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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家丁一看,得,江山一统了,这回听令就是了,正巧这四咋家丁也曾经参与了三年前群殴高平高安,今天管家安排他们在客厅听差本就有让他们给对方点颜色看看的意思,方才看到这哥俩的时候就有一副嘲笑手下败将的意思,又看到高安在自家堂上竟然敢动手削起了管家,本来当时就想出手,却被老爷用眼神拦了下来,如今再经夫人这么一激,哪里还忍的住。纷纷抄起早已准备好的大木棒子,嗷嗷叫着就扑了上来。
高平、高安哥俩这三年来连做梦都想着如何在张家一雪前耻,如今得了这咋。机会哪里还肯放过,连眼神都不用对一下,双双迎了上去,两人几乎是同样的招式,都是一个侧踢将里面的两个家丁踹的飞了起来,借着这一踢的弹力又向后闪了两步,趁着另两个家丁一慌神的功夫。戴着手盔的右拳闪电般的伸了出去。准确的打在各自对手的手腕附近。
就在这两咋家丁惨叫声发出的同时,两人又几乎同时一个肘击。正好击在对方的面门上,将对手扫的向后飞了出去,闷哼一声,竟然同时晕了过去。两人对了个眼神,心意相通,同时抄起两个倒霉家丁掉下来的木棍,主动出手,一照面被踹飞的那两个家丁,正在狼狈的爬起身来,就被两只大棍迎面砸了下来。
“啪!”的一声响从桌上发出,快吓破胆了的武氏和张梅英以及武元清、张三江等人齐齐被惊了一跳,扭头一看,却是高文举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
大厅的中央,殴打还在继续小张家这些不在战圈中的人却听到高文举不满的声音:“呸!茶都凉了!那个谁,彻杯热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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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好狗不挡道
苗文举这一声不满的发作。若换在平时,或者是个相熟心当面说出来,那就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甚至还有向对方示意双方关系良好的意思,搞不好还能增强一下双方的感情。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说了出来,似乎就有些讽刺的味道了。
武氏和张梅英虽然也常见殴打的场面,而且还经常觉得很解气,或者说很兴奋。可那都建立在自己绝对安全,又是自家人殴打别人的基础之上的,如今这情景,只怕再发展下去,自己娘俩就要成为下一批次挨揍的对象了,能不让她们胆战心惊吗?
被高文举这一惊。武氏马上就回过神了,四下一看,对呀,这是我自己的家呀,这些年来,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娘说的话还从来没人敢顶过嘴呢,就连名义上的老爷也被的乖乖听我的话,不当着大伙的面给他脸上吐唾沫不是为了给他留脸面,是觉得那种形象有损老娘的名声。可今天这算是怎么回事?
看着高平、高安两人拎着自家的大棒子一下一下的揍着自家的人,高文举和颜小小山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武氏愤怒了!方才被那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跌坐回去的身子一瞬间又跳了起来,就觉得身子碰到了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自己那个倒霉堂弟,两眼不忍心的看着厅中正在挨揍的几个下人,脸庞还随着每一棍子的落下很有节奏的抽搐着。
武氏一腔怒火顿时被点燃了。伸手对着武元清那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胖脸抽了过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养着你们都是用来占地方的吗?还不赶紧叫人去!”
武元清这时候也明白了,对呀,四个打不过,我叫八个来,八个要再不行”得,我还是把人都叫来吧,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这时候不上啥时候上?可他明白归明白。却迟迟不敢挪脚步,为啥?因为家丁都在前院和偏房,可自己呆的这的方是大厅靠着内宅的一面,要出了客厅向前院去叫人,那还得从高文举面前过,要向后宅跑却又要从那两咋小正在抡棒子的家伙面前过。虽然自己在这家里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可这时候,好像不由张家人说了算了呀,人家还让不让过呢?看着几个家丁已经被打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躺在地上连叫唤的声音都变的有气无力。武元清哪儿还敢冒这个险?因此,虽然挨了堂姐两个大嘴巴子,却也只是很小心的向旁边挪了两步,眼巴巴的看着她。再不肯动了,反正在她面前最多再抽几下,就当消肿了,可要真碰到那两个拿棍的手上,想想几年前的情景,就算这两人自己保证会放过他,他自己都不信。
武氏抽了他一下,见他连动也不动。越发的生气了,可这回没轮到她再说话,高文举先说了:“行了,随便打打就得了,别溅的到处是血口气平淡的好像在让下人打扫房间一样。
高平、高安闻言马七住了手,将手中的大棒子向地上的四条好汉身上一扔,又引的几人一阵抽搐,这才垂手退了回来,依然站在高文举身后。又眼静静的望着前方,好像方才那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高文举静静的看着面无人色的武氏。淡淡的说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尊敬我的,我将真诚相待,侮辱我的,我将加倍辱之眼尖一抬,双眼闪出一阵精光:“伤害我的,我将赶尽杀绝!”
这番话配着他那冷冰冰的眼神,吓的客厅内的一干人同时打了个战。
高文举不再理会那已经吓的有些不太正常的武氏几人,看着将头埋在怀里的张为善,淡淡开口道:“姑夫大人,我再问一次,我姑姑和我那表弟,如今人在何处啊?。
一下子,客厅中顿时变的鸦雀无声了,连大家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那个抽抽噎噎的,正是被打成了猪头三的武元清,这些人中,以他最的呼吸声最为响亮,唯恐老爷突然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来。小心的翻着一双小眼,死死的盯着这半天一动不动的张为善。
张为善缓缓的抬起了头。一张老脸上满是羞愧和悔恨,而眼神中却隐隐透出一丝空灵,他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高文举面前。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郑重的跪倒在地,仰望着高文举的眼睛,很平静的开口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和其他人无关。还请贤侄手下留情,我愿亲自向令尊大人请罪!”
高文举豁然而立,冷冷的望着他。仿佛耍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来,良久之后,这才很平静以…辽!“家父已于三年前仙逝了。”说着一指身后的高干仁盯下!“这两位便是当年来尊府报丧的家人,想必你老人家应当见过吧?。
张为善眼中充满了震惊,但他不敢怀疑有人会拿自己父亲的生死来开玩笑,本来还报有几分希望的心思顿时被事实无情的击碎了,虽然这时候天气还不是很热,可他头上的冷汗却据唰的往下淌。又隔了好一会。脸色灰败的磕下了头:“请贤侄手下留”
高文举心中闪过千万个念头,一时间千头万绪让他心中混乱不堪,仿佛觉得眼前看到这一切竟然都不是真的,原本以为张为善是在自己面前故作不知的推测也动摇了,从眼前的种种迹象来看,这老头似乎真的不知道父亲去世,可姑姑和高平、高安的遭遇又让他不得不将这个可能性排除掉。而老头今天的表现,也的确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从一开始见面到现在,老头的种种反应都和平常人有些不太一样,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张为善。高文举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至于是怎么个被耍法,他也弄不明白。最起码,他所知道的东西和真相还有一点差别。想了想。高文举将心中的疑惑掩饰了起来,淡淡的扫了张家诸人一眼,冷冷道:“三天之后,我会再来拜访,希望你们家那位作主的能告诉我,我姑姑现在何处。告辞”
跪在地上的张为善将头垂的更低了,却是一声也没再发出来。
高文举一甩袖子,带着自己那三个手下。大踏步离去了,当穿过二门,走到前院门房时,方才那个门房竟然带着几个家丁堵在了院中,看到几人出来,似乎稍微有些意外。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围了上来,高文举低声问道:“有认识的吗?。
高平小高安齐声道:“都认识。”很显然,高文举问的意思就是这几个当年有没有参加那场殴打。
高文举点卓头:“打!
高平、高艾一闪身齐齐扑了上去。要说这门房也是倒霉催的。他只记得管家老爷吩咐过要教这几个,高家人一番,无奈自己本事不济,放了两条狗竟然一个照面就被摞倒了。想跑去求援还被管家打了一耳光,他心里头这口恶气想来想去都咽不下去。怎么说他也是张仲士府上的一号人物啊,就连新任知州大人府上的管家见了也称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