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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绮摇头,把她的手指包好。清雅再次扑进他怀里,不停呼唤他的名字,郑绮,郑绮,郑绮,郑绮——
走进病房,清雅看到至原,走到床边,拉她的手,至原。象委屈的孩子,至原睁开眼,笑起来,傻丫头,有没有受伤?手,手怎么——
喔,没事,刚,刚才划伤的。清雅紧张地抽出手红着脸低声说,却突然看到左手上的戒指,惶惑地抬头寻找张子衍的身影,正好迎上他热烈的目光,清雅胆怯地垂眼不敢看他,跪在至原身边,依恋地抱着她,至原,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的,是我不好。
是,你害我差点死掉,小妮子,你有那么大本事没有,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以为自己是大力士呀。至原总有办法逗笑爱哭的清雅,只见她破涕为笑,象清晨带露珠的牡丹花,华丽但清纯,屋子里的人也被她的笑容感染,展颜微笑。
郑绮坐在叶林旁边,不动声色地说,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爱莫能助。
叶林悠的变了脸色,那事情严不严重?
郑绮看着红着脸蛋微笑的清雅淡淡地说,她搅黄了他们的毒品交易,打坏的那个箱子里面装的是刚从柬埔寨带回来的最新注射液,把两千万扔进了下水道。叶林额头冒出冷汗,脚底发冷,感慨地说,这样的生活可真是多姿多彩呀。绮,你能保护她们的安全吗?
郑绮看一眼至原,这倒不用,从另一方面来说,警察又得了便宜,不仅白捡两千万,连人都全抓了起来。哼!很精彩,对不对。至于会不会遭到报复,就看她的造化了。
郑绮事不关己,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叶林笑着说,绮,你能这么快地掌握详细情况,想必一定有办法保证至原和清雅的安危。
你是在威胁我吗?郑绮面无表情问道。
哎呀呀,岂敢,岂敢。但想必有她在,你也不会置身事外吧?叶林附在郑绮耳边小声说,郑绮露出一个含义不明的微笑,林,你第一次开口求人,难道你不比我有办法?我也很喜欢那个女人,她可以控制你到这个地步,想不到。
叶林的笑容变得冰冷,彼此彼此,你会把她当成知己,我也想不到。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门口站着四个人。沙彦拉着陆克脸色不好,站在门口说,请你们对我的病人客气点,她不能太激动。说完让开,后面两个高大的男人进屋,看到一屋子相貌气质出众的俊男美女,都怔了一下,特别是病床边那两个全身笼罩在一层光晕中的女人,男人们站在她们身边象是众星捧月。
穿黑色夹克衫的男人掏出证件,我们是辑毒警察。说着故意停顿一下看这些人的反应,叶林迅速与郑绮交换一下眼神,卢尤子抓紧至原的手,搂紧她,清雅睁大眼看着他们,不明白他的话,其他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眼神戒备地看着他们。
黑色夹克衫看着至原说,三个小时前有人闯进我们正在执行任务的区域破坏了我们的行动,我们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将来作为向法院起诉的证据之一。请问,这位小姐是你吗?
至原没看他,扭头静静地抚摩卢尤子,对他微笑,乖啊,别担心。
华丽的笑容看得那位警察一时失了神,另一位穿紫色格子衬衣的警察尴尬地碰一下他的胳膊,掏出一个小型录音机,能否请其他人暂时离开,我们单独问这位小姐。
叶林站起来带头走出去,张子衍把因为担心又哭起来的清雅哄出病房。卢尤子紧紧拥抱一下至原才放开她离去。
屋里只剩下三个人时,两个警察坐下,至原终于抬头用全貌面对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凌厉地扫一眼两人,两个人额头都冒冷汗,刚才至原一直半低着头,加上对卢尤子的那一笑,让人深信不疑她是女人,可现在呈中型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英俊冷酷,以为是自己眼花,两人都情不自禁的低头擦眼,眼前这人明明是个男人,可是又不对,不对——咳!紫色衬衣警察最先警觉自己的失礼,不自然地咳一下,掏出记录本,那我们开始吧。
张子衍坐在清雅身边,她低着头,捏紧拳头,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张子衍感到害怕,必须,必须说点什么。那,那个,张子衍伸舌舔一下干燥的嘴唇,清雅抬头,有些陌生的看着他,忍受不了这种陌生的距离感,张子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内疚地大声道歉,对不起,当时扔下你一个人走了。
在刚才的一瞬清雅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反抗与张子衍的身体接触,但一听到他的声音,他的话,就心软了。低下头看着手上白色纸巾,声音清冷淡漠,不,没关系,我没事,不要为我担心。如果小衍也为我受了伤,我就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张子衍放开清雅看她,泪水滑过她美丽的面庞,留下忧伤的轨迹,一时间,心象针扎一样疼,张子衍颤抖着伸出手,却不敢碰她,清雅从来没有埋怨过他什么,但现在他终于感觉到自己忽视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可是到底是什么,不清楚,也不明白。
清雅把受伤的手抱在胸前,咬牙摇头哭得更伤心,捂住脸,哭出声,真的,我真的一点用都没有,只会让身边的人担心。
一旁的郑绮似乎是不受控制的迈步想走过去,叶林伸手挡住他,笑容中多少有些警告的意味,别去。
郑绮看他一眼,冷淡转身走到离清雅最远的地方靠墙站立。
尤子,陈靖夙坐在卢尤子身边,抽空对他说,我们想让至原和清雅组成一个乐队,参加音乐比赛,你能和至原说一下吗?可以的话,让她同意,能行吗?
失魂落魄的卢尤子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便没了进一步的反应。肖珂凑过头问,靖夙,你能保证他听见了吗?
陈靖夙后脑勺冒汗,是呀,这个时候说了也没用。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屋子里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接着是哗啦啦玻璃破碎的声音,再接着打斗声传来,卢尤子跳到门边,“咚咚咚”的敲门,大喊,至原,发生了什么事,开门!耳朵贴在门上,听见病房里“咚”的一声,有人倒地,以及至原愤怒的吼声,你们这些混蛋!门外的人乱做一团,沙彦跑去拿钥匙,卢尤子等不急,正准备撞开门,突然被郑绮拉着闪向一边,与此同时,门“啪”的一声被撞碎,一个人倒在碎木片中,屋内那个黑衣警察躺在地上,脸被玻璃划伤。
碎布片从空中挥舞而下,至原手拽破床单站在屋中央,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她盛怒的眼睛,左肩衣服已经被血渗透。
卢尤子跑进屋,至原突然失去力气跪倒在地,双手撑地却怎么也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你这是袭警行为,我们可以据此拘捕你。倒在外面的警察撑起身体说完才晕倒,拿着钥匙赶过来的沙彦看到这混乱的场面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叫医生。
卢尤子走进病房,跪在至原身边,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不知该怎样安慰她。
至原抬头,看着他,泪水决堤般涌出眼眶,伸出颤抖的手抓住卢尤子的衣襟,把脸贴在他胸口,为什么,为什么,尤子,为什么,人要如此肮脏,如此邪恶?卢尤子抱紧她,流下泪来。
叶林含泪踉跄着退出病房,不敢再看下去,看下去,自己也什么也做不到,不能安慰她,不能减轻她的痛苦。靠在墙上,扭头看到毫无表情的郑绮,他淡漠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看着某处,旁边清雅正恐惧地抱着头蹲在地上无声哭泣,无论张子衍怎样喊都不出声。
为什么别人的痛苦在自己眼中总是最轻的,又为什么看到别人的痛苦会减轻自己的痛苦,人就是喜欢幸灾乐祸。叶林冷漠地扭开头,掏出电话,他所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尽量减小现实对她的冲击,减小会对她造成伤害的可能。
沙彦麻利地为至原重新包扎好伤,至原,我以一个医生的身份警告你,不要再激动。沙彦严肃地看着至原说,不要留下后遗症。
至原缩在卢尤子怀里,不回答,也不说话。清雅趴在她床边,痛苦地反复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至原,这到底是怎么了?
至原闭上眼,疲倦得叹口气,手紧紧与卢尤子的相扣,病房内响起低低的忧伤的旋律,是一首童谣,没有歌词,只能哼唱,与邓飞儿所哼的是同一首。
“精英”的伙伴们难过地看着她。
不久叶林的朋友赶来处理这件事,两位警员暂时无法醒来,先录了至原的口供,说是当时记录已经做完,黑衣警察走到床头柜收录音机,鬼使神差竟然出手企图非礼,而且言辞下流,至原狂怒之下折断他的双手,至于另一个警察在阻止他们的过程中与至原交上手,算是误伤。叶林的朋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