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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母后在金国受苦,月儿忽然嘴角挂出丝嘲讽的笑意说:“九哥想同金国议和,设法接母后回銮,否则寝食难安。”
“但是月儿,你此举很危险。”岳云坚持说。
月儿笑笑:“云哥哥忘记了,如今金国大宝的龙椅上坐的是何人?”
岳云忽然想起了金国新登基不久的小皇帝完颜亶…玉离子,那个同 家有着无限纠葛的人。
“有了六叔昔日同他的情谊,料他也不会对月儿如何,况且他是月儿的义兄。”
岳云点点头。
“听说云哥哥急匆匆的就把婚事办了,月儿还不及恭喜兄长呢。”月儿的话里充满奚落。
岳云看看月儿,也有愤恨也有愧疚也有无奈,然后说了句:“夜长梦多,不知道又有哪支官军为了讨好龙颜,去冒充勾结伪齐去危及玉蝉的安全。”
岳云的目光望着月儿,心照不宣,月儿忽然呆滞的看了岳云问:“云哥哥,你可知道月儿为什么至今不嫁?”
岳云知道她又要旧事重提,神色凝肃的说:“月儿,岳云心里,你永远是妹妹,是那个小兄弟。”
“同榻而眠,耳鬓厮磨,两小无猜。云哥哥果真就记不起当年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做过了什么?为什么月儿忽然之间被带回了京城?这一切不觉突兀吗?”
岳云不知道月儿要说什么,只看她那双幽怨的眼睛望着他。
“云哥哥,因为那一夜,月儿只有离开。因为那一夜,月儿六神无主。月儿~~~月儿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哥哥还要说你只拿月儿当妹妹和小兄弟吗?”
屋外骤雨连绵不绝,岳云不解的望着月儿,等了她的后话,自己也在追思往事。
“那个晚上云哥哥和继祖哥他们去偷偷喝酒,喝得酪酊大醉。银钩,银钩他们都凑去了继祖哥的帐子,就剩了月儿服饰醉醺醺的云哥哥。哥哥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总该记得为什么你的一条裤子不见了,总该记得月儿那日不停的在洗衣物床单。”
于是岳云尴尬彷徨了,他根本记不清那时发生的事,而且他同继祖哥等人偷偷出去喝酒也不止一次,是他自己粗心还是真的记不起,或者月儿的话~~~
“月儿,有些事是不能轻易玩笑的。”岳云说。
“云哥哥可见过哪个女孩子拿自己的清誉开心诋毁吗?”月儿反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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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无心自照人
明月无心自照人
儿悲悲戚戚的哭着说:“九哥听说云哥哥竟然敢无视娶了巩家姐姐,龙颜大怒,要治罪云哥哥并要杀了巩姐姐。这都是月儿在九哥面前强装欢颜,苦苦哀求说尽好话才得以幸免。为了证明月儿没有在意云哥哥另寻新欢,月儿答应了九哥尚给赵侍郎之子。偏是不幸中万幸,月儿得机会去北国,不然新婚之夜如何向夫婿交待?”
岳云奇怪的眼神望着月儿,眼前的月儿似乎越来越陌生。
这简直如痴人说梦般的故事,但是他毕竟不能肯定一个姑娘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甚至他开始在月儿自信的话语里开始怀疑自己的品行。
屋外 雨缠绵,岳云走出院外。他没有打伞,落寞的想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玉蝉久等岳云不见回来,来到门口翘首张望。朦胧的雨幕夜色中,他依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云弟,是你吗?”玉蝉颤微微的问。
没有人作答,只有狂风卷雨吹檐的扑嗒嗒的声音。
玉蝉想,不是自己看花了眼,但是远远的芭蕉叶下,似乎真是岳云的身影。
玉蝉壮起但,打了油纸伞靠近那棵芭蕉,一阵狂风刮过,卷飞了手中的油纸伞,也让她看清了雨中呆立的岳云。
“云弟,你怎么了?”玉蝉拉了丈夫的手,那手冰凉。
“让我静静。”岳云说,雨水浸湿的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身形的清 。
第二天。岳飞丝毫不知道头天夜里发生地事。只是叫来岳云吩咐说,长公主要去金邦,需要一位将官护送。
长公主亲自点了要他随往。
岳飞看着儿子神色地变化。但岳云回答得很坦然:“谨尊父命。”
“元帅,不行呀!”董先首先叫起来:“此去金邦,与护送长公主的使节无异。金兵素来愿意扣押来使戏弄以作对大宋的要挟,岳云若去北国,不是送了把柄给人吗?”
“岳云去北国真非明智之举,去地人一定要无害。要真能保护长公主,又能保全自身。”于鹏军师说。
“义父,继祖愿往!”戚继祖毅然站出来。
岳飞赞赏的点头说:“叶儿,你的这份心义父明白,但不让云儿去犯险,也不能让叶儿你去犯险。”
“这不一样。”于鹏说:“叶儿去,应该是合适人选。”
“但是继祖你要想好,这可能真要做个苏武牧羊第二了。”于鹏谨慎的提醒。戚继祖却毫无畏惧的笑笑。
出了门,岳云追上继祖问:“继祖哥,你想好,不如岳云同父帅讲。还是换人吧。官家只是说岳家军需要遣送一员将领护送公主去北国,并未说一定要谁去。不过是月儿一时兴起乱说罢了。继祖哥若是有个闪失。安娘怎么办?”
戚继祖安慰岳云说:“吉人自有天相,平安回来我就向义父提亲娶安娘。”
兄弟二人拉拉手,亲热的互相拍拍。
岳云护送月儿到了宋齐交界,月儿拿着玉离子所赐地金牌让银钩去伪齐城下交涉,一边不顾众人劝阻喊了岳云打马往一座高山而去。
月儿在宫中就恃宠而骄,宫里太监多是不敢去惹她,只能由了她的性子。
月儿在一处山巅下马,迎了山风缠绕,望了无底的山谷对岳云说:“云哥哥,你这两天睡卧不安吧?即无颜去巩姐姐,也无法对岳元帅交待。”
见岳云默然不语,月儿又温婉的说:“云哥哥,月儿不懂了。尚了月儿,你就是当朝驸马。身世显赫,荣耀非常。岳家勤俭,将来到了驸马府可是不尽的荣华富贵。当然,月儿知道云哥哥不稀罕这个,不过~~”
月儿看看岳云试探说:“那日韩彦直奉旨进宫,那官职可是比云哥哥高上几阶了。皇兄十分赞赏,夸他的战功卓著,少年得志。月
然想起云哥哥,为云哥哥不平。听说云哥哥大大小 功,都被岳元帅压下不做封赏。只要岳元帅在一天,云哥哥就一日要如此被压制,那等到了皓首也没什么功名。可到那时怕同你一起从军的兄弟伙伴们都功成名就了,你就不难过?”
岳云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月儿也甜甜地一笑:“也许月儿是有些过虑,不过是为云哥哥不平罢了。其实前些时候还有不少老帅去九哥身边说岳元帅的坏话,都是妒忌岳元帅年轻成名,而他们在军中混迹几十年都没岳元帅如今两镇节度使的官职大。”
看见岳云终于目光投向她,月儿得意的说:“就连岳元帅昔日地老上司刘光世和张俊都在骂岳元帅过于轻狂。听说前些时日,岳元帅将在洞庭灭水匪时缴获的一艘长三十丈、高五丈地大车船送给张俊元帅。”
月儿试探的口吻,岳云惊愕她如何知道军中的事。
月儿得意的笑了说:“张俊元帅可是在官家面前说,岳元帅有意在炫耀战功,猖狂过了。”
岳云这才将信将疑。
月儿又说:“不过,听说韩世忠元帅得了岳元帅赠送的车船十分高兴,还要派人回礼送几竿瓒金枪给岳元帅,或是不日可得。”
月儿见岳云仍是沉默,就笑了拉了他的手说:“云哥哥,给月儿做驸马,也能帮上岳元帅呀。如今朝野这么乱,你若是月儿的驸马,九哥多少会有所顾及,也不会听这些没意思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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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若为明君,自然有兼听之能,何必去多解释。”
月儿不服说:“那也未必。兼听也抵不住岳元帅多嘴呢。前些时候秦相公提到同金国谈和,好接了母后回銮,大臣们都没意见,偏是岳元帅露出不满。朱大人他们都在猜,怕是岳元帅嫌弃大宋太后在金国受辱,已经非贞洁之身,才故意阻挡。”
“胡言乱语!”岳云忍无可忍的喝道,眼前的月儿似乎令他无比烦厌。
月儿沉下脸,一本正经的问岳云:“云哥哥,月儿一心要找个双宿双飞的神仙眷侣,为了他月儿可以放弃一切荣华富贵。月儿今生认定了云哥哥,云哥哥是第一个月儿同榻而眠的男子。”
月儿话音一落,忽然一把抱了岳云要向山崖下跳去。
岳云惊呼一声,眼明手快抱抓住身边一枝树杈,大喊一声:“月儿!别闹!”
另一只手却紧紧抓了悬在山崖巅空中的月儿。
月儿的笑脸仰视岳云,安逸的笑了说:“双双葬身山崖,月儿就知足了。不用面对一切,只要有个人相守一世。”
岳云就势用力,一把将月儿扯了上来,愤然骂了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