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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举笑道:“许叔这是怕我抢了你老的风头?”
许大勇连连摆手:“这是哪里话?你要这么说,老夫还能说什么?一起去便是。正好也让老夫见识见识贤侄的手段。哈哈,只是,这大过年的,坏了你的心情,老夫心里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高文举大笑:“过年无非图个喜庆,这名扬四海的事再喜庆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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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港码头临时营地的山洞中,两盏汽灯将没有多少光线的大堂照耀的通亮。
许操和徐子豪皱着眉头坐在一旁看着高十一审讯俘虏。夜里被他们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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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页了的两条快船上,各有水手二十名,另有二十几名好手。那一阵箭雨过后,头目和战斗人员死了一大半,活着的也个个挂彩,人人负伤。将尸体扔下海之后,高十一命令将两条快船用绳索挂在“揽月”号后面,拖回了打狗港。
两条船上的四十名水手只已被吓的魂飞魄散,几乎不用审问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所有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活着的七八个负伤的“硬汉”们,倒是好样的,不但能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还连连威胁那些水手不要多开口,否则便要如何如何、怎样怎样。
而令人无奈的是,尽管那些水手们愿意交待,可惜他们毕竟所知无多。稍一询问,便已知道这些人都是招募来的汪民,一个月前被一伙人连骗带诱的上了贼船。一个月来除了听吩咐拼命划船之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那天夜?五条船一起偷袭打狗港码头的时候,他们也连船都没下,就知道那伙强人很快杀上了岸,又很快抢了东西回到了船上。
这些水手们,连自己呆过的地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不要提这些强人的来历出处了,更是一问三不知。不过有一点十分奇怪,这些水手竟然都是杭州人氏。这个消息对于高十一来讲并不算什么,因为他对杭州的印象仅仅知道这是个地方,至于在什么个置,就摸不着头脑了。可这个消息对于许操和徐子豪来讲,却不啻是当头一棒,两人一下就被打蒙了。这杭州离了桃花岛,那真可谓山高路远,这些人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高十一虽然对地理位置不熟。却知道水手们问不出什么东西了,便将注意力移到了那八名受伤的俘虏身上。这一下,直看的许操和徐子豪心中惊颤不已,原以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已经够狠了,谁知道一见高十一的手段,两人这才觉得,教官平日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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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页不听话的人时,那完全是哄孩子的手法。
八个人中,叫嚣的最厉害的四个被仰面朝天,牢牢的绑在了几张简易的条凳上,脸上蒙着毛巾,每人面前站着个小厮,将手里的水袋慢慢的向毛巾上没完没了的灌。而另外四人,则被揪着头发静静的站在旁边观看。
那被灌的几个人的反应十分难看,直看的在场所有人都心有不忍,连许操都好几次差点喊出声来。但是一看到高十一那平静如水的表情,只得将满腹的不忍咽回肚子。
隔上一会儿,高丰一就让小厮们停下。将捂在他们脸上的毛巾揭开,等几人急促的喘过气来恢复了呼吸,又再度蒙上,开始新一轮的灌水。
许操和徐子豪看了一会,都觉得似乎有些过分,高十一只管让厮们灌水,竟然连问也没问过这几个人一句。过了一个多钟头,看着那几人中有一个已经快撑不下去了,许操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了,开口道:“教官,你怎么也不问问他们愿不愿招啊?要是他们愿意招了,你还不停,那闷死了怎么办?”
高十一看了他一眼,微微有些不悦道:“我干嘛要问他们?本来就不打算让他们招。我只是想看看这几个人嘴那么硬,如果用水灌的话,到底能撑多久。少爷说,用一层毛巾的话,能撑两三个钟头,两层毛巾能撑一个半钟头,三层毛巾连半个钟头都撑不下去。我老觉得不太对。咱们先试试一层毛巾,看看是不是能撑三个钟头。”
许操不爽道:“又是高文举说的,你要杀他们,一刀朵了便是,何必如此麻烦?如此做法,不是好汉所为。”
高十一冷冷道:“好汉?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好汉了?哼,好汉就是他们这下场。”
许操被他呛的一噎,一腔不爽终于发作:“你!教官,我们是正义之师,就算他们杀了我们兄弟,抢了我们东西,如今他们已经是俘虏了,要么就让对方交赎金换人,再不就关起来做苦力。既要杀他,一刀朵了便是,何必如此折磨人呢?我敬教官是条汉子,可如今你竟以杀人取乐,此举与禽兽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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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灰常感动,眼泪哗哗的。
076 不得不作恶人
”与禽兽何异。”高十一皱着眉头念叨了向。冷冷的膛哗许操眼,铁青着脸再不出声,转身向山洞外走去。呆坐在一旁的徐子豪见状觉得有些不妥,起身走到许操面前颇显埋怨之态道:“少将军,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再怎么说,教官也是自己人,你怎么可以
许操怒声打断他的话道:“好了!徐副将,须知你我等虽然沦为海盗,可那也是迫于无奈,非我等过错。名分可失,但操守绝不能失。父亲为我取名许操,所为何事?就是希望我等即使做了海盗也不能忘记做人的操守。如此行径,即使审出结果来。又有何用?我不想大伙失了名分,最后连做人的操守也丢掉了。没了名分我们迟早拼得回来,可要是踏出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啦。做人,不能忘”
徐子豪跺了跺脚道:“少将军!你说的都在理,可是眼下的情景,若是这些人咬死了不开口,你就甘心让他们背后那些人逃之夭夭么?难道要让咱们那些弟兄白死吗?”许操有些为难了:“谁说我想愿意让弟兄们白死的?我们的弟兄一条命比这些混蛋十条百条都要金贵。可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愿意让咱们的弟兄变得和他们一样!你明白吗?”
徐子豪叹一口气,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明白,我明白,事已至此,咱们还是先出去劝劝教官吧,怎么说,都是自家人,别为这点事伤了和气。”
许操点点头:“也是我话说的重了些。唉,看着这等杀人取乐的行径,又如何让我按捺的住?”又叹息一声:“走吧,一起去找他劝劝。”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山洞,洞中雪亮的汽灯下,一群士兵没了首领,看着八名俘虏,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那四个被灌的只剩下半条命的俘虏,隔着脸上的毛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站在旁观目睹了全过程的另外四人心有余悸的暗自庆幸。四个拿着水袋正在行刑的士兵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掂起脚小心的向洞口张望了一会,见三个首领都走的没了踪影。向大伙做了个放松的表情,众人马上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我说,少将军是不是有些过了?这帮王八蛋偷袭咱们的时候也没见他们讲什么仁义之师,作人之本。怎么到了咱们这儿就要讲这个?以我看,还是教官的法子好,实在问不出来,把这几个王八蛋灌杀便是了。也算解了弟兄们的心头之恨
“依我看,还是少将军说的在理。咱们虽然名分上是海盗,可说到底,那也是官兵的出身,岂能和这些乌合之众混为一谈?大将军这些年不是一直在想办法可以让大家洗白了身子,干干净净的上岸么?要真照着教官这么干,那不真变成海盗了?”
“吵个屁,依老子看,什么说法都不要紧,能问出东西来才是正经。什么正义之师,为人之本?做朝廷的官兵就真的不审俘虏了?那他娘的军情消息还怎么去探?老子没当过正经官兵,可这道理却也想的出来。
这还是寻仇家,人家硬点咱们就退了?那要是两军阵前,都还守着少将军那一套,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家?到时候,少不了多死几个自家兄弟。那时候,你跟谁去讲为人之本?。
“你说的也在理,少将军啊,就是心太善了。这对自己人当然要善了,可要对仇人还这么善,是不是就有点过了?哎,你们大伙说说,人家教官可是跟着高庄主出身的啊。人家本身可就是正经家,为啥人家就敢下狠手?教官说他这些本事都是跟着高庄主学来的,那高庄主得是个啥样的人呀?”
“哎,说的是喔,高庄主我也见过,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年纪比教官还小一些,也就和少将军年纪不相上下。说话客客气气的,见谁都带几份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带出教官这样的手下的。真是让人想不明白
“是啊,按说,以他的年纪,也不能够啊
“你们要是能想明白那才叫见鬼了呢。你们几个,屁都不知道就敢胡说八道,那高庄主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