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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所有人才如蒙大赦,躬身一拜起身各自继续匆忙奔走,却留下了大致相同的疑惑。
大师姐怎么会对着迎凰殿发了这半响的呆?
迎凰殿,对于所有的海角弟子都不会陌生,这是海角最趁到的一座大殿】个弟子入门时,便都要到其中叩拜圆月祖师,以示不忘其开派授技的大恩德。但凡派中有要事或是需要祭祀,也皆是在此殿中办理。若是有贵宾前来,也大多是在此殿中接待以示重视。
所以这迎凰殿在海角弟子心中,位置极重。但或许是使用的太过频繁,无形中拉近了距离,那一层尊重神秘的面纱便被抛到了脑后,少了些敬重,多了些亲切。
没什么人会对太过熟知的事物保持应有的敬畏,甚至在许多时候,会忽而遗忘了它的存在,哪怕它依旧矗立在那里,孤傲而尊冷,俯瞰天下。
可是这时候的圆圆,仿佛陷入了不为人知的未知情绪之中,这情绪转化成了莫名沉重的压力,使得她朝迎凰殿踏出的每一步,似乎都蕴含着难言的力度。
她往日明亮迷人的大眼此刻微微颤动,雾水弥蒙却不见凝珠滑落,只是打湿了双眼。即便是这样,还是无法阻挡她的目光,那样怪异的打量着这宫殿的点点滴滴。
漫长岁月下那石柱上的刻痕已然模糊,隐见似是凤凰云雾缭绕的纹样。梁柱上的木漆倒还崭新,明显翻刷了不知多少次,但漆下不知更换了许多次的木材依然显得陈旧,哪怕是再好的木料,也无法抗衡时间的量。
显然这座古老的宫殿一直有人精心的保养照顾着,才让它本来模样艰难却原封不动的留存了下来,并且一直辉煌了数千年,成了海角剑派沉沉浮浮数千年最忠实的见证者。
圆圆伸出手,缓慢地拂过石柱木梁,宛若能够感受到其中积淀的数千年光阴,是一种历史无言的述说。不知为何,让她热泪盈眶,险些难以自持。
轻轻推开虚掩着的两丈阔两丈高的殿门,和煦的阳光钻了进去,整个空间自昏暗里踏向光明。内中红幔高挂,往来于十八个朱红色石柱之间,暗红色木椅长桌上金色勾边,照亮了地上精制的血狐皮地毯。
这是一个由红色构成的世界,红得让所有海角人喜爱,圆圆自然也不例外,如今的她甚至爱这红色深入了骨髓,只是不会与旁人说道。
正堂尽头有一个三五丈方圆的高台,高台上有一把近丈宽的独椅,那宽度可以睡下一个人,以一整块暗红色沉香木雕刻而成,是以看上去浑然天成,哪怕上面雕刻满了或凤或凰的各类纹样,数千年过去依旧精致之至,也没有影响其自然尊贵的气息。
高**椅后有个供台,上面只有海角祖师圆月的供牌。这把椅子,看情况应该便是当年圆月常坐的。
圆圆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了想上那把椅子坐一坐的念头,扭身走出大堂,临出门仍不忘回首,瞪大的双眼充满渴望好好再看了一眼,才依强忍住渴望退了出来。
再转过头时,她的俏脸上再也寻不见带有情感的神色,淡漠得一若从前,低头看了眼一直腰侧紧握着的那柄忘情刀,这刀仿若有了灵性,在刀鞘中也不得安分,圆圆只好紧紧握着不让其乱颤。
她向着后山走去,那里有她一直隐修的山谷,应该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师妹。
迎凰殿再次沉寂下去,风中依稀飘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栈听像是圆圆发出的,可细细分辨却略有不同,似乎有不尽的沧呻感慨。
“我回来了……”
……
“什么?”
古祥猛拍桌子,倏地自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惊愕地看着随欣,“那两个小兔崽子居然都没死?”
随欣冷冷地稳坐在位子上点了点头,即便此刻他们是坐在贪狼神城里的名门殿中,也有太多的理由让他难以保持惯有的谐。
“哼哼,”笑古白发如雪,冷峻脸上也苍白得有些病态,此刻却发出了数声冷笑,“也不知当时是何人之手,信誓旦旦地说两人被他逼下了有去无回的一线崖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古祥没有反驳笑古的冷嘲热讽,或许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一副呆滞地模样慢慢做到椅子上,嘴中只会呢喃这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郭若柳眉微挑,旋即皱起,神色很是复杂道:“旁人或许有去无回,但是这两人,而且是这两人合在了一起,任是怎么说,我也无法相信他们会就这么死去。”
“那是一线崖!”往日还有些气度胸襟的古祥,此刻似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高声道:“仅仅肉眼可见都有数百丈高低,便是你我掉下去了,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一线崖又如何?”一脸冷漠只顾自修的虚行睁开眼,子着怀中娇柔的轩诗,淡淡开口,“江湖中最出类拔萃惊才绝艳的五个青年中,最为神秘的两位,一位血男一位魔女,任是在他们身上出现了怎样难以置信的情况,我都不会觉得如何惊讶。”
“不过才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居然让人暗生惊骇,实在是后生可畏啊……”妙玉师父忽而感慨,也不知她说的是血男魔女,或是别的什么人。
“后生又如何?”郭若最是看不惯妙玉师父摆出一副老江湖的模样,她冷兴数声道:“倘若实力都只能够用年龄计算的话,那还要什么奇遇或是灵丹妙药?还有什么天才可言?”
“哼!”郭若一番话直让妙玉师父暗依唇,脸上掩不住的皱纹微微抖动,“小女子休要嚣张,总要懂些尊老爱幼,也不知有没有师父教过,怎生如此没有礼貌。”
“老道姑你这是何意?家师早逝,我如今却是一派执掌,严格算来还比你略高,若是有何话,还是找你们掌门来与我说道,否则身份不大对等。”郭若那双好看的柳刀眉微晰起,口气蛮横道。
“大胆小辈!”妙玉师父猛拍桌子,怒视郭若。
郭若也是面若寒霜的一拍长桌,正待回击,随欣也是眉头猛皱豁然开口喝道:“两位!此时正值联盟关键时候,能否将各自偏见暂且放在一边,好好商量一下如今策略?”
郭若死死盯着妙玉师父,柔媚的双目眯做两条狭缝,那专注神情似乎要将老道姑脸上的的条条皱纹也牢记心间一般,片刻后冷哼一声,闭目自修去了。
“各位均是一派掌门,如今更是名门联盟副盟主之一,还望能有些涵养胸襟气度,稍稍有些大局观—了这贪狼城,联盟才遭了重创,各家应该都损失惨重,远远不是强化战甲和加二悟性的戒指能够弥补的,此值联盟内忧外患之秋,愿各位同僚能暂且放下许多事物,联手共渡这一难关。”随欣面色清冷,淡淡然又语气微重的说道。
虚行忽而哼哼冷薪声,却不置一词。
“回归正题,”对于虚行的冷笑,随欣没有侧目看去,只是接着淡淡道:“此番我名门联盟损失太大,而相对于我们,海角和末世的损失无足轻重了。这一局势已然大大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平衡√暂的平衡,对于新生的名门联盟具有极大意义,这一点我想不用我多说各位也能理解了吧?而拉回平衡的办法,就是一方面抓紧各自势力建设,更重要的是要重点打击两家势力,损失大致相同时,平衡才能再次回归。”
郭若毕竟初掌大权,心中仁义未减,蹙眉问道:“除了争斗,就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了么?”
随欣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那彷佛将手下人命也看做了一种资源的神色,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竟让郭若后背微凉。
“只有对方损失大于自己,这才是最大的进步,也是争斗的最终意义。”随欣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转而问道:“对于我的建议,各位没有异议吧?”
郭若左右扫视了一眼,却见众人均是闭目自修,却是以沉默表示了认同。
“刚刚得到了消息。”随欣头脑一震,查看消媳微不可查地身子也随之一震,似是收到了让人极为惊讶的消息。“我武当与全真暗中组织的帮派灵城九游宫今日大败,我两派重点培养的两位宫主不幸死去,被归来的王故一剑击杀。”
这消息引得在场十一人有十人面露微诧朝随欣看去,随欣面色不变冷笑道:“各位不用惊疑,真只是一剑。”
虚行、轩诗、笑古和郭若双眸微震,掩饰不住心中震惊。
能被武当和全真重点培养的人物,资质必然不差,且不说隐藏实力,即便是明面上破云与赵昔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