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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一句话逗得大家都笑了。
张夫人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眼神示意“回去有赏”。
她挑挑眉,回给妈一个“谢太后娘娘”。
呼,张岩暗暗吐口气,心想多亏看了红楼梦,要不今天还不知道怎么做王熙凤,这专业选的,她太有才了。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等把王书记一家送走了,她家又跟另三家分别,花了半个多小时,她还是坐她哥的车回去,没过2分钟就睡死,等下车的时候,她爸妈终于想起来她了,搂着她心疼地叫:“闰女累坏了,赶紧回房间睡。”
这一睡,天昏地暗,再醒的时候,小保姆招呼她:“小岩,喝点热乎粥吧?”
她放眼一瞅,问:“我爸呢?”
“老板去公司了。”
“我妈呢?”
“大姐好像去做那个死吧?”
“是spa。”
小保姆对英文词没辄,跟着嘟囔两遍还是捌扭,总听大姐一帮人说去“死吧”“死吧”,刚开始还心想真是没事闲得想不开,成天“死吧死吧”,奇的是嘴上嚷嚷“死吧死吧”偏偏晚上还一脸神清气爽地回来了,后来才知道是去美容院了,“死吧”是洋文。
“我哥呢?”
“小老板也去公司了。”
张岩真觉得自己问得多余,每次回家都这样,接完把她一撂,该干嘛接着干嘛。说来讽刺,昨天那顿饭,可能这么多次回家聚得最齐最长的一次。
她闷闷地喝粥,小保姆半年没见她,止不住好奇问了两句:“小岩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
“恩。”
小保姆很可惜地替张岩叹了一声:“怎么不继续留在那呢,国外多好啊。”
张岩耸耸肩,并不接话。
小保姆也没想跟她能聊多久,说了声“你慢慢吃啊”就要撤,张岩忽然想起自己还带了东西给她,赶紧叫住:“小刘姐,先等会,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保姆小刘一脸高兴,再一次觉得雇主家的孩子不愧出自好家庭,待人接物就是不一样,就拿小岩来说,每次放假回家还记得给她带一份东西,不见得多贵,还记得第一次收到的时候简直受宠若惊。
她当然赶紧客气两句:“大老远的,行李那么多,还给我带啥东西啊,你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吃完饭再说。”
见没劝住张岩,她很不好意思地跟上去,待拿到张岩给她的小玩意,欢欢喜喜地道了好几声谢。
张岩重回餐桌吃了几口,完了不知做些什么好,索性回房间上网。
想起小刘姐刚才那句“国外多好啊”,张岩无奈在心底,其实也动过留在那的念头,但家在这,没多少挣扎就回来了。
她在那上学不愁,生活费从不用担心,但一旦毕了业就不一样了。她可以在家当个米虫,但在瑞士当米虫,想想就奇怪。
如果在那边找工作,她知道自己有几两重,找不到好的,若要为了几千块成天受闲气她也不想干,还不如回来,有她爸在,也有底气在。
一边想着她爸这段时间一定也在琢磨着给她找份工作挂着,一边觉着怎么回国了还这么空虚呢?
明明放眼望去,不再是金发碧眼,立体五官,茫然四顾仿佛置身于盗梦空间,怎么回来了反到寂寞空前了?
嗡、嗡、嗡。
手机振动。
张岩纳闷谁会给她打电话,一看是哥。算他有良心,在妹子如此忧郁的时候这个电话打得十二分的妥贴。
于是她凤心大悦,接起来懒洋洋地问:“什么事啊哥?”
“在家呢?”
“不在家能在哪啊?”
“出来不?”
“干嘛?”
“有个party,来吧?”
张岩不说话开始琢磨去不去,她一向觉得party各种没意思,在国外就第一学期玩得疯点,以后两个月都不见得去一回。
“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洋派了,还party去年还屯得只知道KTV呢。”
张丰气笑了,他参加的party多了,只是觉得没意思很少说,再说KTV怎么了,party除了聊就是聊,KTV还能嚎呢。
“怎的?只许你崇洋,不许我媚外啊?来不来?赶紧的。”
“去。”
张丰把地址念给她,说声挂了。
张岩简单化两笔妆,挑了件晚礼服,外罩件薄风衣叫司机把她送到地方,打电话叫她哥出来接。
“怎么这么慢?”张丰一开口就报怨。
“还慢?你要能再找出一个比我利索的我跟你姓。”
张丰白她,屈起臂弯让妹妹的手跨进来,趁走进去这功夫,反击说:“今晚过后备不住你就死活都不想跟我姓了。”
见他笑得古怪,张岩警惕地问:“怎么的?”
“里面不少青年才俊啊,妹子,张大你的双眼,看着那白马来哟,哥哥我贴心吧?这好事从来都记你第一个。”
张岩看他笑得那|淫|荡样,更是坚定绝不能让这厮察觉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装道:“记我第一个?说得好听,我看你才是睁大你的狼眼,勾人家美女来。”
张丰讨不到便宜,从鼻孔哼一声,安静了。
张岩暗暗嘘口气,没想到她哥打的是这个主意,她非但一点都不觉得感动贴心反到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
姐没对象也是你能知道的?
姐有没有人要也是你能猜的?
姐……
算了,估且看看,总憋在家里也生不出个好老公来,万一他哥这次真办了点靠谱的事,她不介意赞美他两句。
见过了几个人后。
“……我说哥,这就是你所谓的青年才俊?”谢顶,啤酒肚,个子跟她一般高,这些也就罢了,四五十岁的人也好意思叫青年才俊?那她岂不可以自称花季少女了?
张丰哑口,也纳闷:“刚才还一堆一堆的,谁知道你一来,全变身了。”
“我说哥,别往我身上赖啊,你搞清楚,知道什么叫party吗,party又叫派对,不是公司聚会,也不是新品发布会。”一副你别没参加过就别装的鄙视神情。
张丰被挤兑得硬是生出个帅哥雷达,满场扫瞄,誓要找出一个一雪前耻。
功夫不负有心人——
“老妹,一点钟方向,老妹!”
张岩顺着看过去,恩,这个还算沾点边,远看那架势到真有几分潇洒帅气。
脚下一个没站稳,原来是她哥比她还迫不及待直奔着人家去了。她心想,到底是谁找男人啊。
“嗨。”
“嗨。”
张岩微笑着跟着打个招呼,趁机把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长相也就中上,不过一身西装到是高级货,一种微妙的感觉让她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出身比她只高不低。
张丰说了两句话也觉出来了,他平时跟这样的人接触不少,找话题不难,生意人本色浮现,早忘了自家妹子那茬,两人就着新一轮投资指数饮下半杯酒后,此青年才俊礼貌地领着女伴转移,张岩和那位女士互相从发型夸到鞋,估计再不走就要恭维对方衣服下的内在了。
她哥感觉上来了,像花蝴蝶似的窜来窜去,自己跟青年才俊们讲得口沫横飞,把妹妹当花瓶,四五个之后,张岩不干了。
“哥你故意的是不?你要自己有那个意思就直说,小妹我断是不跟你抢的。”
“抢个毛!”张丰把额上冒出的青筋按回去,顺便摩挲了一把脸,说实话了:“你当你哥容易么?我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么,第一次你明白不?”
张岩被那两个第一次逗得不得不忍住笑,知道他哥这是向她讨感动的小表情呢,却实在改不了坏心的本质,亏到:“明白,哥你还是个雏呢。”
说完一阵乱颤。
气得张丰差点跟着颤。
“小兔崽子,就这么损我,特有意思是不?”
张岩见好赶紧收:“呵,还经理呢,这么两句话就能让你生气?谁不知道张少爷宰相肚子里能撑船,现在都升级到航空母舰了。”说完不忘瞄一眼张丰略凸的啤酒肚。
张丰认输,枉他平时自认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他妹妹嘴下过不了两关就game over;看来还是道行不够,仍需修炼。
“得了,今天你就委屈点,当陪哥了,哪天我找机会把我那帮哥们朋友叫出来,随便你挑随便你捡。”
这么一想便觉得比这靠谱多了,知根知底的,自觉为妹子做了件大事的张丰再无愧疚地把妹子当配件用,走哪拎哪。
张岩的好心情一会功夫便磨得见底,一边敷衍地笑一边在心里叹:真是什么好话到她哥嘴里都得变味,暗流汹涌的男女相会居然都能让他说得像自然世界的动物交|配。
而她,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是,明知是交|配,也得上啊。
、工作
张力新给女儿找了个博物馆的差事。
张岩每天兴冲冲地朝九晚五,激情迸发。
张父见女儿开心满意之余也很高兴。
张母则是不解女儿发什么神经,好好的富贵日子不享,居然早起去挤地铁,就算汽油长价也不至于把车都戒了吧?
张哥更是大胆断言,“妈,你看着吧,不出一个月,她那精神头儿就得灭。”
张岩这几天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