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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门大街的房产尽数并吞,待全部入手之后,再进行第二步开发计划,否则被人发现这个计划之后,难免会遇到机灵些的人,最后演变成钉子户。
得到了高文举的肯定,这哥俩很是兴奋,毕竟这个计划是他们遇到的最大挑战。两人甚至出了一个主意,让高文举配合一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适当的放出些风声去,就说高升客栈极有可能要搬迁。其实大家都明白,如今的陈州门大街之所以较几年前相比繁华了不知多少倍,但这一切,多少都与高升客栈的商端路线有关,正是由于有了高升客栈招徕的这许多富贵人,这才将附近的生意连带着刺激活跃了。因此,只要高升客栈将要搬迁的消息一传出,再配合上朱家兄弟将新入手的那些房业尽数空置,人为的营造出一种凋零的假象来,那么,其他业主肯定会产生一种恐慌感,这时候,再去收购自然就容易的多了。
高文举当然同意这个计划了,反正高升客栈的业务并不会因为外面的情况而受到多大的波动,再说他也的确不在乎那几个钱,往远了想,若真的有这么个机会,估计也就只有这么一次了,一旦商业街最终成型并获得成功,那么日后再想依此例重来一次,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高文举将手中的计划书合上,交给旁边的龙呤云归档,用过午饭,自己一人又回到了实验室。
一进门,就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人,不用问,自然也是白布衣白同学了。这时候的白布衣,一袭白大褂,眼上戴着高文举特制的防护眼镜,正专心致志的在打磨着什么东西。
高文举清咳一声:“白同学!你这是忙什么呐?”
白布衣回头瞄了一眼,见是高文举,很兴奋的将手中的东西一扬:“快来!昨夜我思量了一整夜,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仿着你这小青蛙的样式,我打算将诸葛武候的木牛流马复原出来!怎么样?够厉害了吧?”
高文举大是郁闷:“就那玩意?还值当费这么大劲?糟蹋东西!”
白布衣马上不乐意了:“你这人!你知道诸葛武候那两样神物有多大好处么?说出来吓死你!你这为富不仁之辈自然是不在乎了,可那些贫苦百姓若是有了这个,就好比凭空多了一头畜生的劳力一般,又无须草料照顾……”
高文举笑道:“说的那么玄乎,不就是个工具么?百姓的现状,并非是靠这个东西便能改变的……得了,跟你说这个你也不明白。我只告诉你一点,武候那木牛流马并没有多难实现,不过却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你要真想弄,就自己慢慢在那琢磨吧。我提醒你一句,人家武候做那个东西的时候,可没我这里这许多工具,更没有这许多并不易得的材料。若你用这些东西制作出来,那一具得卖多少钱?百姓还用得起吗?还比畜生划算?你哄鬼去吧~!”
白布衣讪讪道:“或者先做出样子来,以后普通工匠也便可以仿造也不一定啊。”
高文举大笑:“你说这个自己信吗?武候当年也是为了军队使用才造出来的,你再想想,若真的可以普及,以武候的为人,他会不将此法传给蜀地百姓吗?枉你聪明一世,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
白布衣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或许果然有这节考校在内。对了,信送去了一天了,那李老贼的人来过了没有?”
高文举道:“人,倒是来过一个,和马六他们见了个面,问了条件就走了,只是让他们等着,也没说几时有回音。”
白布衣问道:“那李惟熙,若李老贼给了钱,到时真要把他给放了?”
高文举道:“那是自然!咱们陷空山的好汉,可不能坏了名头……嘿嘿,是这样,这李惟熙的供状现在落到钱疯子手上了,钱疯子想要扳倒李至,自然得把这供状落实了,要是见不到人,他怎么落实?你没见到马六他们都被跟上了吗?我估计呀,现在李府也被钱疯子盯上了,只要李惟熙一回家,那头肯定就发作了。不信这回还扳不倒这老东西!”
白布衣咂嘴道:“可惜呀,大宋对文官一惯很放纵,就算老贼被罢相,也不过是贬官流放到外地去而已,不会要了他老命的。万一被他找到个机会……不过这老东西我估计也活不了几年了,这么一折腾,说不定就死半道上呢!”
高文举奇道:“大哥,你是修道之人呀,怎么能这么狠毒呢?就不怕伤天害理了?”
白布衣不屑的回道:“你那是迂腐!似这等作恶多端之人,杀之可救性命不知凡几。是以杀心即使善心!你都不如慧浚那老秃驴,人家还知道佛祖也曾作狮子吼呢!惩恶即使扬善的道理你懂不懂?读书读傻了吧,文曲星?!”
高文举很无语,正在这时,一直负责秘密和马六他们保持联系的龙溪云走了进来,悄悄在高文举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么快?”高文举一听说李家送了钱过来,对他们的效率感觉到挺不可思议的:“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啊,说拿就拿来了,这青天白日的,也不怕惊动了旁人?”
龙溪云道:“这倒无须,他们送来的是四通号的交子。”
高文举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突然一惊:“你说什么?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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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震惊
高文举面前的桌上,一字排开,整齐的放着十三张稍厚的上好楮纸。楮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金额,十张一万两的,三张一百两的。
“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白布衣不明白高文举为何对这东西如此吃惊:“若是别人用一万两的或者有假,这四通号的,那可是没得说,在大宋十五州境内,可是通兑的。你看人家李老贼多贴心,连利息都给了。”
高文举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老白,交子这玩意,你知道来历吗?”
白布衣笑道:“这回你可真算是问对人了。呵呵,这东西眼下看着挺方便,说起来,最初可是由一个心术不正的家伙一时起意弄出来的呢。”
高文举很奇怪:“这话怎么说?”
白布衣道:“这事说来话长。据说最早在唐末之时,有那么个不怎么出名的绸缎庄,叫四通绸缎庄。那时候兵荒马乱的,生意不景气也不说,还老要提心吊胆的防贼偷,防兵劫。有一回呀,这店里的钱正巧周转不灵的时候,碰上了来要债的债主。这店老板有心拿话把这事给糊弄过去,就和债主喝茶聊天一通胡吹,结果无意中得知,这位债主有意去苏州贩一回生丝,可又担心路上不太平,带的钱太多恐怕有个闪失。正好,这位店主的老家便在苏州,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个绝妙的主意来。他当时便告诉那位债主,说是自己有个法子,能保他在路上不用为这些钱操心。只需要那位债主将钱存放在自己的铺子中,由他出具一纸文凭,然后让那债主到了苏州之后在自家老宅去提现钱即可。当然了,这利息也是需要债主承担一些的,毕竟这风险就由他自家担了嘛。好在那绸缎庄也是个几世的老字号,那债主自然不疑有它,不但没收债,反而将自家原本的一些本金尽数存到了他家铺中。经此一事之后,这家绸缎庄的老板便寻摸出了其中的好处来,联合了许多自家亲族中之人,在各地做起了此事。也是当时战乱不休,天下不太平,而有了此法,大家虽然要会出些息钱,却一不用费奔波之苦,二无须担那泼天的风险,他们的生意也就越来越好了。现在做交子做的最大的这个四通号,就是从这些商号上发展而来的,好像现在是有三十几家联号商铺都可以通兑了吧。说起来也已经有百年之久了。信誉方面,绝无问题。嘿嘿,说到这儿,又要提一句了,这四通号的大票子其实并不多,能用千两以上的人大多是些世族富商,至于万两的么,却只有了了几户了。想不到,李老贼居然连万两的交子也能拿的出手,看来这几年他也确实是没少搂啊。一万两的交子,啧啧,也就只有他这样高位的才能拿的出手吧。”
高文举一个劲的在自己头上狠拍,大意啊,太大意了!只记得史书上说,交子这东西是宋朝景德年间出现的,却没想到,那说的是官方交子,如今看来,这私下里早就有人用上了。亏得自己还在想着先用银币金币打开市场,取得信誉之后,下一步再发行纸币呢,现在看来,敢情自己早就落伍了!人家大宋早就有纸币了,还是百年老字号!谁说古人的思维不如现代人了?受教训了吧?奶奶的,既然如此,干嘛还费那么大的劲铸币?兴建银行、开发纸币的事情已刻不容缓了!要是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几年,自己的金银币只能为人家四通号服务了!
白布衣只顾说,也没留意高文举脸色有些难看:“方才那一手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