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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初脸色已经苍白得几乎透明,她当时的确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她怎么知道自己遇上了一个和沈桓之一模一样的人?况且她喝了那么多,怎么有理智一一分辨,又怎么有心情观察那是出租车还是私家车?
不对,他叫他桓之,这语气——
她蓦然睁大了眼:“你知道桓之?”
“说到这,我还该感谢你,让我凑巧遇上了我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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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女主太惨了些?
、米晨——人贱人爱(11)
“弟弟?”她的声音虚弱得就像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一样。
陆维钧放开了她,敛去脸上讽刺的笑,冷冷道:“后悔吗,林小姐?”
眼泪夺眶而出,她这段时间已经被悔意给折磨得疲惫不堪,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为了你殚精竭虑,攒钱,换工作,低声下气找同事借钱,你倒好,既然决定出来卖了,何必还拖着他!”
林若初睁大了眼。
陆维钧深深看进她眼底:“桓之做梦都叫你的名字,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儿,可你是怎么对他的?缺钱?他不是尽力去筹款了吗,也不是借不到钱,你非要去酒吧那种地方……”
林若初手指攥紧,指尖刺破了掌心,她却感觉不到疼,深吸一口气,黯然道:“桓之借钱受够了冷眼,我不忍心他为我受这种罪,再说……”
陆维钧移开视线:“不接受桓之的钱,心安理得接受那个酒吧老板的钱?你们认识几个月,他竟然愿意给你这么多。”
“风少……风少是好心人,是他主动提出帮忙……医院催太急,我没法……阄”
“好心人?要不要我对你说点他的事迹?你那天晚上的表演可真迷人,你其实挺享受那种掌声环抱的感觉对不对?而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四处张望,是在搜寻猎物,不是吗?”他挑起嘴角,声音很温和,可是其中的寒气刺得她往后一缩,“为了父亲而无奈堕落,或许会有人吃你这一套,但是……我不会。收起你楚楚可怜的眼泪,你既然下了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干净了。”
林若初顿时觉得心脏被剖开,疼得她耳朵嗡嗡响。是啊,她竟然在他的生日跟了陆维钧走,这污点将如影随形跟着她,直到她死。
陆维钧斜睨她一眼,不再说话,思绪飞回了鉴定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沈桓之——现在该叫陆桓之——谈到林若初,眼中的伤痛刺得他心疼。
他说,他尽力为她借钱,他想不通她为何坚持去夜店唱歌,虽然来钱容易,可是太容易受引诱。
他说,他反对她和秦风来往,可是若无后台,她难免受客人欺凌,所以他无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说,她其实是个好女孩,但是她父亲的病若要根治,借钱远远不够,她应该早就想找机会寻求更容易赚钱的路子,所以坚持融入那片灯红酒绿,生活所迫,他不会怪她哦。
当时,陆维钧心想,她就算有困难,但是也不至于沦落到让她出卖自尊的地步,那样的举动,或多或少是因为心底的虚荣,瞧她在舞台上媚色横生的模样,怎么可能是个好女人!
既然早就决定卖,为何不及早分手,一面寻找金主一面楚楚可怜蒙蔽男友,陆桓之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和羞辱!
他对陆桓之只说了一句话:“伤害你的人,我不会放过。”
车停了下来,陆维钧回过神,转过脸静静凝视着林若初苍白的面颊:“下车。”
“陆先生,你到底想怎样?”她定了定神,强作镇定。
陆维钧不答,从另一边下了车。她也下车,却转身就走。
“行,今晚我来你宿舍找你。”
幽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顿时觉得自己瞬间凝固,再也迈不开步子。
、米晨——人贱人爱(12)
陆维钧静静看着她呆立烈日之下,也不催促,直到她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僵硬转身,才伸手指了指酒店,示意她跟上。
他大步往里走,她只能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又到了那个梦魇一般的套房,她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很轻:“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既然进了这一行,你应该明白,所谓自由已经离你远去,你只能服从,没有质问我的权利。”
林若初气得全身发颤,冷冷一笑:“就算是我醉酒认错人,但是我发觉并向你解释的时候,你采取的行动是强暴。你的支票我也没拿,凭什么这样侮辱我!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正是你这样的人吧!”
“好口才。”陆维钧松了颗纽扣,转身看了她一眼,“脱成那样躺我床上,还怪我强暴。”
林若初身子一晃,满眼的震惊渐渐化为森冷的恨意。她用力一咬唇,心脏似乎可以跳出胸腔。陆维钧缓缓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
不同于初见时她一身红裙,浓妆艳抹的娇媚,今日她穿着恤和及膝裙子,长发束成马尾,不施脂粉,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直直瞪着他,粉色的唇抿成一条线,像是受伤却无力反抗的小动物,无端惹人怜惜阄。
那对清澈的眸子透出一种纯粹,陆维钧怔了下,心里泛上更浓的厌恶,只恨不得立刻撕去她故作姿态的伪装。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之大几乎能捏碎她脆弱的骨骼,她疼得皱起眉,他的手已经伸入她衣衫下摆。
手指如毒蛇一般游离在她光润的皮肤上,他整个人倾覆过来,把她压在墙上。淡淡的烟味夹杂着男士香水和他的体味,让她呼吸几乎停滞。终究是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张口咬在他肩上,用尽全身力气,两排牙齿厮磨着,只恨不得把他的血肉咬下来。
剧痛袭来,他想也没想,捏住她下颌逼她松开,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旁边一甩。林若初瞬间失重,然后重重落在地毯上,血气翻涌,眼前一花。她回过神的时候,陆维钧已经走到她旁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肩头的血液已经沁出了衣服,他却仿佛浑然未觉,嘴角甚至漾出一抹笑。她被这样的表情骇住,爬起来一路往后退,直到背抵着冰冷的落地窗,再无退路。
她用尽最后的勇气冷笑:“这样强迫一个女人,陆先生也真不觉得丢人?”
陆维钧揪起她的衣领,冷冷道:“乖一点,否则吃苦的只有你。”
她用力挣扎,他忽然松手,她没有控制好重心,往前扑倒在地,膝盖接触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磕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到她身上,撩起她的裙摆,除去两人之间的阻碍,用力刺入。她疼得惨叫一声,手指攥紧了又松开,眼泪不停往下滴落,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的痛,只怕还不如桓之的十分之一,他所遭受的痛苦,我会让你十倍还回来,作为你玩弄我亲人的代价。哦”
、米晨——人贱人爱(13)
林若初疼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我没有……我没有玩弄他……”
他不说话,只细细体味在这具柔软身体上得到的报复的快意。她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挣扎了几下,便咬紧了唇,拒绝用声音给他提供更多乐趣。
她太疼了,疼得连屈辱和痛悔都忘记,嘴唇被咬破,满口血腥的滋味,她伏在窗边,茫然看着窗外的景色,天空一片蔚蓝,阳光暖暖的洒下来,可是她觉得自己在无边的黑暗中不停的下沉,永无止境。
他终于撤离,扳转她的脸,冷笑道:“又流血?补过的?还想找个新的冤大头卖个高价?”
她看着他和陆桓之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的恨意逐渐被无尽的悲凉取代。陆桓之痛楚的眼神又浮出脑海,她这样伤他,这一切羞辱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不哭也不闹,就如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一样趴在地上,陆维钧微微有些吃惊,抬起她下巴深深看进她眼底,却只看到一片绝望的深渊嗉。
他松开手,整好衣服,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记得吃药,然后滚。”
她隔了很久才有力气站起身,蹒跚过去找到药瓶,吞下两片苦涩,踉踉跄跄往门口走,他叫住她,把手中的纸片折叠,塞进她胸衣里:“没必要装腔作势,这不是你的目的吗?”
心中压抑的怒火骤然被引爆,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含着眼泪冷笑:“伪君子,想给桓之讨公道有很多方法,你这样只怕是为自己的**找借口!”
他猝不及防,眼神骤然森冷起来,静静看着她在面前撕碎支票,忽然笑了:“林小姐很大方,居然免费让我玩。不过……你说得对,要给你教训,没必要碰你这肮脏的身体,滚吧。”
心底有寒意一阵阵往上涌,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眼皮一跳。她强作镇定转身就走,心脏却似乎要从喉咙跳出来。
夜幕渐渐沉了,林若初坐在酒吧的休息室里,对着镜子一层一层仔细妆点,眼圈的红肿被华丽的眼影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