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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儿想了想道:“我自然随嫂子回去。”
南烟没有忽略她的迟疑与迷茫,也不点破,急需张罗着回去的事情,不管采儿跟不跟她回青楚,有些忙擦诶而是不得不帮。
而钟痕那边也极为忙绿,太子娶亲,成了西秦国修水利外的第二件大事了。犹豫南烟腿脚不便,那些裁缝、首饰、胭脂店的老板也都忘梧桐院里跑,原本冷清的院落,顿时热闹非凡。南烟望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她只觉得头痛,又有些哭笑不得。这事若发生在现代,她估计得判个重婚罪。
南烟腿上的伤成了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借口,也成了一枚对付钟痕的烟雾弹,钟痕见她每日都呆在梧桐院里,没见任何部署与行动,也猜不出她的具体意图。有时候便安慰自己,说不定她真的是心甘情愿想嫁给他。他去见南烟时,她对他的态度比起以往号上太多,虽然还是冷冷淡淡,但至少不会横眉以对。心情好时还会和他下下棋,聊聊天。
南烟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做,其实早已与钟铭联络好,在大婚之日将所谓的证据给他,有他安排她出城。方武山也早已备好快马,并着手准备在逃亡的路上所需的一切物品。她拉着钟痕下棋其实也有她的目的,想从棋风上探知他是否还有她所不知道的性格。一切试探结果都令南烟极为满意,只是方武山告诉她最近出城的防守极为严密,成亲当日要混出去只怕不易。
云蝶儿也隔三差五的就来看南烟,那日她来时刚好珠宝店的老板送珠宝过来,南烟便让她也挑选一些喜欢的,她正想推脱,南烟便道:“云小姐是我在西秦唯一的亲人,原本便是好姐妹,再加上云相刚收我为义女,外面两人是对亲姐妹还亲的姐妹,如果再推脱便是看不起我了。”说罢,还朝她眨了眨眼。
云蝶儿会意,南烟的意思也极为明白,真正(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要嫁给钟痕的人是你,这些东西自然得挑一些你喜欢的。她也不再推辞,但是为遮人耳目,只意思意思的挑选了几样,但是所挑的那几样,却差不多是那珠宝店里的镇店之宝。惊得那老板直夸她的好眼力。
在外人呢的眼里,觉得南烟与云蝶儿能和平相处,实在是奇事一件。但钟痕却知道这两个女人之间只怕还有鬼,只是也不明说。只是在他的心里,云蝶儿与莫南烟之间之间只怕还有些什么交易。但是不管是什么交易,以云蝶儿的能力是不可能送南烟出城的。钟铭那边他一直留意观察,也未见任何异常。
南烟在大婚前三天住进了宰相府,进相府前,她有脚伤早已大好。由于她身份的特殊,相府里每个人见到她都恭敬异常,就连她所谓的义父云帆也对她礼待有加,并安排她住进了云府最大最好的飘云苑。纵然如此,她依然能看得到云帆眼里的警告。
在她出嫁的前一天晚上,云帆终于来找她了。
云帆虽然身为宰相,做事却也极为细致,见到南烟先行了一个礼,南烟此时还未嫁给钟痕,按理来讲,他见她是不用行礼了。况且她此时的身份还是他的义女,这个礼应该是向他行的。所以她一见云帆行礼,便急忙制止道:“宰相大人的这个礼,我实在是受之不起。”
云帆却坚持将礼行完,这才道:“这个礼韩王妃是受得起的,先不说你快成为太子妃的事实,就是老韩王与在下也是多年的朋友,虽未见到故人,却也见到故人的亲人,也该以礼相待。”
南烟听他的话里有话,微笑道:“云相位高权重,更难得的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实在是南烟学习的榜样。只是不管如何,你都是长辈,这个礼我受了,只怕会折寿!云相既与老韩王是多年的好友,大家也不是外人,我现在有是你的义女,云相有话就直说吧!”她的真实身份应该是云蝶儿告诉他的,那么,她与云蝶儿的交易他想必是知道的。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事情,还做出如此的举动,想必他还有其它的事情。
云帆看了看南烟道:“是人都道韩王妃聪慧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夫来找韩王妃,不过是想求你几件事情。”
南烟微笑道:“云相请说,只是这个求字太过严重了,现下南烟寄人篱下,却与云小姐性情相投,难得云相不嫌弃,一直以来都对我照拂有加。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她真的是讨厌这样绕着圈子说话,这些古人难道就不能直接一点吗?说句话还要绕上这么一大圈,他们不累吗?他口口声声称她微韩王妃,她自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用得着这样反复提醒吗?
云帆又朝她微微一揖道:“韩王妃太过谦逊,今日之事小女也有对我提及,事关重大,老夫不得不多加小心。话再说白一些,今日的计划若是成功了,老夫感谢韩王妃的大恩大德,若是失败了,我明白便得称你为太子妃了。”
南烟一听,便会过意来,这个云帆不愧能久居宰相之位,除了为人精细之外,还是一只精明的老狐狸。他说这些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他就会感激她,若是失败了,便不要将云府牵扯进来,这件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他以后见到她会行君臣之礼。
南烟正色道:“好女不事二夫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所以这件事情对我来讲,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说到这个事上,我觉得我得拜托云相,帮我这一个忙。”此次若是失败了,南烟知道她所有的底牌都会泄露,日后她更不可能逃回青楚。
云帆看了她一眼道:“韩王妃实在是太过客气,对小女来讲,这门亲事也一直是她的心头大石。老夫也不怪女儿的不争气,要怪只怪老夫的管教无方,定亲十五年却还未成亲,这事不管放在哪个女子的身上都是奇耻大辱。只是韩王妃与小女商议的事情也太过冒险,作为父亲,我理解女儿的所作所为,也不好阻止。只是即使这件事情成功了,只怕小女在太子府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难得云帆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这份父爱不知道云蝶儿又明白几分,南烟叹了口气道:“云相何不这样去想,云蝶儿小姐若是不嫁给太子殿下,只怕她这一生都不会过的安心,心里都会有一根刺,这一生都幸福不起来。南烟不辞啊,却自认对殿下的心思稍有了解,云相若是答应相帮,我倒不会介意传授一些法子给云小姐,以云小姐的聪明才智,那些法子或许能帮她赢得殿下的欢心也不一定。若是赢得了殿下的欢心,两人便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南烟虽然只余云帆交谈不到几句话,却已将他的脾气摸准了大半。便何况天下父母心,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云蝶儿还是云帆的独苗,她就不信刚才的那些话打动不了他。
云帆微怔,没料到她会这样讲,又道:“老夫也知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蝶儿这个丫头是一根筋。唉!罢了,只希望韩王妃是个重信守诺之人。”
南烟正色道:“我虽是个女流之辈,却也知道信义之道。云相大可放心,我敢保证,事成之后皇家是不会对外宣扬这件事情,云小姐虽然嫁过去时会受些委屈,但是只要她按我所教的去做,保管能保住她的地位并让她幸福。”
云帆眼里划过一丝精光,笑道:“韩王妃的才智只怕很多男儿都及不上,老夫佩服。但是明日我只负责将你送出成,出了城之后以韩王妃的聪慧,定然不难逃出大秦。”
南烟知道云帆的地位在西秦已大不如前,钟痕又对他心有猜忌,如果云蝶儿坐稳了她的太子妃的位置,日后便是正宫的皇后。到时候不但云蝶儿幸福,他的地位也有保证。便微笑道:“如此南烟便在此谢过云相了。”
云帆也朝她笑了笑,便出去了。南烟见他一走,心里便松了一口气。能说服云帆帮她逃走才是她真正出城的计策,云蝶儿也好,钟铭也好,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现在有了云帆的帮忙,要逃走的几率又大了一些,也不知道方武山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采儿,这次到相府住,为了遮人耳目,她没将采儿带在身边,只是与她约好了明日午时在西城门外十里坡见。她易了容,现在的身份又只是太子府的一个小丫环,不招人眼,要偷偷的逃出城去不是难事。只是不知道她与段玉程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的心里真的放得下段玉程吗?
南烟只觉得太阳穴有些隐隐做疼,这一年来思索的事情太多,不知不觉便犯下了偏头疼的毛病。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采儿的事情她已介入的太多,再管下去只怕会适得其反。现在事情的关键在段玉程那里,想不想得开,放不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