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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纹身?纹什么?”我对耗子突然产生的想法很是疑惑。
“纹什么都行的,我想咱们俩个一起纹。”耗子的脸上有难得的认真。
我晃了一下神,笑着说:“耗子,还咱们俩一起纹,难不成,你左脚纹个反清,我右脚纹个复明!我叫你一声刑香主啊······别闹了,还是想想那一万字的检讨怎么写吧,一万字啊,她以为那是像古代抄金刚经呢,翻开就写。”
耗子笑了,或许是我的幻觉,为何我在那笑容里看出了些无奈与感伤······
校园可怕的地方就在于消息传播的特别快,一时间满校风雨,我跟耗子再次登上了搜索词一位,版本很多,最流行的版本是,那日木科菲跟安继栋大战三百回合,渐渐地木科菲处于下风,无奈使出绝招一口就咬上了安继栋的屁股,安继栋怎么甩都不放,最后刑浩之冲上来,解救了安继栋,安继栋无比感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躲在刑浩之身后,刑浩之想大侠一样安慰了身后吓得泪眼婆娑的安继栋,就差说两人共建美好家园了。
这么无厘头的狗屁版本也不知道是谁编的,完全扭曲了事实真相,直接降低了我的淑女指数,无形中提高了耗子的英雄形象,要不是他在我身边那一副无可奈何耸肩的样子,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耗子这小子凭借此事,又虏获了了大片芳心,那些女生一个个小飞眼飞的那个勤快,我都怀疑会不会在空中发生撞击事件,来个眼毁人亡。
超级多的女生争先恐后的帮他写一万字的检讨,厚厚的一本本摆在他的桌子上,我十分惊愕,那是一万字的检讨啊,不是一百字的小学生日记,那些个女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是怎么写出来的,难道春心荡漾的时候都下笔如有神?
我怎么没觉得呢,我揉了揉写得发酸的胳膊,趴在桌子上数着字数,我的天啊,写了这么半天,还差五千字,这可让我怎么办啊。
正在我愁的抓耳挠腮的时候,耗子给过来一本满脸戏谑的说:“小菲菲,没有用的东西别写了,把这本交上去算了,看你憋得,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说谁呢!死耗子”,我一把推开耗子的手说:“算了吧,那些花姑娘大大的心意我可不敢糟蹋,你留着吧,想我乃一代文豪,这点还是难不倒我的。”
“你确定不要?”耗子摇了摇手上的万字检讨。
我一咬牙心里滴下无数滴血,点了点头说:“不要!”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想接受那样的来的检讨,讨厌那些娟秀的字迹一笔一划的写出来的检讨,讨厌那上面其他女生的味道······
12她轻蔑的看着我说;你用什么跟我争
那一万字的检讨简直是摧残了我少女般纯洁美好的心灵,我这个平时八点半就嚷嚷着要睡觉的主,到了十一点还没有睡,这引起了老木他们两个极大的好奇,中间老木他媳妇无数次溜进来,想一探究竟,不过鉴于我的保密措施十分完善,所以她每次都是无功而返,还听到她向耗子打听我在干嘛,谁想到耗子讳莫如深的说:“佛曰,不可说啊······”我一听笔差点掉地下,靠,耗子你就给我往黑了描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最后老木他媳妇看实在问不出内幕,万分挫败的进来,把灯一关的命令我:“木科菲,早点睡觉,别再偷偷摸摸写情书,你那点事我跟你爸都知道,别藏着掖着的,要是没有词了,我明天把你爸当年给我写的给你看看。”
我听了之后,面部抽搐的都快痉挛了,败给了她的想象力,我给哪有勇气给戚季白写情书,估计宇宙大爆炸发生的几率都比这个高,没办法,我只能在她回房间之后偷偷地打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写,等我写完开起头一看,天已经蒙蒙亮,老式挂钟残忍的告诉我已经4点了,耗子在那边已经睡得口水直流,估计是梦到哪只性感女耗子了。
我趴在床上扯过被子很快就跟周公开会讨论追男大计去了。
没睡多久,就被老木他媳妇那洪亮的嗓音叫起来了,我顶着无比巨大的黑眼圈,从屋里走出来,耗子顶着一脑袋鸡窝头看着我眼睛都亮了说:“小菲菲,换造型了,烟熏妆好自然啊。”
我白了他一眼,我哪有他那么好命,有人争先恐后的给他写检讨,还是毛爷爷教导的好,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来到学校,去办公室交上检讨,受了老班将近三个小时的口头摧残,我困得连连点头,这在老班眼里是最虔诚的认错态度,后来老班在极度口干舌燥的情况下,抚了抚脸上的皱纹甚是欣慰的说:“恩,这次的认错态度好,你回去吧,以后多在学习上下点功夫啊。”
我连忙称:“是。”快步走出办公室,几乎是飘着回到教室,到座位闷头就开睡,睡得正嗨的时候旁边的同学拍拍我说:“木科菲,有人找你。”
我趴着没有动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说我不在。”
“是戚季白找你。”那同学小声说。
什么,一听这三个字我顿时来了精神,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口,就看戚季白懒懒的倚在走廊的墙上,白色的校服衬衫完美的贴合了他的身形,脸上带着标志性的浅笑,看我出来对我展开一个大大的笑颜,走上来说:“我听说你昨天出事情了,来问问,怎么样,没事吧,没再受伤吧?”
我怔了一下,戚季白,你这是在担心我么,这是一朋友身份的担心还是其他的?
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发现戚季白俯下身与我头对着头,眼神含笑,又带些好奇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说:“呵呵,没事······放心······都解决了······”
“那你怎么这么大的黑眼圈?昨晚没睡好么?还是头又疼了?”戚季白一脸关切的问。
“没有······昨天熬夜写检讨来着······”我连忙说。
“哦,那我就放心了,小淘气,别再淘气了,怪让人担心的。”戚季白轻轻地揉了揉我的发。
“铃铃铃······”上课铃打响,我小声的说:“上课了,我要回去了·····”
“恩,回去吧,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转身进了教室,耗子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对他扯了一个不能称得上笑容的笑,低头拿出书装作听课。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午休,吃过午饭,去水房刷饭盒,就在我跟一块极其顽固的油渍作斗争的时候,身边站了一个人把水龙头开得很大,水溅到了我的身上,我皱了下眉头,心里小骂了一下这个人的素质,向旁边挪了挪。
突然后背一凉,我气愤地转身刚要破口大骂,竟然看见周子期手里拿着空空的水杯,眼神冰冷的看着我,冷笑了一下,上下打量我一会,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你就是木科菲?你就是最近跟季白走得很近的女生?”
我起初心里害怕了几秒,但是很快想到,这学校还不是她的地盘,她肯定会顾及自己的形象,不会把我怎样,恢复了镇定,扯了一下贴在后背的一片冰凉说:“我是木科菲没错,不过,你也不用见到人就想给谁洗澡吧,难不成你职业病?”
周子期显然没想到有人会跟她这样说话,眼神闪了一下,既而射出更加冰冷的目光,很轻蔑的说:“哼,你这种人接近季白有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根本不可能从我这里抢走他,他对你这种从来没接触过的这种穷人,只是好奇罢了,你说,你才认识多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陪他经历过他的童年,他的少年,你呢,一个插曲而已,没钱没势,你自己说,你用什么跟我争?”
她的话句句正中我心,每个字都像一把匕首刺进我的心脏,但是我不能周子期看见我的软弱,我挺直了腰板,抬起头迎上了她那美丽却冰冷的眸子说:“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喜欢没有先来后到,他喜欢谁,不是你能左右的,如果你足够自信,不会害怕我抢走戚季白,更不会来找我说这样的话,不是么?”
“你······”周子期瞪着满是愠怒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微动:“好,木科菲,你好自为之。”
这时水房里进来了一个人,有些好奇的看了我们两个人一眼,周子期连忙敛了敛神,眯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随着她走远,我感觉自己的勇气被抽离,腿一软,险些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水池,用水胡乱扑了几下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其他,心里面的难过排山倒海的袭来,似乎要将我击倒。
是啊,我苦笑,我用什么跟周子期争,我没有资格,戚季白连喝醉念得都是周子期的名字,他给我身边的位置,却从来没在心里给我空出一个位置,让我即使走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