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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痕阴狠狠的道:“落花拂指手,原来你是他的弟子,好的很,好的很!”连说了好几句好的很,只是证据却是一眯都不好,话里的恨意滔天。
白洛飞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却是笑嘻嘻的道:“在下只不过是除了青楚地界上的几个暴民,太子何故如此激动,都说了不会强留蝶儿姑娘,太子又何须来抢?”
原来那刚才闪过的几个烟花,是钟痕的下属用来联络所用,那烟花的意思甚是明显,那就是遭人突袭,全军覆没。钟痕这时才知白洛飞与他交换人质不过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摧毁他经营多时的暗哨与集结的兵力。白洛飞一直与自己说话,不过是在拖延时间,降低自己的警戒心理罢了。他只觉得从来没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在西秦,所有挡他路的人基本上都被他清除了,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真正看做是对手。这个白洛飞实在是不简单,此举一箭双雕,若不是他早有所防备,只怕今日会命丧万枫林。
钟痕冷冷的道:“韩王好手段,实在是令我佩服,日后若有机会,定要好生向你讨教。”说罢,便带着云蝶儿向林里疾奔。薜离起向便追,却见一排乱箭向薜离直射过来,白洛飞眼神一片幽暗,脱下长袍伸手一卷便将那些箭全部卷起,一运力向箭射来的方向疾扫回去,只听得一阵惨叫。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林中飞身而出,一些寒芒便向南烟疾射过来,采儿在旁一见,拉着南烟就地打了几个滚,险险避开。
再向林中望去的时候,林子里已失去了钟痕的身影。薜离起身还要去追,白洛飞一把拉住他道:“不用追了,他早有防备,若不是我们早有计划,此时都中了他们的伏击了。”
徐清长在旁道:“钟痕行事实在是歹毒,此次让他逃脱,无疑是放虎归山。”
白洛飞交南烟扶起道:“有这样的一个敌人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他回去后,只怕西秦会有其它的变故,先生帮我张罗一下粮草的事情,让凤颜去清算一下现在可调动的银子还有多少,我们得尽早做打算。”采儿拉着南烟滚的那一圈,实在是让她有些头昏眼花。
徐清长叹了口气道:“少主的心思缜密,实在是让我汗颜,再这样下去,我也成了摆设了。”
白洛飞笑道:“我的许多事情都需倚仗先生,先生此言,实在是让飞难堪啊!”顿了顿又道:“只是我没有料到,段家居然也成了西秦的走狗了。”
徐清长笑了笑道:“这些阵法只是段家最普通的阵法罢了,看来布置的时候时间有些仓促,要不然以段玉程的能耐,定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这次令他亲自出马,实在是有些奇怪。上次意外救走钟痕的人只怕也是他。”
南烟听得有些奇怪,那段玉程的名字极为熟悉,想了想,终是想起了那日在秀峰庵里见到的那个戏弄采儿的男子,却被采儿砸了一身的蛋汁。
白洛飞冷哼一声道:“薜离,去查一下段家的详细资料,此外,再让黑影将段家灭口。”短短的几句话,便是一条大大的杀戮。薜离弯腰称是。
南烟心里原来对白洛飞就有些生气,再听得他的这些话,心里更是一寒,拂开他的手,拉着采儿便往王府的方向走了。
白洛飞微微一惊,知道她终是生气了,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徐清长笑了笑道:“少主,再过十日便是良辰吉日,是不是该与莫小姐举行大婚呢?”
白洛飞点了点头道:“就十日之后吧,不过我今日回去应当不好过了。”徐清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碧荷居外,南烟与采儿两人正划着般在荷池里晃晃悠悠的一边采着花,一边唱着白洛飞不知名的歌儿。歌声悠扬,伴随着女子的娇笑,实在是一副绝佳的画面。
那首歌名是采菱角,在这样的画面中唱出来,实在是衬景也衬题,南烟笑的有些张狂,采儿学的兴致勃勃。姑嫂两人乐悠悠的样子,让白洛飞的心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
采儿只觉得心情好到了极点,前几日她把钟痕戏耍够了,一回来二嫂又教她唱这么动听的歌,采那么漂亮的花。要知道,她对那一池白莲早就有想法了,只是知道那是二哥生母所种,一直不敢有所行动。现在可好,有二嫂带了头,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白洛飞见采儿与南烟疯狂的模样,在岸上担心不已,在旁叫道:“南烟,小心一些,别闹了,快上来!”
采儿在唱着歌,又在玩着水,白洛飞的声音她听的也不是很清楚,大声叫道:“什么事啊?”
白洛飞只觉得头都开始有些痛了,吓唬道:“南烟,快上来,荷池里有水蛇!”不是他存心吓她,只是她们两个小魔头再不上来,娘种的白莲就全毁了。虽然现在找到娘了,但是这一池白莲对他而言,实在是有特别的意义,他不忍心。
南烟前面的是没听到,却听到了关键词“蛇”,她生平怕的东西不算太多,但是蟑螂算一个,蛇也算一个。吓的她大叫道:“蛇,蛇在哪里?”
采儿一听到,很英雄的站起来道:“二嫂别怕,我保护你!”只是她不站起来还好,她一站起来,再一动,加上南烟的一双脚左跳又跳,那船一个不稳,只听得两声尖叫,南烟、采儿双双落水。
南烟本来还会几下狗刨式,而采儿却是个十足十的旱鸭子,一落水便死死的抱住南烟,大叫道:“嫂子,救我!”南烟被她这么一拖,她的体质原本就弱,这样一来,身上一点劲都使不上,直接往水底沉去。
白洛飞在岸上看得这一幕,又是着急又是好笑,他一生只怕是要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莫南烟绝对是他的克星,再加上一个采儿,他只觉得头痛的不行。却也不敢想太多,一个飞身,脚轻落在那翻了的船上,伸手往水里一捞,便将她们两人全部捞了出来。
两人清洗好,换好干净衣裳后,白洛飞将采儿狠狠的训了一通后,便命丫环把她给带回她的含雪居去了。
碧荷居内,只余下南烟与白洛飞大眼瞪小眼,白洛飞首先打破沉闷的气氛道:“下次不许再去水边,每次去水边,都要出点事情。今日若不是我在旁边,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南烟瞪了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吓我们,船又怎么会翻?”她想了想又道:“你不说还好,一说好像是我每次落水你都在我的身边,你就是个灾星,每次和你在一起都特别倒霉!”
白洛飞摸了摸鼻子,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在辽海之上,楚王府,还有刚才的荷池,好像他在她的身边。南烟见他的表情,却是越说越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要是这样的话,到时候她还没有享受到幸福,就被他克死了。
白洛飞见她一脸皱在一起的样子,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拥进怀里道:“好了,别生气了,以后有我在身边,会好好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再受一点点操作,不过,你也不能太过于调皮。”
南烟的怒气微微消了些,想起云蝶儿的举动,有些不悦的道:“在谷底的时候,我们曾经讲过,不准你看其他的女子一眼,你倒好,才一出来,就跟那个云蝶儿弄的不清不楚。”不是她小气,也不是她吃醋,而是这小子长的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白洛飞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也看到了,不关我的事情,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的。”还好他当时态度明确,否则此时只怕更惨。
南烟一把推开他,冷冷的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本无心招惹女人,都是那些女人主动贴了上来。你一点点错都没有,都是那些女人的错。”
白洛飞的凤眼眨了眨,他的确是这个意思,只是他听她说的好像还有些其他的意味。其实也不是他自夸,他往大街上一站,保证有一群女人过来投怀送抱。
南烟见他不说话,心里更加恼怒,却笑嘻嘻的走过去环上了白洛飞的腰,笑容纯净而甜美,轻轻的道:“我是不是该感到开心,嫁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相公。”
白洛飞见她的表情,心里微微的有些紧张,她想做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她的笑容却绝对让他有些心惊,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感觉,紧接着手臂传来刺骨的疼痛。
痛的他大叫道:“你做什么!”却发现她咬着自己的手臂。
南烟想起他在辽海船上成亲时所答应自己的事情,又想起前段时间对他莫名其妙的信任,怒火又旺了些,咬的力道又大了些,直到嘴里隐隐闻到血腥的味道才松开嘴。
白洛飞本想用内力震开她,又想动手拍开她,却终是怕伤了她,不忍心下手。直到她松开嘴,他本想发火,却见到她眼里隐含着泪光,他微怔道:“消气了没有?”那个云蝶儿真是害人精,放她走了也算了,还要把他害得这么惨。
南烟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