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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使用《平水韵》为官方语言的时期,人们不管填词作诗也好。行令唱曲也罢,都是依着它的发音为标准的。也刻是说,《平水韵》的读法,实际上就是当时的普通话。而秦腔。正是采用的这种发音。在那个时代,秦腔的唱段,就像是京剧或者歌剧一样,而那些词牌曲目,就和后世的流行歌曲差不多。
因此。高文举所唱的那些小段,虽然有些字眼的发音不免有些奇怪。却也符合当时的条件,大伙也都能接受得了。尤其是柳三变,简直将高文举当成了自己的偶像。自从他学会了简谱之后,根本就顾不上再和高文举斗嘴了,每天最大的希望,就是从高文举嘴里套出几句新唱词来。每得一段。必欣喜若狂。自己反复练习了曲子之后,又来为高文举伴奏,让大伙一起感觉一番。
在这个,求知欲超人的好奇天才宝宝的强力压榨之下,高文举很快就将肚子里学来的那些比较适合这个时代的唱段掏的差不多了。还有好多虽然好听,但不能传了出去的唱段,自然只能窝回肚子里,比如经典曲目《下河东》、《金沙滩》等等,那些剧目说的都是本朝的故事,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弓火烧身,自然不能拿出来。至于后世的那些剧目。什么《红灯照》、《梁秋燕》之类的。刻,更不能冒头了,否则,还不得被人把自己当成妖孽一把火送上西天啊。
无奈,好学的柳三变同学每天孜放不倦的不耻下问,折腾的高文举心力交瘁,头疼不已。他很后悔自己开始那几天倒的太快,还曾笑话了一番柳三变学东西太慢,如今肚子里东西被掏的差不多了就轮到自己难看了。只好想尽了儿旧芯止他将前阵新学来的东西温习番,可是柳二变刃抓住了这么个机会,又岂肯轻易放过,每天用尽了心思要从他嘴里多掏些东西出来。
只有嘴能动的高文举在和柳三变的不断斗争中,很快变得狡猾了起来。如今每日只是和他讨论之前的那些段子的细节问题,再不肯轻易出新招。无奈他在成长。柳三变也在学习,套用从高文举嘴里学来的那句话,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好猎手。昨日又被柳三变用言语激的玩出了个新花样,为了证明二胡的伴奏还能再上一个台阶,高文举便列举了京剧的曲风曲调,当然名称不能叫京剧了。
柳三变将高文举哼出来的曲子抄下。拉了一遍觉得很带劲,却觉得还不过瘾。就来刺激高文举,说这种曲子如此高亢,岂是人力所能达到的?故而,他一口咬定这种曲子只能拉来听听,不能伴奏,因为没人能唱的如此曲折。
一时气不过的高文举又上了他的当,在他优关的二胡声中,一曲当年用来吊嗓子专用的《三家店》鬼使神差的被诱着唱了出来。唱词一脱口,高文举便知道已无法再遮掩。索性大大方方的唱了个过瘾。并且在唱完了之后,还不忘说上几句幽默搞笑的场面话。
好在他们每次弹唱总是在大白天,而竹林小院本又僻静,所以听到的人,除了小院之中这些亲近之人以外,倒也没招惹到什么人。可是今天不同,颜小山受高文举委托,代表了高文举紧急赶往打算在海外寻找灵丹妙药的许大勇处,协助他打理各项事务,并同时受命前去封锁高文举病倒的消息。
当桃花岛的诸般事务逐渐步入正轨之后。五天前,朱天赐从占城回到了桃花岛。与往日不同。这次他回来之后执意要面见高文举面谈一些事情。许大勇苦苦劝解了一番。告诉他如今桃花岛大小事务都由自己打理,有事和自己说一样。可是在听到朱天赐所讲的事情之后,却不得不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最后,经过许大勇和颜小山的紧急商议,只得让颜小山带他回高家庄面见高文举。
从凤凰岭码头一上岸。颜小山这才告诉朱天赐。少爷得了重病。如今正在调理之中,由于自己这一阵不在少爷身边,因此对情况也不是十分了解。恐怕能不能见他还在两可之间。大吃一惊的朱天赐顾不上那许多,匆匆打马起来,谁知一到小院门口就听到高文举那中气十足的唱腔,顿时心中大石落了地。和坐在门口的几个老头请示过之后,朱天赐终于得到了和高文举面谈的机会,连忙迈步向进走。
他也不知道高文举如今被淡在了大缸中。听到如此嘹亮的声音。哪里有一丝病人的样子。只当是高文举已经康复了,心情一阵大好。故而。当他听到高文举向大伙要掌声的时候,情不自禁的用力鼓起了掌,大声的喊起了好。
可是走到跟前一看,登时就傻了眼,手足无措的小心问道:“文举,你这是
高文举见乏他,呵呵笑道:“朱叔远来辛苦,快坐,柳兄,给朱叔搬张椅子去
柳三变浑然没察觉到高文举如今已将他当成了一个下人使唤,眉开眼笑的端过一张椅子,轻轻放到水缸前面,待朱天赐坐下之后,还十分贴心的奉上了一杯茶。颜小山大惑不解。眨眨眼看看他,又看看泡在水里一脸得意的少爷。心中纳闷不已,却又不敢多说,只是向柳三变做了个请的姿势,又将周围看着火和水温的几个小厮打发了开去。向跟在旁边的龙老大示意了一下,只将朱天赐留了下来。
朱天赐小心的看了一眼就守在高文举旁边的龙老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高文举看在眼里,自然明白他是有话想和自己单独说。但如今龙老大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果连他也瞒着,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高文举笑着说道:“朱叔,这位龙前辈是我的救命恩人,都是自己人。绝对信的过,你有话不妨直说。我高文举此生,事无不可对人言。”
这句话听在朱天赐耳朵里自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听到龙老大耳朵里,却不啻一声惊雷。来到高家庄快两月了。这么久以来。他们兄弟三人小心翼翼,一直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自己飞龙堂的身份。而唯一知道自己身份的赵威,从头到尾都没有和高文举单独说过哪怕一句话,并且在高文举醒转之后的第二天就已经离开了高家庄。可是高文举是如何知道自己姓龙的呢?而且还如此淡定?看来这家伙比自己平日看到的还要高深莫测啊。朱天赐也没注意到老头眼中掠过的那一丝惊讶,只是向他微微点了点头表示了一点歉意,就郑重的向高文举说道:“文举呀,我在占城发现了从吕宋今菲律宾一带到那里的船队。经过和他们的人谈过之后。我有个。想法,不知你这里有什么意见
高文举心头一惊:“吕宋岛?那里已经有人可以跑远洋了么?。印象中,那一带虽然早就和中原有过来往,可那也不过是和流求岛一样,属于偶然情况。真正的通商是从明朝三宝太监郑和郑公公之后才开始的呀。而且长久以来。和周边这些小岛有来往的,一直是由中原出飞占二的人偶然发现的,从没听说讨有人辛动向中原靠拢乱捎今刻,有人从吕宋岛主动出击,说明什么问题?难道历史真的有所改变了?自己这小蝴蝶的力量也大的有些离谱了吧。这才网到大宋一整年而已,就连八万杆子挨不着的吕宋也有影响了?
就听朱天赐道:“哪儿呀。你误会了。吕宋那帮土贼哪里有如此见识?那些都是咱们中原流落逃亡而去的。能造船出海的都是炎黄子孙
高文举神情一松:“嗨!我刻说嘛。原来是这样啊。朱叔可是想和吕宋通商?这是好事啊。用不着和我商量的。你和许叔碰个头。拿个主意就成,据我所知,那岛上可是有不少矿产呢,好好做的话,赚头不小
朱天赐的神情顿时变的沮丧无比。高文举见状疑惑道:“朱叔,有话直说,怎么这副模样?可是有何难处?等等,你叫那吕宋土著做土贼?可是那些人做了什么事让你看不过眼么?”
朱天赐两眼一红:“文举果然心思慎密。本来你尚在病中。我不该为这事来打搅你的,可是,如今吕宋那厢。有咱上万号炎黄同胞在受难哇。我这心里,实在是揪心呐”。
高文举劝解道:“朱叔别激动,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唐末之时,中原大地群雄蜂起。盗匪横行。遍地战火、处处狼烟。那些高高在上的诸侯们为了争权夺利。整日刀来枪往,打得热火朝天。可是这对于那些只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贫苦百姓来说便是末日般的灾难了。
先不说辛苦劳作存下来的一点口粮三天两头被掳上一回的事。就是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家里不出门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就会被强拉着上了战场,更不要说乱兵败卒极有可能会化做强盗一刀砍在头上了。
民不聊生的时候,大伙为了生存就只得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结伴造了大船出海,试图寻找海外那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