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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连这样简单的愿望,她也不配拥有。
那个跟他一样胖的夫人,凶神恶煞似的出现了,她被人拨光了衣服,四肢给按的死死的,眼睁睁看著那女人拿著一个木栓,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整个庭院,都回荡著她的惨叫声,奴隶的处子之血如此低贱,伴随著嘶心裂肺的痛,她的身体简直被活活戳穿,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了,死了也罢,死了更好。
可谁知她竟是挺过来了,在臭气熏天地马房里半死不活的养了半个月,她竟是活回来了。胖男人不敢要她,他夫人将她打发给人贩子,然後,她被卖给他,朱六。
她垂著眼睛,竟一时想不起他的样子。
他趴在她身上啃,啃的到处又麻又痒,可是他的男根一塞进她身体里就软,根本来不及抽动就泻了,一个晚上他能勃起好几回,可一次也没能洒在她的花穴里。
可是她还是觉得很好了,这样很好,虽然他的娘天天打骂她,他的爹板起脸来教训她衣服穿的太紧,可那双老鼠眼却总是跟著她转。她也不想穿的那麽紧,可她从来没有合身的衣服。
但她还是觉得好。跟著一个男人久了,兴许他会喜欢她,不会再卖她了,何况,她还生了儿子,都不知道怎样怀上的,跟他过了两年多,他能射在她花穴里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完,可还是有了,是菩萨保佑她吧,她觉得真好,日子有盼头了。
却没想,儿子落地才十三天,就死了。瘦瘦小小的,简直是朱六的缩小版,连她的乳头都含不住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死了。
然後,又被卖了,可是她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死而已,还有什麽比死更可怕?
她呆呆地由著两个丫头洗干净,穿上了一件干爽的袍子,袍子是白色的,披在身上很舒服,软而妥贴,这感觉倒是令她有些苏醒,因为身体从来没有这样的触感,她以前的衣服都是麻的,粗糙的很,磨的肌肤生痛,可这个不会,轻飘飘的,跟没穿似的……
咦?跟没穿似的?
她回了神,发现自己正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两个丫头正给她擦头发,而镜子里,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这衣料,竟真的,跟透明的一般。
晕黄的铜镜里,清晰可见的,是她细小的腰身,往上,是涨地滚园地乳房,连粉色地乳晕地看的一清二楚,而往下,浑园地臀中间,她看到了自己的幽处,脸孔顿时涨地通红。
两个丫头好像在一边作事一边打量她,有些碎碎地话将她的神志拉回来,又想起好像听过的那个何妈说的,自己,是来这里做奶妈?
奶妈?
奶妈为什麽要穿成这样?
三、喂奶!喂奶??(微H)
尽管她有太多的不解疑惑和不安,但在两个丫头的整理之後,她终是被扶离沐室,走过长长地回廊,穿花拂柳,到了一间极大的正屋面前。
两个丫头一路上都一边一个半挟持似的挤著她走,到了这里门前,却双双放开她,只是朝里示意,便都垂头站立,不再向前。
她迟疑地看著面前这扇垂著厚实地黑色垂帘的屋子,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一只纤手从里面轻轻掀起垂帘,随即一个细挑白净的女子掀帘而出,将她上下打量一眼,软声软气地说“进来吧。”
看她迟疑,那女人顿时不耐,伸手一拉,竟是力道极大,妇人一个踉跄,门槛又高,她险些趴倒在地,好在那女人极时伸手,她才勉强站住,正想说声感激,竟不料那女人忽然一声轻笑,伸手在她乳房上轻摸了两把,这才拉著她往里走。
妇人跟在那女子身後,即为这人片刻前的动作不安害怕,同时又因为这女子的身上所穿,竟是和她一样透若无形的白色长袍,而她的比她更为彻底而忐忑不安。
她身上那系腰的长带已经不知去向,衣襟大开,从後面望去,更因为那层四襟都没有缝合的袍子不停晃动而春光大泄。浑园地白臀随著腰肢扭动一摆一摆,甚至可以看到臀缝间露出几根耻毛,妇人满脸通红,无奈手被她死死攥住,个子不及她高力气更不及她,不得不跟著她朝里走。
二人一前一後进了屋里,这里熏著幽幽地香,四下里垂著帘幔的窗框处透进柔和地晕光,使得一屋子摆设都如同蒙上了一层微黄色地晕亮,就连屋里的人,也跟洒了金粉般,弥蔓著淡淡地金光。
那女人到了这里便放开了她,扭著腰摆转过屏风那一边不知干什麽去了。妇人却是顿时呆立著不敢朝前走,就在屋子正中,面对她的位置,有一张硕大的榻,此时此刻,榻上正有一个男子斜倚在那儿,他的衣袍全开,露出结实地胸肌,平坦地小腹。他的小腹下方背对妇人的地方却有一个女子埋首在他胯间,不知做著什麽不停挪动地脑袋,看那背影那身衣著,也是和她一模一样。
“走过来些。”那男子忽然开口。
妇人这才惊觉,他就是刚刚在正堂上的紫袍男人,那时她一直垂著头,所以没见过他的长相,不过这声音倒是听过。此时听他这麽说,妇人挪了挪步子,又胆怯地停了下来。
那男人像是轻笑了笑,伸手在胯上那个女子头上轻轻抚摸,很是享受地眯了眯眼睛,才道:“你叫什麽?”
妇人顿时呆愣了没法出声,她没有名字,从来就没有。
那男人听不到她回答,也没有一点意外或是不满,反而沈吟了片刻,说道:“就叫奶娘怎样?”
奶娘?这是名字吗?她愣仲时已经有一个声音从屏风那边不满地响起“这怎麽行,爹爹你就省省吧,你取的名字都难听的紧。”
紫袍男哈哈一笑“好吧,你喜欢叫什麽就叫什麽。”
那声音道:“得先看看人才能取名呀。”说著一个人从屏风後走了出来。
妇人自从看了紫袍男子一眼便垂下头不敢多看,这时便见一件黑色的袍子一路拖曳由远而近到了跟前,伴随著一阵淡香,这袍子上似乎绣著金丝水云纹,不过她无暇细看,因对面这人已经伸手轻轻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顿时,一张极为触目地面孔印入眼帘。
这张面孔极为年青而俊逸,狭长飞挑的眼尾,黑如点漆地瞳孔,睫毛长而微卷,两道长眉如泼墨般地去势隐入笔直披散地黑发之中。挺直地鼻梁下,薄唇轻抿,微微上翘,带著一点笑意看著她,这黑衣少年比她高出足足有一个半头,他提著她的下巴,她整个人简直被提拎著不得不踱起脚尖。
“竟是个尤物,想不到这小地方居然也有这样的小东西。”他淡笑著。
“可还满意麽?”那边紫袍男子笑问。
“脸还行。”黑衣少年微笑,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往下滑落,妇人想到自己的衣著,顿时涨红了脸,挣扎著想将下巴从他手上摆脱出来。
他倒也并不勉强,收回手去抱著胳膊看她,目光停在她那对挺翘饱满地乳房上,再度笑道:“这对奶子,估计小炽会比较满意。”
“你不喜欢?”紫袍男又问。
“爹爹难道不知……”黑衣少年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我从来不单单只是相信眼睛……”话音未落,他已经一伸手将妇人抱在怀里,他的身後不知几时已经有人放下椅子,他让她坐在膝上,伸手就去拉她的腰带,妇人又惊又怕,拼命的想挣扎下来,无奈那少年只用一只手怀在她腰上,她就像被铁环扣住,丝毫动弹不了。
眼睁睁看著腰带抽离,本来就已经透薄地白袍立刻散了开来,滚园的乳房再无半点遮掩,甚至因为她的紧张,乳晕处竟渗出点点乳汁。
黑衣少年的声音变沈了些,轻挑地伸指在她乳晕处刮两下,指尖沾了乳汁放到口中轻吮,笑赞“好甜。”
那边紫袍人似乎有些喘息起来,不知对谁说了句“快,快一点。”随即便听他喘息声越来越重。
妇人完全顾不上去看他,她的乳房已经被那黑衣少年含住一只,软而尖地舌头正在乳晕上轻轻旋转舔拭,又麻又痒的感觉令她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似的,偏偏身体又不能动,她只能轻呼“不要,不要这样……”
胸前那少年抬了眼睛看她,笑意充溢眼底“你不是我的奶妈麽?喂奶给我吃是你的本份呀。”
妇人有一刹那呆若木鸡,喃喃道:“你这麽大……还要吃奶?”
那少年还没开口,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在她耳後响起“真是个有趣的奶妈呀。大哥,你不厚道哦,在吃独食麽?”
四、紧如处子的奶妈(H)
听到这话的奶妈却觉得头皮发麻,因为有人正用舌头在她颈後一寸寸缓缓移动,舌尖微勾,每一下的触碰都令她酸痒到无法控制颤抖不止的身体。
“真是青涩呀,这就受不了了。”那声音笑的很腻,像化不开地浓糖。
“我最喜欢这样的反应。”身边的黑衣少年抬著水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