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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丸山正男心疼了好久。不过好在办法还是人想出来的,虽然无法全部带走,但是携带一部分还是没有问题的。
配属给他的那个重炮兵联队的那二十四门大正四式150毫米榴弹炮是肯定带不走的,虽然这些榴弹炮的重量很轻,但是那是与分量更重的明治三十八年式150毫米榴弹炮和九六式150毫米榴弹炮以及大口径加农炮相比较。那些履带式牵引车是无法去走山路地。要是分解开用马驮。那么就是将第2师团所有的马匹全部腾出来也不够。
这些150毫米榴弹炮实际分量绝对不是拆卸开后依靠人力或畜力可以背的动的。所以这些火炮与同样原因无法携带的炮兵联队地那十二门九一式105毫米野炮,以及因为马匹不够无法携带地12门九五式野炮一起被丢下掩护断后部队。
不过这样做,虽然削弱了第2师团撤退部队的火力,但是有一个好处。留下来的这些火炮可以以猛烈地炮火让支那军以为第2师团主力还在原地,可以有效的吸引支那军的注意力。最关键的是可以有效的支援断后部队,让他们多坚持一段时间。
至于炮兵联队那剩余的三十六门比较轻便的九五式野炮中的状态最好地二十四门,则被拆卸开,使用原来牵引用地马匹驮运。而各步兵联队中的那些轻便地41式山炮也同样被大卸八块。全部该为人驮。以腾出马匹驮相对笨重的多地野炮。
好在原来牵引48门火炮的马匹在加上16门山炮人上肩之后滕出的马匹,足够驮运这二十四门被大拆八块的野炮了。另外还可以多余出来一部分驮运炮弹。这样一来,以人力加上畜力混合运输的方式。丸山正男在突围的时候,带走了二十四门野炮,八门山炮。至于其他火炮则被留了下来,给断后部队提供掩护。
至于其他山炮炮弹和必要的给养怎么携带,也没有能难的住丸山正男中将,这位堂堂大日本皇军中将将目线可及的,缅甸人所饲养的所有水牛,山羊甚至狗和猴子都洗劫一空。用来驮运弹药和给养。
这就造成了遇到中队阻击的时候。第2师团的炮火虽然依然猛烈如往昔,只不过阵地上有些鸡飞狗跳而已。第2师团的炮兵一边忙着**支援步兵进攻。一边还要忙着到处抓这些被炮火惊吓的跑的那都是的劳力。
丸山正男的这一惊世骇熟的创造力,让28集团军上下着实惊叹了良久。以至于此战过后。原来一直批评日本人缺乏创造力,只会模仿的刘家辉不得不承认,日本人在关键时刻的创造力还是无穷的。
丸山正男的创造力虽然让日军炮兵忙的手忙脚乱,但是也的确给阻击部队带来了不小的威胁。只比日军抢先一步抵达;固守在勃固山口担负阻击任务,死死的遏止住第2师团西进路线炮兵还没有赶上来;只能依靠草草修建的简陋工事抵抗的397团,被第2师团密集的火力压的几乎抬不起头来。
急于打开一条生路,跑路的第2师团在发现在自己面前突然多了一只拦路虎之后,二话没说,上来就是集中了一个联队在密集的炮火掩护之下,发起集群冲锋。其攻势之猛烈,远超过第2师团在文敦一线发起的攻击。看来无论是什么人在逃命的时候,都可以爆发出无限的潜能。
“呸”入缅之刚刚由暂54师副参谋长,调任397团团长的赵海山,刚刚被卫兵从日军炮火掀起的泥土中扒了出来,顾及不上拍去身上的泥土,只是吐出满嘴的泥土,急忙举起望远镜又观察起一线战斗情况。
看着被日军密集炮火又一次严严实实覆盖真的前沿阵地,身边同样成为泥猴的副团长丁启胜对他喊道:“团座,不能在这么打下去了,再这么打下去,397团就是拼光了,也不一定能顶的住。”
“咱们的炮兵,到现在还没有赶到。仅有的几门迫击炮又因为出发时候过于匆忙,没有携带多少炮弹。双方火力对比相差实在太大。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一营的两个主力连就基本上拼光了,全团轻重机枪损失五分之一。现在就连团警卫连都派上去了,手中地预备队只剩下一个加强连。在这么打下去,我们压根就无法完成阻击任务。”
赵海山听完自己副手的话;放下望远镜;转过头来反问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让开大路;抢占两侧高地;将各营化整为零;以连为建制;沿勃固山脉东坡高地节节抗击。只要拖住第2师团行动即可。日军这么拼命肯定是他们屁股后边;肯定是我们的主力已经打响了;日军断后的也就一个半联队,咱们可有三个师那。所以我认为我们只要拖住日军即可,至于其他的还是等主力上来再说”丁启胜指着地图道
老丁;你的想法我明白。可你看看地图上;一旦退进勃固山中就不由我们了小鬼子也不知道从那里调查出这么多翻山小路;真他妈的活见鬼了。这里的很多可以翻山地路线;咱们原来使用的英国人的地图上都没有。这么多的小路;我们怎么沿线抗击。也没有这么多的兵力分兵把守。还有,进山之后;他们如果在突不破我们地阻击另外走小路怎么办?还有如果日军进山之后;不向西改为折向南怎么办?”
“勃固山并不高;从地图上来看平均海拔不过六百公尺虽然山势比较陡峭;但是对于惯于吃苦地日军来说并不算什么而且日军又有这里最详细的地图咱们这里是日军西进勃固山的必经之路他们如果想进山;无论是向南还是向西;不管是走大路还是穿小道;就必须先走这条路所以我们只能牢牢地钉在这里。”
说道这里;赵海山看了看自己这个川军出身的副手道:“老兄;我知道你心疼部队我也心疼啊这些都是入缅以来几经血战幸存下来的老兵;活到今天不容易。但是如果咱们将第2师团放跑;那么这些阵亡弟兄的血都白流了。”
说到这里赵海山笑了笑道:“老丁;你是徐州会战的时候进入28集团军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原来好象是川军122师警卫连的。你在122师警卫连当排长地时候;随同之钟上将军以不足千余之装备残破之师固守滕县;与日军濑谷支队一个联队血战地时候;可有没有想过这些?”
“现在咱们397团的装备比当初你老兄守滕县地时候好的太多了现在地397团一个团的轻重机枪数量顶地上你当初的122师一个师。老丁;你当初拿着四川土造的单打一都没有害怕过;怎么到了现在咱们清一色的美制钢盔;比利时造步马枪和轻重机枪;60毫米迫击炮国造82毫米迫击炮老丁你怎么还瞻前顾后上了。打光就打光总座不是老说局部要服从全局吗只要将第师团拖延在这里;397团打光了也无所谓”最后几句话赵海山说的斩钉截铁
丁启胜摇摇头;脸色有些黯然:“团座;你记错了我是川军出身的不错;但是我不是122师警卫连的我是四十一军直属特务营的。滕县一战;我们四十一军直属特务营是唯一增援进滕县的援军。”
“当时加上我们这个营,滕县的守军不过十个步兵连和一个迫击炮连,另有师、旅部的四个警卫连,还有临时来城领运弹药的一二四师一个步兵连;真正的战斗部队不满二千人;除了几门迫击炮之外;连一门火炮都没有与装备精良的日军一个联队苦战三天;几乎全军覆灭;只有少数人得以突围其余的人包括之钟将军在内全部阵亡。”
“我当时身上中了日军三发机枪子弹;昏迷不醒;是手下几个老兵拼死抬着我拼死突围;才得以幸存。也是在徐州陆军医院养伤的时候;被张军长收容至于当时的新77师。”
说到这里丁启胜苦笑的道:“今天的战斗让我想起了那场滕县保卫战;这些士兵;除了一部分后补充进来的新兵之外;都是百战余生地老兵了每牺牲一个;我这心象刀割的一样;撕裂般疼痛。让团座笑话了。”
”虽说我们现在的装备和训练都比那时候122师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但是敌我实力的对比,却并没有超出那个时候。”
自从进入28集团军以来;苦战;恶战打了不知道多少?生死也见的多了;但是心情却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后调过来的;我从397团组建的那天起就一直在397团带兵是从排长;副连长;连长;副营长;营长到今天一步步走过来的”
“我是行伍出身;文化程度不高;在进28集团军之前,斗大地字不认识一斗。所以升职比较慢。在川军的时候。之所以能当上军官,只是因为作战勇猛。我进教导队时;好多东西都搞不懂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这么一点指挥水平和文化还是在教导队学的,之前连地图都看不懂”
我的名字还是周副参谋长给起地;原来我地名字叫丁狗子穷人家的孩子吗;起一个贱名好养活后来周副参谋长说;都当军官了;手下的多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