了战斗的开始。
甫一出手郭师姐失声惊疑道:“战无止境?”
妙玉也是呆滞地喃喃道:“居然是连级都排不上的垃圾武功总决战无止境……”
王故轻笑,随着中年人凌厉的刀势飘然后退,复才提江上,出剑引来身后众人的又一次惊叹。
妙玉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运转不过来了,愣愣不自觉出言道:“基本剑法?”
郭师姐依旧不信,试探的出言道:“是否是故意模仿基本剑法的某种绝世剑法?”
妙玉专注地盯着场中激斗的两人几分钟,才确定至极的回答道:“绝不是,我敢肯定必然是原版的基本剑法,只是看他出姐可知晓,单单是基本剑法都可使得如此精妙,此人对剑法的理解早已不是我们能企及的了。”
郭师姐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心底暗暗生起的挫败感。旋又继续看向场中,忽而又疑惑道:“可知晓哪种强悍内功外现颜色是灰色的?”
只见王故每每出剑剑身上带着的内力均是浓郁的灰色,黯淡无光,偏偏可以抵挡住那强悍中年人刀势里夹带着的明黄色恐怖内力。
妙玉摇摇头道:“江湖之中这种灰色的内功倒是极多,只是均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垃圾内功,哪里会有如此强悍?能抵挡住那中年人至少破百的战无止境内功?”
郭师姐突然反驳道:“战无止境的内功不也是垃圾至极的么?怎地那中年人使将出来却是远超我们想象的厉害?王韵怎就不能将某种灰色垃圾内狗到那种我们绝对抵抗不了的程度?”
闻言的妙玉不禁浑身微颤,沉默片刻才幽然道:“最起码可以看出来,那两人都拥有各自独特的压缩内力的方式,偏偏比我们知道的威力增强效果都要好上不少。”
郭师姐不耐烦道:“废话休言,机会难得,好好揣摩。”
王故此时的处境是攻少防多,却没有落在下风,因为那中年人重攻而不重守,就算有了攻击状态的辅助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王故的每一次出手,可是奈何他的刀法里极少有防守的招式,只能被迫以身法闪避,但显然他的身法远不如他的刀法那般优秀,是以王故每次出手几乎都可得手,不时在中年人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剑伤,不多时已经留下了近乎十余道,渐渐影响了中年的水平。
而基本剑法本就是一套练习式的剑法,作用在使人了解剑的诸种用法,攻守相衡,近期又在血杀洞里以此剑法磨练了极长时间,所以将中年人凌厉的刀势尽数挡了下来,稳稳的把握住了战斗中的优势位置。
那中年人的气势也是诡异的一提再提,似乎完全不遵守众人心中对气势这东西的认知。在众人记忆中,气势一而升,再而衰,三而竭▲中年大汉此时的气势偏偏是只升不降,不禁均是心生疑惑。
场中一片静谧,唯有中年人愈发愤怒的呼吼声,不断响起。
王故刹那间变招,手中剑忽而迅捷精准的点在中年人迅速劈砍着的刀身上,那剑中蕴含着浓缩过的强大灰色内力借着那一点狂猛地顺着刀身冲进中年人体内,迫得中年人一时内力运转不顺微颤停招,自己却借着中年人反弹的力道潇洒的飘然后退,站定。
此中的精妙使得在场的众姑娘和别仁情不自禁的拍掌喝好,在她们眼中王韵表现出来的对于自身和敌身的掌控计算运用均是妙到了巅峰。
不待对方再动,王故忽然摇摇头出言道:“虽然看起来实力相差不大,可是实战经验上依旧相差太多△知不如,认输吧。”
那分明不屑的内容偏偏说得认真至极甚至不带丝毫情感,好似在陈述事实,事实上这本就是事实。
大汉闻言顿住动作,面露笑容问道:“我认输了是否不杀我们?”
王故沉默,清淡地摇了摇头。
大汉破口大笑,旋又朝地上啐了一口,提起手中刀昂然道:“这不就结了,无需多言,战吧。”
言罢身形一闪已经接近王故,手中刀高抬,使用起了战无止境总决里寥寥可数的刀法之一,简单分明的直劈。
王故依旧使用着基本剑法,却没有再退后或者闪避,一如大汉般以极快的速度对冲过去,意图竟然是一招定胜负。
那一瞬间两人均是快到了极致,仿佛一眨眼间两人已经接触,待众人看清楚时王故的剑早已刺穿了大汉的左胸,而大汉的刀却狠狠的劈在地上,力道太大而卡在其中似乎拔不出来了。
别仁揉揉眼睛才疑惑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的眼睛竟然跟不上他们的动作了……”
妙玉头也不回地皱眉解释道:“似乎是两人的武器快要触碰到对方时,那中年大汉根本没想躲开,只是专注的想劈到王故,而王故却在刀快及身的刹那扭转了身子……”
郭师姐愣愣地喃喃道:“两人都是好高的胆识!”
此时场中那大汉松开了原本紧握刀柄的右手,释然的笑笑,扯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王故忽然出口打断了他,“你还是一如以前的怯弱,还是想为自己的怯弱找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如此人物,又怎么可能真个赢得胜利?你那些个说辞我也不想再听第二次了,当时还觉得似乎极有道理,此时感觉全是一堆废话,听与不听毫无差别。就这样吧,再一次再见,或是……”
王故说着话,手中的剑再用了几分力道,将剑更深的刺过,又缓缓拔出。转身时脸上清淡无情的表情忽然恢复冷漠,才接着吐出几个字。
“永不再见。”
言罢不理身后逐渐瘫软倒地的中年大汉尸体,再一次冲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