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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夜雪一听小嘴一撅,轻哼一声,“真是个小气鬼……”
“哈哈哈哈……”岳康心情愉快的大笑,他也只是与牛夜雪开个玩笑,岳康还不是一毛不拔的王老五。
牛夜雪薄怒的瞪着嚣张大笑的岳康,鼻中哼哼不已,很想尝试一下,在他大笑的时候一脚将他踹下马车,看他还能不能笑出来,牛夜雪想象那种情节,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岳康回头扑捉到牛夜雪的艳态,微微一愣,望着对方玲珑的身材,俊美的脸蛋,还有挂在脸上仿佛能融化冰雪的笑容,使劲的抽了几下鼻子,阿弥陀佛,色即是空……
小顺也看到了岳康色色的眼神,凑近岳康耳边小声的说道:“姑爷,今天怎么不坐车厢里去了?”
岳康白了小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外面凉快。”你倒我不想啊有了上次那件事之后,岳康怎么还好意思跟牛夜雪一起坐车厢里。
小顺眼睛斜漂了牛夜雪一眼,趴在岳康耳边又道:“姑爷,没事的,我不告诉二小姐的,还是那句话,天知地知我知你知她知,别人不会知道的。”小顺贼贼的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很没底气,上次的事,他不小心说露了嘴,让大小姐知道了。
本来小顺想告诉岳康白妙芸,那晚去他房里的事,可还没鼓起勇气去说坦白从宽的时候,发现白妙芸不但不责怪岳康,去买拉胚器的路上,还给岳康买衣服,大小姐一定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小顺也没向岳康交代那晚的事情。
岳康一阵无语,看来小顺跟着自己学坏了。
牛夜雪坐在车厢里,眉头轻皱,不知道两个男儿在鬼鬼祟祟的嘀咕什么,但从两人贼偷偷看着自己的眼神,可以得出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牛夜雪也不好去问,只好一只眼漂着窗外,另一只偷偷的看着两人。
“姑爷,等会你进入车厢,听我的暗号。”小顺继续说道。
“暗号?”岳康好笑,怎么还有暗号。
小顺又偷偷的看了牛夜雪一眼,贼兮兮的说道:“姑爷,等你进去之后,你可要听好了,我什么时候猛的一使劲咳嗽,就是告诉你,马车马上就要压到石头上了,到时候车厢一歪,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姑爷你的了。”
我勒个去,岳康汗颜,不得不佩服小顺的鬼点子,随后岳康脸色一板,微微一怒,瞪了小顺一眼,说道:“小顺,我可不是随便的人,知道吗?”至于后面那句随便起来不是人,就没必要与小顺说了。
“姑爷男人嘛我懂你的,你还信不过我么,我保证守口如瓶,姑爷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姑爷的眼神将内心的想法都暴露了出来,这次即使马车翻了,我保证也不进去。”小顺说完嘿嘿一笑,好像立了多大的功劳,等待着岳康的夸奖。
“好啊小顺变聪明了。”岳康玩趣的说道。
小顺则扬起头,一副洋洋自得的姿态,“那是……”在岳康面前小顺也不拘束,他与岳康的感情已经超出了主仆的情分,但小顺终究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只是个下人,之所以敢在岳康面前嘻哈逗笑,那完全是岳康不把他当下人看,小顺心中清楚这点,所以心中对岳康无比的尊敬。
“夜雪……”岳康突然转头喊道。
“嗯,什么事岳大哥?”牛夜雪问道。
“刚才小顺说你长的漂亮很像他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他说他想追求你,让你嫁给他,他不好意思说,让我转告你一声。”岳康指着小顺对着牛夜雪说道。
“啊……”听完岳康的话后小顺顿时傻了眼,自己什么时候那样说了,脸色比猪肝还难看,哭丧着脸,嘴里呵呵咯咯,那表情那里是在笑比哭还难看,“姑爷,你……”小顺心中大呼,冤枉啊
岳康则乐悠悠的坐在车头,嘴里哼起小调连看小顺一眼都没看,心中暗暗发笑。
“什么?”牛夜雪瞪着大眼睛,原来刚才两人在嘀咕这些东西,再看小顺时,狠狠的咬着牙,胸膛波涛起伏。
“小顺……”运足底气之后,牛夜雪大喝一声。
小顺听到牛夜雪那声大喊之后,心头一颤悄悄的扭过头,当看到对方杀人的目光时,心里蹦蹦乱跳,想哭又流不出泪水,急忙央求,“夜雪姑娘,冤枉啊我刚才没有那样说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小顺哭丧着脸,一脸的囧态。
从杭州去往荆州,要经过一段水路,岳康三人很快来到了江边,望着茫茫的江水,让人升起一种阔朗的感觉。
东方边际的阳光,彻底的升了起来,照耀在江水中,微波粼粼,江水闪动,好像是有万千的银子在飘荡,微微刺眼,让人忍不住的眯起眼睛。
一股股清爽之气,迎面扑来,带来一波一波的清凉之意,让人心神舒宜,开阔的心胸可以忘记一切烦恼,仿佛一下子让人融入这片清幽的自然之中。
小顺将马车已经寄存到了寄马处,寄马处在江边是一个很火爆的行业,毕竟每个人过江都不可能带着马坐船。
小顺付了人家定金之后,嘱咐对方一定要好好的照料马匹,做生意嘛都是笑脸相迎,对方很客气的承诺,让众人放心。
“三位是要坐船吗?”
岳康等人刚来到江边,就一个四十来岁的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迎了上来。他的皮肤黑而光亮,显然是经常暴晒在阳光下造成的,对方一脸憨厚的对着三人问道,说着话,为了表示礼貌,将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
岳康知道这个中年人,是来拉客的,江边上停着十余只小船,估计都是向外雇的,这也是生意上的一种竞争,岳康见对方憨厚的模样,微微一笑,说道,正是。
随后那中年人说道,他的船只停在那边问岳康,要不要坐他的船过江。
岳康说明了要去的地点,问了一下对方的价钱。
对方也不漫天要价,说了一个很合理的价钱。
于是岳康答应了雇佣他的船只,并不是说价钱合理不合理,主要是对这个皮肤被晒的颇黑的中年人有一定的好感。
随后中年人带领着众人,一起登上了他的小船。
岳康让小顺将三人的包袱放到船舱里,船舱是用竹藤搭制起来的,船舱一人来高,也不是很大,但容下三四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岳康让船家出发,自己带着牛夜雪和小顺钻进了船舱,所谓的船舱其实就是个两面透气的竹筒子,船舱前后分别挂着两道遮挡的布帘。
船舱内有个小桌子,边上放了四个矮凳子,恰好能坐四人。
船儿晃悠悠的启动了,耳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动声。
三人坐进船舱中,岳康让小顺将王妈早晨做好的吃的拿出来,经过一路的颠簸岳康感觉也饿了。
小顺答应一声,轻轻的打开包袱,里面全是吃的,什么酥饼,酱肉,甜糕……样样都有,都是些易带易储的食品。
岳康让小顺招呼一声船家要不要吃点东西。
中年船家呵呵一笑,说道他早上已经出过饭了,并谢谢岳康的好意。
船舱上的布帘是掀开的,岳康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岳康又与中年船家客套几句,问道:“敢问船家,怎么称呼?”
那船家双臂摇摆的船桨,呵呵一笑说道:“我姓刘,人家都叫我刘黑子。”刘黑子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与那黝黑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原来是刘叔,听刘叔的口音不像是杭州人哪”岳康边吃东西边说道。
牛夜雪坐在一旁,小口小口的嚼着食物,绕有兴趣的听着两人对话。
“刘叔,不敢当,公子直呼我刘船家即可,我的确不是杭州人,我是荆州人士,家里三年前闹荒,我就来到了杭州,靠着在河边给人搬运货物挣些钱财维持生活,省吃俭用攒下些钱,就买了这条船,给渡江的人行些方便,我也靠这个混口饭吃。”刘黑子脸上带着对回忆的神往,说道。
“哦?刘船家是荆州人士?那刘船家以前可曾听后一个叫药仙的神医?”岳康一听对方是荆州人,忍不住的问起那位神医的事。
“药仙?”刘黑子喃喃的道,在脑海中寻找着这个称呼。
岳康三人都期待的看着刘黑子,虽然对方知道的希望不大,但还是想从对方口中得到些消息。
可惜三人很快便失望了,对方只是说以前听说过,只知道是一位很出名的神医,但对神医的事情一概不知。
本来三人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岳康也只是随便一问,相信去了荆州之后,会有人知道的。
几人观看着粼粼江水,感受着带有水气的凉风,感觉无比的神清气爽。
船只行驶了一会,牛夜雪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岳康依旧坐在凳子上吃东西,没有发觉牛夜雪皱在一起的眉头。
只见牛夜雪轻轻的站了起来,感觉肚子里被一股气憋着,有种想放屁的预兆。她使劲的深呼吸几下,想压制住那股欲出的气流。
岳康见牛夜雪站了起来,问道,你不吃了吗?
牛夜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