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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
“你好,你很好。”
引无啄说这话时明显在依切齿,回过身来用阴怒的目光死死盯住王故。
王故此刻也心道侥幸,引无啄没有料到他的变招,他又何尝料到引无啄的变招?两人交换后手时,幸亏他谨慎将内力凝聚的细丝大多数汇集到引无啄的方向,否则引无啄的后手他是怎也躲不开的。
“你也不差。”王故微笑道,说话时目光清澈回望引无啄,不带丝毫负面情绪。
引无啄俊俏妖魅的脸此时有些阴森,刻意将柔媚如女子的声音压低问道:“多少级了?”
王故很明显知道引无啄口中询问的是什么,“二十多级了,你呢?”
“好高的悟性!”引无啄哼哼冷笑,左边眉毛神经质的抽*动了几下,“我多你起码一年,此时也不过三十级往上不到四十。今日才知,你悟性竟比我最起码高出十点!”
引无啄便像是称述事实一般,不待王故回话肯定或否定,接着问道:“那些个凝聚成丝的内力可是有防御作用?”
又一次不等王故回话,他就接着哼哼冷薪声,“你也无须诓我,料想这才该是防御的本来面目,研究起来不会太难,我回去自然会好好专研一番。只是看不透你的绝学出处,这一次来的有些遗憾。”
“不过……”引无啄忽然停滞两秒,“你的内功,是基本内功吧?”
他哼哼冷笑,接着扬声大笑,那笑声配合着他阴阳莫辩的嗓音,显得尖锐刺耳。
待人们再定颈,场中的引无啄早就不见了人影,后两声刺耳的大笑,已是从房顶上白马那里传来。
引无啄座下白马随着嘶鸣两声,扬起前蹄再重重跺下,与它主人一般张扬得意。
白马接着猛跺后蹄,激得房顶上尘土飞扬。
等尘土消散,其中的红衣白马早不知跑去了何处。
齐楚胸中的第二口闷气,直到两人战罢方才舒畅的一吐而出,心中猛烈的脉动却一直到引无啄离开之后,依旧如战鼓般震动不止。
当世两大青年高手,其中一名乃是可抗衡意境级高手不败的至强,两人却依旧只能打个平手。
可见这一战,竟是绝学对绝学的当世最强之战!
与自己同龄的这两人,居然强到了可以与意境级高手一战的程度!
意境级的强大被打下了神坛,这不由得让他心头激荡,可是一股子的颓然却隐隐冒出头来,再也难以打消。
曾经称霸于同龄人间的五人,虽然他只得见其中两人的猛烈对撞,可往往齐头并进的其余三人,料想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是曾经笑傲同龄的他们,如今不知不觉中早已抛离了其余人的步伐,站到了整个江湖的尖顶。什么时候,他们与同龄人之间的差距竟拉得这般大了?
不出手则以,出手便是绝学,半响前还不怎么放在心里,平凡如路人的故宫主人王故,竟然出手也是绝学。饶是那绝学颇像基本剑法,可是谁又会妄想以基本剑法对攻绝学而不败?所以,王故施展的,必然也是一门未知名的绝学。
齐楚心中忽然生起一个念头,上苍似乎也偏爱这五人?
不然,怎么五人恐怕都能寻到绝学,而其余人至多能找到一两个上古高级武学?
他神色复杂地盯着场中的故宫主人王故,心中五味繁杂▲王故此刻正目送那一袭红衣白马远去,对于他的注目毫无所觉。
“心里不平衡?”
齐楚怵然一惊,猛地侧目望去,见到了昔年微笑的侧脸。此刻的昔年,也如他一般神色复杂地看着场中男人。
昔年的眸中异色转变极快,倒是感慨颇多。
“走吧。”
昔年看了片刻,拉着眸光若水的宁凝毅然转身离开,齐楚回头多看了王故一眼,连忙举步跟上。
“寻常人只看到烟花灿烂时,哪里知道为这一瞬耀眼,他们比寻常人多付出了多少?”昔年似是在感叹,又像在开解齐楚,“我若要有他们那样的大恒心大毅力,又何尝不是一道让众人嫉妒的绝美烟花?”
齐楚心头剧震,从偏颇的念头中慢慢清醒,这才大惊,方才竟是险些走火入魔。
“多谢昔年大哥及时提点,小弟险些入魔了。”齐楚连忙抱拳答谢。
左边宁凝盈盈一笑,“当年我们又何尝不是如你一般,只知心生魔障看待这五人,后来才想起引无啄的那挥手一刀,终于幡然大悟。料想作为男人,需要何等的大毅力才能毅然割舍得下那世间最曼妙的男女之事,一心向武?”
昔年继而感慨道:“挥手一刀,方才成就如今的红衣妖人引无啄。偏偏这一刀,就阻隔了无数人。即便是我,料想中也绝难挥下那一刀的。”
宁凝柔声接口,“同理可证,宫主所得绝学,怕也不是我们想象中那般容易。这一次消失了一年半左右的时间,方才得到绝学。可是在这一年半里发生了什么,付出了多少,舍去了什么,谁又能知道?或许只能大致揣测,与引无啄那一刀相比,怕也不差多少了。”
听着两人清淡的言语,娓娓道来,齐楚不由得回头再看那场中。场中众人早已散去,那众人瞩目的焦点此刻正低调的行走,在走廊尽头折了个身,那如利姐的背影终于淡出了齐楚的眼眶。
齐楚忽而感觉到一股寂寥,那利剑身边没有别的身影,形单影只,默默然里不知承受了多少重量,倘若换做自己,怕是早就瘫倒下去,再也起不来了吧?
再回首,齐楚的眼中忽然少了很多东西,只事淡定从容的神色。
这一刻,他的心真正开始沉寂了下来,便好像一朵外表平凡无奇的烟花,静静等待着属于他的最唯美的灿烂时刻。
第五章 所谓名门 第十三节 一崖一妖人
“我又要走了。”王故虽在微笑,却掩饰不了眉头那抹忧虑。
飞仔没有问什么,只是淡淡却坚定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自打那一日与引无啄一战后,王故眉头便围绕着一抹忧虑之色,怎也挥散不去。好在除了飞仔,恐怕也只有别仁能隐约感觉到一二。
王故是感觉到了压力。那一战,若没有升级的内力防御,他必然会败。或许败的不怎么难看,但终归要败。所以王故的心里觉得,自己是败了的。
所以本不算要事的要事,突然提上了日程,那完全版的绝学,必须去寻找了。否则再一次与引无啄相遇,那本就不难的升级版内力防御,必然会被引无啄领悟通透,那个时候,失去了这个优势的王故,绝学等级的劣势便显现出来,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必败。
若要打破这种显而易见的结果,王故只能将本来不急的寻找完全版绝鸦事,当成了当下首要的急事。
他用了三天的时间将帮中的诸多事宜走马观花般的参阅提点了一遍,定下了大致半年的总发展方向,然后于烛火通明的时候,向坐在他斜侧的飞仔说出了离意。
那一日的激战,飞仔打开窗户看了个明白,自然知道王故这是要去干嘛。倘若没有一个强大的武力震慑支撑,任是天大的势力,恐怕也指不定哪一日便分崩离析了。所以王故这一次的离去变成了必然。
飞仔心头忽然有些晦涩,如果自己能够厉害一点,能达到那样震慑支撑的作用的话,王故也不必如此为帮派奔波劳碌了,可自己……偏生不争气。
王故微笑起身,轻轻拍了拍飞仔的肩膀,“这个帮派中的每个人,都该有他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倘若你什么都包办了,还要我做什么?”
飞仔心中懊恼晦涩之意渐去,强颜嬉笑道:“此番前去可定要事成而回啊。”
“一定。”王故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没有斩钉截铁,没有意气风发,平淡的好像随口而出,可偏生就是这样闲散的言语,底下却透露出毋庸置疑的味道。
“我这一去,帮中大小事宜可就都交给你了,莫要我回来只见到一个空架子啊?”王故适时的调侃了一句。
飞仔很是得意的道:“这帮中大小事情,什么时候不都是我在管么?”
说完这话,飞仔自己愣了一下,这才终于明白王故那句“这这个帮派中的每个人,都该有他自己的责任和义务。”的真切含义,自己的责任,便该是管理好这偌大一个帮业,而王故的责任,就是那个对外震慑的强大武力。
王故满意的点点头,“也不要忘了自己武学的修为,毕竟那才是江湖中安身立命之本,我还等着有一日浴血双邪再出江湖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