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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晚睡和晚上玩手机的她,很不适应在这个时间点睡觉,不计次数地翻来覆去,搅得我也不安宁。
最后“噗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打开灯一看,她整个人已经翻滚到地面了。看着她又羞又恼地躺在地面揉着额头的模样,我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悻悻地看着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抓起枕头就想往我身上扔,我及时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她的四肢钉固得紧紧地,“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呢!”
她挣扎未果,果断放弃了,“我睡不着。”
“你闭上眼睛静下来就睡着了。”困意已经开始涌上了我,打了个哈欠,我睡意朦胧地随便给她支了招。
“你勒得我太紧了,我气都快喘不通了。”她抗议,还使劲挣扎起来。
我只能将她放松了一些。
“木非,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是你把我弄得失眠的,我不许你在我前面睡着。”她霸道起来,还扯着脖子,绷紧身体追着最后的抗争。
“好。”我应答一声,说起了那个据说是史上最长的故事,“从前有座庙,庙里有座山,山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跟小和尚说从前……”我已经败给了睡意。
她嚎啕大哭起来,我被惊醒,霎时间随意全无,哄她,“怎么了?”
“你用这个超级无聊的故事敷衍我,而且还说错了。”她哭得很假很夸张。
说错了?
“那正确的版本是什么?”我问她。
她像是小学班级里唯一答对题的孩子一样得瑟起来,“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我勾唇一笑,在她发丝上印下一吻,与她一起坠入梦中。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2)—你怎么那么讨厌
第二天闹钟响起的时候,林小墨用力地翻了身后用被子捂住了耳朵,“吵死了。”
我掀开被子,对着她脖子呼气:“小懒猪,起床了。”
她被我弄醒,哼唧哼唧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下了床,像梦游似的进了洗手间,就连刷牙的时候都在闭目养神,出门的时候,孩子一般打着哈欠向我伸出了手,“抱抱。”
对于她难得的孩子气,我很是接受,才锁上门立马就把她横抱起来,将她放进副驾驶座位时,她已经睡着了,我替她系好安全带,一路上好几个急刹车也没能将她弄醒,到了公司,我把她喊醒,“到了,你现在还需要我抱你上去吗?”
她立马就双眼大阵,自觉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小跑着进去了。
由于倪震忙着去当什么五星级好男人去了,把大大小小的一大堆事物全部都压在我头上,恰好今天有个工程队那边需要我亲自去施工现场一下,出发之前,我告诉林小墨,“这里有一份纸质版合同,你现在将它打印成电子版的发给这个客户过去,要尽快完成啊!”
她像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你就放心好了,我保管给你零差错地弄好。”
等我回来时,她瘦小的身影全都被电脑屏幕挡在后面,只露出一小半边想弹簧一样不断振动中的肩膀。干什么那么认真,我好奇地朝着她走过去,还故意放轻了脚步。可是看到五彩斑斓的电脑屏幕时,我差点背过气去,她竟然在玩《英雄联盟》,还跟一大群玩家聊的不亦乐乎。
“合同发过去了吗?”我问她。
“还没呢!”她倒是坦诚,眼光一直停留在不断切换的画面上,把鼠标转的飞快。
我直接一个爆栗打在她头上,“那还不赶紧的。”
“你现在不回来了吗?你自己去,我们队就要赢了,你闪开。”她用肩膀耸了我一下,直接对我下逐客令。还嫌我碍事了!!!
我怒火中烧,想也没想就把电源切断了。
电脑屏幕一下子变黑了,她先愣了二楞,知道是我人为的以后,气得嗷嗷直叫,“死木非,臭木非,我早就发过去了,我刚刚骗你的,你竟然这么阴险,让我错过了胜利的大好时光,我跟你拼了。”
说罢,就像头被斗牛士的红布激怒的小野牛一样朝着我冲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看似风吼雷鸣,气势无限磅礴,其实雷声大,雨点小,她这些花拳绣腿就算击中了我也就像给我来场按摩,我也不躲,任由她打着,“谁让你刚刚骗我的?活该!”
打得有些累了,再看看我一脸享受的模样,她就觉得我特贱地瞟了我一眼,不再跟我拼命,重新启动电脑去了。
接下里的日子里,她的表现不好不坏,让她做的事呢她会按时按量的完成,但是迟到早退现象会频频发生在她的身上。有时候工作期间她竟然出去接一通电话,一接就是一下午,我就纳闷了,她怎么看着比我还忙?
我刚刚送走一客户,走廊处,就看到她正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拿着电话不知再跟谁聊得愉快,笑声在廊道里久久回荡消散不去,我放轻了步伐走过去,没听到里面的人在说什么,却被她逮个正着,以为是我故意偷听她的电话,跟那个人提前结尾以后给了我一个圆滚滚,白生生的煮鸡蛋,然后踩着她7寸高的鞋子,扭着小蛮腰走了。
看着她针尖似的鞋尖一下一下地锥在地面,我心惶惶啊!这女人,还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不会跳芭蕾舞的却能穿着这样近似在跳芭蕾舞的鞋子如履平地,果真潜能无限啊!
我刚转身,就听到了后面的一声惨叫,回过头一看,走廊的尽头,林小墨很狼狈地跌跌在地上,揉着被摔痛的脚,声音不算太低的咒骂着,“谁发明的这么高的鞋子,摔死老娘了。”
一股冷风吹进我衣服里,这女人脾气一来,是礼都得让三分。
“墨墨,你没事吧!”我走过去想看看她的脚,她面容有些扭曲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不理会我的问候,提着鞋子,挣扎起来,光着脚一溜烟跑了,速度贼快。
看看这奔跑速度,我就放心了,果然耐摔,竟然还可以跑得比兔子快。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23)—野营
石水芙超长蜜月回来后,竟然还意犹未尽的提出要去野营,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看看我边上那位的兴奋劲我就知道,如果我敢投反对票的话,我的日子一定又会被弄的各种鸡飞狗跳。倪震碍于徐凝菲的身体,也本想拒绝的,可是他家的那尊佛竟然也不嫌自己身体笨重,硬要跟着去凑热闹,于是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临出发的时候,我插了句嘴,“为什么不约苏辰启啊?”
全部人等一起沉默,石水芙最先赏给了我一个白眼,接着便是林惊羽,然后便是我家林小墨然后徐凝菲和倪震一个也不落单。
好吧!我多嘴了,但是,朋友一场,就算他跟我们中的某些人有千丝万缕剪不断的关系,我都不怕他借机跟我抢林小墨,他们到计较起来了,难道这辈子单身就注定了要孤家寡人吗?
可是,就算我心里为他各种鸣不平,但是,毕竟势单力薄,他们的淫威我不得不服,我也聪明地选择了沉默是金。
晚上进帐篷休息的时候,石水芙和林小墨硬要呆在一起,让我跟林惊羽挤一个帐篷,我们俩个大男生相顾无言,唯有叹千声啊!
半夜的时候,林小墨被尿憋醒想上厕所,睡意还未完全清醒地摇晃着她身边的人,“水芙,我想上厕所,你陪我好不好?”
“好。”一声干脆的回答。
听觉声音不对,林小墨一下子惊坐起来,“谁?!!!”
“你家亲夫。”我起身,凑近她。
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秒钟之后又立刻紧绷起来,“木非,怎么是你?石水芙呢?”
我耸肩,“被林惊羽叫走了。”
“他叫她去干嘛啊?”她还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只是,这迟钝性还真是……
“木非,我快憋不住了,我不敢一个人出去,你陪我好不好?”又一阵急,她终于不再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双手抓着裤腰,开始跺着脚转圈圈。
“好。”我利索地起身陪着她走出去,揉了好半天的鼻子才忍住了不笑出声刺激她,万一真给她弄得尿裤子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清辉的月光打在树木上,世间的一切好像都披上了银纱,偶尔有两声动物的啼叫打破了夜的寂静。
一切很安宁,却隐隐透着诡异。
“木非,哪儿有厕所啊?”林小墨凑近我,双手将裤子勒得更紧了。
还真是,这荒山野岭的,哪里会有厕所?
环顾四周,我忽然就想起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跟舍友出去喝酒,有时候喝多了,醉是小事,被憋得很急却没有厕所那才真要人命,宿舍里一个很没节操的舍友就干过那事,蹦到个没人地方就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
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