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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了。到二哥殁了之后,爹爹伤心了一场,就立了三哥做太子。从三哥做了太子那一天起,大哥就没再和他见过面了。至于民间那些传言小我也不清楚是怎么来的,反正,三哥想见大哥的时候,大哥总是避而不见。一直到三哥继了位,他还照样不愿意和三哥见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今天他们就见面了,照大哥的说法,就是为了商量我的事,看来本公主在两个哥哥眼里,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高文举心中一阵感慨,他想起历史上对宋朝这一段的记载,好像关于太宗继位和真宗继位这一段的是非说的很是模糊,再加上历朝历代的野史传闻,搞的相关卓迹越发的神秘了起来。如今看来,果然多少是有些猫腻的,起码这两位大舅哥都很聪明,绝非传言中的那样,一个疯疯癫癫,一个神神道道。
再一想,这哥俩对自己如此上心,估计多少是有些预谋的。自从发现家里老管家也在背着自己另搞一套之后,高文举对人性的认识又上了一个台阶,他绝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人如此示好。就算有着范贻的引荐,那也不见得自己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土财主就能进得了帝王之眼,何况以大宋帝国两位至尊的身份,居然能放心的把妹妹介绍给自己。
就算自己才貌双全,那也不至于如此放任,再说这个寿昌公主看起来,身份似乎有些不太一般,在两个哥哥眼里好像占的分量挺重。那么,这两个如此做的目的又在何处呢?
他虽然心中也起了疑心,可毕竟在这个时代,要想找一个能和自己聊得来,又志趣相投的适龄对象非常的不容易,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什么的,不是足不出户,就是固步自封,哪里有一个会像寿昌这样子大胆,能让他找到一些当年谈恋爱的感觉?
高文举心里很清楚,自己好像被这兄妹三人算井了。不过他好歹活了两辈子,很明白什么叫珍惜眼前人,如定条。只要寿昌真心对自只,其他的事,水来…栅,兵来将挡吧。反正我一个光脚的,不怕你们穿靴子的。
想了又想,他还是没有向寿昌提出自己心里的疑问,他怕自己真的一开口,会将两人这种微妙的感觉破坏掉,他如今宁可相信寿昌和自己在一起,完全是出于一片真心,就算日后有什么事情,那也不是她的本意。
在这种主导思想下,高文举有意识的将话题引到了别处,两人又聊了一些奇闻异事之类的话题,寿昌便再一次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歌声睡着了。
高文举见她再次睡熟,轻轻将她抱起,小心的向她的帐篷走去,网到帐篷口,帘子就自动撩了起来,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略显瘦小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门口,正是一直守候着的赵德才。看到高文举抱着寿昌进来,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却终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旁观。
高文举将寿昌小心的放到床上,取过薄毯子为她盖上,网要转身离去时,寿昌突然伸手将他的胳膊向怀里一搂,呢喃着说道:“鹏哥,带我去桃花岛看桃花好不好?他们说那里一年四季都有桃花,好美啊说着又沉沉的睡去。原来是在说梦话。
高文举向站在一旁一脸平静的赵德才微微展示了个笑容,轻轻俯下身子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这才对赵德才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听着他的脚步渐行渐远,赵德才的表情突然变的古怪了起来,轻轻的咕哝了一声,双手在自己的腮帮子上试了试,又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转身就打算熄了灯就寝,却正好对上了睁着双眼望着他的寿昌。
见寿昌的双眼闪闪发光,赵德才吓了一大跳,差点喊出声来,连忙伸手将自己的口捂住,轻声道:“少爷,你这是?”
寿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没事,睡吧。”
高文举离开寿昌的帐篷之后,却并没有回自己的帐篷,而是向着赵元佐的帐篷走了过去。
距离赵元佐的帐篷还有十几步远,一个无声无息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高文举丝毫没有感觉意外,只是轻轻的问道:“王爷睡下了么?”
那人尚未开口,就听帐篷中响起一个声音:“请高公子进”正是赵元佐,随即,帐篷中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赵元佐的声音一响起,拦在高文举面前的那个人影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丫头睡下了?”赵元佐看到高文举进门,伸手向中间摆着的椅子示意了一下,自己亲手拎起茶壶来斟了一杯,轻轻推到高文举面前,同时挥了挥手道:“你们退下”
高文举坐下之后,并没有端茶,只是定定的看着赵元佐。
赵元佐叹了口气道:“有话就问。
高文举盯着他道:“为什么选我?”
赵元佐并没有回避他的眼神,正色道:“起初是因为你的安民抚民策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又有你的练兵法子让我动了心。但真正让我下决心选你的原因,还是你和桃花岛的关系。”
高文举又道:“就算我和桃花岛有关系,那也不过是些商业往来罢了,怎么值得如此大的手笔,短短几个月就弄出了个商业神话来?”
赵元佐看着他道:“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么?。
高文举点头道:“当然了,否则这钱我赚的不安稳,总觉得多少有些玄乎
赵元佐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迟早会问的,干脆,今天就全告诉你吧。不过,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高文举端起茶杯来,举到眉头示意一下道:“好在今天没有别的事
赵元佐笑着摇摇头,给自己也斟了一杯茶,啜了一口道:“你知道我大宋立国几十年来,最大的危机是什么吗?”
高文举心中一动,却还是说道:“内忧无非民变,外患莫过于契丹”。
赵元佐点点头:“民治为内政,自当百官协调而治。暂且不去说它,今天先说说外患。唐末时,幕敬唐鼠目寸光,为图一时之快,将燕云十六州割于契丹,致使我汉土落入胡虏之手。我大宋自太祖立国之日起,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将燕云之地重收版图之内。无奈几经沉浮,多方讨伐,终是无果。契丹人狼子野心,不但拒不归还我汉家故土,且对我中原之地虎视眈晓
高文举点点头,心中却大是不以为然,暗道,这种事实在是没法说,关于这一阵的评价,除了你大爷赵匡胤大家的评价还稍微好点之外,包括你爹在内的其他人,一个个都没什么好口采。再说人家契丹立国比宋早了几十年,凭什么你张张嘴人家就给你让出来呀?这玩意,要讲实力的。这卓要说到底,还是你大爷和你爹搞的那一套以文统武的制度把军队战斗力搞坏引起的。而且貌似前期每次战争刚则旧口阳…8。0…渔书 不样的体蛤!讣人宋侵略人家引起的。要不是你爹连打两次败仗让契刊攒屁牙了大宋的纸老虎本质,又怎么会发生日后的城下之盟?非要把恶名往人家头上扣,好像有些说不过去。不过如今站在汉人的立场,自然不能出言反对了,否则,汉奸这个罪名可是忍者神龟也背不起的。
赵元佐接着道:“原本太祖在位之时,我大宋的百战军队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无奈太宗继位之后,改“以文御武。为“以文统武”这一字之差,将好好的精锐之师搞的死气沉沉,连战连”
高文举大吃一惊,心道,这大哥可真敢说,这是在数落自己老子的不是了,不过这“以文御武。和“以文统武。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么?
无视高文举吃惊的表情,赵元佐接着道:“我知道这么说,有些忤逆。无奈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虽然太宗陛下是我生身之父,但他这些手段实在是,”你不要以为“以文御武。和“以文统武,只一字之差就没什么区别。太祖之时,文官为主,武将为辅,但文武各司其职,大家相辅相成,将大宋的军队治理的铁打一般。可到太宗之时,他为了防止武将坐大,所有要职,一概由文官担任,这些酸人一上手,对军队中的各项事务胡乱折腾一气,整个军队中,大家只顾了防身保命了。哪里还有心情打仗?可他,,算了,不提他了。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说,我大宋的军队,如今已经与国初太祖时的军队大不相同了。若是持续如此下去,非但无法开疆扩土,就连保境安民恐怕都靠不住了。如今还有着以前打过几场胜仗的余威支撑,要是再过上十几二十年,恐怕不用别人打,自己就先散了架!到那时,这大好河山会落入谁的手可就难说了。”
高文举顿时对他肃然起敬,不得不说,赵元佐的这番见解虽然稍有局限,却说的非常中肯,已经差不多将宋朝军队的问题根源找到了。难道说,就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