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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没得商量,赶快吃完了,回去收拾行李。”
于是半哄半骗的把她骗去了他那。
幸得今日下午不用上班,就好好赖他那补个眠。一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翻箱倒柜开始整理行李。
看到昨日特意跑市中心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在一堆衣服里瞥见那条深蓝色的领带,把它从衣服堆里挑了出来,想着该如何送给他。认识这么久以来还没有问过他生日是什么时候,还是就作为新年礼物算了,也没多少日子要过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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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在公司都是相安无事,渐渐的那些流言也不在她身上了,人们总是这样,在层出不穷的八卦中,总有一天会忘记当初的惊天动地,所以无论经受了什么,请把原谅留给时间。
没有最好的关系,只有浅浅的点头打个招呼而已。公司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本就不该推心置腹的讲真话,寒暄就已足够。
要说起在S市的最后一晚,她跟江楚提到了周一去参加林浩的婚礼。没想到,周一早上,她还赖在被窝里睁不开眼来的时候,某人已经从盥洗室出来了,经过床边很不怜香惜玉的拍了她几下,“懒猪,起来了。”
“嗯……”继续装死。
蓦的,哗哗窗帘一下子被拉开,阳光好刺眼,叫人想睡都睡不安宁,可是苏懒人继续闭着眼装死。
再突然,身上一股冷风袭来,窗子被打开了,1月里的寒风面无表情的吹进来,“冻死了……好冷。”苏夏继续嘟哝裹紧被子,还是装死。
“苏小妞,你到底起不起来?”显然某人已经没了耐心了,“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江某人很无情的一把把被子掀了,“啊……!”床上的人猛的坐起来,揪过被子遮住全身,“江楚,你是兽类吗!你干嘛掀我被子!你不知道我没穿衣服啊!”囧的不知道骂他什么好。
江楚俯视她,伸出手指去扒她的被子:“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苏夏见势朝他胳膊咬上去,某人终于受不了锋利的牙齿:“啊……苏夏你是属狗的吗?,你住口,再不住口,我亲你喽……真亲喽……”
他扑上去作势要亲她,只擦过她的脸,却被她嬉皮笑脸的跳开,裹着被子一溜烟跑进盥洗室,留江楚一个人在外间捶胸、顿足、砸床。
她一个人在盥洗室咯咯的笑个不停,你也有今天!
来C市只带了一件浅色的礼服,下摆很长基本遮至脚踝,裹一件米色的风衣,应该不会太冷。
到达酒店的时间很早,经过酒店门口和林浩佘悦简单的打过招呼,江楚搂着她进去。
如今真的见证了这一幕,时日之长,还是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觉,时间并不是什么奇妙的东西,给了她八年她都没有选择忘记他,而这短短的2个多月,天翻地覆之间不经意的就把他放下,把另一个人放在原先有他位置的地方,这种泾渭分明的感觉想起来还是有点难以分辨。
她该感谢林浩呢?还是该感谢江楚?或者她该谢谢林浩在她最懵懂青涩的岁月里教会她什么是爱,又该感谢江楚在她最绚烂夺目的年华中给她机会来好好爱他。非要经历那么长的年月才可被人珍惜被人妥善存放,非要在那时那刻才能遇上他才能给自己机会开始新的旅程。
宾客众多,却都不是熟识的,有几位差不多因着业务的关系与江楚认识,便一个劲的开始聊着。留她在一旁无所事事,江楚贴着她耳朵对她说道:“你去看看有什么要吃的?”她笑笑跟那几位说抱歉便走开了。
酒宴很丰盛,常见的都有,还有很多不常见的,想来为着这一天他准备了多少年,他的正视,他的执著,她的不放弃,她的情深,终于还是把她击败了。
世界是个很奇怪的圆圈,8年后的今天,她还能有机会走进他们的婚姻殿堂,自然也有与她相关的人可以做他们的伴娘。
当方浅笑跟在佘悦身后伴着Could this be love的旋律穿过幸福门时,她多想如果没把身边的人带来多好。偷偷去看江楚的眉眼,丝毫未见其有异样,或者她也没必要太在意。
婚礼是女子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而誓词是一生中最好听的情话。
林浩先生,你是否愿意佘悦小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只听他以前所未有的虔诚与庄重说道:我愿意。
他愿意,这应该是他此生说过的最好听的情话了吧。他愿意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Could This Be Love That I Feel
So Strong So Deep And So Real
这一刻他们萌生的爱意是如此强大,如此深沉,如此真实。
若是当初,她想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有这个勇气来到这里,可以这么眼睁睁听着他说我愿意,看着他把戒指套进别人的手指,深情的拥抱亲吻,即便设想过很多次这个场景,于此时此刻而言,不得不承认还是有股酸涩溢出心间。
她不能就这么落荒而逃,可是却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来安放自己,感觉到身旁的人伸过来温热的手掌把她的手包在手心,戒指的相碰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摩擦声,瞬时心像定下来般,不再浮沉。
看着台上紧紧相拥的一对人,她突然也很想抱抱身边的人,而江楚像是感应到一般,适时的把她搂在怀里,眼泪终于一滴滴啪嗒啪嗒掉下来,这一刻,才大彻大悟般明白过来,有些人注定只能活在她的过去里。她要他幸福,即便这幸福不是她给的也好。
在他们前方60度角处,有个人死死盯着这一幕,嫉妒愤怒溢于言表,那双紧握的双手,耀眼的钻戒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新人敬酒敬到这一桌的时候,佘悦朝苏夏这边走过来,两人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苏夏还有什么话能说呢?唯有一句祝福,且点到为止。
酒过三巡,江楚便带她离开。一出酒店,被风渐渐吹醒,突然意识到此后与自己再无干系了,难受一阵一阵犯上来。
上车后她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再不见在会场上时的巧笑倩兮,江楚看不过去:“别耷着副脸,想哭就哭吧……”
她扯过他的袖子“哇……”一声真的就哭了出来,装的太累了。
“你还真哭?存心想我吃醋不成?”他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慰她:“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真要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她不听,吸吸鼻子,眼泪鼻涕全蹭他衣服上了。
一路哭到家,有那么好几次,她都明显感觉到江楚的不悦。
一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上家拖,她就被一股蛮力拖进卧室丢在床上。
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你干嘛啊!”
江楚欺身上来,“我说过后果很严重……”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她拼命摇头,推他,奈何胳膊被他压在一边动弹不得,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剩下一个劲的流眼泪。
江楚没来由的上火:“你哭什么哭啊……怎么不愿意?”
她把头偏过去,不理他。
“看着我!”他的声音已经慢慢没了热情与温度,更不像开玩笑。
苏夏知道他来真的,可她真的不想现在闹,她很累,现在只想把她自己关起来不与任何人相见。
“我叫你看着我!”江楚腾出一只手捏过她的下巴,逼她正视他。“难怪你从来不在这个时候看着我,怕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他,有必要摆在脸上让人都知道吗?啊?刚不是挺会装的吗?怎么在我面前就只会掉眼泪啊?继续装啊!”
“苏夏你可真了不起啊!”他的话太过僵硬,她突然想破罐子破摔,反正他是误会了,而现在她是真不想谈这些,她试图挣脱他的桎梏。
他却发狠一样吻上来,从来没有过的致命的啃咬,似乎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脖子上渐渐生出一片片红色的印记。
“求你,不要。”她哭着央求他,他喘着粗气:“我偏要,就现在!你他*妈不给也得给!”他不顾她的反抗,衣服一寸寸被剥离,她真的失了气,躺在他身下毫无反应,像死了一般,任由他摆布,痛,痛到极致,不管是因了失去而疼痛,还是现在他加注在她身上的疼痛,每一寸皮肤都好像要龟裂了一般,被冷风灌上更深更重的气体,好似把她整个人丢进了冰窟里,分辨不出是冷还是疼痛,她麻木的没了任何反抗,任他匍匐着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起身看到她红肿的双眼,想要上去吻她,她偏开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