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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费尽心机筹划了一整年,总算等到耶律休哥也没了反对的声音之后,所有事情都按着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的时候,自己看着眼前这座弹丸小城怎么会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呢?
“你且再等等”韩德让没怎么给萧达凛好脸色,这位萧太后的族弟忠诚度是没的说,猛劲也数一数二,可就是有些不安份:“你不觉得遂城太安静了些吗?”
萧达凛一脸的不以为然:“嗨王爷过虑了没动静分明就是被我大军吓傻了嘛这么个弹丸之地,满打满算不过三五万人,便是男女老少齐上阵,还不是砍瓜切菜、手到擒来?”
韩德让怒了:“狂妄你才打过几次仗?上过几次战场?便敢如此轻看南朝将士?”
萧达凛虽然很看不起汉人,但对于这半个姐夫却始终有些畏惧,不是怕他的官大过自己,而是这位看着人畜无害的斯文王爷,是个真会下死手的厉害角色,要命的是他对契丹人,尤其是契丹皇族中人一点好感都欠奉,稍不顺他的意就要招来大祸,轻者贬官去职,重者当场拍成肉泥。若不是有着太后这层关系在,自己这种小角色早不知道被抛到哪儿去了。
不过出于对战争的狂热,他还是低声嘀咕了一句:“南人软弱,大多都没种,哪有几个硬骨头?一路行来,连一场像样的仗都没打过,谅这小小遂城,能硬到哪里去?”
韩德让知道萧太后对这个族弟很看重,而自己也有意提拔他,毕竟这样心思不重的人比较容易控制,可太愣了也不是个事啊。当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可知道,昔日我契丹大军也曾打过遂城,六万大军齐聚城下时却被人家三千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啊?”萧达凛傻了,怎么还有这种事?该不是王爷想吓唬我,故意编来让我提高警惕的吧,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南朝还有如此英雄人物?我怎么没听说过?”
“哼”韩德让在心里鄙夷了一句:“莽夫”面上却平静如水的说道:“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小看对手,否则,会死的很难堪”
萧达凛撇撇嘴刚想回一句,就听到前方阵地传来一阵欢呼声,扭头看了一眼,大喜过望:“王爷路填平了”
韩德让没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将这位想要客串一把先锋的念头顿时给吓的缩回了肚子。
韩德让轻轻一扬马鞭:“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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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嘶马鸣声中,契丹骑兵踩着护城河中的口袋铺成的堤坝冲到了城下,纷纷举起手中的弓弩仰头冲着城墙上泼洒了一轮箭雨,在箭雨的掩护下,后续部队源源不断的开过了护城河到了城下列阵。
遂城的护城河很古怪,不像寻常城池那样紧贴着城墙根,而是恰好距离城墙有着一箭之遥。这也就给城墙脚下腾出了一块与城墙一般长短,宽有几十步的地方,正好可以用来列阵。契丹人没想到,他们先声夺人的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城墙上的守军从他们出现到现在已经走到城下为止,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箭楼上,眼瞅着黑压压的契丹骑兵大大咧咧的跨过护城河,非常轻松的在城墙下列阵,期间还不停的向城头抛洒着不要钱一样的各种羽箭。早前还有些急燥的孟良反倒安静了下来,因为他很清楚,身边这个大公子绝对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性格,他既然一直没下令反击,那就肯定是在酝酿着什么比较大的动静。
鲁洪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心里多少有些不托底,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下面可是整整十万契丹骑兵啊,怎么还不动手?等他们全都攻到城下才反击还能来得及吗?”
老安看白痴一样的瞪了他一眼,鲁洪连忙住了嘴,他眼下最主要的任务还是保护高文举的安全,只要城不破,啥都好说,既然主将都这么稳如泰山,他一个跑腿跟班的还有啥好说。
高文举正好有些兴致,微笑了一下用下巴向城下一指道:“你看城下这片地方,就算全站满了人,撑死了也不过能站两三万,现在是骑兵,恐怕连一万都盛不下。而且,就算骑兵再多上十倍,咱们又不是要和他们野战,这是攻城,骑兵再多有什么用?这些骑兵不过是来探咱们底的,太早暴露实力反而不美。让他们在下面挠痒痒吧。反正箭又不花咱们的钱”
孟良呵呵一笑,能在生死存亡之际还如此谈笑风生的年轻人实在不多,就算他是官家的亲信,如今在孟良心里也不那么排斥了。而且高文举的分析也的确正中要害,说明这个少年成名的家伙果然不是寻常草包。当听到高文举的最后一句时,他更是笑的开心,回头冲着高文举一竖大拇指:“真像我们太原爷们”这是发自肺腑的一句赞扬,一是说他胆气过人,二是说他精打细算。
身边几个在大战中谈笑风生的家伙并没有对杨延昭产生丝毫影响,他的双眼死死盯着城下的契丹骑兵大阵,脑海中却浮现出了许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素以“无敌”著称的父亲第一次打了败仗回家的时候,得知父亲在与宋军交手时吃了个大亏的母亲带着自己和几个兄弟在门口迎接那个他以为必然会垂头丧气实际上却风采依旧的父亲归家。饭桌上,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思的自己问了父亲一句,为什么父亲打了败仗依旧可以如此波澜不惊?父亲告诉他说因为那个对手太强大,输了一点也不丢人。他又问是什么人可以让父亲都如此推崇?父亲告诉他,那人叫田钦祚。曾经以三千骑兵对阵六万契丹精骑,还获得了完胜。后来更是差点将契丹名将耶律沙父子一网打尽输给这样的对手,一点也不丢人
杨延昭听着父亲将王钦祚的英雄事迹讲了几样,得知这位英雄以三千破了契丹六万之后,被契丹前来复仇的几万大军团团围困在一个叫遂城的小地方,打了三天三夜之后,居然从容的在契丹大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安然离去了。当时还是少年的杨延昭一脸憧憬的对父亲说,以后自己也一定要做的比他强就算以三千对十万,也绝不逃跑到时候,也让别人像父亲尊敬田钦祚一样来尊敬自己。父亲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对母亲说,是我老杨家的种
“想不到,一语成谶。”杨延昭喃喃低语,几十年之后,自己居然真的碰到了这种场面,而且恰好也在遂城。不过他比不上田钦祚,他手上的三千人,全是步兵,也就没了出城与契丹人拼斗的能力。而他又比田钦祚幸运,因为遂城在太宗两度北伐失利之后,便国地势关系被当成了重要的关口,重新修葺了城池。如今的遂城,早已不复当年老田躲在里面提心吊胆的那座破落小庙了。契丹人就算把世上所有的寻常羽箭都射上城来,也不见得就能伤得到城墙分毫。倒是能让躲在女墙后面的士兵白捡不少便宜,不要钱送上门的箭支,不要白不要。
韩德让望着纹丝不动,死寂一片的遂城城头,心中那股担忧越来越重,脸色也变的越来越难看了。眼看着城墙下的勇士已经越来越多,差不多快要挤满城下那片空地的时候,他心里突然一惊,坏了在攻城器械还没有送达之前,这么多骑兵聚有城下,除了挨打,还能有什么用?要是此时,守军往下砸滚木擂石,原本来去如风的骑兵们退都来不及啊,毕竟通道只有短短的三条。
就在韩德让意识到不妥,想要传令骑兵暂且退回的时候,杨延昭出手了
杨延昭任由契丹人在城下跳梁小丑一般上蹿下跳,甚至耀武扬威的冲到了自己脚下冲着自己泼洒了不止一拔箭雨却一直按兵不动,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知道契丹人为了试探他的底细,一定会不断的让骑兵近前骚扰的,而这些骑兵齐聚城下,自已将退路挤的水泄不通正是他追求的最佳效果。于是,他终于出手了
“砸”只一个字。躲在女墙后面冻的真哆嗦的威虏军将士们几乎在同一时间齐刷刷的冒出了头,早就演习了不知道多少遍的两人组合,很默契的抬起准备了很久的滚木、擂石、各种大小不一的重物,毫不犹豫的向城墙外扔了出去。
聚集在城墙下方嚣张的四下转悠,只等着后续的云梯等攻城器械到达之后就顺利登城全面接管遂城的契丹骑兵们顿时遇到了末日危机。一连串凄惨绝伦的惨叫声在长达十里的城墙下此起彼伏,可怜素以骁勇善战的骑兵勇士们在这种从天而降的重物面前一个个显得那么无助。意识到自己中计了的骑兵勇士们试图发挥骑兵最擅长的机动能力迅速撤离时才悲哀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城下排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