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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圆圆突然提起手中长刀,眸中深邃之色再次浮现,明灭不定地红色烈焰覆盖刀身,她冷冷看着古祥道:“我不愿死得不明不白。”
古祥看似赞扬地点头道:“海角的圆圆大小姐还真有骨气,我欣赏有骨气的人。”说着举起长剑,青芒爆射出三丈有余,高声道:“既然圆圆大小姐要死得有骨气,那我古祥便送你一程吧!死在我古祥的铰,也不算辱没了你的名声!”
古祥正要杀来,王故却伸出手捏住了圆圆的肩膀,阻止了圆圆前冲的架势,轻笑出言道:“你们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有时候我完全搞不懂你们在想些什么。”
古祥此时也不慌着收两人性命,在他看来这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所以笑眯眯地收住脚步,吐来问道:“哦?王帮主还有什么搞不懂的,大可以说出来,兴许我可以给你提醒一二。”
“我们死了么?”王故轻声问道。
古祥面色一冷,继而轻笑道:“你们还没死,但你们马上就要死了。”
王故也是轻笑着道:“问题就在这里,一两个小时前古掌门就曾说过,我王故马上就要死了,可是一两个小时后,我依旧还活着。你们怎么又开始说这个无聊的话题?”
古祥剑上青芒再次暴涨了数尺,他脸上好似被人抽了几个大耳光一样,涨红得厉害。他再次怒吼道:“王故小儿,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更是无聊至极!我古祥立刻就可以送你归西!”
“古掌门既然如此有自信,不如等我把想讲的话讲完。”王故轻笑依旧,好似如此绝境之前仍然淡定。他侧过头,好好打量冷眼对着他的圆圆,眸中闪烁也不知此刻在想些什么,或者想暗示圆圆什么,可惜圆圆心底认为已是必死,根本没有注意这些。
“我还想问问圆圆大小姐,你敢跳么?”
他侧过头示意了一下悬崖外,圆圆眉末轻挑,冷眼道:“有何不敢?只是不想自己死得这么没有面子。”
王故摇着头感叹道:“又是讲死,死就是死,有无面子都是死,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再说,我们现在还没死,所以我还想试一下。”
说着转过头对着古祥道:“且看看古帮主有没有这个胆量,敢不敢一人斩杀此刻重伤的我二人?”
“有何不敢?”古祥哈哈大笑,脚下猛踏草地,人影一闪已然逼至两人身前,丈余青芒骤然扫向两人脖颈。
王故无情剑上灰雾缭绕,数十条灰丝遽然缠绕上那道骇人青芒,原本毫光刺目的青芒顿时变得明暗不定起来。
圆圆燃着烈焰的长刀倏地横划出去,正是乘着机会劈向古祥腰间。古祥冷哼一声,丈许闪烁青芒突然消散,斜剑划出,其上青芒忽而再次暴涨而出,凝聚如水俱璀璨,只一姐将圆圆长刀荡开,倏地半道折转,狠狠刺向圆圆左胸。
侧边王故却也浑然不顾圆圆危机,亦是狠狠一剑刺向古祥胯下,倒是比古祥的剑势更快了几分,古祥不得不虚空侧身,剑势微有缓慢,这些许变化,圆圆已然逃开一劫,左踏出几步再次劈向古祥脖颈。
这时候王故的剑也变招刺向古祥胸间,古祥倒舰退,刚好挡下了一刀一剑,旋又侧身横划,正划向圆圆腰间,圆圆回刀竖挡,却依旧被震出了数步。
王故没有回剑,一味地朝前猛攻。古祥却也不管他,只是稍尾动身形躲开,死死追着圆圆挥剑。
三人不知不觉中战到了悬崖边角,却见王故一剑攻出再次落空,他也不变招或回剑,空洞双眸中忽而闪过几丝复杂神色,他倏地再朝前跨出几步,竟是在古祥惊愕间遽然出手死死抱住了他的腰间,脚下不停再次猛蹬地面,在众人惊呼怒吼间,居然抱着古祥冲出了悬崖!
这变故太快,不远处的数千全真弟子们甚至来不及救援,就眼睁睁地看着王故抱着他们的掌门跳出了悬崖。
虚空中红芒一闪,一柄长刀倏然挥出,竟精准地勾住了王故的腰带,正是圆圆,准备将他救回来,一旁却忽而多出一只手来,死死抓住了圆圆长刀的刀身,不是古祥又是何人?
古祥此刻面色狠厉,双眸阴狠若蛇狼,抓住刀身的那只手上青芒暴起,狠力朝后一拽,圆圆双脚收力不住,竟被他一把也拽出了悬崖!
古祥突然腰身一震,浑身青芒似尖刺般亮起,刺得王故浑身浴血再也抱之不住,他死力一扯王故衣服,居然借力跃起,脚尖再次狠踏王故后背,接着另一只脚轻踩圆圆腰间,继而重重踩下,几番借力下他居然跃起了三四丈,可惜即便如此他离崖边依旧有三五丈高低。
只能说意境级高手实在强悍,古祥于此绝境之下轰雷般怒叱一声,手中寒剑青芒乍起,射出一丈远,死死插入了崖边石壁之上。他也舍得,随身多年的寒剑帘脱手,双脚轻点剑身晋,人一个翻身已然重新站回了崖边!
稳稳踩在崖边草地之上,古祥心中才真正长舒一口气,低头一看那一男一女正朝着崖底跌落的身影,不由得畅快的哈哈大笑开来,那笑声在崖下飘荡间,竟如同一个个闷雷般震荡不休。
正文 第六节 忘情刀
莫销魂啪一声捏碎了座下紫金阔椅的扶手,面色森冷地低声喝道:“这都过了七日了,那小子怎么还是没消息?”
暮晨身上紫色毫光蒙蒙亮着,自修不止,眼却是睁开的,空洞中不显半点光华,轻笑着不带丁点儿情感,不咸不淡地道:“消息还能发出去,就证明这小子没事。”
红楼香牵强笑道:“这小子福缘极高,不像是个短命的人,指不定那一线崖下又遇到什么奇缘了。”
曾假大灌了几口酒,郁闷道:“倒是叫古祥那老小子好生得意,对外宣称王故圆圆两人都死于他全真门下,还真是不要脸。这两人要真是死在了他全真,恐怕新成立的名门联盟也不敢保他,此刻全真怕是已经灰飞烟灭了,哪里还容得他在那里得瑟?”
杜鸳鸳睁开眼眸,一副烟视媚行的迷人模样,轻笑道:“再说那小子指不定此刻有多舒坦呢,不还有个海角预备掌门陪着他么?”
莫销魂倏地变了脸,其上的森冷阴沉瞬间消散,挤眉弄眼道:“那妮子长的真是一个漂亮!”说着还意犹未尽的啧啧嘴,“那一双好似会说话一般的大眼睛,有几分媱曳当年的风采!王故这小子……”他又啧啧嘴,很是艳羡道:“福缘当真不浅呐!”
迎接他这句话的,是闪电般劈向他脖颈的赤剑,莫销魂倏然一惊,双脚猛蹬地,人坐着椅子瞬间倾倒下去,刚好避过那一剑。他来不及舒气,竟是如泥鳅一般钻出倒了的紫金阔椅,那紫金阔椅在他刚离开便轰然碎裂,他瞬间提纵加速,便朝殿旁冲去。
红楼香自一堆碎木中提起剑来,也是瞬间提气,朝逃纵的莫销魂追去,口中尖叫着道:“你当年果然是暗恋着媱曳!如今还怎地?还贼心不死?还想老牛吃嫩草看上了圆圆?……”
暮七睁开眼,罕有地皱着眉头,盯着一追一逃叫得热闹的红楼香莫销魂两人,苦恼地自言自语道:“这地方天天都这样吵闹,还不如那个小山洞来的安静……”
她身旁的暮晨也看着那两人嬉闹,听见小七这句话,轻笑着喃喃:“也该动一动了……”
六人身上各色毫光,始终幽幽明亮不止。
……
“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么?”
媱曳依旧慵懒地坐在书房座椅上,不见丝毫慌张,悠闲地看着手中一卷《江湖记事》,看那卷角,已是二十五卷了。
身后依缘苦笑着摇摇头,轻声道:“那古祥还在叫嚣,说我两家的接班人都死在了全真一线崖下。你看我们是不是……”
媱曳轻笑,这一笑闲散慵懒,尽显风华,“人又不是真死了,没消息传回来,但至少还能把消息发过去,就证明那妮子还活着。你且看朵儿如今意境依旧稳固,便可知两人都还活得好好的。既然没死,两人福缘都不大低,许是遇见什么奇遇了,伤养好了,自然就会想法子出来了。”
依缘连连点头,媱曳平常时话不多,今日说了许多已是极为反常,熟悉她的依缘自然能感受到媱曳隐在心中的焦急,讲这么多也怕是在寻些自我安慰。
“至于古祥……”媱曳杏目中忽而闪过一丝冷芒,哼哼冷笑着轻言轻语道:“自然要给些教训……做些姿态出来,也不能叫他们看出两人还没死。”
……
两旁凛冽的狂风吹得王故睁不开眼,他只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