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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商家,我们三万件瓷器成了废品,我们还没说什么,你们却给我们要违约金,你愧对自己的良心吗?”
白妙芸说到最后咬着牙齿,硬咽着火气。
“胡国良,你个狗日的,我们白家以前待你不薄,你不但不感恩,你还恩将仇报,你算是个人吗?”孟堂新破口大骂。
“孟堂新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我们胡家以前吃你们白家了还是喝你们白家了,有恩?是我们胡家对你们有恩吧!以前我们买了你们那么多瓷器,指不定赚了我们多少钱呢,我不说这些你倒说出来了。”胡国良说完之后又对着他身后一起来的人说道:“我说的怎么样,他们白家想赖账吧!我这次带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看清白家的真面目,免得你们日后上当。”
“诸位老板,你们不能听他胡家的一面之词,他胡家血口喷人,现在我与大家说说我们白家与他们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两个月前,胡老板来找过我,说要订制一批瓷器,而且瓷器都得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胡老板说瓷器规格要比一般的瓷器小,瓷器上面的气泡要多,也就是说越粗糙越好,我起初有些不理解,胡老板说按照他的话做就是,他有大用,并承诺先付我们些定金,说好的两个月后交易。”
“给我们白家的时间很短,我们白家这两个月日夜不停的烧制,终于在规定的日期,制作了出来,等我们找胡家的时候,他们却变卦了说我们做的陶瓷不合格,坚决不要,我们白家也无可奈何,只好忍了这口气,事情就是这样我白妙芸今日若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白妙芸底气十足的将事情从头到晚说完。
与胡国良同来的生意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家到底有没有要求白家那样做?”他们也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今日胡国良找他们说,白家没有定期完成他们所需要的瓷器,不但不出违约金,而且定金也不返还,他们起初也不相信白家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但胡国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他们半信半疑的跟来了。
谁知道来了之后白家又一个说法。
显然胡国良早料到白妙芸会这么说,他也早准备好了说辞,“你们说我要求瓷器小,说我故意让瓷器上多起泡,还要越潦草越好,亏你们白家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大家都是傻子吗,谁会订制你说那样的瓷器,你们白家想耍赖也不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吧!我胡国良自认脑袋还没糊涂,你们说我那是我的要求,好吧!你让大家伙看看订单上有没有那样的写。”
“你……。”白妙芸气的说不出话来,当初完全是出于相信胡家根本没有在定单上写出胡家的要求。
“混蛋,胡国良之所以当初我们没有在订单上写出你的要求,是完全对你的信任,你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老子今天打死你。”孟堂新怒到了极点,真是一肚子的理现在也说不清了,就要冲上去暴打胡国良一顿,却被白妙芸劝退了。
“你们都看见了吧!他们白家耍赖还不算,还要打人。”胡国良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白家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啊!”好像他才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他心中却笑开了花,这次之所以带这些人来,就是要让他们看到白家的“丑恶”面目,让白家彻底再无合作伙伴。
“我终于看透白家了,原来白家是这样的人,亏我以前还与他们合作过那么多次,心寒哪!”一人说道。
“是啊!白家太不讲理了。”另一人说道。
当然不是人人都是傻子,还有几个人说道:“白小姐你拿出当初的订单让我们看看,到底你们谁说的是真的订单上一看便知。”
“我……”白妙芸不知道怎么去说,订单上根本没有写,她怎么拿的出来。
“大家别指望白家拿出来给你们看了,他刚才说的都是瞎编的,订单上根本没有,那日知县大人也看了订单,上面根本没有那样的要求,知县大人公正廉明,直接说是白家违约了,有许多人都可以作证知县大人那日说的话。”胡国良哪还有刚才害怕的样子,腰板挺的笔直。
众人都一阵摇头叹息,原来白家是这样的人。
胡国良就热下锅,接着说道:“今日你们白家若是不赔偿违约金,今日我便砸了这里所有的瓷器。”胡国良突然变得一脸的狠像。
“你敢。”白妙芸也忍无可忍。
“你看我敢不敢,即使闹到官府也有知县大人为我做主,你们几个去给我砸。”胡国良脸色狰狞起来。
第二十八章 你们使劲给我打
胡国良带来的护卫得到命令之后,一个个兴奋的舞动手中的棒子,对着凉在外边的瓷胚一通猛砸,砰砰啪啪一会功夫毁坏了上百件瓷胚,有的护卫甚至丢弃手中的棒子,对着盛放瓷胚的架子一通猛踹,架子轰然倒塌,满地全是碎渣子。
“混蛋,住手……”孟堂新第一个奔了上去,随后白家的另外几人,也全都红着眼冲了过去。
局面一时间很混乱,对方的护卫也不客气,对着冲上来的几人,开始执行暴力,胡家方面占人数上的优势,又都是些武家子,情况可想而知,白家的人只有挨打的份,一个个被打倒在地。
胡国良站在边上双手环胸,脸上的得意之色不加掩饰。
与胡国良前来的人,不免在一旁幸灾乐祸,当然还有一部分人不忍心看到这一幕,出言劝说,却迎来了胡国良的歪气,白家不给我钱,我就得给他们点教训,即使官老爷知道此事,我也是有理在身。
“舅舅……”白妙芸望见孟堂新被打倒在地,边上胡家的几个护卫,一直围着他打踢,下手毒辣之极,白妙芸疯狂的扑了上去,想要制止几人。
几人此刻打得都有些脑热,一把将白妙芸推倒在地,嘴里骂着脏话,白妙芸流着泪挣扎的站起来,又一次的冲了过去,护卫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只大脚毫不留情的踹在白妙芸的肚子上。
一下子白妙芸平躺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肚子,不停的呻吟。
“我操你祖宗……”刚才的一幕恰好落入急急奔来的岳康眼中,岳康双眼冒着血丝,像一只疯了的狮子,冲了过来。
“我操你娘,老子今天弄死你们……”王福紧跟在岳康的身后,他刚才也看到了白妙芸被踹倒的一幕,男儿激血一下子沸腾了。
在岳康与王福身后上百个一起赶来的工人,谁没有一点血性,如今白家受人欺负,他们这些下人,此事不出手何时出手,一个个举起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铁叉子,铁锨,铁棍子,拿什么的都有。
“你们使劲给我打,打死算我了。”岳康多年来头一次动了这么大的怒气,虽然白妙芸没有给过岳康太多的好脸色,但他是岳康的亲人,他们是一家人。
百十号工人也都是铁铮铮的男子汉,谁没一点血性,有了刚才岳康的话,他们更没有了顾忌,有多大力全都尽数用出,那里还有手下留情一说。
群架娘的谁不会,上学的时候岳康便是一个群架高手了,至少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王福一直跟在岳康后面,别看王福个头小身手也利索的很,王福那个时候心中打定注意,绝不让这位对自己万分宠爱的姑爷受一点伤害。
当然王福的担心是多余的,对方一共才来了十来号人,岳康喊了可是上百号工人,几乎是十个打一个,尽管对方有不少会两把刷子,但有个屁用啊!还没亮出那两下子,就被乱棍齐齐招呼到了身上,一个个不乖乖的给我趴在地上。
不一会的功夫胡家的人全部被打倒在地,在地上鬼哭狼嚎,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大姐,你没事吧!”岳康将白妙芸从地上扶了起来,后者脸色苍白,眼中噙着泪珠,轻咬着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惹人怜惜。轻轻的说道:“没事。”
孟堂新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还有残留的血丝,夺过工人手中的铁锨,使劲的往胡家的人身上砸,另外几个先前被打倒的白家人,也都满身尘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骂着娘,手上捞点利息。
与胡国良同来的人一阵胆寒,身上都冒着冷汗,后悔不改凑这个热闹来。
白妙芸的白色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岳康命令王福看护好白妙芸。
之后岳康大喝,“胡国良,给老子站出来。”随后岳康睁着含满怒气的双眼,一个个望着与胡国良来的人,岳康从王福口中得知胡家家主叫胡国良。
岳康心中满是愤怒,刚才若不是他从窑洞里喊出工人,白家这次不定要吃多大的亏,他刚才就料到胡家这次来着不善,所以就叫了人来,果然被他料中,胡家真是无耻之极,竟欺负力不搏鸡的白妙芸。
“胡国良刚才早跑了,这次可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都不是与胡家一伙的,我们只是来见证一下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