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询问了一下地字号房那个监考官员,两又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高大才子一进号房,首先是打扫卫生,打扫完毕就直接上床睡觉了。一觉醒来,就在大家焦急的等待发放试题的当口,怡然自得的生了个炭炉煮了面条,吃的酣畅淋漓。接到试题之后。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反正没几下,又上床睡觉了。
当着其他人的面,吕、寇二人不便多说,只是交待盯紧一点,没事不要去打扰考生之类的套话就离开了。一回到办公大殿,吕蒙正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交待王贻永找个专人盯着他,看看这位闻名京师的大才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哪里是来考试的,分明就是来住店嘛吕蒙正端起茶杯来刚要喝。一想有些郁闷,忿忿不平的将茶杯向桌上一顿,大声的发了一句牢骚。
寇准道:“大人过虑了,此子素有才名,想必早已智珠在握。今日先养精蓄锐,以图明日一鼓作气吧。毕竟今日一早便要赶来,多少有些脱力。这种情况下,估计他也不愿意贸然下笔吧。”
吕蒙正点点头:“平仲所言甚是,是老夫着相了。被这往常的惯例都搞的有些糊涂了,想当然的觉得考生入场,第一要务便是答题。却不曾想过,在今日之前,本就牵挂入场之事,觉也睡不踏实,又经这劳苦大半日之后,精神萎靡不振。这种情况下,往日才华能拿出个三五分已属不易,哪里能做到应对自如?呵呵,想当年,老夫在这入场第一日之时,也是忙活了一整天。折腾到入夜,甚至蜡烛都点了半支,却也没能做出介,一二三来。害的当夜也没睡好。这样一搞,次日也无法平常心应对,那场考试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事后想想,三道题目对自己来讲。本来没有多难,却因为这么个原因。输了个一败涂地。第了第二次考试的时候,老夫就吸取了教,首日只是读题,并未动笔。
当夜也睡了个好觉,次日精神饱满应对。果然一举得中。呵呵,没想到啊,这高鹏小小年纪竟然就看的如此之透,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寇准面上点点头,心中大是不以为然,心道,方才你还气乎乎的,恨不得把他从床上揪起来斥一顿呢,怎么我说一句场面话,你就给他捧的这么高了?真是莫名其妙。不过话又说回来,以这小小子肚子里那些东西,断然不会束手无策的,他之所以现在睡觉,无非就是为了养精蓄锐罢了,是吓,人都能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不过他这法子有些与众不同,猛然之间让人吃了一惊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
两人心中虽然这时候已经达成了一致,认为高文举现在睡觉就是为了将今日之前透支了的体力恢复过来好应对接下来的考试,不过他们心中多少都有些担忧,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的那么香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们压根就没听说过,别说遇到过了。试想,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的昏天黑地的。会因为担心无法入场而愁的睡不着觉吗?再对比一下他进场之后的行为,明显就是没把这三天大考当回事嘛。这种态度。如果不是真的胸有锦绣。那就是彻底的放弃了的表现。至于高文举此人究竟是两者中的那一种,两人拭目以待。
临近黄昏之时,王贻永来报,高大才子起床了。不过依旧没有动试题,而是很淡然的洗漱一番之后,又支起了他那只小炭炉,这回没有煮面条。人家煮了一锅不知凹的肉粥,阵香与,把整个地字号号房点内的考生刁的长吁短叹。
很不意外,吃完饭之后,天就黑了。高文举活动了一会之后。又盘着腿老僧一般入了一会定,再度上了床,睡觉了。睡觉前,还用他那小锅捣鼓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搞什么。
“真有那么困吗?”两位大人心中都有这么个疑问,不过有了之前的推测,两人也不便再行揣测,只好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来,且等着明日看他发威了。
次日一大早。高大才子倒是起的挺早。天一亮就洗漱了,又是一阵捣鼓,小炭炉再次发威小半个时辰之后,一阵粥香又引来了众考生的嘀咕声。不过人家根本不在乎,自顾自的吸溜的欢实。
吃完早饭,高大才子又很嚣张的用小炭炉给自己煮了一壶茶。靠在墙上,翘起二郎腿”多着小曲。品了个没完没了。
“这眼看着又午时了吧?。吕蒙正终于忍耐不住了:“没几下,想必又要做午饭了。午后再小睡一会,今天又该过去了。老夫活了这一大把年纪,这回真是开了眼了。这哪里是来考试的样?他真有那么大把握?可也不至于连试题看也不看一眼吧?”
寇准翻了叮,白眼,心中对这个反复无常的上司大是不爽,昨天你就一会的功夫做了叮,两面评价,今天又来了。合着两个主考官,三天时间屁事不干,净瞅着人家一个高文举了?他考的好不好,无非就是一个举子罢了,值当你老人家这么着急上火吗?
“大人且放宽了心鄙视归鄙视,人家总归是上司嘛,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寇准一边心中腹诽,一边口头劝解:“兴许高鹏已经看过了试题,如今正在打腹稿呢
吕蒙正冷“哼一声:“打腹稿?总不至于三篇文章一起打吧?那蒙帖之题。总可以先行答卷吧?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把考试当回事嘛。范士元说的对,这家伙真的狂妄之极,就算真有才华,如此苑视朝廷大典。如何使得?不行!老夫非得让人去敲打敲打他不可,否则。此子不中则已,一旦高中。还不把眼睛翻到天上去呀?来人呀儿”。
“大人且”寇准连忙将应声进来的士兵摒退:“大人三思啊”。
吕蒙正怒道:“还如何三思?此子将朝廷论才大典视为无物,如此儿戏,岂是臣子行径?此时若不加更正,他日必成祸害!”
寇准劝道:“大人觉得,高鹏何处违反了考场法纪?”
吕蒙正一怔,细细一想。人家还真没违反考场什么法纪,总不能因为人家答题时间安排不当就去教人家吧?这时间没安排好,考不中了又不让你这主考官承担责任。考的好与坏,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只要人家没作弊,爱怎么答题就怎么答题,哪里能轮到考官来指手画脚。
“老夫这也是气糊涂了。”一想明白。吕蒙正苦笑了一声道:“这么多年来,可曾见过在考场里支炉子吃的这么排场的?这小子,还真是没把秋闱当回事啊。
寇准笑道:“那是人家有钱。开了那么大个客栈,又做着桃花岛的独门生意,说日进斗金那都是轻的。这点吃食算得了什么,你是没见这小子郊游时那个捧场,呵呵。在这官场上。下官好这身外之物也算是有些匪名的,可跟人家一比。那简直和叫花子没啥两样。而且,这小小子特别会吃,平平常常的吃食,经他那手一过,味道就是不一样。呵呵。在他那高升客栈思吃了几顿饭,别外的东西都入不了口了。若非他那里价钱太高,下官都想常驻那里了。”
吕蒙正微微一笑,旁人说这话,或者会让他反感,可寇准在他面前说这话。分明就是把自己没当外人了。几乎认识寇准的人都知道,这个少年入仕的华州富家子弟,从来都是花钱如流水的大手笔,甚至在被贬斥到阳谷县去做县令的时候,平日的花费也从来没低过。他这么说,就是告诉自己,人家在考场里吃那些东西,虽说稍显奢侈,可毕竟并不违反规定。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去找人家的麻烦。
吕蒙正摇摇头。无奈的说道:“算了。老夫也是太过看重此子了,或许有些矫枉过正了吧,也罢,就依子平仲,且看看吧。”
果然,高大才子没有让两位大人失望。用过午饭之后,依旧按时午休了一会,醒来就满屋子乱转。扭着身子做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嘴里喃喃自语,压根就没碰那试题袋一下。有了之前的约定,两人也不去惹他。只是吩咐王贻永,让人将他盯紧些,及时将他的举动报回来便是。不过,隔上一个时辰反复讨论一下的事情总是在继续。
两位大人为了高文举情绪波动个没完没了的时候,高文举自己却很难得的用这几天的功夫在检索自己。
一晃眼,来到宋朝已经三年半了。在这三年中,他一直都是将自己定位在一个过客的身份之上的。
不管是练庄丁剿匪也好。资助海盗占领桃花岛,甚至出兵吕宋岛也罢。完全都是一时兴起之举,从来没有认真的思索过自己在这个世间的行事准则。无论何时,…讣足,副胃身事外的打算,所有众此事情,仓都建古在被刚巾玳础点上。从来没有主动的做过什么。
在根子里,他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二十一世纪那个饱经风霜的现代人。
直到他碰到寿昌之后,多年不曾出现的悸动再一次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