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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不置可否,只站在那里等她过来。
“她就是你心心念念想找的人?”秦越兴趣盎然,眉宇间的英气越发的夺目,他咧开嘴笑道:“乔木,你变了。你为了她竟然连赵海都杀。”
“我说过,我只是还他一枪。”乔木并无多表情,只微微皱着眉头。
“的确公平。”秦越扬起眉看他,“我还知道了个天大的秘密。”
见他不回话,冷硬地站在那,就越发想激怒他,“乔木,你在骗她,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乔木转过去看他,眉宇间尽是阴霾,目光阴鸷,“秦越,管好你自己的事。”
秦越笑了下:“这才是你的样子。”他说着低下头去看那女人,用手画开她左手上的血痕,“我等着看你的好戏。”
门口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两三个护士进来,把女人抱上推床,又急匆匆地跑出去。
唐牧荑跟在身后想追着跑,被唐世慈揽住腰,“下午要出院,别乱跑。”
唐牧荑只好作罢,拉着他想走,秦越笑着看她,让她觉得如坐针毡,怎么都不舒服。
唐世慈拉着她往回走,她忍不住往回瞅,看见男人目光阴冷地看她,嘴唇翻动,不知说着什么。
唐牧荑连忙转过头,拉着唐世慈的手想跑,被他拉住,“好好走,跑什么。”
她讪讪地笑。
两人回到病房的时候,却看见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
“阿城。”
男人听见声音回过头,宽额浓眉,目如点漆。此时笑着,带着点无奈,“我是荣西。”
唐牧荑有些尴尬,“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我怎么分地出来。”
卫荣西不赞同地摇头,“那是你没把我们放在心上。”他说得肉麻,却一脸平静,好像说得都是大道理,没有半分羞涩,加上容貌英俊出色,唐牧荑听他这样说几乎要信服。
她几乎要点头,应道是。听见唐世慈压着声音的咳嗽。
唐牧荑红了脸,抓着唐世慈的手说:“这是荣西哥,那年爬山,山脚下的那个人其实是他,不是阿城。”
唐世慈朝卫荣西点了点头,卫荣西也点了下头,两人都没有谈话的意思。
他转过头对唐牧荑说:“回去了就好好休息,不要乱跑,骨头要好好养。”
“都四个月了,怎么还要静养。”唐牧荑垮下脸来,“我自己也是学医的,我可以确定,不用休息了。”
“怎么不用休息?”卫息城从房外走过,见门开着,走了进来。
唐牧荑看他进来,饶有兴趣地盯着两人看,真的是一模一样。
“我觉得自己恢复的很好。”
“最近还有哪里不舒服?”
唐牧荑想了一下,“有点焖,肯定是医院太闷了。”
卫息城点点头:“出院了自己要有分寸,骨头还没长好,知道吗?”
唐牧荑“嗯”了声。
卫息城看了一眼乔木,走了出去。片刻后乔木走了出来。
卫息城压低嗓音地说:“阿荑这次枪伤应祸得福,照检查来看她心脏不好。”他脸色有些难看,顿了顿说:“有些事能不做就不做。”
乔木看了他一眼。
卫息城皱起眉来,“我的意思是,那种事最好不要做。”他说地尴尬,有些气恼,揪住乔木的领口,“好好对她。”
乔木握住他的手腕,两人暗暗较劲,听见里面传来的哒哒的脚步声,都松了开来,乔木转身回房,丢下一句:“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唐牧荑打开家门,高兴地往里走,她拍拍沙发的积灰,“终于回来了。”又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怎么这么脏。”
好容易打扫完,已经很晚。
夜里,唐世慈搂着她睡,摸她光/裸的背,那处已经落了痂,此刻几近平滑,只微微得凸/起。伤口浅褐色,绽开在白色如玉的背上有些突兀。
他低头去亲吻那里,一遍遍地划过。
唐牧荑怕痒地躲开,触他的眉眼,“已经不疼了。”她转过身去,眼睛透亮地看他。
唐世慈“嗯”了一声,揽着她闭上眼睛,说:“睡吧。”他拧灭床边的台灯。
唐牧荑挤出他胸膛,去吻他的脸。男人攫住她的下颚,伸舌进去舔她的唇舌。唐牧荑紧张地抓着他的头发,手指陷进茂密的头发。
唐世慈起初吻得凶狠,后来渐渐温柔下来,小心翼翼地碰触,最后点了点她的唇,捋了下她的额头,“睡吧。”
唐牧荑睁大眼睛看他,但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她哀怨地耷拉下眉毛,她都这么主动了。这种事又不好明说,她小声嘀咕:“什么吗?”,最后想着想着睡着了。
过了几个星期,唐牧荑越发就觉得莫名,唐世慈根本就不碰她。这是为什么呢?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究竟,洗澡的时候,照了下镜子,转过身看见自己背上的枪伤,明明都已经看不怎么出,难道他嫌弃我?
她为人自信非常,只有遇见他才会难得的自卑,老觉得他是真得嫌自己不够好,越想越觉得真有这么一回事。她气馁地爬回浴缸,沉下去咕噜噜地吐着泡。脚下一滑,整个人往里潜进去,上半身贴在缸底,却因为水压一时之间爬不起来。她双脚露在水面上,无措地扑腾水面。快要窒息的时候,有人托住她的背,将她抱起。
唐牧荑大口地喘着气,面色涨红,攥着唐世慈的手臂,不敢松开。
男人坐进浴缸,把她揽在胸前。
唐牧荑平息下来,侧脸看男人青灰的脸色,她面色一赧,底气不足地说:“我就是闹着玩,没想到起不来。”
唐世慈不置可否,他身上还穿着衣服,西裤衬衣全被水侵湿,上身现出好看的身形。唐牧荑有些眼馋地摸他的胸膛,红了脸小声说:“世慈,把衣服脱了吧。”
“为什么?”
真是明知故问,“把水弄脏了。”唐牧荑说:“哪有人穿着衣服洗澡。”
唐世慈把她推到另一头,站起来。唐牧荑眼巴巴地看着他走了出去。
她又冲了遍淋浴,披着衣服出来。唐世慈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见她出来,拿着毛巾给她擦还在掉水的头发。
她有气无力地坐着,脑袋跟着他的手胡乱地动。
“不要动。”男人板正她的脑袋。
唐牧荑“哦”了一声。听声音不对劲,男人端起她的脸。没有哭,但是一脸沮丧的表情。
被他这样一副了然的目光盯着,唐牧荑越加无地自容。她揪着他的衣角:“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男人蹲下去,抬头望她的眼睛:“怎么会?”
“那你怎么都不碰我。”
“你脑袋装的只有这个?”
“可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睛,小声道:“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男人眼神发着幽深的光,凑过身吻她眉间。
那天之后,唐世慈又不碰她,变得寡欲得不得了。唐牧荑躺在阳台上晒太阳,阳光耀眼得让她睁不开眼睛,抬手挡住光,心烦想:“难道是我欲求不满了。”
下午乔琪来找她玩,她捏着车钥匙递给她。
乔琪坐在对面喝着茶看她,“荑子,你是不是胖了?”
唐牧荑站起身,“真的?”乔琪伸手过来捏她的脸,“比以前有肉。”唐牧荑笑着坐下,“有肉好。”她坐下来吃乔琪带来的酸梅,却不碰往常喜欢的蛋糕。
乔琪诧异地两指探她的脉搏,神情凝重:“喜脉。”
“去。”唐牧荑挥开她的手:“学了中医开始胡诌了。”
乔琪郑重其事道:“你可以怀疑我的人格,但不能怀疑我的职业操守。”竖起两根手指,“两次,我实习时只弄错过两次。”她看着唐牧荑的眼睛问:“荑子,谁的?”
唐牧荑表现出极为不相信的表情,乔琪表示受到了侮辱,死活要她去医院检查。
唐牧荑权当她开玩笑,打着哈哈说:“过几天就回去上班了,倒时候顺道做个B超。我的毕业证都没拿,估计延期了。”
乔琪退而求其次,圆溜溜的眼睛闪着透亮的光,“要不去买验孕棒。”
唐牧荑下午回去的时候,唐世慈已经回来,在厨房里忙着。男人看了眼她,又回头忙自己的。
唐牧荑靠在厨房门口看他,看的不够还跑进去,拉他正在炒菜的手。见她这么粘人,他把电源关了,把她拉到身前,点她的鼻子,“怎么了?”
“世慈,你觉不觉家里有点空啊?”
“不空,你这太挤。”
你这白住的还有脸说挤,唐牧荑面色僵了僵,放软了声音说:“可是我觉得空啊。”
唐世慈问:“你想养什么?猫?狗?”
“能不能养人啊?”唐牧荑垂下眼睛,“我想养个孩子。”
“不行。”
唐牧荑睁大眼睛:“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孩子。”
“你放屁。”她掰开他的手,“第一次的时候,你明明说过想要的。”
“现在不喜欢了。”唐世慈不再看她,不想继续讲话的样子,点开电源,又忙活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唐牧荑踢他的腿,“可是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