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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刘崇的手诊起脉来。
这时候最震惊的末过于刘崇了,虽然他对历史并不精通,但华佗的大名还是听过的,那可是三国时期的牛人啊,发明过麻沸散,还创出了叫做“五禽戏”的修身养气的功夫。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震惊的,而是通过华佗这个名字,让他了解到自己来到的这个时代很可能是东汉末年或者是三国的时候,这个时期的所谓的王爷,那可跟太平盛世的时候的王爷没得比了,不管是什么国家的王爷那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么。
望闻问切,中医的四种诊治手法,华佗采用的是切的方法。他行医几十年,今天的这个脉象还是头一次遇到,明明脉象十分微弱,如将死人一般,但这微弱中却有一丝生命力顽强地在跳动。不由蹙起了眉头,嘴里不时还沉吟些什么,周围的人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打搅到他,心情也随着他的脸色而波澜起伏。
看到他长久难断的样子,刘崇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一个掩饰自己身份的办法,总不能一直装哑巴吧!
“你是什么人?你捏我做什么?”突然他从塌上坐起来,嘴里大喊道。不过也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这副躯体本来就很虚,他话才喊完,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一下子又直直的倒了下去。
“王爷!”说时迟那时快,一阵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刘崇就感到自己躺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面,舒服极了。原来是王妃一见他要倒,连忙奋不顾身地抱住了他,给他当了回肉垫子。
不过既然做戏,那就要做全套,虽然软绵绵的听舒服,刘崇还是假装诧异道:“你这女人是谁?干嘛抱着我?”
他话一出口,王妃脸上立马腾起了一层红晕,虽然是夫妻,但大庭广众之下被他如此说道,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嘴里还是焦急的说道:“王爷,我是蔓儿啊!您不认识我了?”
“蔓儿?蔓儿是谁?我又是谁?”刘崇边假意挣扎,边在心里暗暗庆幸那么多古装剧总算没有白看。
“神医,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王妃泪流满面,好不容易把丈夫盼醒了,却连自己也不认识了,这日子怎么过呢?
“原来如此!”只见华佗飞快地从身边的药包里拿出一根一尺来长的银针,轻轻地往刘崇的头上那么一扎。
速度怎么这么快?再次昏迷前,刘崇在心里叫道,看到那么长的针,他就觉得有些不妙,正想怎么脱身的,不过显然华佗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银星一闪,他就失去了知觉。
“神医为何如此?王爷不会有事吧?”看到怀里的男人沉沉睡去,王妃焦急地问道。
“神医,王爷情况如何,还请据实相报!”见华佗还是在那里静立不语,王妃不由加重了语气催道。
华佗略一沉吟,或许是想用什么措辞:“王妃,王爷身体虽然虚弱,但只要老夫每天给他施针渡穴,连施七七四十九日,应该无甚大碍,不过……”华佗欲言又止。
“不过如何?神医但说无妨!”事到临头,王妃倒是镇静了许多,再说只要身体健康,其他的她也认为严重不到哪里去。
“王爷,可能惊吓过度,得了失忆之症!”
“失忆之症?”王妃狐疑道。
“是的,这失忆之症委实难治,也可能修养几天就恢复了,也可能一年半载才能恢复,更有甚者,有生之年也恢复不了!”华佗娓娓而谈。
“这么严重,那王爷不是如黄口小儿一般?”
“也不是!,没有那么严重,失忆之人虽然不记得以往的事情,但其他与常人倒是无异,我观王爷倒是属于此种类型。”
“嗯,那有什么医治的办法没有?”
“没有,只能靠王爷自己了,老夫也只能给王爷开些宁神静气的汤药,希望有所帮助吧!”华佗不由叹道。
“多谢神医了!小荷你先带神医下去休息!”
“是!王妃!”那个叫小荷的婢女回答道。
接下来的日子,华佗每天都要前来给刘崇施针,因为有失忆症做掩护,众人也对刘崇问出来的那些问题见怪不怪了。
经过几天的了解,刘崇终于基本上搞清楚了自己所处的处境。他本名刘宠,字季高,乃是汉光武帝之子,汉明帝刘庄之后,正宗的皇亲国戚。封地陈国,下辖陈、阳夏、宁平、项、柘、新平、扶乐、武平、长平九县,原有人口百万之多,不过经过黄巾大乱和近年的各地混战,除了陈县和项城外,其他各县人口锐减,整个陈国人口算上近年来流入的流民也只有六十来万人了。这在现代也就是个小县城的规模了。
和他想象中不一样,虽然每年的税赋收入不错,除了直属于他的土地外,大权都掌握在国相骆俊手中,军权则掌握在中尉虞平手中。他只不过是个空头国王,令不出王府,除了王府里的几百号人,自己说的话对别人来说就如放屁一般,一点效力也没有。只有当外敌入侵的时候,国相才会象征性地来通报一下,其他时候就视他如同空气一般了。说得好听点他是个王爷,其实也就是个光环亮一些的富家翁罢了。还有一点让他感到不爽的是,这个刘宠虽然身高八尺有余,但也许是营养过剩兼缺乏锻炼,肥得不行,用他后世人的眼光来看,简直像头肥猪,而且手无缚鸡之力,走两步都要喘,要知道前世他可是军中翘首,体能标兵呢!
第二章 五禽戏
“华神医,你这针还要扎多久啊?”时间长了,刘宠也就和华佗熟悉了起来,每天看到一大堆的长长短短的针扎在自己白白胖胖的身体上,他就一阵烦躁,想这种日子早点结束。
“呵呵!王爷,需知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这病可是急不得的事情,只要让老夫施满七七四十九天,包您药到病除!”华佗笑呵呵地说道。
怎么听到这话这么别扭呢!感到就像遇到了老中医一样,刘宠心想,其实他盼着早点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早点把身体锻炼一下,不是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没有这本钱不管他今后有什么计划都是虚妄。
“神医,您老是不是有种五禽戏的养身之法啊?”见华佗那副乐呵呵的神情,刘宠突然想了起来,他可是创立五禽戏的鼻祖,要是能学到正宗的五禽戏,应该对锻炼身体很有作用。因为按照他原来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这副身板可能受不了那种折腾,如果能用五禽戏筑基,那可就事半功倍了。
“五禽戏?这名字倒是贴切!”华佗颇有些意外,因为最近他模仿熊、虎、猿、鹿、鸟5种动物的动作创编的一套防病、治病、延年益寿的医疗气功。正准备取一个好点的名字,再传授出去呢!没想到陈王爷倒是提前给他取好了。一听华佗那么说,刘宠心说要糟糕,自己怎么随口就说出来了,这下倒好,这名字倒成了他取的了,太卑鄙了,简直就是赤裸裸地盗版嘛!
“王爷,您怎么知道的啊?”华佗奇道,这五禽戏他创立不久,除了自己的两个徒弟外,别人不可能知道的呀!
“我可是王爷唉!你在王府捣鼓得那些,没有我不知道的,您再说说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宝贝,都从实招来!”刘宠赶忙岔开话题。
华佗也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追问,开玩笑道:“老夫都是些医术,王爷也有兴趣?莫不是也想拜老夫为师?”
“哈哈!您老可真逗!要我拜师可不容易,我要当就要当大师兄,您那两个徒弟可别想比我大!”刘宠不甘示弱,两人经常在一起斗嘴,都习惯了。
他没把自己当王爷,也没有王爷那架子,倒是这样不由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亲人,华佗就像他父辈的亲人一样,让他感到分外的温暖。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原来的时候,他总是因为训练和任务忙,一年半载也回不了一次家,就算回家也待不了几天,还常常说什么舍小家为大家,当他再想侍奉双亲的时候,双亲却已经不在自己身边,父亲母亲你们还好吗?儿子不孝啊!
“王爷,你没事吧!就算你不拜师,冲您取得这么好的名字,老夫也会把这五禽戏教给您的。”华佗见刘宠突然没了声音,双目无神地呆在那里,以为他是怕自己不把五禽戏传授给他而伤神,连忙说明道。
“噢!那谢谢神医了!”刘宠赶忙道谢,把自己刚才的表情掩饰了过去。既然失去的已经失去,那就要把握好现在,珍惜好现在的家人,朋友!不要再让自己遗憾!
“客气什么,等扎完针,老夫就先把口诀教给你!”……
王府后院的空地上,刘宠扎完针和华佗来到此地。
“五禽戏分虎戏、