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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怨的多了,所以才会说出来,还请齐王不要放在心上。”
白洛飞不禁感到好笑,马问天还真是只老狐狸。皇帝之前讲明了是要送世子到朝京当质子的,回到封地是要袭王位的。他便把自小不受宠的马靖给送了过去,还立了长子马致和做世子。这等阳奉阴违的事情,以皇帝精明而又多疑的性子,又岂会不知。那个撤番的消息只怕是马问天引起来的。
白洛飞看着苏青城与马问天互相维护的样子,觉得实在是有趣极了。再想到在最昨日的宴会上马问天宣布下月初八马致和正式迎娶苏婠婠时,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
路鸿之哼了一声不再说话。马问天见大家表态也表的差不多了,就剩下白洛飞还没有说话,便问道:“不知道贤侄对皇上撤番的这件事情是如何看的?”
终于轮到自己了,白洛飞站起来,神情有些委亵道:“家父派我来给楚王爷贺寿,并没有讲撤番的事情。家父不在,我也不好说什么。让各位王爷见笑子!”说罢,一拱手,便又慌慌张张的坐了下去。
不出白洛飞所料,众人皆露出不屑的神情,苏青城还冷哼了一声。白洛飞在心里冷笑,不过就是父王曾向苏青城替自己求过亲而已,用得着对自己这般针锋相对吗?
马问天也在心里道:只怕刚才看到满身杀气的样子是真的自己看错了,性子这么软弱的人难成大器,看来以后都不用再把韩王那边放在心上了。
本来马问天一直担心韩王,因为各大番王之间,韩王的兵力财力最是雄厚,可是他的继承人却是如此不堪。齐王也不用放在心上,齐王那边的铁矿最是丰富,所以盛产兵器,路之鸿是没见到。但看到白洛飞这般模样,再想起马靖的事情。便也没将路之鸿放在心上。好在自己聪明,立了马致和为世子,否则只怕自己的基业也会毁于一旦。
马问天哈哈大笑道:“我早些年便听你父王讲,贤侄甚是孝顺,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啊!真是好孩子!”
白洛飞心里极为不屑,明明是兴灾乐祸,偏偏要讲得这么大仁大义,实在是假。
马致和心里一直在为昨天宣布与婠婠成亲的事情,以及刚才见到楚寒抱着南烟的事情,心里极为郁闷。听得父王这样讲,也不由得微皱眉头。
定北王见马问天与苏青城一唱一和,心里极为不爽,便道:“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朝庭打消撤番的这个念头才。”
马问天看了看众番王道:“以本王愚见,若要令朝庭打消撤番的想法,只有一个办法。”
众人忙问:“什么办法?”
马问天清了清嗓子道:“便是我们联名上书,请求皇上不要撤番,将这其中利蔽分析给皇上,皇上也是明礼之人,只怕便会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晋王忍不住道:“楚王爷,你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但是如此一来,我们便是公然造反了。皇上定会以为,我们是串通一气,只怕会更加坚定要撤番的念头了。”
苏青城道:“晋王爷此言差矣!一则皇上的撤番令并未下来,撤不撤番还不成定数,何来造反之说?再则我们这样做,无非是告诉皇上,这个番是撤不得,我们在各处的封地上已经管理了上百年了,若是撤了,只怕会民心大乱。我们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此时若是不团结,只怕会被朝庭一个一个收掉。”
马问天接着道:“定南王说的在理,皇上若是撤了番,我们这些人该如何自处。且不说之前的荣华富贵,只怕连性命都难保。”
路鸿之道:“楚王说的有理,其实这次不管是不是楚王少缴了供品,朝庭撤番是迟早之事。当今皇上年事已高,几个王子没个成材的。我觉得皇上这样做,无非是为他的皇子们铺条路。对我们来讲,身家性命是第一,荣华富贵是其次。但是我们既然已是番王,这些年来日益壮大,皇上早就看不顺眼了。我看只有联名请旨才是上上之策,这样一来,让皇上知道我们的心意,他也会有所顾忌。否则那圣旨直的下下来时,只怕我等都要背上谋反的罪名。”
众人点了点头,都觉得有几分在理。
路鸿之的话一说完,白洛飞对路鸿之的印象太为改观,却也为他叹息。他的性子这般爽直,只怕会吃马问天的暗亏了。
白洛飞不知道的是,路鸿之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儿子的不成材,现下也需为他好生着想一番,寻条出路。
马问天极为满意路鸿之的说法,对众人道:“若各位王爷都没有意见,便由本王拟一份请愿书。待各位王爷看过之后,签名之后,再行呈给皇上。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皆附和,于是,在楚王府的书房里,这条联名抵制撤番的主意便拿定了。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男人心事
更新时间:2010…2…20 17:34:50 本章字数:2457
到了第三天,南烟的烧总算是退了,不过人还是昏昏沉沉。
这几天,马致和一次都没有来看过自己,听笑晴讲,下个月也就是四月初八便是马致和和婠婠的婚期。南烟听完后,在心底轻叹了一声,大家都说初恋太脆弱,看来不只是适合现代,同样也适合古代。或许这一段朦胧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无果的结局。
心里虽然还是微微有些难受,却又有些放开的释然;不属于自己的何必强求。
南烟知道马致和不来见她只怕是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逃避在有时候也确实管用,因为那段时间心里会好受些。或许再过段时间便什么都淡了,再也无所谓了。
楚寒倒是来了一次,南烟心里对楚寒的印象要稍稍好了一些。听笑晴讲她晕倒的时候还是楚寒所救,南烟本以为上次卖画的事情已将他深深得罪,没料到他却没有落井下石,这一点倒是出了南烟的意料之外。
楚寒来看南烟时,南烟觉得他的神情有些古怪,没有了往日的阴狠乖张,眉宇间似乎还有些淡淡的关心。南烟感到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这次发烧,是烧坏了自己的脑子,还是烧坏了楚寒的脑子。
白洛飞是天天来找南烟,第一次来的时候,南烟刚刚睡醒,一听得白洛飞进来。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白洛飞看的好笑,人睡着和醒的时候,呼吸的频率是不一样的,他一听便听得出来。
所以白洛飞一进来便知道南烟是在装睡,却也没有拆穿她。古人有云,欲速则不达。反正只要她活着就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便由得她去了,征服她的办法虽说没有一万种,一千种还是有的。可能是上次在船上吓到她了,就给她一点时间来接受自己。
白洛飞伸手把了把南烟的脉,虽还有些不稳定,却已没有大碍,心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临走时,又看了看南烟,眼里的趣味更浓烈了些。
白洛飞一出去,南烟便把笑晴叫了过来道:“以后你就在外间守着,若白洛飞到问情轩时,你便轻咳两声。”
笑晴听得奇怪:“公子,白世子过来时,我为什么要咳嗽啊?”
南烟翻了翻白眼,无法对笑晴解释清楚,便拿出当主子的威严道:“我叫你这么做,你做便是,问那么多做什么?”南烟还是第一次这样对笑晴讲话,把笑晴吓了一跳,不敢问太多;听话的遵从了南烟的意思。
所以白洛飞每次来,见到的都是南烟装睡的模样,听到的是小丫环轻声的咳嗽。就算白洛飞再能忍耐,可是忍耐是有限度的。白洛飞可以等,却不做无意义的等。
那天白洛飞静静的坐在南烟的床前,问笑晴:“你们世子给乔公子从哪里请的大夫?”
笑晴答道:“那王大夫医术极为精堪,是为王爷和公子们看病的,不知白世子问这个做什么?”
白洛飞怒道:“看来楚王府的医生都是草包,乔公子只是简单的发热,他治这么久都治不好。我去跟你们的王爷讲,这样的草包医生,还是赶紧换掉的好。我明日便去请江湖第一神医李一针来给乔公子看病。”
南烟心里大惊,他要真的请了什么李一针过来,只怕这出戏是要穿帮了。
笑晴也着急了,这件事情要是惊动了王府,只怕第一个挨罚的人便是自己,便道:“白世子你会错意了,王大夫的医术极为高明,乔公子他的身子早已大好。只是白世子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来的时候都是乔公子刚好睡下。”
南烟暗骂笑晴这个笨丫头,这样说只怕白洛飞已经起疑了。
白洛飞道:“是吗?都这么巧吗?”
笑晴心里微微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