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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犹胜嫡亲父母,眼见有人辱及恩师,他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他也不向猿爷爷示意,忽地人化飞矢,仿如电闪,便向吴王射去,虽然直到此时,干潜尚不知这“吴王”便是杀他亲爹的大仇人夫差,但他竟敢有辱他的恩师鬼谷子,这便比杀了干潜的亲爹更令他气愤百倍。
猿爷爷自然知道那王者便是吴王夫差,也更知道他武功的厉害,何况还伏有鬼见愁的火箭御营队,但他欲加制止,却决不可能,因为干潜的轻功进境神速,此时已与他不相上下,何况他更新领悟了四式“莫邪剑诀”,便更如虎添翼,若论身手的轻灵,猿爷爷竟稍有不如了,因此如何阻止得住?
猿爷爷火眼金睛四周电转,他虽然焦急,但也知伺机而动,一心只想,如何在千钧一发救干潜逃脱险境,至于他自己的安危,一时之间,他竟浑然忘然却了。
吴王夫差,正雄心勃发之际,忽见一团灰影,挟着一道灼目蓝光,从二十丈外电射而至,心中不由一凛。
原来干潜此时已情不自禁,以乾坤真气为根基,施展所悟的
“莫邪剑诀”第一式“日日空中悬”,他手执的莫邪剑便突发蓝光,
剑气之盛,触目森然。
不过夫差到底是久历战场的一代固雄,于此危机一瞬即至的关头,居然临危不惧,虽然来不及拔剑相抗,却猛运神功,双掌胸外回环猛拍,登时在他身周五尺,布起一道气劲,犹如铜墙铁壁,把自己护在其中。
干潜身剑合一,施展“日日空中悬”一式,疾如奔电,瞬即射至夫差身前五尺,他心中正一阵欣喜,暗道:“爹爹留下的剑决,果然惊人,片刻便可斩断辱师的奸人脑袋了。”
就在此时,干潜突感莫邪剑尖,似刺进一道铁壁,剑身铮铮怪鸣,仅挺前五寸,激起一阵金属相击磨擦的尖啸,却再也休想前进一分一毫。
干潜不由骇然,暗道:眼前分明只是一层空气,怎的却坚如金铁?莫非这王者会妖法不成?不然凭莫邪剑之利,竟被一层空气阻挡住了,犹如碰上铜墙铁壁。
干潜并不知道,这王者便是吴国第一勇士吴王夫差,夫差的内力之高,与鬼谷子相较,亦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所发出的“气劲护体”干潜如何攻刺得破?
干潜再试攻一下,见再无功效,他极知时机,眼见势头不对,猛地运乾坤真气向前一撞,只听一声问响,干潜的乾坤真气碰上夫差的“护体神气功”,立生一股强大的反弹力,于潜便趁此机会,借势反弹而退,呼地倒退三丈,再稳稳落下地来。
夫差见干潜三攻不进,便知来袭者内力较自己弱了一等,心中更为泰然镇静,他左手发气劲,阻住于潜的进路,右手拔出他的护身于将宝剑,闪电般向于潜刺去,夫差这一着反守为攻,电闪而出,当世无人可避,无数高手便丧在这突发一刺之下。不料于潜进而闪电,退如脱兔,一进一退,时机把握之备,妙绝天下,当真进退从容,极得大将之风。
夫差心中亦不由一赞,又见对方只是一位未满二十的弱冠少年,虽然长得魁梧粗壮,但稚气未脱,不过是一位大娃儿而已,因此他把手中于将剑一顿,并没趁势进击,目注干潜,沉声道:“何方野小子,寡人与你素未谋面,为什么竟敢暗算寡人,不怕寡人把你分尸吗?”
干潜也不知眼前王者,便是他的杀父化人吴王夫差,闻言便正容道:“刚才你口出狂言,有辱我恩师尊严,我做徒弟的,岂能坐视不理?因此必定要教训于你,你虽然会什么妖法,隔空阻我剑势,但亦未必可以阻我全力一击。”
于潜忽地一顿,又凛然道:“除非你肯向我恩师道歉,我尚可容你全身而退。”
夫差身经百战,如何曾把干潜这等大娃儿放在眼内!但不知怎的,夫差面对干潜之际,便感对方有一股潜在气势,足可与他的王气抗衡,令他不敢轻悔之。夫差居然并不动怒,反而呵呵一笑道:“好!好。那寡人问你,你恩师是谁?寡人如何有辱你的恩师了?你且说来听听,说得合情合理,寡人或许破例容你离开白虎丘王陵禁地。”
干潜毫不畏惧,也不隐瞒,便傲然道:“好说,你竖耳听着,我的恩师便是当世一等一奇人鬼谷子,你刚才说‘把鬼谷子杀了’,岂非有辱恩师的名头了?”
夫差一听,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鬼谷子的徒儿,哼哼,鬼谷子屡次与我吴国为敌,又施妖法,暗算我吴国王陵,我难道不该找你师傅算账吗?”
干潜胸膛一挺,决然道:“当然不该!”
夫差奇道:“为什么不该?”
干潜道:“虽然我知道你是王者,手操生杀大权,但恩师一生光明磊落,他所做的每件事均以天下苍生为念,他既然与吴国作对,你吴国必定有做对不住天下苍生的事了,又有什么不对?你凭什么去找我恩师算账!”
夫差冷哼一声,道:“瞧不出你小小年纪,倒懂得挤死维护师尊,鬼谷子虽然可恶之极,但也没收错你这位徒儿,不过你可知我是谁?竟胆大包天,在寡人面前大呼小叫?”
干潜傲然道:“我不管你是谁,有理自可服天下,无理天下皆背之。”
夫差不由怒极而笑,沉声道:“你好大的口气,你自忖有把握斗赢寡人吗?你是否知道,寡人在四周伏下火箭御营,只消寡人一声令下,你便必定血肉横飞!”
干潜坦然道:“你的内力的确比我强,而且我也并不知道火箭队有多厉害,但你辱及恩师,此事便不能不管,当然若能与你单打独斗,便葬身白虎丘上,也决无所怨!”
夫差的傲气亦不由被干潜的豪气激得暴发,他忽然沉声道:“那好,寡人便答应与你单打独斗,决不借助他人之手,好教你死而无怨吧了,野小子,进招吧!”
于潜倒也有风度,他把莫邪剑向内一抱,摆出小辈向长辈动手的礼数,然后才把剑身一抖,道:“那我发剑了,小心!”
干潜的剑术以轻灵快速见长,因此他一个“心”字刚落,“莫邪剑诀”的第二式“夜夜涧边眠”便已使出,但见他忽然身化静夜竹林,临涧而卧,忽然烈风乍起,千竹怒张,身剑合一,犹如千百竹箭,向吴国夫差疾射。
这一招简直如神如鬼,匪夷所思,而且突然暴发,令人万难防御。因此强如吴王夫差,心中亦不由一骇,暗道:“这是什么剑术?一招比一招厉害,就算鬼谷子现身相斗,只怕也没有如此厉害。”
夫差并不知道,于潜的乾坤神功已有五层境界,再加上他新创的“莫邪剑诀”,当世少有,乃专门因莫邪剑独家练成,于潜的“乾坤神功”一旦与“莫邪剑决”相汇,厉害之处,决非夫差所能想像。幸亏夫差的内力比干潜强了许多,干潜难于攻破他的护体真气,否则,仅凭于潜刚才碎然的一击,夫差便必定非死即伤了。
夫差再也不敢狂妄托大,他手中的干将剑一振,立刻抖出千百朵剑花,分击来袭的剑箭,这一剑已贯注了他七成内力,因此其威力亦非常惊人。
只听一阵金铁交鸣,当世两大宝剑碎然撞击,一阵尖啸,又似虎啸龙吟,闻之亦令人心弦震荡。
夫差以七成的内力,化作剑花,分击于潜射来的剑箭,这才勉强把这一式神妙的剑招化解了。
干潜倒不觉什么,他这一式无功,立刻又发动第三式“竹青是我鞘”了。吴王夫差却心头大震,他自信自己以七成内力化作的剑花,足以一举令千百人丧命,不料这惊人一剑,仅能化解干潜的攻势而己!夫差身经百战,今回才第一次碰上这等惊人的剑了。
于潜的第三式“竹青是我鞘”已募地展开,这一式比“夜夜涧边眠”更匪夷所思,万分诡计,人如剑、剑如人,人剑合一,似剑又似鞘,剑中之鞘,鞘中之剑,虚虚实实,表里如一,乱七八糟,却形如鬼魅,毫无形迹可寻。“竹青是我鞘”掠近夫差,莫邪剑突地脱鞘而出,又如竹林中青蛇吐舌,电光火闪,便向夫差的咽喉噬去。
夫差不由大骇,他深知自己的内力再强,亦决不能防御于咽喉一点,万般无奈,他唯有身形暴退,随即把干将剑电射而出,向干潜的剑尖掷去。
夫差这一下退中反击,亦是唯一可以化解“竹青是我鞘”的招数,在危急之际,夫差竟可悟出这等化解高招,他悟性之高,当世亦属罕见。
夫差掷射而出的是“天下第一剑”干将,他所运的是“天下第一勇士”的神力,干将剑削铁如泥,吹风断发,飞射杀人,当世中能躲开这柄飞剑的,简直绝无仅有了。夫差本来亦很欣赏干潜勇气和功夫,有意把他降服,这才答应与他单打独斗,目的是不想伤他的生命,不料越斗越心惊,到这一式“竹青是我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