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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配备了意螺旋线膛炮的部队,很快同样显示出了自己的巨大威力。
炮声隆隆,遮天蔽日。
汪战是张震部下老人,一以来都是指挥炮队,此番再上战场,也当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太平军一层地冲了上来,又在炮火的轰击之下一层层的倒下。
那些骑着马的骑兵们,拿着刀枪、器的步兵们,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在炮声喧天的战场,这里却出现了诡异的平静。
太平军地冲锋。显得那么一些茫然。悲哀。而原本应该压制住对方炮火地太平军火炮。却根本无法到达百战军火炮那样地射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地兄弟一片片地倒下。
终于逐渐接近了。在不知道付出了少伤亡。太平军勉强看到了和清军肉搏。能够在这样被动地情况下取得胜利地希望。
但是。很快这样地希望又击破。
一面黑色地旗帜挥动起来。这好像是在那代表着死亡。
大量手里拿着火枪地百战军士兵。出现在了冲锋着地太平军士兵面前。
一排火枪响了。又是一排火枪响了。
一排太平军的士兵倒下了,又是一排太平军的士兵倒下了。
太平军也在那同样发射着自己手里的火枪,可是就如同自己的火炮一样,自己手里的这些武器根本就够不到敌人剩下的就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或者同伴倒在血泊之中
一面蓝色的旗帜再度飞舞,骑兵应该上场了。
“百战之军,百战百胜!”
侯明拔出战刀,虚辟一下厉声吼道:
“骑兵,冲锋!”
“百战之军,百战百胜!”
无数骑兵蜂涌而出,迅雷闪电一般冲了出去。
马刀扬起刀光森森,一道又是一道的刀光,一次一次无情的夺取着敌人的生命。
最后一面红色的旗帜扬了起来战开始!
在骑兵的指引下,在炮兵的援助下,五路大军一齐压了上去像潮水一般呼啸着卷向对面的太平军。
根本就没有对抗的能力,双方的实力也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一面是正在用先进武器逐步武装起来的军队,一边是绝大部分还都停留在冷兵器时代,这样子的对决身就是不公平的。
败了,太平军在毫无抵抗能力的情况下败了。
此时周围再度杀声大作,左右两边伏兵一起杀出,让本来就已经处在溃败中的太平军,再度遭到了沉重打击。
亲自指挥着部队的曾天养看着面前一切,不由老泪纵横。
失败并不可怕平军以前也曾遭到过失败,可像今天这样的失败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遭遇的失败?
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完全就是一次屠杀。
百战军!百战军!
百战百胜所向披靡!
张震这个名字,好像炸雷一样不断轰击着曾天养的大脑。
“丞相行了啊,弟兄们挡不住了啊,实在挡不住了”
那个报事的部下还没有完全把话说完,已经倒在了曾天养的面前。
“撤,撤”
当曾天养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泪水终于忍不住顺着他的眼角落了下来
这一战百战军再度出击,让太平军水陆皆败,失战船两百余只,炮二百八十余门,伤亡一千一百余人,曾天养只得率余部退守临湘。
而百战军方面的伤亡,却是惊人的低。
大帅专心洋务,一力发展军队,此时威力大现,再度让张震威名响彻全军。
“大人,我军大胜,当可一鼓作气,再下临湘!”
巡视战场,夏侯清意气风发地说道。
眼看莫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张震抢在了他的头里:
“莫黑,本抚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打了那么一次酣畅淋漓的胜仗,也该收手了。”
“大人英明,大人如此睿智让小人连话都不用说了。”莫黑非但没有一丝不快,反而神色之间看起来还大是欣慰。
张震环顾众军,忽然说道:“诸位,收拾战场,准备让出岳州,咱们准备看戏!”
“什么?让出岳州?”
这一来军中好像炸开了锅一样,纷纷议论起来。
好容易取得了这么一次大捷,结果大帅却莫名其妙的要让出岳州,这又是为什么?
看着莫黑微笑的样子,张震心里冷笑了声。
莫黑心里的想法自己知道,那是胜胜败败的意思,可莫黑只猜对了一部分而已,莫黑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就算让出了岳州,很快曾国藩却会面临一次惨败!
只有曾国藩的惨败,才能衬托出自己的百战百胜。
自己已经决定了一件事情,以后不能什么事情都被莫黑给牵着鼻子走
“听说张震又在岳州打了一次胜仗,歼灭长毛水师战船两百余艘,炮二百八十余门,伤亡一千一百余人,这样一来的话,只怕张震又要耀武扬威不已了。”
曾国的话让一众湘军将领愤怒不已,本来这些功劳全是湘军的,可百战军的忽然出现,却把这些功劳一概揽到了自己头上。
尤其是长毛新败之后百战军当可趁势追击,说不定不用多少时候,武昌就又会重新回到张震的手里。
以后整个两湖,只怕只有张震之名,而再无曾国藩的湘军,可是现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湘军又该如何处理?
曾国藩倒显得并不是如何恼怒,面色也不见有多难过:
“张震能够打仗百战百胜原也没有什么希奇,人家打人家的,咱们打咱们的了败了谁也不要互相埋怨,要怪只能怪咱们没有本事
康雪烛有些不太情愿,站起了身说道:
“大帅这场功劳本事是咱们的,和他张震又有什么关系?请大帅上书朝廷,弹劾张震,以定张震之罪!”
“西才坐下,坐下,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曾国藩让康雪烛坐了下来,长长叹息一声:
“西才,咱们拿什么弹劾人家?张震既然这么做了,那就是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把握。你现在去弹劾他不定反而还会被他倒把一的!
你告他抢咱们功劳?可张震会说那是他们打下的,真真假假谁又能分的清楚?你告他在岳州打了一个大胜仗吗?打了胜仗反要受到弹劾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张震早就拿捏准了这点以这才会有恃无恐,这个人做事要是会害怕的话他也就不会有今日之局面了”
正,面色间有些诧异意思,说话欲言又止,曾国藩本来本来就心情不快,这时见了这样更是不快,只催促着赶快说又发生了什么。
“大帅,张震来”
“谁?谁来了?”不光是曾国藩,所有湘将领也都一齐站了起来。
“大帅,是江苏巡抚张来了。”
“他来做什么?难道是打了胜仗之后,洋得意之下,跑到这来羞辱咱们吗?不见,不见!”曾国性子急,第一个大声叫了出来。
“不,见!”出人意料,曾国藩居说出了这样的话。
曾国怔了一下,曾国藩让左右先行退下,然后当着自己九弟的面,意味深长地说道:“忍,不要忘记了咱们的忍字!眼下张震得势,咱们唯有一个忍字才能和其抗衡!”
曾国想了一下,恍然大悟,自己的这一位哥哥,当真把个“忍”字做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当初湘军才立,曾国藩办湘军最大的难题莫过于军饷了,数万人马,天天都要吃饭,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是湘军却得不到朝廷的正当供饷,况且曾国藩规定的军饷标准还很高。
初办湘军之时,招募军队无饷可供,曾国藩专派郭嵩焘回籍筹借军饷,又赖衡州知府借给他十万两准备修城墙的钱,后来打了湘潭第一次胜仗,十万借款才由湖南藩库报销。
当时,武昌形势吃紧,朝廷连番下旨让他自湖南出援武昌,他迟迟未动。其中原因主要是皇帝命他率兵千里迢迢,援救湖北,而且一路征战,竟未提军饷自何而出。没有军饷如何出征?
他让人各处求助,恳求商绅捐资,犹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
恰在此时,有个在籍户部候补员外郎杨江要求捐助。曾国藩闻讯自然高兴,但杨江提出个条件,让曾国藩代他上奏皇帝,准许为其祖父在原籍衡阳建乡贤祠。曾国藩是了解其中原委的;杨江的祖父杨键是湖北巡抚,道光二十五年病死。
死后其家属便活动地方官入奏道光,请求建乡贤祠。而有人反映,杨键官声很坏,有严重的贪污、受贿行为。
道光帝闻奏,不仅未允其入祠,且把上奏请入祠的地方官臭骂了一顿。这件事闹得轰动京城,曾国藩时任职詹事府,熟知此事,曾为杨家而不耻。
如今,为了军饷问题,要亲自出面为一个贪官申请入乡贤祠,一是不合儒家道德规范,再是要冒风险,弄不好自己要背上恶名。可是,为了军饷所逼,曾国藩竟同意为杨键写了奏折。
奏折封送之后,杨江当即捐助两万白银,还说等皇帝批复后再捐五万两。杨江带头捐款,其他官绅也不能旁观,一下子捐了十万余两。这点钱虽不多,但总算解了燃眉之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