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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老和齐国栋看着岳康很想对岳康说,岳小兄弟,你眼前之人可是真龙天子,天乾王朝的君王啊!你可知道你刚才的那番话解决了皇上多大的难题吗?
“呵呵,也是也是。”樊绪光呵呵一笑说道,他现在没有必要说出他是皇上的身份,他还是比较喜欢岳康在自己身前无拘无束的样子,有种情投意合好兄弟的感觉,他怕说出来他是皇帝身份之后,会打破原本属于两人之间那种关系。
岳康与三人一连喝了三杯酒感觉今日很开心,他与樊绪光很能聊到一块,两人似乎都有相识恨晚的感觉。
当然岳康在酒桌上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就是童老和齐国栋说话一直小心翼翼,没有了往常那般肆无忌惮,这令岳康很疑惑,他也看的出两人对樊绪光恭敬的神态,一般说话的时候,他们两个很少抢在樊绪光前头,只是在樊绪光说完之后两人才会时不时的插上两句。
岳康不由的猜测樊绪光的身份,这个樊公子究竟是何来头,从齐国栋与童老对他的恭敬神色可以看出,此人绝非一般,虽然岳康到现在还不清楚童老究竟是做什么的,但能让知府大人对其恭敬的人物,想必也有一定的背景吧!
一个杭州知府都要对人恭敬,要知道知府大人可是正统的四品官员,难道对方的官职比他还大,不能吧!岳康立刻否认了这个想法,对方这么年轻不可能是比知府还大的官员。
刚才岳康无疑中也听到这个樊公子明日就要返京。岳康不由的猜测对方一定是京城某个大官之子。对,应该是这样的。
唉,我想这么多做什么,喝完这场酒人家就回京了,以后见面的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呢,似乎自己猜测人家身份,没有太多的意义,总之知道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就是了。似乎还能称得上是兄弟朋友。
岳康心中滑过一系列的想法,随后心中释然,对,是朋友是兄弟,人家隐瞒身份估计也有人家的苦衷,自己何必乱猜。
童老和齐国栋看着岳康和樊绪光两人似是好兄弟一般,聊的起劲,他们也是乐在心中,要知道皇上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的欣赏一个人了,看来自己引进岳小兄弟给皇上实在是明者之举。
酒桌上四人都心情大好。桌上的酒水被喝去了不少,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一点都不错,樊绪光从来都没有一下子喝这么多酒过。今日不知为何喝了这么多久自己也无一点醉意。
“岳兄弟,你对治国一块,有何看法?”
樊绪光忽然问道,他的话语中带着讨教的意思,似乎是一个学生问老师问题,此时的他由衷的感觉岳康见识多广。深不可测,不由的问起国事,若岳康能提出几个好的意见,那样似乎能替自己排除不少烦事。
“这样不好吧!樊兄,国家政事咱们还是别讨论了,妄自绯论政事那可是要杀头的。”
岳康缓缓的说道。
“岳小兄弟,无妨。现如今屋中就我们四人,我们只是小小的议论一下,事情又不会传扬出去。”童老插口说道。
“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只是简单的讨论一下,即使被人知道了,也没什么的。”齐国栋当然也明白樊绪光询问岳康这些事的意思,他也想听听岳康有没有独特的见解。
“岳兄弟,若是有人挑衅皇威,企图造反,那些人应当怎么处置?我补充一点那些人都是资深威望极高人士,若杀之难免又会引起祸乱,民呼残暴,若是不杀却失皇家之威言,岳兄弟如果你是当今皇上你会怎样处置此事?”
樊绪光开口问道,这个问题也同样困惑着他。
岳康摇头轻笑说道:“樊兄,你真是抬举我了,这些事情我一介平民怎会知道处理的方法,但是吧!我总感觉,所谓治国,具备仁德的人会用宽容的法令治理国家,次一等的就只能用严厉的方法了。”
“人们看到猛烈的大火会害怕,因此很少人被烧死,人们喜欢在平静的溪流里嬉戏,却往往被淹死,所以用宽容的方法治国比较困难,行政过于宽容百姓就容易轻慢,这时要用严厉的律法来纠正他们,过于严厉百姓又可能变得凶残,就要用宽大的政令老感化他们。”
“用宽容来调和凶残,用严厉来调和轻慢,才能做到人事通达,政事和谐,我感觉身为一国君王,就要能洞见一般人所无法洞见的,能决断一般人所无法决断的,躲开可能的灾祸,获取可能的利益,成就千古之名,创建不朽功勋,这才是真正的智者之明。”
岳康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现在这里也没有外人,再说了岳康也没有说国家的坏话,所以说话时,肆无忌惮,他顿了口气之后,接着说道:“至于刚才樊兄举的那个例子,以我之见,杀与不杀,就要看利益与灾祸的相比性,如果杀之惹来没必要的灾祸就得不偿失了。”
岳康一本正经的说完之后,同桌的三人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反复的思考着岳康所说的话,岳康话中的意思虽然不是太明显,但稍一思考,三人似乎被点悟了什么。
三人反复思考岳康的话后,均又一次的对岳康刮目想看,没想到岳康对治国方面了解的这般透彻,实在令他们心升佩服之意。
樊绪光听后岳康的话,心中有了决定,也不在这个问题上深讨,于是童老提议行酒令。
他这个提议岳康三人欣然答应。
随后在酒桌上响起作诗念对的声音,欢声一片。
岳康以一首将进酒再次震惊了三人,均由心赞叹好诗好诗,佩服的三人五体投地。
太阳渐渐偏西。酒席也拉上了序幕。
岳康在童老家中稍微的休息了一会。看了下天色,提出离去。
童老关心问他,是否醉酒,岳康摇头表示无事,他现在的确有了醉意,但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知道南宫琳琳、白妙丹、萍儿在书院还等自己去接他们呢,所以不便逗留。
童老、齐国栋、樊绪光三人一同将岳康送至大门口。
岳康拒绝了童老的好意没有让童老派人送他。向三人告别之后,一挥马鞭,岳康的马车渐渐的离开了,知道岳康的马车消失在街巷,三人才退回童老的家中。
回到童老家中,童老忍不住的对着樊绪光问道:“皇上,您感觉岳康此人如何?”
樊绪光微微一笑,说了四个字,“高深莫测”
童老和齐国栋都深有同感的点了下头。
真是舒坦
岳康依靠着车厢,马车缓慢的行驶在路上。自己这段时间的忙碌,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尽兴的喝酒了。
现在还不到书院放学的时间,岳康估计按照自己这个行进的速度,刚好能在书院放学前赶回去。脑海中不由的又想起,昨天晚上与南宫琳琳亲密的情景。
想起南宫琳琳的小舌在自己口中滑动,想象南宫琳琳柔软光滑的身体,岳康恍若梦境一般,感觉那般的不真实,虽然昨晚岳康没有执意要了南宫琳琳的身体。但岳康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坚持,南宫琳琳一定会从了自己的。
但岳康不想那样做,虽然打野战很刺激,但岳康不想一个少女的第一次在那种环境中失去,虽然南宫琳琳以前总是耍自己,自己很想好好的出气,但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岳康又有些于心不忍。
岳康不否认南宫琳琳那种风情万种的女人很遭人喜欢,自己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正常的男人,非要装清高说不喜欢那是扯蛋的,但岳康以前考虑到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心中那个想法刚刚萌发就被杀死在摇篮了。
自己又不是风华绝代的小白脸人家能看上自己么,还是好好的守护好自己的老婆吧!岳康曾经这样告诫过自己,可谁曾想到南宫琳琳早已喜欢着自己。
岳康坐在马车上忍不住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很臭美的想道,难道我真的很英俊么?岳康想着想着嘿嘿一笑,但随即又想到白妙昔,立刻又感觉头皮发麻,这件事要怎么与妙昔说啊!她是否会怪罪自己啊!
岳康赶着马车,时而傻笑,时而挠头,时而满脸忧愁,路人看到后还以为岳康是个神经病呢。
正在岳康思考之际,前面不远处一道靓影吸引了岳康的注意,岳康以为是自己喝多眼花了呢,岳康使劲的揉了揉眼睛,随后脸上一喜,一挥马鞭赶了过去。
“童小姐,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跟我说,我一定改,我为了你一直改变着,你为何就不接受我呢。”一个身穿华衣,面目清秀,相貌有几分英俊的男子,拦在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前面,
那女子长的柳眉杏眼,琼鼻小口,尖尖的下巴上一颗小小的黑痣点缀令她的美有种与众不同,女子身材婀娜,曼妙多姿,站在那里面色寒霜,一双明亮的眼睛此时露出怒色,她素手环扣,她极力的压制心中的火气,声音冰冷的说道:“你哪里都好,不用为我改变,你不是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