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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热热,暖便他全身。
他果然很轻,那样温柔,那样怜惜,每一次律动都含着难言的温情,她就像被温暖的水包裹,在其中轻轻晃荡,一点一点被他的柔情滋润透。
每一个细胞都渴求着他的爱抚,不知餍足,她轻吟出声,扭头和他深深吻着,唇舌纠缠,呼吸难分彼此。
没有绵绵不绝的肉麻情话,没有激烈的交缠,只有如轻轻拍打银沙的柔软潮汐一般的动作,细致温存的爱抚,仿佛永远也吻不完的深吻,最后达到了难言的酣畅淋漓,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充满力量,充满柔情。
她懒懒的窝在床上,他拿来热毛巾替她擦拭干净身上的细汗,拥她入怀,她很累,他却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能让世上的一切都臣服在自己脚下。
她是自己的了,彻底属于他。
原来成家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光抱着她,便觉得心安。
如果孩子平安降生,那就更加完美了。
她已经睡着,轻柔的呼吸声缭绕在他耳边,神情恬淡满足。他凝视着她,温柔的眼神渐渐的深邃。
很快父亲将结束外事访问,到时候便和冉墨摊牌。他即将面对什么,他清楚,素来的理智让他不抱一丝侥幸,他告诉母亲此事,只不过是知会罢了。木已成舟,她还能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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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可小觑……
、千金
陆维钧静静看着她呆立烈日之下,也不催促,直到她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僵硬转身,才伸手指了指酒店,示意她跟上。
他大步往里走,她只能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又到了那个梦魇一般的套房,她终于开口,声音很平静,很轻:“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
“既然进了这一行,你应该明白,所谓自由已经离你远去,你只能服从,没有质问我的权利。”
林若初气得全身发颤,冷冷一笑:“就算是我醉酒认错人,但是我发觉并向你解释的时候,你采取的行动是强暴。你的支票我也没拿,凭什么这样侮辱我!所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正是你这样的人吧!”
“好口才。”陆维钧松了颗纽扣,转身看了她一眼,“脱成那样躺我床上,还怪我强暴。”
林若初身子一晃,满眼的震惊渐渐化为森冷的恨意。她用力一咬唇,心脏似乎可以跳出胸腔。陆维钧缓缓走到她面前,打量着她。
不同于初见时她一身红裙,浓妆艳抹的娇媚,今日她穿着恤和及膝裙子,长发束成马尾,不施脂粉,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直直瞪着他,粉色的唇抿成一条线,像是受伤却无力反抗的小动物,无端惹人怜惜嗉。
那对清澈的眸子透出一种纯粹,陆维钧怔了下,心里泛上更浓的厌恶,只恨不得立刻撕去她故作姿态的伪装。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之大几乎能捏碎她脆弱的骨骼,她疼得皱起眉,他的手已经伸入她衣衫下摆。
手指如毒蛇一般游离在她光润的皮肤上,他整个人倾覆过来,把她压在墙上。淡淡的烟味夹杂着男士香水和他的体味,让她呼吸几乎停滞。终究是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张口咬在他肩上,用尽全身力气,两排牙齿厮磨着,只恨不得把他的血肉咬下来。
剧痛袭来,他想也没想,捏住她下颌逼她松开,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旁边一甩。林若初瞬间失重,然后重重落在地毯上,血气翻涌,眼前一花。她回过神的时候,陆维钧已经走到她旁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肩头的血液已经沁出了衣服,他却仿佛浑然未觉,嘴角甚至漾出一抹笑。她被这样的表情骇住,爬起来一路往后退,直到背抵着冰冷的落地窗,再无退路。
她用尽最后的勇气冷笑:“这样强迫一个女人,陆先生也真不觉得丢人?”
陆维钧揪起她的衣领,冷冷道:“乖一点,否则吃苦的只有你。”
她用力挣扎,他忽然松手,她没有控制好重心,往前扑倒在地,膝盖接触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磕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压到她身上,撩起她的裙摆,除去两人之间的阻碍,用力刺入。她疼得惨叫一声,手指攥紧了又松开,眼泪不停往下滴落,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的痛,只怕还不如桓之的十分之一,他所遭受的痛苦,我会让你十倍还回来,作为你玩弄我亲人的代价。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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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孽不可活
林若初疼得声音都颤抖起来:“我没有……我没有玩弄他……”
他不说话,只细细体味在这具柔软身体上得到的报复的快意。她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挣扎了几下,便咬紧了唇,拒绝用声音给他提供更多乐趣。
她太疼了,疼得连屈辱和痛悔都忘记,嘴唇被咬破,满口血腥的滋味,她伏在窗边,茫然看着窗外的景色,天空一片蔚蓝,阳光暖暖的洒下来,可是她觉得自己在无边的黑暗中不停的下沉,永无止境。
他终于撤离,扳转她的脸,冷笑道:“又流血?补过的?还想找个新的冤大头卖个高价?”
她看着他和陆桓之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的恨意逐渐被无尽的悲凉取代。陆桓之痛楚的眼神又浮出脑海,她这样伤他,这一切羞辱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不哭也不闹,就如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一样趴在地上,陆维钧微微有些吃惊,抬起她下巴深深看进她眼底,却只看到一片绝望的深渊嗉。
他松开手,整好衣服,指了指床头柜的抽屉:“记得吃药,然后滚。”
她隔了很久才有力气站起身,蹒跚过去找到药瓶,吞下两片苦涩,踉踉跄跄往门口走,他叫住她,把手中的纸片折叠,塞进她胸衣里:“没必要装腔作势,这不是你的目的吗?”
心中压抑的怒火骤然被引爆,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含着眼泪冷笑:“伪君子,想给桓之讨公道有很多方法,你这样只怕是为自己的**找借口!”
他猝不及防,眼神骤然森冷起来,静静看着她在面前撕碎支票,忽然笑了:“林小姐很大方,居然免费让我玩。不过……你说得对,要给你教训,没必要碰你这肮脏的身体,滚吧。”
心底有寒意一阵阵往上涌,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眼皮一跳。她强作镇定转身就走,心脏却似乎要从喉咙跳出来。
夜幕渐渐沉了,林若初坐在酒吧的休息室里,对着镜子一层一层仔细妆点,眼圈的红肿被华丽的眼影遮盖,眼角一抹胭脂斜斜往上一挑,嘴唇嫣红如玫瑰花瓣,艳丽无比,眼神却苍凉得没有一丝色彩,她盯着镜子里的女人,不停自言自语:“笑出来,笑出来。暗”
没有时间暗自神伤,为了父亲的医药费,她必须振作起来。
依然妖媚的握着话筒,唱着暧昧的情歌,一杯一杯喝下客人的敬酒。
又是一杯酒,她看也不看直接饮下,那人却低低开口:“林若初。”
酒意瞬间醒了大半,这里的人只知道她叫。
迷离的眼眸有了焦距,她看着来人,如坠冰窟。
“真是够风情呢,不知道学校里被你迷得团团转的那些男生看到心中的清纯佳人混迹夜店,会怎么失落呢……”
是学校的女生,她凑近了林若初,清晰说道:“刚才听邻桌的人说,那天你跟着一个有钱的帅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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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挟
林若初脸色刹那间白如纸,脂粉也掩不住气色的颓败。她手一抖,话筒落在地上,落地的声音被放大,整个酒吧瞬间安静了起来。
她讽刺的声音在静谧中回荡:“其实你不过也只是利用自身优势赚钱罢了,只是今后别再在学校装清纯,当婊子还立牌坊,最恶心。”
她无言以对,咬牙承受着四周轻佻的目光,那女生正想把手中的酒向她泼去,手腕却被一股大力捏住,疼得她一松手,玻璃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秦风静静的看着她:“这位小姐,你身边的那个男伴足够当你爸爸了,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侮辱我尘世的歌手?”
女生一下涨红了脸,嗫嚅道:“我就看不惯她装模作样……”
他放了手,掏出手帕擦拭掌心,随手把手帕扔在地上,转身冷冷道:“保安越来越没用了,怎么连畜生也放进来?”
那女生吓得一颤,风少的来头,她略有所闻,赶紧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秦风对众人一笑:“各位请相信我秦风的原则——这里不接受任何非法交易,若真的坏了规矩,我不可能留下她。好了,各位请继续。”他转过头对乐队做了个手势,目光掠过林若初的脸,声音淡淡的,“我请你来不是为了哭的,打起精神,继续。”
林若初一闭眼,泪水顺着面颊流下,折射着灯光,如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