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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美伊看向旁边的薛惊天轻笑道:“你呀,还是应该亲自问你爹地才对,这父女情啊,可不是靠我这个中间人传达来的哦。”
“喂,妈咪。”有些窘迫的喊了一声,还没等想到下一句,就听见爹地的声音“啊,思晨啊。”
“爹地,你最近好不好,身体?”
“恩,爹地经常打网球的嘛,怎么会不好,爹地健康着呢。”薛惊天爽朗的笑道。
罗美伊坐在旁边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满眼的柔情。
“恩,那你和妈咪要好好锻炼,我会去看你们的。那,你们早点休息吧。”
“喂,思晨啊。”话筒又转交给了罗美伊。
“妈咪,你和爹地早点休息吧。我改天会去看你们的。我也要睡拉。晚安。”
“恩,我的宝贝女儿,晚安。”
挂掉电话,又恢复了一室的冷清,心里的憋闷感还存在,那个人的名字就在嘴边,可是如果念出来就觉得异常的心酸,你,大概已经奔向姐姐那里了吧。
我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的吧。如果想要依赖一个人,会让我那么的心疼,我果然还是不要依赖你,比较好吧。
找人
从贵阳市下了飞机,梁梓毅一直沉默着,路上有不少女人偷偷的看他,更有热辣的明目张胆的打量着,高大健硕的身材是让这些女人神魂颠倒的资本,而那张俊逸无比的脸,更是让女人们为之疯狂。
“你好,我想问一下怎么去这个地方?”梁梓毅找了机场的工作人员,拿出一张纸条。
“这里啊~~”被问的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无论从自身气质和穿着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贵气,这个地方会有他认识的人吗?“这个地方很偏啊。你去汽车站吧,去那里有通向那附近城市的车子,然后你到了那里再打听一下吧。这个地方在山里,所以很难走,一定要找人带着你。你到了那里,让当地人带你去吧。”
“谢谢。”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梁梓毅走出了机场。
几番周折,梁梓毅总算在当地的人的帮助下,搭上了一辆进那个山里村落的越野车,虽然有些破旧,但是是托了很多人,从当地的政府部门里借出来的。带领他进山的是一个黝黑精瘦的40多岁的男人,名叫郭宝福。一路上就开始给他介绍这个村落的来历,梁梓毅从坐在车上,就一直默默地听着,偶尔会回应一下,望着外面层层叠叠的山脉,似乎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阻断了现代的文明。
“梁兄弟,你得坐好了,我们要过一段很难走的路了。”郭宝福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恩。”梁梓毅抓住靠近车顶的一个把手。山路果然剧烈的颠簸起来,纵然梁梓毅一开始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这路给颠地五脏六腑几乎要破裂的感觉。只是一味的咬着牙关,忍,一定要忍过去。
“兄弟,不好过吧。再坚持一会,就11公里的路程了。”
“恩。”梁梓毅一点多余的话都不想说,他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的抓着把手,神经绷得紧紧地,唯恐一不小心就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车停了下来,梁梓毅惨白了一张脸,郭宝福赶紧下车给他搭了把手,这才把他扶了下来。
“梁兄弟,车只能停在这了,进去找人的话只能步行了。”郭宝福指了指前面为数不多的几个石头房子:“这里居住的大多数是布依族,也有志愿者来过这里的,你找的那位薛记者,就是在这里做山里小学的教师的。人可好了,说话好,人也长的好。”
“是么!”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回答郭宝福德话,梁梓毅咳嗽了好一会,才渐渐调理下来。你在这里么,思雨。
郭宝福在前面带路,梁梓毅跟在身后,知道了那个人就在这里的时候,现在似乎又不那么焦急了,只想一步一步的看看这个人呆的地方。
郭宝福问了问村里的人,梁梓毅发现村里的人都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有好奇,有友善,有敌视,不过敌视的大多来自同年龄的男人,大概太出众了,有危机的感觉吧。
“村里人说,薛记者就在那边的小学里是老师。村里人都很喜欢她的,老师是很神圣的人。”郭宝福舔舔有些干的唇,补了一句:“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顺着郭宝福指的方向,梁梓毅看过去,陡峭的青山中,不到半山腰的地方似乎有一处学校模样的宅子,那有一点红,大概是国旗吧。
没有再迟疑,梁梓毅忍着身体的不适向那点红走去,看着似乎近在咫尺,其实是需要很长的时间,虽然一直很好的锻炼身体,但是久居城市里,却并不了解在山里生活的人们的辛苦,走上那弯弯曲曲的盘山小路,梁梓毅一直皱着眉头,倒是郭宝福似乎脚下生风,走的很快,一边走一边说着薛记者的好,呼吸依然那么均匀。
越来越近了,梁梓毅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小小学校的石头墙,也能听到朗朗的读书声了,突然地站在了那个小小学校的门口,没有动。
“怎么了,梁兄弟?”郭宝福有些纳闷的看着他。
“没什么。”梁梓毅愣了一下,垂下眸子,不再说什么。深呼吸了一下,抬腿走了上去。
人在咫尺心在天涯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一个熟悉的女声,让梁梓毅一顿。是她!
郭宝福刚想喊上一声,被梁梓毅制止了,他静静的靠在门边,恰好的隐藏了自己,看见那个矮矮的讲台上熟悉的身影。高高瘦瘦的,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似乎黑了一点,头发也剪短了,少了些女人味,但是多了些洒脱干练。
“小朋友们,你们有欣赏过月光吗?”悦耳热情的声音,还是那么有活力啊,自己不也就是欣赏她的这种活力吗?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
屋子里没有人回答,薛思雨有些纳闷的看着那稀稀拉拉的几个小脑袋都似乎被什么事物吸引住了,侧过头看向门口,看到那斜依靠在门一侧的梁梓毅的时候,薛思雨愣了愣,接着就笑起来,笑的那么灿烂,在梁梓毅看来,薛思雨就想太阳一样,总是那么温暖热情,让人总想在她身边获得温暖。
“小朋友们,老师来朋友了。你们好好学习哦。老师先招呼一下。要乖哦。”薛思雨笑着交待完,三步两跳的跑过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梁梓毅的肩膀:“你居然找到了这里,真是厉害啊。梓毅。”
“是啊,很不容易。”没有了那段时间的疯狂,真正看到这个自己思念成狂的人的时候,梁梓毅却显得平静了许多。
“走吧,去那边走走。”薛思雨笑着挽上梁梓毅的手臂,梁梓毅微微一颤,几乎不能发觉。
“梓毅,怎么想起来到这里?还是因为我跑掉的事情吗?”顽皮的眨了眨眼,薛思雨吐吐舌头。
梁梓毅没有说话,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这个人是自己伤心欲绝的女人吗?怎么在那么久之后她见到自己,没有任何的内疚,还能够轻松自如的跟自己说起她跑掉的事实。
“为什么?”沉声问了一句,他不想看到她现在的笑脸,让他觉得有些刺眼。
薛思雨的笑容渐渐隐去,抬起头看着眉宇间有些痛苦的男人:“梓毅,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那个时候你是我的一个采访对象,你一直在外界被认为是商界的奇人,同时也是一个很冷冰冰的人,几乎不接受任何私家访问,当时我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我是那么的头疼,可是呢,我没有放弃,打听你的一切,在任何你能出现的地方出现,终于那一天,我们成了朋友。你还记得那天吗?”
似乎陷入了回忆,梁梓毅似乎看到那个一直缠在他旁边想要对他进行访问的记者,总是欢乐的笑着对他说,梁先生,不要那么刻板好不好,我可以把你写的很符合你的风格的。梁先生,难道你不想要更多的人了解你吗?虽然一味的拒绝,但是整整一个月,这个声音一直在他的耳边缠绕,那灿烂的有些晃眼的笑容也不时的出现在脑海。
终于那一天,他又一次的拒绝,她为了拦住他,直接就挡在了他行驶的车面前,虽然当时车速还没有太快,可是依然把她撞了好远,梁梓毅从来没有那么惊慌过,看见有血在她的身下蔓延开来,灰白的脸没有了那晃眼的笑容,那一刻,他觉得天地都暗了下来,只因为她没有了笑容。
他几乎是疯狂的叫来救护车,整日整夜的守在她的旁边,第一次祈求那从来没有相信过的神灵,只要能再让她开心的笑,她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后来,她真的醒了,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梁梓毅,这下你还不接受我的采访你就太没人性了!
从那之后,他就爱上了这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