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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慧姐点头:“学了三年了。我当初在瑜伽班差点扭断腰,还是跆拳道适合我。”
嗯,那就好,我放心下来。
我是不是也该去学一下?
。
祸害就好像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日子又回到我出走之前,他经常回来吃晚饭,池水一样平静。
我只觉得窒息,这样的日子是一潭死水,粘稠厚重,我只觉得窒息。
虽然一切看起来和以前一样,我去日光廊,去江北的疗养院,回家,一天一天就这样过着。可是我总觉得我生存的空间被逐寸扼杀,空气被一丝一丝抽走。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晚饭的时候一切如常,而我终于抵不过好奇心,问他。“是我在网上发的求职简历吗?那也并不好找呀。”
他喝口汤,简单的说:“你QQ上就那一个好友。”
我吃一惊:“你怎么知道我QQ号码?”我从来没用别墅的电脑登录过自己的QQ。
“我在你老北市的房间住了十天,难道你以为我从来没碰过你的电脑?”他理所当然的说:“你房间里又没有装电话,你以为我是怎么联系指挥我手下兄弟的?”
我无言,过好久,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放过我?”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现成的绝色美女丁海雅,舞榭歌台的头牌,多少公子王孙为她疯狂。
他看着我,说:“规矩是这样的,江蔷,我玩腻了可以赶你走,你不能自己走。”
“由你定规矩?”我问。
“是呀,你能怎么样?”他笑着望着我。
我冷冷的去厨房帮他再填半碗汤:“你天天吃我煲的汤,倒问我能怎么样?”
他疑惑的望着我。
我笑眯眯的在他身边坐下。
“今天是什么汤?”喝了这么久了才想起来问。
“七步夺魂汤。”
他笑了一下:“我比较喜欢奇淫合欢散。你怎么不喝?”
“都说了是是七步夺魂汤,我为什么要喝?”
他又笑,笑了一阵觉得不对劲,手按着肚子,有点奇怪的看着我。
我观察他的表情:“怎么了,肚子疼了?”
“你给我下了什么?”
我退后两步,冷冷的看着他。
可能真的很疼,他额上冷汗都出来了。他想站起身来,可是又马上坐下了。
虽然坐下来,可他的目光很凶,像被困的兽。
我害怕,再后退两步。
他终于撑起身子,几乎是扶着家具跌跌撞撞的挨到沙发前。
看着他拿起电话,我才提醒他:“线路故障,吃饭前不是才跟你说过吗?电信公司说明天派人来看的。”
他倒在沙发上恶狠狠的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目光软了下来,好像是因为太疼了,他按着肚子,整个人蜷在沙发上,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肢体语言,写的全都是痛痛痛。
过了一阵,他又强把自己撑起来。
那一瞬间,我又仿佛看见那个他,那个从泔水桶里翻出来,仆倒在地上动不了,又强把自己撑起来的小强。
他扶着墙一步一步往卧室挪。
我想起他的手机摆在卧室床头柜上呢。
他挪进卧室的时候我早进去了,握着他的手机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他向我扑过来,我躲开,他仆倒在床上。
他再也撑不住,倒在床上痛的打滚,死咬着牙,不骂我,不求饶,也不哼一声出来。
我有点担心,走近一点:“喂,你是不是真的……”
没料到他仍能暴起,一把抓住我,把我拖到在床上。
他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手就扼在我喉咙上,拼尽了力气一样,眼神凶狠的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用尽全力去推他,没料到轻易就把他推开了。
他翻滚到一边去,一动不动。
“喂,”我推推他。
他没有反应。
22
22、二十二 。。。
我进去的时候他坐在病床上,气色看起来不错,看见我,他说:“你还敢来呀?”
“可不是,”我笑着说:“还敢带着汤来呢。”
我知道这次闹的不小,躲是躲不过了,那就索性到风暴眼中间看个分明。
我在床头柜上放下保温桶,打开盖子帮他盛一碗出来,微笑着的递给他。
他接过来,看我一眼,先试试温度,然后喝半碗下去。
喝完才问:“什么汤?”
我仰头想了想,回答:“含笑半步颠。”
他面孔冷了下来。
嗯,这个玩笑开的不是时候。
昨天那个玩笑开的也不是时候。
谁能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凑巧的事儿,他就在那个时候急性阑尾炎了呢。
过很久他才说:“我得谢谢你吧。”
那语气让我浑身一冷:“什么?”
“医生说,虽说是阑尾炎,真要是送的太晚也能死人。”
我笑,医生最爱吓唬人,什么小病也能被他们说出大事来,真要是有什么大病了,他们反倒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儿。
“所以说你救过我两次了。”
“不,”我连忙说:“你记得我在老北市的时候救过你一次就行了。”
至于这次,他只要记着我曾经真的救过他的命,放过我这次就很好了。
可是他也说过,他是一个报仇不报恩的人。惨,这次玩大了,可恨他的阑尾竟这样配合。
他阴阴的看了我半天,才开口:“你那时候是不是想着,就这么让他痛死算了。”
我老老实实的说:“开始我以为你跟我闹着玩儿的,后来发现是真的了。我是有想过,可是不能那么看着你晕倒在床上。”
他不说话。
我突然心灰意懒。“我们这算什么呢?”
他不明白的看着我。
“姘头不像姘头,仇人不像仇人。我要是能狠下心来杀了你倒也罢了,偏偏又不能。要不然你来对付我吧,你能恨的下这个心来。”
他翻翻眼睛,不耐烦的看我一眼,闭目养神。
我问:“如果我说我不是江蔷呢?”
他笑了:“现在你又不是江蔷了?”
可不是,离开老北市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叫江蔷,现在江蔷变成他的仇人了,我又声明我不是,谁信呢?
我只好沉默。
过很久他才蹦出一句来:“我会对付你的,你不用急,等我厌烦了以后。”
我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他还能怎么对付我呢,最狠的他都使过了。
最多再把我打回原形,站到街边拉客去。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是他的女人,即使是不要我了,他丢不起这个脸。
杀了我?那还真不至于。
这样的纠缠,怎样才算是完结呢。
我自语出声来。
“什么?”他偏偏头问我。
“杀了我吧。”我疲累的说。
“你倒想的美。”他简单斩截的说。
。
他要医生安排手术,医生说:“炎症已经消了,不用手术。”
“留着它有什么用处?”他反问一声。
医生一时无语,想了一下,说:“也有一部分医学家认为阑尾还是……”
“割掉,”他简单的说:“以后还不知什么时候给我捣乱,不如趁现在割掉。”
医生也只得同意。
手机铃响,他接起来听了一下,说:“谁?已经到了楼下了?那就上来呗,你拦的住她吗?”
谁这么牛呀?我征询的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出去回避一下?
他没理会我。
过一会儿,病房门被人推开,罗月月站在门口,不能置信的望着我。
然后她转向祸害,点点头说:“白伟文,很好,很好。”说着,奋力把手上的保温桶向祸害砸下去。
准头并不好,祸害镇定的坐着,一点躲的意思都没有,保温筒砸到他旁边的墙上,轰的一声闷响,带着哗啦啦的玻璃碎片声,落在地上。
“你听着,姓白的。”月月指着祸害说:“我忍够了。”说完转身走了。
我过去捡起那个保温筒,说:“我也该走了,你打个电话好好哄哄她吧。”
他看着我,说:“江蔷,你把我老婆气走了。就想这么溜呀?”
什么?那他想怎么样?
“我明天还要做手术呢。”
我只得说:“我去问问医生手术前需要注意什么?”
。
安虎送我回花半里去收拾住院用的东西,路过日光廊的时候,我看见小妹一个人在路边徘徊。
“干什么呢?”我叫安虎停下车问她。
她愤愤不平的说:“肖北华带个胖子在看店。”
“他要干什么?”我气:“我看看去。”
进到脂砚斋,果然肖北华带带着个胖子在店里乱转,景慧姐在旁边脸色铁青的看着。
肖北华依旧当我是透明,反而那个胖子,客客气气跟我点点头。
等那个胖子走了,肖北华对景慧姐说:“景慧,这人是来看店的。”
废话,谁不知道。
景慧姐盯着他。
亏他也被景慧姐盯得低了头,不敢看景慧姐的眼睛:“我想卖我那一半股份。”
可是脂砚斋不是生意,脂砚斋是景慧姐的心血,是景慧姐的爱。
“你缺钱花?我有定期给你分红的,你的画,卖的其实也都不错。”
“那不够。”肖北华说:“我要去云南乡下待一年,寻访那里懂乌铜走银的老手艺人,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